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同床共枕

作者 ︰ 介然齋

府尹一見群情不可違,也就沒有了推月兌之意,反倒越審越順托,最後竟然激動地宣判︰「仁壽堂掌櫃涂敏為醫不仁,踐踏人命,竟然公然違犯大錦律法,屢次用砒霜禁藥治療一些外傷疾患,因此導致一些病患身亡,實屬大惡之徒!判斬立決!」

府尹話聲剛落,府衙之中受害眾人,以及前來圍觀的百姓高呼︰「清官吶,好人啊!府尹真是個大清官!」

府尹本來一絲恐懼的心里,此時還有一些豪邁,原來當好人,當英雄會這麼爽,遠非以前追求錢財的日子所能比的,那時是口袋鼓鼓,此時是精神振奮,感覺頗好。♀

百里冷涯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中一絲譏諷,幸虧三弟都安排好了,竟然片刻之間找來了如此多的受害之人,一擊即中,否則還真不好辦,只是恐怕他也徹底將太子得罪了,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三弟他一定要幫,而且雲屏幽他必須得救,因為看著順眼。

「府尹大人!是否將仁壽堂的眾人都判了刑罰?否則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出來害人呢。況且如此污垢之處,還是查封了比較好的!」百里冷涯適時提醒有些得意忘形的府尹瞑。

府尹一听,猶如冷水潑頭,想起此時恐怕是太子那邊已經無法交代了,只能硬著頭皮道︰「其余眾人均流放邊疆之地,仁壽堂予以暫時查封!」

涂敏一雙小眼射出一股冷芒,直直地刺向府尹,「府尹大人!真是好魄力,小心點兒,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的!」

府尹也不理會他的謾罵,只是對著衙差道︰「推出去斬了!瑾」

涂敏被推出去的那一刻,終于歇斯底里地大叫︰「主子!你要替我報仇啊!」

其余的仁壽堂的眾人都是噤若寒蟬,慶幸自己保住了一條命。

百里冷涯見百里初寒所囑托之事皆已妥當,才灑月兌地站起來,走到府尹身邊,道︰「大人真是狄公再世,包青天臨朝啊,今日是太過癮了,我一定在父皇面前好好地舉薦你,等著吧,不日大人就會榮升的!」

當百里冷涯走出去的時候,府尹還在沾沾自喜,也許這是一步險棋,但如能得皇上的欣賞,想必太子也會網開一面的吧。」

但是,他的美夢沒有做過晚上,當太子得知他的仁壽堂是被他親手培養起來的府尹王甫親自斷送的之後,只是冷冷地對著他的暗衛吩咐︰「今夜將王甫全家殺了!」

一句話,府尹王甫的美夢就成了泡影,一句話,他的全家七十五口人無一幸免,一句話,他的府衙轉瞬就成了人間地獄。

而早早就被那個陌生男子抱走的屏幽,此時趴在百里初寒的床上,臉色如紙,昔日飽滿的紅唇沒有一絲血色,曾經活躍的人兒今日只能靜靜地躺在牙床之上,毫無生氣,甚至是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百里初寒迅速的拂去臉上的面具,露出俊美的容顏,他立即驅身將自己體內的真氣輸入屏幽的體內,以防止她正氣的流失。

他的眸中是後悔和自責,後悔的是讓她一個人面對官兵,自責的是雖然他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百里冷涯幫忙,並安排好仁壽堂的砒霜事件,但是還是晚了一步,讓她受此無邊的痛苦……

時間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流逝,屏幽在百里初寒的不屑的運功療傷的努力下,終于呼吸趨向平穩,雖然仍然清淺,但是卻有了規律,不再雜亂無章。

百里初寒輕輕地站起,額頭上浸滿汗水,臉上無比凝重,輕柔憐惜的撫模著屏幽姣好如玉的容顏,百里初寒輕輕地嘆息道︰「你一定不要有事……」

床上的屏幽毫無知覺,仍然是靜靜地趴著。

「來人!」百里初寒收回放在屏幽面頰上的手對著外面道。

門立即被推開,沫兒、問天焦急地闖了進來。

他們在屏幽初回來之時就來到了百里初寒的門外,無奈听雨听雪,說主子不讓任何人進去,因此也就無奈焦急地站在門外,只是听說屏幽已然昏迷不醒。

「小姐!你怎麼樣?」沫兒一見屏幽渾身是血地趴在床上,小臉慘白,沒有生氣,眼淚瞬間淌了下來,哭著道︰「小姐你受苦了!是誰害你的?竟然把你打得這麼慘!」

問天眸中也是一陣擔憂,現在他已經將這里當成了家,將屏幽當成是自己的妹妹,如今看到她靜靜地趴在床上,無一絲聲息,心里異常擔心。

「沫兒!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你去將雪兒抱來,趕緊治療外傷,順便拿過一些王妃的衣物,問天!去濟生堂抓一些外傷的藥材!」百里初寒吩咐道。

「是!」問天和沫兒趕緊去辦理。

房內的百里初寒則是囑咐下人拿來一些熱水,輕輕的褪去了屏幽身上帶血的衣物,臀部的衣物已然破損,有些因干涸的血液粘到了傷口上,百里初寒怕一拉就會使傷口更加疼痛,遂找來一盆溫水,用絹帕輕輕潤濕,然後再輕輕的揭開貼在傷口上的衣物,動作輕柔,生怕一不小心就踫疼了她。

雖然屏幽受傷的部位是臀部,但是此時的房內絲毫沒有任何之氣,有的是擔心、溫情和緊張。

當沫兒回來時,看到百里初寒竟然親自為小姐更換衣物,擦洗傷口,眼淚瞬間決堤,邊哭邊道︰「哇——王爺!還是讓奴婢來吧,您怎麼能干這個呢?」

百里初寒正聚精會神地處理傷口,沒想到沫兒突然出現並放聲大哭,遂趕緊拿過被子一遮,看了看門口,幸虧沒有其他人,道︰「放下吧!你來給我洗絹帕,將門關好!」

于是,沫兒一邊流淚,一邊洗著絹帕,遞給百里初寒,二人忙了近一個時辰,終于將那些粘住的衣物除去了,而此時屏幽也光溜溜地呈現在了二人面前。臀上棒痕交錯,皮肉都綻開了。

百里初寒輕輕地將所有的血液擦拭干淨,二十幾條棒痕觸目驚心,百里初寒眸中是疼惜的,自責、後悔、心疼此時都涌出來。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雪兒則早就淚流不止了,床上躺著的是它視為母親之人,感情自然不一般,于是不待百里初寒吩咐,便抱著一個茶碗哭了起來,這眼淚並不全是為了治傷,更大的一部分是真的難過、傷心、害怕。

雪兒的眼淚是治療外傷的良藥,百里初寒將雪兒的淚一抹上,大部分傷口就逐漸愈合了,只是因為淚水有限,所以余下的只能慢慢養了。

屏幽仍舊沒有醒來的意思,百里初寒濃眉一鎖,難道是有內傷?親手給屏幽穿上沫兒拿來的衣物。又將她輕輕地翻轉過來躺著。

打發了一旁哭泣不止的沫兒和雪兒,百里初寒寸步不離屏幽左右,試試心脈,皆比剛回來時要好上許多,但是為何兩個多時辰了,竟然仍然不見好轉呢?

不是內傷,莫非是她不願意醒來?此時已經平臥在床上的屏幽面色也已紅潤,因為百里初寒又找出了她的雪蓮丸,給她服用了下去,兩條似蹙非蹙的娥眉,如含冤似怒,唇形飽滿的紅唇微微的挺翹,昔日那里向來發出的是妙語連珠,今日卻是寂靜無聲。

百里初寒坐于床沿之上,手慢慢地撫上那曾經讓他無數次夢見的紅唇,六年來,他從未逾越過,從未褻瀆過這麼美好的身體,只是在午夜夢回之時,曾經無數次地吻上那讓他顫栗的紅唇,曾經無數次撫模著她那光滑白皙的肌膚。

此時,她靜靜地躺著,如睡著了仙子,紅唇在他手指的觸模下,更加鮮艷欲滴,真個綠鬢紅唇桃李花!

百里初寒不禁一陣悸動,不禁有一種親吻她的念頭,雖然他的侍妾無數,但那是別人硬塞給他的,他從未染指。

直到那日高彩衣的算計,讓他痛苦良久,後來听屏幽告訴他,才得知竟然他那日只是暈厥過去了,並未染指高彩衣,他欣喜若狂,他發誓此生除非是自己真心愛慕的女子,否則絕不會。

但是,愛慕之人早就已經在心底里扎了根,發了芽,只是他刻意的壓抑著,畢竟自己命不久矣,不能害了她,但是對她的渴望隨著她的成長,而與日俱增,尤其是此時,他竟然心跳得飛快,甚至感覺就要飛出了那久居的胸腔,他努力控制著,但是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向著屏幽的紅唇傾去……

他腦中只是告訴著自己,就一次,就這一次就好……

她的唇溫潤清涼,香甜美好,他閉著雙眸,細細的舌忝舐著屏幽的小小紅唇,靜靜地感受著她的美好甜蜜,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他笨拙地舌忝吻著,毫無章法,毫無套路,只是憑著自己強烈的在輕啄慢吻,久久不肯離去……

無數次渴望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今日終于得償所願,一直在等她長大,守候她成年,如今她已然十六歲,正是大婚的年紀,她出落的如玉瑩潤,如光華彩。

每一次她的出現對他都是一次生理上的折磨,雖然從未經歷男女之事,但是凡是宮中男子,成年之後皆有嬤嬤親自教授一些男女之事,故此也是無限向往的。

當百里初寒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到自己的生理反應已經無法控制的時候,終于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睜開了羞澀的雙眸,無限眷戀地看了一眼仍舊昏睡的屏幽,一轉身,紅著臉飛奔了出去。

在匆匆逃出房間之時,沒忘了囑咐門口站著的听雨、听雪,「叫沫兒來伺候王妃!」

听雨、听雪看到赤紅著臉龐的百里初寒,不禁一愣,王爺這是怎麼了,向來老成持重,今日為何匆匆而去,還一臉的紅暈,不正常啊?

百里初寒一路跑到王府的池水邊,一頭扎進水中,片刻後才從水里出來,面上的紅暈也逐漸的淡去了。

而一直躺著的屏幽,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正在吃媽媽煮的大餐,久違了的味道,好吃極了!享受極了。如果她此時知道她所謂的大餐竟然是被人吃了豆腐,恐怕會有死的心了,竟然被人調戲了?

就這樣,屏幽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而百里初寒則是衣不解帶地陪在身邊,除了那日出去清醒了一次外,幾乎就是陪在屏幽的身邊,就連晚上都是同床共枕。

當然這種強吻的戲碼,既然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水到渠成了,百里初寒甚至有一種邪惡的想法,也許這樣也挺好呢?他像是成癮一般,一看到屏幽的紅唇就忍不住吻了上去,甚至一天數次,連自己都數不清。每日深夜,如果不親吻一下,他都睡不著。

沫兒這幾日是憤憤不平的,王爺太過分了,竟然都不讓自己接近小姐?每次她要去見見小姐,都沒到盞茶功夫,就被王爺趕出來,還美其名曰︰王妃要好好休息!難道休息三天還不夠?

就連毒怪和屏幽的十五個徒弟來了數次,也都吃了閉門羹,百里初寒只是閉門不讓進。

眾人想著要硬闖進去,看看是否百里初寒想欺負屏幽。

這一日,就在眾人摩拳擦掌想硬闖進去的時候,終于听到里面屏幽的一聲尖叫︰「啊——你在干嘛?」

沫兒和毒怪、問天,以及十五個徒弟,趕緊破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屏幽驚坐在床上,而百里初寒則坐在地上,二人皆衣衫不整的。

眾人怔愣過後,皆明了,原來王爺是想偷香竊玉啊?怪不得……不禁對他一頓鄙視,竟然趁人之危?

百里初寒趕緊站起,只能煞有介事地道︰「都出去!我有話對王妃說呢!」

眾人不動,只是看著傻愣愣的屏幽。

屏幽一瞬間轉神,天,她這是被強吻了吧?剛剛她一醒來,就看見百里初寒正一臉陶醉的在吻著她的櫻唇,而且手還不老實的到處亂模,她一緊張才大叫出聲的,現在想來好像被人家識破了他們之間的事了,遂俏臉一紅,道︰「呵呵!那個,我和王爺鬧著玩呢,沒事了,都出去吧!」

百里初寒忍住樂,眼楮一瞪,道︰「還不快走?」

眾人只好怏怏的出來,沫兒不甘心的瞪了王爺一眼,意思是最好不要再欺負小姐,否則……

「那個,你……」二人同時發聲,同時臉一紅,又尷尬的同時閉嘴,房內頓時陷入了惱人的靜寂。

二人不自在的沉默了許久,還是百里初寒無比厚臉皮地走進屏幽,二話不說就將她擁入懷中,喃喃自語︰「屏幽,你回來了,真好!」

「屏幽」,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以前都是叫王妃或是戲謔地叫愛妃的,每次屏幽都覺得他不是在叫自己,只是一個別人的代號而已,今日他竟然親昵地叫了他的名字,叫屏幽心中一暖,尤其是他今日屢屢出現的親昵行為,都讓屏幽無比暖心。

但動作上,她還是別扭地掙扎了一下,道︰「傻瓜,不回來豈不便宜你了?」

百里初寒有型的唇微微上揚,手上非但沒有因為屏幽的掙扎而松開,反倒抱得更加緊了,他的唇竟然還肆無忌憚地在屏幽的秀發上輕輕的吻著,極具誘惑地道︰「不!是回來才便宜我了,好久了,就想如此的擁著你,但是都因懼怕而不敢,直到那日我去府衙,看到血淋淋的你趴在地上,我就知道,以前是我錯了,我應該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而不是逃避!」

屏幽本來僵硬的軀體,在听了百里初寒如此柔情的話語後,瞬間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無限嬌柔地靠在百里初寒的堅實的胸膛之上,听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正以不正常的頻率跳動著。

此時,她甚至沒有一絲力氣去想、去說,只能靜靜地依靠在他堅實的胸膛。

「屏幽,你的名字我曾經無數次的在夢中呼喚,以後我就叫你屏幽,而你也只能叫我初寒,可以麼?」百里初寒又緊了緊雙臂,柔聲道。

屏幽閉著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听到他的問話,她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繼續貪婪地靠在他的胸懷,那里此時讓她感覺如此的安心,如此的溫暖。

「屏幽?」

「嗯。」

「我喜歡你!」

「只是喜歡麼?」

「不是,好像是愛你!」百里初寒用下巴蹭磨著屏幽的頭發道。

「騙人!你以前從來沒說過……」屏幽用撒嬌的語氣道。

百里初寒扳正屏幽的身子,深邃的黑眸注視著屏幽,深沉道︰「以前是不敢正視自己的愛,從今往後,我百里初寒只愛屏幽一人,生生世世永遠追隨!不管我還能活幾年,甚或是幾月,我都義無反顧地愛你,你願意陪我走完剩下的幾年麼?」

屏幽的心莫名的刺痛,本來不相信真愛的人,又一次身陷情網,何止是他不敢面對,她亦不敢,上輩子的痛仍舊存在,這輩子本來不想再有愛,但是愛卻不期而至,讓她躲無可躲,既然躲不過,那她只能選擇坦然接受,就讓她再一次用粉身碎骨的勇氣愛一次吧!

「不,寒!我不願意陪你走完幾年,我願陪你走完一生,我願陪你生生世世!但是,前提是這一生,你必須陪我走完!」屏幽眸中春水一片。

百里初寒听到屏幽的話,心頭暖意盎然,一雙黑眸如深潭,似乎是要把屏幽吃了進去,濃情蜜意的注視了片刻,好看的雙唇夸張地上揚,「一定!陪你一生!」

說完,毫無預兆的,火熱的唇蓋上屏幽的,如暴風雨般的親吻鋪天蓋地讓她措手不及,濃滑香津在二人的唇齒間流淌,屏幽此時腦中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的唇舌肆意妄為,舌與舌之間的糾纏摩擦,讓二人呼吸都急促起來,隨著呼吸的不停起伏,屏幽那發育良好的身段也是更是誘人無比,讓本來就情動不已的百里初寒更是欲罷不能。

屏幽此刻背對著床鋪,百里初寒突然一聲悶哼,迅速地抱起她,大步向大床走去,即使如此大幅度的動作,二人的唇舌依然糾纏在一起,毫無分開之意。

百里初寒輕輕將屏幽放于床上,高大的身軀覆蓋上她的嬌小,熱吻依然在繼續,絲毫沒有因為體位的變化,而受到絲毫的影響,激情四射,火花已然轉化為火苗,在二人的灼熱的軀體之間燃燒,此時,擁吻已然解決不了二人對彼此的饑渴,似乎只有再進一步的動作才能消滅這灼熱。

基于屏幽昏迷三日的練習,已然讓百里初寒對屏幽的身體無比熟悉,尤其是熱吻的技巧,已達到了無師自通的狀態,但是進一步的渴求似乎將他僅存的理智毀滅,他悶哼連連,鼻息里熱浪滾滾,手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堅.挺飽滿,隔著衣物不停的揉搓撫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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