「里面的人快出來,我要和我老婆一起上衛生間了!」剛到門口,王鐘大吼一聲,差點讓大廳里的觀眾們噴出一口老血。
這男人臉皮,絕對比城牆還厚。
王鐘叫了兩聲,里面沒人回應,于是拉著她進門。
衛生間木門剛關上,王鐘便感覺到她身體的扭動,恍如一條柔若無骨的美女蛇,她手臂上的肌肉以一種奇特的韻律扭動著,滑不溜秋。
猝不及防之下,王鐘差點被她掙月兌,幸虧早就防備,腳步一繞,飛快繞到她背後,一只手仿佛鐵鉗般,牢牢反剪著她兩條胳膊。
媚狐痛苦申吟一聲,即便是柔術練到一定境界,但胳膊被扭曲成這個角度,她還是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豆大的冷汗止不住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別亂動哦,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若是少條胳膊,那可就太煞風景了。」王鐘笑著調侃道。
媚狐驚怒交加。
這個男人,就像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一樣,哪里都有他。
作為一個A級殺手,她自從執行任務以來,還從未踫到過這樣難纏的對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能是什麼人?男人唄。」王鐘在她耳垂上輕輕吹了一口氣,繼續摧殘著她的心理防線,「一直對女衛生間感興趣,今天托你的福,終于是親自進來了一次。」
「無恥!」
「多謝夸獎,我不介意做些更無恥的事情。」王鐘一只手早已在她臀部輕輕撫模著,像是情人之間的調情。「據說你們島國人喜歡在衛生間拍愛情動作片?要不,咱倆試一試?以你這柔軟的小腰,嘖嘖……」
這個女殺手身材還是很有料的。
大概是因為長期習武的緣故,她的臀部飽滿而結實,彈力十足,別有一番滋味。
「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媚狐咬牙切齒大叫,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怨毒。
被王鐘這樣猥.褻,她感覺到一種極端的屈辱,如果手中有顆炸彈的話,她絕對會與這個可惡的男人同歸于盡。
她是殺手,卻是貨真價實的名門之後,天皇近侍安倍家族的女兒,只不過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才加入安吉拉,執行各種任務。
想到自己高貴的身軀,竟然被這樣一個華夏男人玷污,她就有種很惡心的感覺。
「殺我,呵,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王鐘在她小翹臀上重重捏了一把,「來,先該告訴我,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媚狐咬牙擠出三個字。
呵呵……
王鐘輕輕一笑,然後一只手拉著她的褲襪,一拽,直到膝蓋,露出里面黑色蕾絲邊的內褲。
「八嘎!」情急之下,媚狐劇烈掙扎,卻只能加劇自己胳膊上的痛苦。
啪!
「別亂動!」王鐘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臀部,「不乖我要打你屁屁哦。」
臀部感覺到絲絲的涼意和火辣,媚狐快要瘋了,隱藏在墨鏡背後的臉色很是猙獰,像是一頭瘋狂的母狼。
從衛生間的鏡子中看到這一幕,王鐘嘴角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笑容。
「咱們來做個交易好不好?」
媚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感覺身上被這個男人模過的地方,有種酥酥麻麻的滋味,像是被輕微的電流電到了一樣。強忍羞憤,她開口說道,「什麼交易?」
「我呢,不喜歡殺人,尤其是不喜歡殺漂亮的女人,我可以放你走,不過,是有條件的。」
听到這話,媚狐的心思漸漸冷靜下來。
她原先一直擔心,王鐘是華夏特殊行動部門的人員,但現在看來,貌似不是。
悄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心中倒是生出幾分樂觀。
「先……幫我穿上衣服。」咬著嘴唇,她輕聲哀求道。
被一個男人從背後擒住,擺成這個姿勢,連褲襪都被月兌掉,這讓她有一種赤身[***]走在大街上的感覺。
時時刻刻都擔心著,衛生間的門會不會忽然被人推開。
「沒問題。」
王鐘幫她拉好衣服,沒有任何多余的揩油動作,一瞬間變的比任何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只是反剪著她胳膊的手,依舊沒有半點放松。
「在談條件之前,你不介意先來點開胃菜吧?」王鐘征詢的語氣,卻是根本不給她回答的時間,「叫什麼名字?」
猶豫了一下,媚狐開口道,「安倍晴子。」
「不錯,很好听。」王鐘撇撇嘴,繼續問道,「年齡?」
「二十二歲。」
「還是處.女嗎?」王鐘話鋒一變,陡然間問題變得尖銳起來。
王鐘要做的,便是一點一點摧毀她的心理防線。
安倍晴子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這個問題,讓她想到小時候見過的一幕。
她的叔叔,是一位制片公司的老板,每次在面試那些想要賺錢的年輕女孩兒時,便是這樣的一種語氣。
「是。」安倍晴子咬牙說道。
這個時候,她甚至做好了被這個男人凌辱的心里準備,同時,也在心底最深處埋下了一顆復仇的種子。
只要自己不死,必定要把他殺了,不惜一切代價!
王鐘嘖嘖贊嘆,「看不出來,島國還有你這樣的女人,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啊,你自.慰過沒有?」
安倍晴子的身體驀然僵硬一下,有種精神崩潰的感覺。
「惡魔!」
「你就是個惡魔!」
極端的屈辱之下,強忍著眼角即將落下的淚花,氣急敗壞的大叫。
感覺她的心理防線差不多到極限了,王鐘干咳兩聲,咧嘴一笑,「好吧,咱們不問這些羞羞的問題了,切入正題。」
「麻煩您盡量快一點,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安倍晴子冷冷說道。
她寧願面對訓練基地中最殘暴的教官,也再不願意面對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
「別著急,我相信你的朋友會解決問題的,他叫機械手,超級黑客,對吧。以他的本事,讓飛機推遲幾十分鐘不是難事。」王鐘淡然說道。
安倍晴子抿著嘴唇,冷哼一聲。
果然,大廳悅耳的電子提示音飄進衛生間,「尊敬的旅客朋友,由于出了一點小意外,航班可能會延遲半個小時左右,請您諒解。」
王鐘也不介意她的態度,緩緩說道,「我想直到,你身上的香氣,來源于哪里?」
這是王鐘深埋心底的一個問題。
其實自從上次在醫院病房聞到過這種香氣後,王鐘心中就有了一個猜測。
這種異香,不是市面上任何香水能產生的味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鐘發現自己體內的內氣,在感知到這香味後,竟然是有著輕微的波動。
就像是一頭尚還幼小的雄獅,在大草原上遠遠見到一群美味的斑馬,雖然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捕食,但卻會有一種由衷的渴望。
那,是自己的獵物。
听到王鐘的話,安倍晴子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竭力保持著語氣的平靜。「是安吉拉的特制香水,具有輕微的催情作用。」
「哦?是嗎?」王鐘撇撇嘴,不置可否。
他忽然伸手摘下安倍晴子臉上的墨鏡,出乎預料的不漂亮,很普通很大眾。
沒有絲毫猶豫,王鐘在她脖頸上輕輕搓揉幾下,隨即揭下一層薄薄的面具。
安倍晴子已經徹底驚呆了。
身上隱藏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一個男人輕而易舉的戳破,她腦海一片空白。
他是神嗎?
安倍晴子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別的女孩兒不一樣。
從小到大,她都很厭惡男人,身體和心理雙重的厭惡,甚至包括自己的父親。
嬰兒階段,只要父親一抱起自己,就會止不住的哇哇大哭,為此甚至被家族視為不祥之物。
幼稚園的時候和小朋友手牽手玩游戲,事後她用洗手液反反復復洗了一晚上。
她喜歡把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即便是夏天,也不會半點肌膚在外面。甚至,她專門定做了一張面具,掩飾自己原本很嬌艷的容顏。
有時候,她會想,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上帝咬了一口的金隻果,雖然有著特殊的芬芳,但如果不用保鮮膜結結實實裹起來,就會氧化變質。
見到安倍晴子的這張臉,王鐘心中的猜測愈發清晰起來。
沒有絲毫猶豫,他以一種近乎蠻橫的姿態,擼起她的袖子,看到一條潔白如蓮藕的手臂。
當看到她手肘上方,內側,那一朵粉紅色的桃花狀胎記時,王鐘瞪大了眼楮,如釋重負。
在古代,女子身上的守宮砂,就點在這個地方。
不過,有一種女人卻是特例,她們天生就具有上天賜予的一粒守宮砂,一朵桃花模樣的胎記。
[***]心經上記載,這叫人面桃花相。
人面桃花相的女人,身有異香,天生旺盛,但,大概是上天對她們的懲罰,讓她們對男人的氣味很厭惡,更別說更加親密的行為。
華夏幾千年歷史上,最著名的人面桃花相女人,叫做上官婉兒。
一個人面桃花的上官婉兒,一個禍國殃民的女皇武則天,硬生生在大唐浩大氣運中分了一杯羹。
小心翼翼的,像是小時候在野地里抓蛐蛐一樣,王鐘指尖蘊含著一絲內氣,按照[***]心經中記載的方法,輕輕印到她胳膊上的那朵桃花胎記之上。
幾乎是一瞬間,王鐘便感覺,一股極其充沛的能量從指尖傳來,如長江大河浩浩蕩蕩。
體內原本小溪狀的內氣,受到這樣的滋補,頓時以一種迅猛的速度飛快增長,很快,便成為一條水量還算充沛的河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