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里,那孫三爺輕輕「哦?」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這次殺我家乾元的事,全是那個什麼妖女慫恿的?」
司馬地龍點頭道︰「不錯,不但如此,司馬家如今已是名存實亡,四手堂的人,早就已經听命與那妖女,僅剩嫡系子弟尚忠于司馬家,這次孫大少和虎少爺到訪,我大哥一直都有坐陪,哪有時間抽調人手,但孫大少和虎少爺一出司馬家即遭受了血手堂的襲擊,足以說明一切了。」
蕭朝海眉頭一皺道︰「司馬老二,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以司馬老大的心智,會被一個妖女所蒙蔽?司馬家四手堂,那也是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雨,哪是那麼容易就被一個妖女所掌控的?這妖女究竟什麼來路?」
司馬地龍面容一苦道︰「這妖女每回來司馬家,都是黑袍遮身,銀色面罩,從不顯露真實面目,就連說話聲音也刻意的壓制,除了從體形和偶爾露出的手足上能看出是一個女子,其余我是真不知道。」
「但奇怪的是,大哥只和她在密室中談過一次,從此之後,對她惟命是從,從不違抗她的意思,即使這次她派出血手堂阻殺兩位少爺,這麼大的事情,大哥也並沒有半點惱怒。」
我心中陡然一動,這司馬地龍所描述的女子,怎麼這麼像是將我抓去送入地穴的那個天機門中天怒一系的首領呢?虎子不是說那人就是白青羽嗎?以天機的實力,說不定真的能讓司馬龍俯首听命,可白青羽對虎子的表情,傻子都能看出來那絕對是有意思的,怎麼會一轉臉就下殺手呢?血手堂人攻擊我們的時候,可不像是做戲。
不但我如此想,蕭東虎也眉頭緊皺,但誰也不敢說出來,這要一說出來,孫三爺和司馬地龍準以為是蕭東虎搞的鬼,那就更加不好收拾了。
孫三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沉吟許久,才長嘆一聲,說道︰「你想我們怎麼做?如果真如你所說,乾元之死,倒也怪不得你們司馬家,只是司馬家的實權已經掌握在那妖女手中,就算我們想幫,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心頭又是一驚,老年喪子,這是何等的悲痛,孫三爺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給揭了過去,甚至還準備反過來幫司馬家月兌離困局,我絕對不會相信他這是準備以德報怨,只能說此人心機之深,令人膽寒。
司馬地龍見孫三爺開了話,頓時如同撈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說道︰「我曾有意無意的試探過大哥幾次,那妖女的目標,似是我們四家所持有的佛門八寶。明日就是我們金陵四大家十年一度的斗寶大會,那妖女必定會現身,我認為,這是個最佳時機,只要三哥和四哥能幫我司馬家月兌離妖女魔掌,司馬家從此之後,願永以兩位馬首是瞻,並願將家族所持金魚和白蓋,分送孫、蕭兩家。」
孫三爺和蕭朝海一听,頓時互相看了一眼,一齊點頭,孫三爺沉聲道︰「好!就這麼辦!明日斗寶大會上,你牽制住司馬家的子弟,只要那妖女一現身,我定讓她替乾元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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