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又是一愣,這話說的咋听上去是挺暖心的,可仔細一琢磨就不是味兒了,什麼叫我這些年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里了?難道是說我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他們的監視之下?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還沒來及問,蕭東虎又笑道︰「你不用問,我都告訴你,反正這里也沒外人,更不用擔心有人偷听,說句話你別不相信,從你上大學時起,除了談戀愛搞對象的細節我們不知道之外,其余的我們都知道,包括你一天上幾遍廁所。當然,監視你的人不是我,因為那個時候,我也屬于被監視的對象之一。」
「再說句你可能不愛听的話,後來我被選中了,你則落選了,說白了就是淘汰品,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兄弟深厚的革命感情,我並不會因為自己即英俊瀟灑又天賦稟異而鄙視你,在我柔軟的內心深處,始終是有一塊桃源,是留給我們兄弟幾個的,那時候的感情,是最純真的感情,沒有半點摻假。」
我听他說完,立刻還了個鄙視的眼神,罵道︰「蕭東虎,你丫還能再不要臉點不?還鄙視我?當年你逃學、上課睡覺、翻牆頭上網、打架鬧事、偷看毛片啥事沒干過?就數你最猥瑣好吧!我估計那些監視的人也都瞎了眼,怎麼就看上你了呢!」玩笑歸玩笑,當听到我是淘汰品的時候,心頭還是小小的嫉妒了一下。
誰知道蕭東虎一听,頓時一擰脖子道︰「你這話就不對了,啥叫我最猥瑣?你指責我的罪證,哪條我犯錯的時候你不在場?我承認我是比你帥點,但論猥瑣我絕對不如你,甚至連老六都比我猥瑣。」
我馬上閉上了嘴,蕭東虎說的話有一部分是我無法反駁的,確實如他所言,他所干的那些破事,幾乎我都有參與,指責他實際上和指責我自己沒什麼差別,當然,我絕對不承認他帥,更不會承認自己猥瑣,但跟他辯論這點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他在學校的時候,臉皮就已經比黑板厚了。
一提前以前,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老六,當時在地面上一見到蕭東虎的時候,我曾跟他說過老六的事,這家伙當時什麼都沒說,也不知道有沒有找人去幫老六?我們進入這個洞穴也好幾天了,也不知道老六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一想起來,心里頓時難受起來。但問蕭東虎也沒用,他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也不可能知道外面的消息。
蕭東虎見我情緒猛的低落了下來,腦袋湊過來看了看我,一臉血呼呼的,還齜著個白牙沖我樂道︰「怎麼?真受打擊了?我說著玩的,其實少爺我這是世襲制,監視確實有,但並不是用來挑選人才。」
我「呸」了他一口道︰「管你什麼制,我只是想起老六了,你跟我說實話,老六跟你們這事有關系嗎?你有安排人手去救老六嗎?」
蕭東虎听我這麼一問,又見我一臉的擔憂,也收起了二皮臉,正色道︰「老七,有些事,我本來不想現在就告訴你的,但見你這樣,我也不忍心,老六不但跟我們有關系,而且關系還很深,之前他根本沒事,不過,以後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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