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莫名失蹤

作者 ︰ 介然齋

九歲庶女為妃作歹,莫名失蹤

雪兒︰「娘親?她好麼?」雪兒沒有忘記百里初寒說它的娘親為了救它而墜崖之事。ai緷騋

銀狐︰「你娘親因為當年掉下懸崖,摔斷了腿,如今行走不便,只能在族中等待我找你的消息。」

雪兒頓時淚流滿面,哽咽道︰「我想見娘親——」

銀狐︰「孩子!跟我走吧,回到我們的家族,那里將成為你的驕傲!」

雪兒不停的點頭,這是它夢寐以求的,但是突然腦中現出屏幽的笑容,還有沫兒每日給它做好吃的時,忙碌的身影,頓時停住了腳步,「爹爹,我還想和我的人類親人,朋友告別。鈁」

銀狐點了點頭,道︰「是的,孩子!那是應該的,他們照顧了你七年。你應該和他們道別,我與你一起去,他們把你照顧的這麼好,我要當面謝謝他們。」

「好!爹爹!」雪兒第一次叫爹爹還有一些羞澀。

但銀狐已然熱淚盈眶了。這是它苦尋多年的兒子翰!

當雪兒帶著自己的銀狐爹爹來到屏幽的面前時,屏幽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竟然如此相似,銀狐通體銀白,毛發光亮,比雪兒更加健壯和野性十足,就連不時的抖毛動作都那麼的相似,時辰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雪兒支支吾吾的表述,意思是它的爹爹來找它了,它想回去看看娘親,即使雪兒不說,屏幽也猜到了七八分,遂問︰「雪兒!你確定它就是你的爹爹,對麼?」

屏幽可不想將雪兒隨便給一個陌生的狐狸,危險不說,那樣她會良心不安的,它一定要確認銀狐的真實身份才行。

雪兒點了點頭,「是的,我確認!因為我們長得像!」

「什麼?你只是憑借著長相才確定他是你的爹爹的?」屏幽無語,人類長相相似之人是大有人在,她相信狐族一定也有類似的情況。

雪兒又一次點了點頭。

「不行!雪兒!你不能跟它走,萬一被騙了怎麼辦?」沫兒進來發現雪兒,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來一只雪白的狐狸,就認為是他的爹爹了。

屏幽也道︰「是呀!雪兒,如果這只銀狐不能拿出確切的證據證明,它就是你的爹爹,我不會隨便將你交給它的!」

銀狐一听就急了,不停的對屏幽道︰「我就是他的親爹爹,我們是狐狸家族最高級別的銀狐家族,我是那個家族的族長!」

但是,屏幽並不懂它的語言,只是狐疑的看向雪兒。

雪兒無奈的聳了聳皮毛,對那個快要發狂的銀狐老爹表示無奈。

就在僵持期間,銀狐突然眼楮豁然一亮,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雪兒道︰「你問問他們可有武功高手,我能用月復語和人類交流!」

「真的?爹爹!你竟然能和人類直接用語言交流?」雪兒驚訝。

「是月復語!但對方必須是武功高強之人,否則會被我的千年內力震死的!」銀狐擔憂道。

雪兒便將銀狐的話表達給了屏幽。

其實,屏幽也基本確認它就是雪兒的族人,但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得有力的證據比較好。

「小姐!那王爺的武功應該是不低的。」沫兒道。

屏幽點頭,遂對雪兒道︰「雪兒!你告訴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對你負責!」

雪兒點頭,它們當然知道屏幽這是對它的保護。

當然銀狐對屏幽的審慎態度也沒有反感,反倒為雪兒高興,畢竟這些年,知道雪兒生活在如此有愛心的人家里,也讓它感到內疚要少一些。

百里初寒回來時,看到屏幽和沫兒在那里坐著,房內靜悄悄的,地上並排坐著兩只銀狐,大小雖然差不多,但是那只陌生的明顯帶著野性和霸氣。

「幽,是雪兒的家人找來了麼?」百里初寒問,其實從外形看答案顯而易見。

屏幽頗有些傷感︰「是呀!我有些舍不得雪兒呢。」

「王爺!雪兒的爹爹說要找武功高強的人用月復語對話呢。」沫兒道。

「哦,你會用人類的月復語?」百里初寒直接就用

內力試了起來。明顯感到來自對方的壓力。

「對!」銀狐的月復部不停的發出咕嚕聲。

在屏幽和沫兒看來,就是那銀色的皮毛一浪蓋過一浪,好似起伏不斷的群山,連綿不絕。

而百里初寒的耳中分明听到了一個老人的蒼老聲音,其滄桑感不亞于百歲老人。

「你真是雪兒的爹爹?可有辦法證明麼?」百里初寒問。

銀狐嘰里咕嚕的道︰「有!我們銀狐一族,非普通族類,全族人除了血液有特殊氣味,我們的族長一脈還有一種其他狐族沒有的特異功能,就是淚水可以治療外傷,而且效果奇特。」

百里初寒的眸子瞬間明亮,那雪兒豈不是銀狐族長的後代了?

「你莫非就是狐族的族長?」百里初寒問道。

銀狐道︰「正是!只是這些年一直在外尋找我的唯一的兒子雪兒,因此族內的事務只好讓雪兒的娘親代理了。」

「既然這樣,為了讓我的愛妻放心,能否請您用眼淚治療一下,也是為了雪兒。」百里初寒道。

「好!」銀狐族長道。

于是,百里初寒也不嗦,隨手抽出柔柳劍,將自己的手指割破,道︰「請您用眼淚吧!」

屏幽看百里初寒拿劍,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割傷了自己,不僅皺眉︰還真是傻瓜,不知道用動物代替麼?

但是看到銀狐迅速的運用功力,僅僅吝嗇的擠出了一滴眼淚,傷口便完好如初,屏幽驚奇的道︰「看來不會錯了,不過為何你的眼淚要比雪兒的治療速度快呢?

百里初寒看向銀狐,將屏幽的問話說了一遍。

銀狐道︰「那是因為雪兒一直和人類居住在一起,沒有進行我們狐族的訓練,我看雪兒是狐族千年不遇的奇才,如果稍加習練,便可達到難以想象的程度。」

「也就是說雪兒將來是要,繼承狐族的族長之位的麼?」百里初寒問道。

銀狐點頭道︰「是!我們銀狐很少與人類接觸,而且繁衍生息不易,我千年才生下了雪兒,雪兒是我們唯一的繼承人,並且還具有狐族的純正的血統,因此,族長之位,非它莫屬的。」

百里初寒將銀狐族長的話都一一告訴屏幽和沫兒。

屏幽沒想到雪兒還有那麼高的身份,雖然以前就懷疑雪兒的不平凡,但還是有些意外,看來分別是不可避免的了。

沫兒已然悄悄擦起了眼淚,她和雪兒的感情可是不一般,雪兒的一切都是沫兒親自打理,如果說雪兒離開,可能她會不習慣的,因為每日看到雪兒已然成為了默契。

「雪兒!我會想你的,你能不能不走了?」沫兒道。

雪兒其實早就淚流不止了,它一下子撲到沫兒的懷中,小爪子不停的抓著。

看著哭成一團的一人一狐,本想大哭一場的屏幽卻理智的止住了淚水,也許雪兒回歸銀狐家族,才是最好的歸宿,在這里它是孤單的,而它的家鄉,它不但可以繼承族長之位,還能娶妻生子,過正常的銀狐的生活。而在這里只能是孤寂。

屏幽拍了拍失去理智的沫兒,道︰」沫兒,我們應該讓雪兒過它自己的生活,在這里一輩子它會不開心的,再說那里還有它的父母啊?」

沫兒戀戀不舍的放開雪兒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

但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也許這次的分別也就代表著還有下次的相聚。

當銀狐領著雪兒一步三回頭的即將走出王府的時候,雪兒卻又一次撲到了屏幽的懷里,「嗷嗚——嗷嗚——」悲鳴不止。

這種離別之苦,屏幽最不忍觸踫,但是,沒辦法,不能讓雪兒再留戀這里,否則會影響它以後的生活。

銀狐也無奈又心疼的看著雪兒,眸子滿是寵愛。

「銀狐前輩,請您帶走雪兒吧,雪兒!你是男子漢,男人哪有哭哭啼啼的?會被人笑話的!」

雪兒最怕屏幽說它不是男人,遂努力的掙月兌開去,一轉身跑向了銀狐,兩只大小差不多,通體銀白的狐狸,逐漸消失在即將天明的晨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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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日,屏幽都會不自覺的叫︰「雪兒!吃飯!」

或者是︰「雪兒!你在哪兒?」但是叫出之後,就會搖頭笑自己的痴傻,難道是成魔了?

沫兒更是喪魂落魄的,仿佛沒了靈魂一樣,干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就連用膳,還是喜歡做雪兒愛吃的雞腿。

百里初寒雖然沒有那麼明顯,但是多年的相處,舍不得是正常的,只是他更善于那種情緒的控制。

問天雖然悶,但是在這件事上,卻是最是受傷嚴重,因為那日他出去辦事了,沒有來得及和雪兒道別,都過了好幾天了,還不願意和沫兒說話。搞得沫兒跟犯罪了似的。

沒有雪兒的日子還得一樣的過,雖然這幾日暢意軒中一直處于低氣壓,但是秋日的凜冽寒風卻不管人們心情如何,仍舊是肆無忌憚的摧殘著那臨秋末晚的一絲暖意花紅。

百里初寒這幾日,在全大錦張貼告示尋找出外游玩半年了的,二皇兄百里冰曳,就連邊遠的村鎮也都貼上了告示,但是幾日了,還是人不回來信也不通。

百里初寒苦著臉,嘀咕二皇兄的不靠譜,知道他愛玩,但是不會玩到別的國家了吧?如此時刻,還是能回來的好,也解了百里初寒的圍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太子坐上那個至高的位子的,那里不能有一個心術不正的君主。

自從百里初寒和屏幽上次造訪了太子和雲幽幽後,他們一直沉寂著,始終沒有任何下一步的舉動,一直小動作不斷的太子的突然沉寂讓百里初寒反倒不知所措。

不知道下一步到底如何應對,抑或是如何謀算,他雖然恨太子的無情,但是父皇的話卻言猶在耳,無論如何也要留他一條性命,了此殘生也好。

他也是如此想的,畢竟兄弟一場,他能不仁,我卻不能不義!

就在百里初寒在焦灼和不知所措中,度過了看似閑適的幾個日子後的一個黃昏,急切切敲門的管家和叔,大聲道︰「王爺!皇上身邊的總管江清來了,急著要見您呢!」

「哦!他?可知何事?」無事不登三寶殿嘛。

和叔搖了搖頭,道︰「但是說很急!」

百里初寒也不耽擱,急忙來到前廳,雙方簡單見過後,江總管道︰「不好了!寒王爺!公主丟了!」

「什麼?」剛剛坐下的百里初寒一下子蹦了起來,百里惹翠可是他最喜歡的妹妹,而且二人感情也最好,怎麼會丟了呢?「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今日公主嚷嚷著要出去,便去求皇上,皇上覺得反正公主也是經常偷溜出去,便準了,並且派人保護,可是卻在近未時許,在集市上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那幾個侍衛到處找不到,沒辦法,剛剛稟報了皇上,皇上便讓我來找寒王爺,想想辦法。」江總管簡單明了的敘述整個過程。

百里初寒一听,道︰「那幾個侍衛何在?」

「被皇上下了大獄,皇上大怒,要殺了他們呢!」江清道。

百里初寒道︰「不可!快,帶我去大獄,我要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獄中。

幾名侍衛正互相祭奠著,想來是出不去了,所有人表情都很悲戚。

「寒王爺,江總管!這幾位就是!你們談吧!」獄卒道。

「你們就是保護公主的侍衛?」百里初寒不想廢話。

「是!」幾個人的心里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

「說說經過!」

其中一個看似頭目的,出來道︰「稟告寒王爺,我們正常的在公主後面跟著,由于公主不許我們太近,因此大約有五六丈遠的距離,但是當快到城門口的時候,突然涌出來一幫人,一下子就把公主給擋住了,我們好不容易擠了過去,才發現哪里還有公主的影子,我們到處尋找,卻遍尋不著,沒辦法才回來稟報的。」

百里初寒的雙眸出現不一樣的神色,這像是預謀好的,看來是有人想故意劫走公主。

「公主走丟後,那些突然涌出來的人你們可有查一查?」百里初寒問道。

幾個人都搖了搖頭道︰「當時只想著快點兒找到公主,並未注意那些人,听王爺一說,反倒好像很可

疑的樣子。」

「是呀?我記得當時一個人還打了一個呼哨,然後過一會兒就都走了。」一個侍衛道。

這樣一說,大家就都覺得這些人可疑了。

「如果你們再看見那些人可還能認出一兩個?」百里初寒問道。

幾個侍衛面面相覷,努力的回想著,表情極其的認真,其中一個突然道︰「他們當中好像有一個是結巴,我當時正好踩到了他的腳,他說了一句‘你——你——你——瞎——瞎——瞎——啊?’我因為當時著急公主,只是感覺有意思笑了一下,但現在想想他好像是故意撞我的。」

百里初寒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們還不算糊涂到底了,給你們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跟我走吧,如果順利找到公主,我便保你們無事。」

幾個侍衛可謂是死里逃生,自然是感激涕零,一把鼻滴一把眼淚的把百里初寒當成了救命的恩人了。

公主的離奇失蹤,給整個朝廷乃至整個懷州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皇帝整天的坐在大殿上,敦促官員破案,而百里初寒也是日夜的奔波。

但公主就猶如人間蒸發了一般,難覓蹤跡,就連侍衛描述的那幾個人,也再未出現過。蒼狼閣的消息算上是最靈通的了,也對此束手無策。

百里初寒急的口唇都起了熱泡,不光因為皇上的督促,而是對這個妹妹的感情,百里惹翠雖然平時比較調皮,但是為人卻慷慨義氣,單純善良,絕非心機沉重之人。

屏幽對這種找人之事卻幫不上忙,只能默默地守護在百里初寒的身邊,安慰開導他,也許沒有消息也是好消息,至少證明她可能還活著。

百里初寒自然也知道,但是卻依然將蒼狼閣,乃至整個懷州的大部分力量都用來尋找百里惹翠了。

而守護皇宮和懷州的侍衛和官兵也就稀薄了。

好在百里初寒放心的是雲將軍的半枚兵符並沒有被太子奪去,所以此刻也不是那麼擔心,如果到時太子敢破釜沉舟,那他養的那些千名暗衛,也會給他迎頭痛擊的。

但事情遠遠沒有百里初寒想象的那麼簡單,就在百里初寒緊鑼密鼓的致力于尋找公主百里惹翠之時。一直住在寒王府的毒怪和鳴顏卻突然消失了。

這讓屏幽十分的納悶,師父和師娘,不應該不告而別的,說好了,以後就住在寒王府頤養天年了,為何又走了呢?尤其是師父,竟然連日日念叨的師娘給做的鞋子也不帶走,難道是有什麼急事?

屏幽滿月復狐疑,種種跡象表明,這里透著不正常。

當百里初寒趕來時,看到屏幽撫模著毒怪和鳴顏用過的被子,道︰「幽,不像是要走的跡象。」

「難道又是失蹤?」屏幽疑惑。

百里初寒不置可否,但眼眸里卻是肯定的答案,無論屏幽如何不願意相信,但也不得不接受,那個厲害的師父和師娘,竟然失蹤了?兩起莫名其妙的失蹤,讓屏幽和百里初寒不寒而栗,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太子?二人雖然腦中同時反映出來的是他,但同時搖了搖頭,百里惹翠也許他能輕而易舉無聲無息的對付了,但是毒怪夫婦,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會是誰呢?

百里初寒從未感到如此的棘手和麻煩。

如果雪兒在就好了,屏幽的反應時雪兒一定能夠找到師父和師娘。

看到屏幽擔憂的樣子,百里初寒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道︰「幽,我們會找到他們的!」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長時間了,就在師父和師娘大婚那日,難道還能成真?」屏幽眼神中是後悔和心疼,沒有好好照看師父。

「幽,從此刻起,你我一刻都不要分開,也許他們真正的目的使我們!既然沒有消息,就代表著他們還活著。」百里初寒道。

「寒!可是我的那種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百里初寒只好將屏幽攬在懷里,才能勉強安撫她那顆悸動不已的心。

這時候,沫兒卻蹬蹬蹬的跑進來,氣喘吁吁道︰「王爺,王妃!不好了!有人往院子里扔來了一個東西,血淋淋的,我怎麼看像是毒怪前輩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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