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玩過幾天古玩,這東西看的好看,實際上並不是黃金所制,真正的黃金沒有這麼耀眼,顏色要暗許多,這個只是在上面刷的一層金水罷了,而且金水還是新刷的,時間久了會月兌落,一看清楚了,我心里就嘀咕了起來。
按理說以蕭朝海這種身份,要什麼古玩整不到?弄個元青花把玩把玩恐怕都不是什麼難事,這一個我這種水平都能看出是假貨的金輪,他怎麼會放在這里呢?不是丟他的份嗎?
我這邊還在胡亂猜測,那邊蕭朝海已經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對我招手說道︰「年輕人,你那銅螺是從何處得來的?先給我說說。」
如果老六沒有唬我,那銅螺本就是我祖上所傳,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這麼一問,我就把四太爺爺的事說了一遍,還添油加醋的將四太爺爺夸成了抗日英雄似的人物。
我剛說完,蕭朝海就喃喃道︰「這就對了,這就對了。」說完一抬頭,對我說道︰「那件東西歸我,你想要什麼,說吧!」
但我心里卻暗暗起了疑心,雖然我和海爺也僅僅是剛才一面之緣,直覺海爺是個不簡單的人,以他的身份,為什麼會想要一件不值錢的玩意呢?那個銅螺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
想歸想,我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那銅螺就算對蕭朝海再重要,在我手里也就是個擺設品而已,如果說蕭朝海想要,還能換來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是一點兒都不心疼。
我正要說話,小辣椒卻忽然上前一步,在我耳邊輕聲道︰「桌子上那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剛才我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就覺得這玩意透著一股子戾氣,我對古玩並沒有研究,但刀口舌忝血的日子混久了,對危險的東西有一種特別的感應,別的不敢說,就茶幾上的那金輪,絕對喝過血,而且栽在上面的人還不在少數。」
我心里悚然一驚,小辣椒這話我信,一個人一般整天和危險打交道,對危險就會有一種強烈的感應,小辣椒沒嫁我之前身份非常特殊,曾是三合會的老大,想取代她的人不在少數,有句電影台詞說的好,一旦踏入了黑道,一條腿在監獄,一條腿在地獄,像她這種人,鼻子比警犬都靈,什麼玩意有危險,一招她眼就能察覺出來。
小辣椒看了我一眼,又說道︰「老公,我說句話你可能不愛听,從我找到你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好象有什麼不對勁,我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別的本事沒長進,但看人看事還是很準的,听我一句勸,反正那銅螺對你來說也不是重要玩意,回去拿給他就這麼算了,你就當沒發生,也什麼都別問,我怕你知道的越多,到時候牽扯的越深。」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蕭朝海一見就不樂意了,濃眉一皺道︰「怎麼?有什麼不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嗎?明人不做暗事,商量好了就開個價吧!」听他這話的意思,好象是以為我們夫妻倆剛才是商量著找他要多少錢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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