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王鐘都呆在這棟別墅中。
初遭撻伐的蘇雅楠,走路稍微有點困難,王鐘在家中陪她。
看電視,看書,煮茶,做飯……
設施齊全的別墅,像是一處世外桃源,平靜而溫馨的生活,讓王鐘竟是有些流連忘返的感覺。
當然,在這三天時間里,他也沒忘記給秦韻和櫻月舞打電話報平安。
「注意安全,早點回來。」這是秦韻的答復,讓王鐘心中止不住的愧疚,只能聞言軟語安慰好幾個小時,才安心了一點。
至于櫻月舞,小妮子在電話里不滿尖叫,「哥哥你太壞了,去香江玩都不帶上人家,哼,回來不理你了!」
丟出去一大堆帶她吃的承諾後,總算把這位也安撫下去。
太TM揪心了。
女人多了,也是一種痛苦。
王鐘不由想起看過的一則新聞,說是一位官員養了超過三位數的情.婦,專門找了個懂企業管理的紅顏知己負責管理她們。
和他相比,自己弱爆了。
最後,王鐘給花少帥打了個電話,要他立刻來香江。
花少帥二話不說,一口答應下來。
……
一間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中。
許逸飛正在一位身材豐滿的女郎身上蠕動,年僅十四歲的他,在床上表現出了和年紀截然不符的豐富經驗,胯下的女郎嬌叫連連,風.搔而銀.靡。
這才幾天時間,許逸飛腦袋上的淤青便完全散去,又是恢復了一張帥氣英俊的臉蛋。
而他身下的這位女郎,看相貌臉蛋,竟是和蘇雅楠有幾分想象。
「草,搔婊.子,老子草死你!」
許逸飛大聲罵著,雙手在女郎胸前留下幾處淤青,然後一.泄.入注。
「是,是,少年,您干.死我吧。」女郎放浪的大叫著,聲音很是興奮。
對于她來說,還從未見到過如此一擲千金的良人。
見面,一只香奈兒最新款的包包,吃飯,一款卡迪亞的項鏈,上床,將近六位數的報酬,雖然這位爺規矩有點多,年紀也比較小,但這些都不重要。
「搔.貨,你叫什麼名字!」許逸飛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興奮問道。
女郎盡管疼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卻還是努力擠出一副諂媚討好的神情,「人家,人家叫蘇雅楠。」
許逸飛哈哈大笑,笑聲很是瘋狂。
不知道把這女郎蹂躪了多長時間,直到她身體都是有些抽搐的時候,許逸飛才從床上跳下來,沖個澡,隨便套上件浴袍,走到酒店隔壁的房間。
「爸,古大師來了沒?」
許世霆在沙發上側臥,腦袋偎依在一位小有名氣的女敕模胸前,吐出口煙霧,他開口說道,「再過十分鐘。」
「哦。」許逸飛撇撇嘴,點上根煙,嬉皮笑臉的走到女敕模另一邊,「姐姐好漂亮啊。」
女敕模仿佛是並不意外這種事情,嬌笑一聲,越發顯得嫵媚起來。
「滾一邊去,老子的女人!」許世霆笑罵一聲,「毛還沒長齊,就跟你老子學!」
許逸飛嘻嘻一笑,「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嗎?」
許世霆一陣愕然。
叮咚一聲,門鈴響起。
許逸飛從沙發上彈起來,無比殷勤的跑到門前,一把拉開門,臉上帶著恭恭敬敬的笑容。「古大師,您來了。」
這位古大師,是個看起來有五十來歲的老者,一身金黃色的唐裝,花紋繁復,他長得不高,撐死也就一米六的樣子,但站在那里,卻有一股子由內而外的氣度,讓人不由自主心生信服。
在他面前,許逸飛很是乖巧,因為他臉上的傷,就是古大師治好的。
「傷勢無礙吧?」古大師和藹問道。
「沒事,多虧您了。」
許世霆也是急急站起身來,朝這邊走來,「古大師,您來了,快請坐,小柳,去泡茶,把我新買的那塊存了一甲子的普洱老餅煮了。」
「普洱老茶?」古大師笑得更慈祥,兩道雪白的臥蠶眉不住抖動著,「那可是好東西啊,刮腸醒酒第一,讓許老板見笑了,人越老,就越是在意這些口月復之欲。」
「哪里,哪里,古大師您是真正的高人,我們才是凡夫俗子。」
許世霆心懷大暢,暗暗感嘆這招棋是走對了。
要知道,普洱存放的年頭越長,價值就越高,一塊存放六十年的茶餅,價值幾乎堪比一輛中檔轎車了。
很快落座,裊裊茶香在房間中升起,醞釀出一片古樸寧謐的氣氛。
「美人香茶,好!好!好!」品了口茶水,古大師一連道了三個好字。
「古大師,您夸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姓柳的女敕模嬌羞一笑,徑直繞到古大師身後,一雙白皙細女敕的手,在他肩頭不輕不重的按著。
許世霆朝她丟過去個贊許的眼神,伸手從腳邊取出個保險箱,打開,滿滿的一箱子美金,恭敬推到古大師面前,他笑著說道,「大師,您為犬子治好臉上的傷勢,區區謝禮,不成敬意。許某人知道您老仙風道骨,不染塵埃,不過您可別推辭,這是孝敬您喝茶的。」
古大師眯著眼楮,輕輕點頭。
這位古大師,是香江上流社會趨之若鶩的寵兒。
無論富豪名流的聚會,還是公司企業的開業典禮,若能邀請到古大師,那都是一件面上倍兒有光的事情。
當然,古大師的名聲並不是吹出來的。
他是全國易學理事會香江分會的會長,也是香江頗負盛名的風水大師。
香江上層社會流傳著一句膾炙人口的俗語,「三仙黃古金」,說的是三位最受人推崇的風水大師。
排名第一的叫做黃玄,排名第二的,便是這位古大師,古天,排名第三的,姓金,名叫金不換。
「古大師,我身上發生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破財倒是小事,只是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還請您幫我。」大禮送出去,許世霆終于是切入正題。
這幾天,他做了天大件的好事,以私人名義向前兩天遇難的空姐捐款,這事讓不少圈內人眼球掉了一地。
誰都知道許世霆是個什麼德姓,那就是一條狼,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狼也會發善心做好事?
深入發掘之下,便有小報記者把猛料爆了出來︰許世霆被人暴打,被威脅捐款,不然就丟下水道。
這事一度被許世霆當成奇恥大辱,但香江這種地方,狗仔隊多如牛毛,要想把消息封了,別說是他,就是港督也無能為力。
于是許世霆只能想辦法找回這個場子,重金請了古大師,勢必非要出這口氣。
古大師輕輕點頭,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許老板是生意人,有句話說得好,和氣生財,說實話,這種事還是不做為好。」
听到這話,許世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中暗暗月復誹。
古大師手段很多,無論是風水選址看相、還是神秘的國術、降頭都很是精通,只不過,他的胃口也是很大。
看來這一箱子美金滿足不了他。
心中一動,許世霆一咬牙,有些肉疼的站起身來,臉色更加恭敬,「古大師,我最近收到一枚青花大罐,據說是元青花中的上品,我怕看走眼,不如放您那,您幫我仔細掌掌眼如何?」
說這話,許世霆也是無奈。
這位古大師胃口雖大,卻是最忌諱別人說他貪財,給他送錢都得找各種借口。
雖然很是心疼價值八位數的青花大罐,但這個時候,許世霆也只能豁出去了。
作為蘇氏在香江的代言人,十幾年來,他聚斂了不少財富,許多都是瞞著上面偷偷做的。
蘇雅楠來香江他不怕,一個小姑娘,怎麼著都好糊弄。
他怕的就是蘇雅楠身邊的王鐘,這個年輕人讓他心中升起很強的忌憚,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把王鐘除掉!
古大師臥蠶眉又是輕輕一抖,腰桿驀然間挺的筆直,模著下巴考慮了一會兒,緩緩道,「能把金剛和黑猿打死的人,確實是個高手,但在香江這塊地界上,就算是條過江龍,他也得老老實實盤著。」
伸手在懷中一模,古大師取出一枚制作精致的桃木玩偶,「把那人請來,伺機取得他一根毛發或是一滴血液,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听到這話,許世霆心中大定,長長舒了口氣,「多謝大師。」
看了一眼腕上的金表,他繼續說道,「飯點了,我在下面讓廚師做了宴席,還請大師賞光。」
古大師點點頭,緩緩站起身來,轉過身去拍拍女敕模肩膀,「按摩手法不錯,不過有些地方還有些生澀,找時間我指點指點你。」
听到這話,這女敕模幾乎是感激涕零了,恨不得馬上月兌了衣服獻身。
要知道,能被古大師寵幸過的女人,就相當于隨身戴上了一個天大的護身符。
全香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即便是不要一分錢,甚至是倒貼錢,也想和古大師春風一度。
他已然年過八十歲,卻還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樣健碩,僅僅是這幅保養的功夫,就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
許逸飛羨慕看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才是牛逼人物。
動動嘴皮子,美金有了,青花大罐有了,女人也有了。
歪著腦袋想了想,他忽然大著膽子問道,「大師,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嗯?說?」似乎是心情不錯,古大師笑著點頭。
腦袋湊過去,許逸飛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有沒有那種讓能控制女人的秘法啊?」
古大師哈哈大笑。
笑了好一會兒,他又從口袋中掏出個木偶,交到許逸飛手中,「喏,你這個小朋友很有意思,按我剛才說的,取她的一根毛發或是一滴血液,我再教你一句咒語,很容易。」
許逸飛眼楮都笑歪了,膝蓋一彎,直接跪了下去,「多謝古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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