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換姿勢???」百里初寒終于從中抬起發紅的雙眸,不解屏幽想換哪種姿勢?
「對!為什麼總是你壓我?我要當施壓著,不想被壓!」屏幽紅的如三月桃花的小臉一臉認真。♀
百里初寒邪魅地一笑,赤.果著上身,順勢一躺,道︰「愛妃願意,我樂意之至!」
同時他還眨動一下讓女人都嫉妒的長睫毛,眼眸中帶著一絲促狹和期待。
屏幽被他早就撩撥起來的,混合著酒的作用,大腦一時短路,魄力瞬間爆發,她豪放地一把拽下了他的松松的掛著的褻褲,一把扔了出去畛。
頓時他修長的美腿,有型的肌肉立時展現在她的面前。
屏幽睜大著雙眸,痴痴地看著百里初寒那八塊月復肌顯示的力量,以及腿上、胳膊上的肌肉,塊塊有型,處處魅惑。
更誘人的是臀部的肌肉與他是完美的契合,而那草叢中挺立的旗桿,更是直直地指向繁星滿天的天際,仿佛在向著浩淼的星空昭示著他的力量,也似像屏幽顯擺他的斗志昂揚釧!
屏幽非,卻在此時很大聲地咽了口唾沫,雙眸星光點點,這樣一個絕色美男、集外形與力量與一體的美男子,從今後是屬于她的了!哇哈哈,賺大了!
她本就屬于男女平等的社會,沒有什麼男女之大防之說,今夜,是他主動送上門來的,她可不會再推拒,本來只是不想過早的有女圭女圭,但此時她不想管了,只想將這個完美的男人印上她的印記。
並且向全世界宣告︰百里初寒你是我的了——
屏幽兩只柔荑直接握住他的挺立,立馬引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隱忍的化成舒服的一聲「哦——」同時那長長的睫毛緩緩的閉合,仰臥著,如一副精美的畫卷。
屏幽就像得到召喚般,兩只白女敕的柔荑立時上下起來,同時她的櫻唇吻向他的月復肌,一點兒一點兒的種著玫瑰,紫色妖嬈,紅色魅惑。
百里初寒眯著眼舒服的哼唧著,屏幽的一雙小手給他從未有過的快感,膨脹暴漲了一倍。噴薄而出。
他再也不想忍耐,只想找個柔軟的所在盡情發泄,現在他已然到了極限,如果再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就要爆炸了,遂不再遲疑,一把將屏幽拉過來,輕柔的不容置疑的將她平放于地上,並緩緩的分開他的雙腿。
看著那美好的所在,他只是用力地一吻之後,隨後腰身一挺,只听到屏幽的一聲「天啊—」的大叫,叫聲驚飛了遠處繾綣的一對鳥兒。
百里初寒立刻感到分身進入了一個以前從未光臨的仙境,是那麼的柔軟、舒服,以至于足足有一刻鐘,他都在靜靜的,一動不動地享受著那無言的美好。
屏幽在經歷剛才突然而至的破處的痛苦之後,疑惑為何一刻鐘的時間百里初寒未曾動一下?她也逐漸地沒有了痛感,倒生出一種渴望和迫切!
但是遲遲的,仿佛一個世紀般,百里初寒沒有下一步動作,屏幽不禁腦門一陣黑線,心道︰莫非他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做?我的神啊!
她也禁不住暗暗偷笑,他還真是個傻瓜,更多的是喜悅,這樣一個絕世美男,畢竟他完全屬于她。
屏幽輕啟朱唇,媚眼中蘊含笑意,略帶嬌羞且魅惑的道︰「寒!要前後動的!」
百里初寒也是總覺得哪里不夠勁兒,但是畢竟初經人事,還是不大懂,以為只要這樣就好了,畢竟這樣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一听屏幽的指引,他趕緊動了起來,果然越來越膨脹的得到了紓解,不禁更加賣力的勞作起來。
一時之間,二人協調的節奏,伴隨著「啪嘰——啪嘰——」的撞擊聲,還夾雜著那夏風中裹挾著的曖昧之氣,在飛來峰的頂端交響激揚……
不停的飛來飛去的一對蝴蝶,也受到感染般,雙雙舞動翩躚……
百里初寒的體力該死的好,按照屏幽的估算,他的撞擊起碼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了,搞得她已然走向頂峰了三次。
可是該死的,他還是情緒高漲,如常勝將軍,似不敗的金剛。屏幽被弄得筋疲力盡,雙眸也努力想睜開,卻總是重重地合上,口中不停地呢喃︰「百里初寒!你個種牛,饒了我吧——」
她媚眼如絲,乳浪連連,腰身被他的大掌已經掐出紅印,胸月復間梅花點點,再加上她不斷的浪聲魅語,百里初寒終于感覺到腰眼一麻,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淋灕,伴隨著他的刺破蒼穹的大喊聲,噴涌而出。
同時,屏幽的腰身也隨著抬得高高的,又一次的發泄,第四次的滿足,使她徹底的昏睡了過去,就連百里初寒溫柔地給她清理身體,她亦無所覺。
二人相抱而眠,直到次日的午時。
當屏幽再度恢復意識時,剛剛睜開的雙眸被刺目的陽光晃了一下,太陽已然笑眯眯的俯視著她了,同時用眼神著她的,還有百里初寒那一對黑眸。
對上他的笑得如蜜的笑臉,屏幽立刻回憶起來,他們昨夜的肆意纏綿,一股羞意染紅了俏臉,但同時一個念頭闖了進來︰「天啦!這里沒有避孕的工具,那她豈不會懷孕?嗚嗚!不要生娃!」
屏幽臉色立時一變,推開圈著她的百里初寒,趕緊拉開褻褲想查看是否能弄出他的「子孫」。
但是下面干爽異常,好似從未有過激情,屏幽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晚了!我不要生娃!我不要生娃——我才十六歲呢?」
百里初寒好笑地看著她的一系列表現,原來是為了這個,遂道︰「可我要生娃呢!有可能他已然在你的肚子里呢!」
伸出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肚子,邊柔邊繼續道︰「兒子!快點兒出來哦!」
屏幽氣得一下子拂開他的手,道︰「要生你自己去生!我不要十六歲就生娃兒!」
百里初寒無奈道︰「好好好,不生總行了吧?反正你我說的都不算,具體還要看咱兒子呢?」
屏幽使勁兒的掐了他一下道︰「休想!要生我也要女兒!」
百里初寒雖然被掐了,但還是抿著嘴偷樂,還不是得生?
屏幽看看天,已近午時了,山頂上熱浪滾滾,二人便收拾一下,拖著酸痛的身子,他們下山回府了。
回到王府,屏幽二話不說,倒頭便睡,雖然昨日也睡覺了,可那是山上,如何能和這種錦被軟衾相提並論?飯也不吃一直睡到了次日的辰時末,如果不是沫兒呼天搶地的大叫,她還不想起來。
「小姐!你到底怎麼了,睡了一天一夜了,莫不是生病了麼?」沫兒呼道,王爺也不來關心,只是囑咐讓王妃睡個夠,可是如此睡法也會要人命的。
「不要叫了,可愛的沫兒!你給我準備洗漱用品,然後讓廚房做些好吃的,餓死我了!」屏幽懶懶地道。
屏幽繼續趴在床上,身上依然乏力,不想起來,正想著沫兒的美食時,忽然後背上一陣若有似無的輕撫,遂也未回頭道︰「沫兒,不是讓你去弄些吃的來麼?」
沒有聲音,但感覺還是存在,屏幽一回頭,百里初寒那帶著寵溺的眼神聚焦在她的身上。
「來了也沒個動靜,強盜本色!」
「幽,睡好了吧?你可舒服了,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我還一直等你生娃呢!「百里初寒直接進入主題。
「什麼?」屏幽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趕緊收緊了穿著的褻衣,警惕地看著他,「你不會吧!我剛剛休息好,你不能如此折磨人的。」
百里初寒忍住笑,將她強行拽了過來,不顧她的掙扎,拿過沫兒準備好的干淨衣物,就給她穿起來。
屏幽才放下心來,「嚇死我了,你早說是要給我穿衣物,我不會反對的!」
「那你以為是干什麼?你想榨干你的夫君麼?那可不行,要細水長流的!」
「你還真是自作多情?想得美!」
二人打著嘴仗,一邊梳洗穿著完畢,沫兒也端來了四菜一湯,正好百里初寒也未進早膳,就一起吃起來。
一旁伺候的沫兒,頗覺不大對勁兒,今日小姐怎麼眉眼含春?就連王爺的眼神也恨不得吃了她們家的小姐似的,不對勁,很是不對勁,一會兒得讓問天大哥查查,小姐不要讓人家王爺欺負了才好。
二人如果知道沫兒的想法,估計連飯都得噴出來,還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呢。
「幽!這個,你愛吃的!這個也是你愛吃的,多吃點兒,別瘦了……」
屏幽第一次感到百里初寒怎麼如此八婆?「好了!我的碗里都盛不下了!你還讓不讓我吃飯了?」開什麼玩笑,碗里的肉像小山似的。
受到百里初寒的寵愛,甚至是寵溺,屏幽心里跟裝了蜜似的,但是要知道,甜的多了也會膩死人的。
百里初寒像受了訓斥的小媳婦似的,委屈地默默地自己端著一碗飯慢慢吃起來,不時地還用一雙明亮的黑眸幽怨地掃視著屏幽……
但此時的屏幽可管不了男色當前如何,她努力地對付著碗里的肉,眨眼之間,滿滿一碗便見了底,吃完還象征性地打了個嗝兒。
百里初寒驚訝于屏幽的吃相,像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一樣,是的,他承認她是一天一夜未曾進食,但是用得著這麼夸張麼?
屏幽可不管端著飯碗發呆的百里初寒,吃完了伸了伸懶腰,叫著雪兒,出去曬太陽去了。
百里初寒無奈地搖了搖頭,趕緊扒了幾口,放下碗,追了出去,這可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新婚,一刻都不想分開呢。
走出去遇見沫兒,百里初寒問道︰「王妃去哪里了?」
「王妃在橋上和沫兒玩呢!還有……」未待沫兒說完,百里初寒已然沒了蹤影。
遠遠的便听見屏幽悅耳的笑聲,「哈哈啊!雪兒用力搶過來!」
還有一個男人的粗獷的聲音,「雪兒,沒辦法了吧?你是一只靈狐就要有靈狐的本事!」
百里初寒眉頭一皺,听著這個聲音是如此的刺耳,遂急急地走了過來,正看見阿古拉和屏幽逗弄著雪兒。
阿古拉手中高高地向上拋著一個紅色的球狀物,雪兒則是一次次地努力的向上竄起,每一次都只差那麼一點兒就夠到,卻都又像魔術一樣的回到阿古拉的手中,氣得雪兒都有些暴怒了。
屏幽在一側高興地拍手助威。
百里初寒看到這一幕感到十分的刺目,遂上前拉過屏幽正拍的發紅的手,心疼地道︰「有那麼高興麼?就如此用力的拍手!」
阿古拉收起手中的紅球,一把扔給已然氣惱的雪兒,雪兒躲過紅球,瘋了似的左右狂甩,好似要將這個氣人的紅球給吃了一樣。
阿古拉爽朗地笑了笑,拍了拍手道︰「寒王爺來的正好,我想來王府玩一天如何?正好也履行你的約定。」
百里初寒對他是一百個沒有好感,臉一拉道︰「對別人的妻子如此不敬,難道這就是北辰的國風?」
阿古拉「哈哈」一笑,高聲道︰「北辰國風不會限制出嫁女子的自由,而貴國好似對女人就沒有如此厚待了。」
「我們還有事呢,如果阿古拉王子不嫌棄,大可以自由自在的游玩!」百里初寒拉著屏幽的手就走。
屏幽使勁兒甩了甩,但卻沒有成功,只好對著阿古拉不好意思地道「阿古拉!你盡情游玩吧,改日我請你吃火鍋。」
阿古拉一揮手,道︰「您請便吧,改日一定叨擾!不過,寒王爺!一定要信守承諾,未見勝負之前,不要強人所難!」
把百里初寒在一側給氣的,難道她就那麼想留下他麼?遂憤憤地道「愛妃,我還沒吃過你做的飯呢,更沒有吃過你做的什麼火鍋呢!」
屏幽甩開被他攥紅了的手腕道︰「你活該,就不做給你吃!」
一轉身走進房里,你以為你是誰呀,竟然敢干涉她的自由,她可不想變成怨婦,她要有自己的生活。
她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的。當然這個森林並不代表與異性亂搞,只是簡單的交往而已,難道女人婚後就沒有接觸異性的權利了?這不是她能忍受的。
百里初寒也是氣惱,難道那個男人就那麼重要麼?難道他讓他們兩個盡情游玩就開心了?遂也不憤地道︰「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們這樣不是很好麼?為何非要讓別人攪亂我們的生活?」
「你,你真是,什麼叫攪亂生活,明明就是不沾邊的麼?我只是交個朋友都不行麼?」
「交個朋友?你明知道他是不懷好意的接近你的!」百里初寒瞪著眼眸道。
「那又如何?只要你對我放心就行了,管別人的想法如何,我看他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反倒是你處處刁難于人!」屏幽可不想從此沒有自我。
「你,好!我是壞人,你隨便吧!」百里初寒一甩衣袖絕塵而去。
屏幽看百里初寒竟然賭氣走了,隨後也重重地甩上門,大聲道︰「隨便就隨便!你休想干涉我!」
走的很遠的百里初寒听見屏幽的話,臉色氣得鐵青,正好看見眼前的一棵百年楊柳,一拳重重的捶下,血瞬間從他的手部往下流。
同時他的臉色一變,竟然一絲血自口中流出,並且呼吸也急促起來,面色瞬間變白,口唇有些發紫。
為何如此劇烈?百里初寒心中也是一凜,往常這個時候,都是屏幽給他吃補藥的時候,今日二人竟然吵架而忘了此事。
听雨听雪看到百里初寒發病趕緊出來,道︰「王爺,快吃藥!」
百里初寒一甩他們要扶著他的手,吼道︰「滾開!不要靠近我!」
百里初寒雖然突然發病,但也不想回頭,只是勉強地走到自己的書房,將房門緊緊地鎖了起來。
听雨听雪屢次要扶著他讓他吃藥,他都喝令不要。听雨听雪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王爺!你發病了,趕緊吃上藥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听雨急促的敲門道。
雖然上次因為敲門千里迢迢去冰山送了一次酒,但這次事關王爺性命,不要說送酒,就是要他的命他也要敲門。
「滾!呃,都滾——」百里初寒氣息明顯不夠用。
听雨著急地直搓手,听雪皺眉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呀,要不找王妃吧!」
听雨一拍腦袋,嗔怪道︰「怎麼不早說?」便轉身跑去找屏幽。
正坐在房里賭氣的屏幽,听完驟然來到的听雨的敘述,也不顧得生氣,趕緊拿上藥物,急急地趕到百里初寒的書房,好在書房離她的房間並不遠。
屏幽見百里初寒的房門緊閉,遂對著里面喊道︰「百里初寒,你開門!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麼?」屏幽砰砰砰地敲著門。
「不要進來……走開!」里面百里初寒的冰寒而顫抖的聲音傳來。
屏幽一听,火噌地一下就上來了,混蛋!你以為我願意來麼?又是一陣對門的拳打腳踢,「你個大混蛋!有種你就出來,不要躲在屋里跟個女人似的。」
房內一片靜寂,無論屏幽如何歇斯底里,再無聲息。
屏幽氣急,還敢不理她?那她也不要拿熱臉貼人家的冷,隨即就要一轉身離去,听雨趕緊攔住她道︰「王妃!王爺發病了!」
听雨、听雪臉上現出焦急,並且祈求的看著屏幽,伸出的手臂堅實的擋在屏幽的面前。
屏幽只好停下,嘆了口氣,對著听雪吼道︰「將門踹開!」
听雪早有此意,但是畢竟百里初寒是主,他是僕,不敢造次,但屏幽吩咐的話,就不一樣了,趕緊一腳踢開.房門。
門豁然打開,三人沖進去一看百里初寒已然昏迷了過去,面色蒼白,口唇青紫,有缺氧的跡象,雙手緊緊地扣住脖頸的位置,顯然是憋氣至極所致。
屏幽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將百里初寒放平,用手將他的口鼻清理一下,以保證呼吸的通暢。口中不依不饒的道︰「你個大混蛋,有能耐你不要裝死,我和你斗到底!」
但淚水已然從她的美眸中流下,
她伏下頭去口對口實行人工呼吸,並囑咐听雪使勁兒地按壓他的心髒。
屏幽的淚也源源不斷的滾滾而出,伴隨著她的呼吸,心中不停地祈禱︰你不要有事,只要你好過來,我什麼都依著你!
但躺著的人依然沒有一絲動彈的跡象,難道他從此不能再醒來?或者是不願醒來?是對她傷心了麼?
屏幽的心猶如一千把利刃在不停的捅刺,鮮血淋灕,卻不知痛在何處?即使上輩子被殺時也沒有此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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