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自亂陣腳

作者 ︰ 介然齋

九歲庶女為妃作歹,自亂陣腳

百里初寒看向一臉平靜的太子道︰「你不知道我來此作甚?」

太子倏爾一笑,「三弟來此,不是來看我這個不得志的太子的笑話的麼?」

百里初寒搖了搖頭,道︰「直說吧!我來此的目的就是讓你不要殺害那些無辜的官員,那種慘無人道的滅絕人性的屠戮行為,不應該是你這個太子該做的。ai緷騋」

百里初寒的一雙黑眸凌厲的刺向太子。

太子雖然面容毫不變色,但是心中卻是陡然一凜,難道他們掌握了什麼證據麼?但面上仍似水,不曾掀起一絲波瀾釹。

「三弟!如此不知輕重、信口開河之語,不知你是從何得來的,難道三弟監國,僅僅靠如此道听途說而胡來麼?」

雲幽幽也是抿嘴輕笑,道︰「寒王爺怎麼腦子清醒了之後,辦事還是如此糊涂?沒有證據信口誣賴,在大錦可是要受刑罰的!」

屏幽也同樣賠笑,「三姐倒是把大錦的律法背的牢牢的!小心常在河邊走不要濕了鞋才好!橋」

「哈哈,五妹費心了,我一直都是用心的走路,那種蠢事不會發生的。」雲幽幽回道。

百里初寒不屑的將一杯茶的蓋子,蓋上拿下,拿下蓋上,最後重重的一放,響聲直接敲擊在在座的的四個人的心上,「太子!我不管你的下一個目標是誰,想必你也得到消息了吧?殺手幫除了那個神秘的幫主,其余的悉數落網了,我是雇佣蒼狼閣的人辦的,既然你能用暗勢力,那我也能雇暗勢力,不過這次我略勝一籌,不知那個幫主現在心情如何?」

百里初寒一雙黑眸似能看透人心般,直直的注視著太子無比閑適輕松的一張臉。

屏幽默念著一、二、三,卻沒想到太子的內心竟然絲毫不起波瀾,果然是毒辣,損失了那麼多的精銳,竟然心都沒有動一下,看來是鐵石心腸。

但是她卻得到了有用的信息︰殺手幫這只是一個小分部,還有更大更隱秘的組織,一直藏于隱秘之地,未曾暴露,其二是雖然今日的刺殺對象沒有成功,但所幸那個人已然于今日親自來太子府投誠,看來是個知趣的。因此太子也就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其三是太子已然決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僅僅眨眼之間,太子便在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心思百轉,想必他已然下了決心。

雲幽幽見太子並不回答,遂不冷不硬的道︰「寒王爺!請不要欺人太甚了,如今雖然是你監國,但是太子依然是太子,皇上還沒有廢黜太子的聖旨,也就是他是尊,你是卑,你如此不分尊卑,不念長幼,竟然公然向兄長撥髒水?難道皇上知道了會縱容你如此胡為麼?」

屏幽一把拉住要繼續說話的百里初寒,笑道︰「太子殿下,夫人!叨擾了,如今我們已然得到答案,該走了!告辭!」

話畢!屏幽立即拉著百里初寒就往外走,絲毫不待主人的反應,只留下如投向平靜水面的一塊巨石,砰然掀起一個巨大的浪花。

太子和雲幽幽面有異色,不知他們到底從短短的幾句話中得到了什麼信息?

首先沉不住氣的雲幽幽道︰「五妹!話說清楚再走!」

屏幽拉著百里初寒的手放下,緩緩的轉身,看向一臉問號的雲幽幽,笑容頗為神秘道︰「我不從的話,難道夫人要讓太子滅我滿門不成?」

語調頗帶挑釁,而且那種不屑的神態又是讓太子一陣氣惱,猶如上次在獄中,她同樣在那種酷刑下顯現出了這種不屑。太子感覺被一個小女人鄙視的滋味十分不好受,他極其不爽。

看著一路灑月兌而來,攜手而去的夫婦二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太子府的大廳的正門,太子一下子將手邊的一杯茶水扔到了地上,頓時白色的茶杯碎成了無數,無法彌合,無法修補。

雲幽幽見太子是又一次動怒,如今太子的脾氣越來越暴躁,而且每次都有虐待他人的傾向,經常莫名其妙的將她打得遍體鱗傷,可是每一次傷痛的背後她卻都能找到別樣的快感,這讓她自己都迷惑。

雲幽幽輕柔的甜美的聲音,在靜謐陰森的大廳里響起,「太子!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屏幽到底在他們這里得到了什麼信息,雲幽幽反復的思索了一下,都覺得二人所說皆無漏洞啊。

太子一下子用一只手扼

住了雲幽幽的白皙柔美的脖頸,惡狠狠道︰「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你不是聰明麼?這點兒都看不出來麼?難道我輸給百里初寒,你也要輸給你的妹妹?」

聲聲的質問,伴隨著手上力度的不斷的加大,雲幽幽感覺那種窒息感鋪天蓋地的傳來,那是垂死之時的感覺,害怕、窒息,還有一絲刺激。但是,眼看著她已然雙眼上翻,似乎只有出的氣,而沒有了入的氣了。

太子的雙眸逐漸的赤紅,好似吃人的惡魔般,突然看到雲幽幽似乎身體已然癱軟,他腦中突然閃過,暫時不要殺了她,遂一把將她甩了出去,一個人悶悶的坐在椅子里。

得到放松的雲幽幽一下子捂住了已然紅紫一片的脖頸,使勁兒的咳嗽了幾聲,「太,太子息怒,不是你我不聰明,是他們使詐!」

太子腦中突然清明過來,「是呀,我不能自亂陣腳,也許他要的就是這個呢,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能坐以待斃!父皇絕對已有廢長立幼之心了,我不能輸,不能輸。」

雲幽幽有些心疼太子此時的模樣,慢慢的走到太子身邊,**的模著他的頭「太子莫急!有我呢,不如早點動手吧,不要婦人之仁了!」

「你是說催母後殺君?」

雲幽幽堅定的點了點頭,眸中從未有過的陰寒,「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古代帝王誰沒有殺過至親骨肉才登的皇帝寶座,歷代君王的寶座不也是用親人的鮮血澆灌的?」

「可他畢竟是我的父皇!」太子的眼眸里難得一見的痛苦柔情。

雲幽幽一把推開他的頭,厲聲道︰「太子,你醒醒吧!你的父皇就要將本來屬于你的東西,拱手送給你的弟弟,那個才是他的心目中的親兒子,你呢?只是可有可無的一件上天厚愛給他的一份禮物。」

太子呆呆的坐了足有一刻鐘,突然那種慣有的狠辣,邪魅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他站了起來,道︰「明日你進宮,將那‘絕殺’送給母後,讓她無論如何辦到!」

「是!太子!」雲幽幽高興的道。

太子一把摟過她來,繼續那曾經的激情。

寒王府,毒怪和鳴顏的房間。

「茂老頭兒,你看我如此梳妝可是好看?」鳴顏對著鏡子擺弄著多少年不曾帶過的鮮花道。

毒怪痴痴的看著梳妝的鳴顏,好似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一樣,膩歪不夠,說不夠話,道︰「好看!什麼樣都如當年我見到你時候那樣美!」

「胡說!那都是五十年前之事了,那時我如盛開的鮮花,如今我是入冬的野草,如何能比,淨哄我!」鳴顏嗔怪道。

毒怪一下子急了起來,站起道︰「誰說的?你一如既往的貌美,從未凋謝過,要不我為何看不出有絲毫不妥?」

鳴顏幸福的瞪了毒怪一眼,然後拿起一個包袱,道︰「本來每年我都給你做一雙鞋子,已然積攢了足足五十雙,但是這次是突然決定出來,所以並未帶來,這是我提前做的第五十一雙,你試試看,合不合腳?」

一個黑面千層底綢面布鞋,舉到了毒怪的眼前,鞋子是上等的絲綢布料制成,鞋底針腳細密,處處可見用心。

毒怪高興的合不攏嘴,一直很凌厲的嘴,此時卻異常的笨拙,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他只是拿過那個鞋子,愛惜的放在胸前,不停的撫模著,像是得到了至寶一般。

鳴顏看毒怪傻傻的樣子,嗔怪︰「鞋是拿來穿的,而不是用來蹭的!」

毒怪傻傻的一笑,「可是我舍不得!」

鳴顏不樂意一把奪過那雙鞋,不由分說的給他月兌下那雙舊的,穿上新的,「有什麼舍不得的,我那五十雙鞋倒是夠你穿的了,就怕到你死了的時候都穿不完呢?」

毒怪嘿嘿一笑,道︰「穿不完就帶著,在陰曹地府我也只穿你做的鞋!」毒怪美滋滋的看著腳上那雙不大不小的鞋子,不停的走著,好似穿上後,連走路都是一種樂趣了。」

「我看師父自從有了師娘之後,整個人都年輕了呢,是不是徒弟不來看看您,您都想不起我了?」屏幽說著就推門進來了,後面跟著一臉笑意盈盈的百里初寒。

「屏幽來了,快和寒王爺坐下,你師父還舍不得穿我做的鞋子呢,難道不穿要供起來麼?」鳴顏笑道。

毒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師父真是好福氣呢,師娘的鞋子是一等一的好!」屏幽贊道。

「你們來有事嗎?」毒怪問道。

百里初寒點了點頭,道︰「是呀,不過打擾了二位前輩的閑適了!」

毒怪眼楮一瞪道︰「客氣什麼?說!」

百里初寒和屏幽對視一笑,「就是這幾日,懷州城中頗為安靜,也沒有什麼滅門之事了,我們總覺得有些不尋常,但還模不到頭緒,太子府中也閉門不出,頗為安分。」

鳴顏和毒怪也是皺眉,鳴顏更是不信道︰「以我的了解,太子其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看也許在醞釀一個大陰謀!」

百里初寒點頭贊同,道︰「我也是如此考慮,因此前來討教二位前輩,到底下一步我該如何?」

「你可有稱帝之心?」毒怪難得一次的認真問道。

「絲毫沒有此心!」百里初寒果決道。

「那好!你將要推舉之人請出來,一到時機成熟,助他成事,不就行了,只要不是太子做皇帝,你不就安全了?」毒怪簡單明了。

屏幽知道師父雖然是向來以狠毒聞名于世,可是心思極其單純,但是他所說的道理雖然對,但是過程實施起來,卻頗費周折,而且風險也是非常之大,弄不好會血本無收的。

鳴顏看出屏幽和百里初寒的躊躇,遂道︰「你們可是有好的想法了?」

屏幽道︰「師娘,不瞞您說,我知道太子要弒君篡位,但是具體時間卻掌握不好,而且預防起來也就難度頗大。」

「那不如勸皇帝提前禪位,不就絕了他的那個心思了麼?不是要看誰快,誰勝利麼?」

屏幽看看百里初寒,百里初寒點點頭,道︰「您是說,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一擊即中,不給敵人反擊的機會?」

鳴顏點了點頭,贊許道︰「其實寒王爺確實是帝王良才呢!」

百里初寒搖了搖頭,笑了笑不置可否。

「師父,師娘!如此恩愛,一定能活二百歲!」屏幽突然道。

毒怪和鳴顏相視而笑,齊齊道︰「我們要看到你們娶個好看的兒媳婦呢!」

屏幽一听怎麼轉到他的身上了?小臉頓時紅了,遂問道︰「我看你們能活到我娶孫子媳婦呢!」

百里初寒眸中一片柔色似水。

屏幽和百里初寒高興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師父師娘的美滿,屏幽也感到快樂。因此這幾日過的特別舒心和閑適,既沒有那血腥的屠殺,也感受道了師父的幸福,她雖然心中有一絲隱隱的不安,但是眼前的和諧是不容忽視的。

百里初寒揉了揉她的如錦緞般光滑的秀發,道︰「幽,我們也要向他們那樣好!」

「好!」一個字干脆而簡潔,不需要多余的話語。

「幽,你給我唱歌吧,我們好久沒有撫琴吟唱了?」百里初寒突然來了興趣,如此難得偷閑的日子,他還是比較喜歡的。

「那你會吹簫麼,不如你教我吹簫吧?別忘了,你的吟泉琴和我的鳴鴻簫可是一對呢?如果我學會了,我不就可以和你並肩飛天了麼?」屏幽無限的暢想著。

百里初寒寵溺的模了一下他的頭道︰「你以為誰都能招龍引鳳的麼?」

「那可不一定,也許你我就是下一個牛人呢?」屏幽信心滿滿。

「好吧!看在我們的王妃如此信心十足的份上,那就將我那並不精湛的吹簫技法教給你吧。」百里初寒一字一頓的道。

于是屏幽和百里初寒叫來沫兒,取來了吟泉琴和鳴鴻簫。

琴身幽亮,簫體通透,一黑一白,般配和諧。

「幽,今日你先唱一曲,我們再學吹簫如何?」

「好,不如就那日我給你的那個詞《烏夜啼》吧!」

「好!」百里初寒坐于琴前,十指輕叩,美妙的樂音隨著指尖在流淌徜徉。

屏幽整理了一

下鬢發,站了起來,立于開啟的窗前,已近仲夏,風也逐漸的大了起來,在窗前,風卷起她的秀發,不時的向後輕柔飄揚。

紅唇開啟,一串悅耳如黃鸝的美妙聲音,穿透房梁,穿透雲層,向著遼闊的天空飄蕩。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後面幾句反復詠嘆,綿延不絕,意境幽幽。

這是屏幽喜歡的詩詞,與百里初寒閑來無事,便改成現在的曲子來吟唱,百里初寒在樂曲方面竟然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屏幽剛剛寫出的詞,他片刻之間便能完成配曲,而且無論意境還是音律,都是極其的和諧美妙。

一曲唱畢,百里初寒痴痴的望著屏幽道︰「幽,難道我們也會是人生長恨水長東麼?」

屏幽站在窗前的身子,頓時一抖,是呀,年後百里初寒就二十五歲了,與所預言的年齡,最多還有三年,到那時,他們是否也要有遺恨了呢?

屏幽心中一陣翻江倒海,如此敏感的話題,她常常繞過去,不和他討論,可是那是時時存在著的事實,不會因為你的忽視就會消失,一天一天的臨近,屏幽的心就越害怕,難道她兩輩子都不能得到幸福麼?

淚,無聲的流下,屏幽瘦弱的身體微微的發抖,百里初寒也感覺到了。

他走到她的身後,輕輕的擁著她,道︰「幽,不要難過,是我不好,不該在此時,提那不愉快的事情。」

屏幽哽咽出聲,搖著頭道︰「不,寒,我屢屢寫這些感傷的詞句,也許就是心中的痛苦的表露吧?只是我不願承認而已。」

百里初寒將她的身子轉過來,輕柔的給她擦去臉上的淚痕,道︰「好了,再哭就變成大黑熊了,到時候不漂亮了,我可要找別人生寶寶去?」

屏幽用淚眼瞪了他一下,繼續哀傷。

「好了,你不是要學吹簫麼?今日我們就將這個曲子《烏夜啼》學會,如何?」百里初寒轉移話題道。

屏幽點了點頭︰「好,你教我!」

于是,二人開始吱吱呀呀的學吹簫,因為屏幽有一些音樂天賦,所以百里初寒所講的技法,幾乎一學就會,不到一個時辰,便將簫的基本技法掌握了,于是屏幽一整個下午都在吱吱呀呀的吹奏,不厭其煩的,並且揚言一定要招來鳳凰。

百里初寒和屏幽在一起,自然不覺得煩悶,樂在其中,于是時間就如流水一般,到了晚膳時間。

當沫兒來敲門,說準備吃晚飯時,屏幽已然能將《烏夜啼》吹奏成調了,雖然流暢性還差些,但是一下午的時間,能達到這個水平,已然是音樂天才的程度了,于是百里初寒眼中的屏幽更加成為了至寶。

二人也不急于一時的合作,便隨著沫兒去用膳了,也都餓了,畢竟吹奏也是需要體力的。

用膳時,毒怪和鳴顏自然和屏幽與百里初寒一起。難得的一家人其樂融融。

「師父,寒在飛來峰給你們建造了一個小木屋,也許過幾天就成功了,到時候,你可以時不時的和前輩一起去游玩,累了也可以在那里休息,不用風吹日曬的了。」屏幽道。

毒怪高興道︰「太好了,果然徒兒女婿就是沒白疼!」

「你淨胡說,我看你總是欺負他,何時疼過?」鳴顏揭毒怪的老底。

「呃,是嗎?那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以後心疼不就行了麼?」毒怪訕笑。

屏幽無奈師父還真是妻管嚴呢?百里初寒笑笑,繼續給屏幽夾著菜。

而鳴顏卻突然停頓下正伸向一疊炒菜的手,似乎剛剛想起來什麼一般。

「對了,那日太子約談我之時,好像曾經提到過,他的殺手幫數目大的驚人,叫我不要有後顧之憂呢,因我無心和他合作,也就一時忘了,剛剛卻猛然想了起來。」鳴顏話畢,一下子打破了之前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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