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攜子尋夫

作者 ︰ 介然齋

「三皇嫂,你這是要去哪里呀?」百里惹翠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恰好听到屏幽說要走。舒愨鵡

「沒什麼,說著玩的,」這個小公主,如今也懂事了許多。

「你騙人,告訴你,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去哪里都得帶上我,否則我就死給你看!」百里惹翠最知道屏幽的弱點在哪里,最怕以死相威脅。

「你?好吧,我去準備去找寒的,如果你也想去的話,最好近日裝病,就說得了麻風病吧,以後都不能見人。」屏幽瞪了一眼的道。

「麻——風——病——」百里惹翠高喊道,「可不可以說一個好听一點兒的?這也太恐怖了吧?瑚」

屏幽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嗔道︰「你以為你的皇帝哥哥好騙的話,隨你吧!鑠」

屏幽不再理她,感覺如今的公主百里惹翠,自從宮廷政變後,那種驕矜也收斂了不少,獨自留她在懷州,也不是辦法,帶著也好。

「好了,三皇嫂,你不要生氣嘛,我听你的就是,只是到時候你肯帶著我就好。」百里惹翠覺得能離開大錦,出去游玩一番,還是好的。

「嗯,這幾日哪里都不要去,只是裝成麻風病人,不準出去,到時候通知你離開的時間,對了,只要帶著貼身的衣物就好,一切從簡。」

屏幽擔心這個小公主,養尊處優慣了,在大包小包的一堆東西,就糟了。

「嗯!一定的。」百里惹翠興奮道。

屏幽簡單的準備了三日,便將替代之人安排好了,都是白墨留下的高手,選出了幾人,分別辦成了她、沫兒、公主、雲將軍等人。其余之人,統統說是出去辦事就好了,一行人都易容成了城里的財主,回鄉的樣子。

于次日凌晨,城門剛剛開啟,便出發了,屏幽和沫兒分別易容成了少婦模樣,公主執意著男裝,屏幽便將她變成了一個侍衛的樣子,問天和听雨只是簡單的帶了一個面具,雲將軍則是扮成一個老財主。

而等君雖然百般不願意,但屏幽還是將他打扮成了一個女孩模樣,這樣一來,便于掩人耳目。

其余的人,都是家丁的裝扮。手中的利器統統藏了起來,畢竟路上還是要混淆視听的。

屏幽本來以為如此這般,便不會有什麼差池,誰知道,剛到城門口,便看見城門的侍衛明顯的比以往要多,幾輛如此龐大的馬車,頓時吸引了城門的守衛。

「站住!什麼人?下來檢查。」一個守衛道。

坐在馬車里的屏幽和沫兒對視一眼,「看來有麻煩了?」

只听見易容的听雨道︰「呵呵,各位守衛大哥辛苦了,這是我們老爺和小姐要回老家省親,希望各位給個方便啊!」

听雨塞給那個守衛一包子銀兩,守衛顛了顛,感覺足足有上百兩不止,遂就有了松動之意,剛要放行,卻听見城門樓上一聲大喝︰「慢著,仔細查查,如今李公公可是特意囑咐了,可疑之人都不能放出懷州的。」

車里的屏幽一凜,難道皇上早有防範?看來她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是,大人!」守衛本來想收進懷中的銀子,也塞回給了听雨手中。

「哎,大人!都是女家眷,不方便搜查的,不如——」听雨還想繼續道。

那人一擺手,無奈看了看听雨手中的銀子道︰「哎——我也想收了你的銀子,可是如今都是新派下來的長官,由不得我們,而且明確說了,女人更要仔細搜查的。」

听雨一听,頓時感覺不妙,莫非就是針對他們的?

車里的屏幽也听到了這番話,遂對著听雨喊道︰「讓他們搜搜吧,都是做公差的,也不容易。」聲音柔和,頗有賢妻良母的意味。

「是,夫人!」听雨應道,「守衛大哥,您請吧,我們還要趕路呢,路途遙遠呢。」

「好了,來人,搜搜,看看有沒有違禁的東西。」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要搜什麼,只是得到上邊的吩咐,凡是出入的婦人,特別是美貌的婦人都要仔細查看,凡是貌美者皆要帶到長官那里,再決定通過與否。

幾名守衛,麻利的按車查看,來到屏幽車前是就是剛才和听雨說話的那個,看到他要掀開車簾,听雨趕

忙道︰「幾位大哥,我家小姐容貌無鹽,還是不要看的好,以免驚嚇了各位。」

守衛一听,頓時起疑,「不要嗦,我們什麼樣子的沒見過,都得看。」

況且聲音如此甜美,還能貌丑到什麼樣子?

「是,是,那小民不打擾了。」听雨趕緊退後,露出無良的壞笑。

守衛猛地掀開簾子,只見一個滿臉長著斑點的女人的一張大臉,顯露無意,嘴唇紅似血,唯一明亮的一雙眼楮,卻是一個大一個小,在本來就慘不忍睹的臉上,更顯得詭異和人。

另一個雖然比這個強點兒,但也是漆黑一團,像是沒洗干淨似的。

守衛一看之下,一哆嗦,趕緊放下了簾子,轉頭對听雨道︰「怎麼這麼丑?嚇死我了!」

听雨心里樂開了花,「大人,小民都跟您說了,我們小姐容貌無鹽,不過當年也是個美人的,只是不久前得了麻風病,變成了如此模樣,要不然也不會被夫家給休了回來,我們老爺也是沒有辦法了,才要回老家的,在這里實在是丟人啊。」

「是呀,如此丑陋,哪里會有人願意娶啊,還真是難為你們老爺了,這個就過了吧,看里面的那一個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不細看了。其他的車輛都看了麼?」守衛高聲喊道。

那邊去查看的守衛,趕緊回道︰「都看了,一個老爺子,還有兩個女乃女圭女圭,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守衛趕緊對著城門樓上喊道︰「大人!查過了,確實是個普通的大戶人家,除了兩個丑陋的女人,就是兩個孩子。」

「查仔細點兒,不要放過了重要的人,否則你我都不好過。」

「是,大人您看是否放行?」守衛請示道。

「過吧——」城門樓上的人一揮手道。

听雨頓時松了一口氣,三輛馬車 轆轆的向前行去。

屏幽和沫兒頓時偷笑不已,「小姐,你還真行!竟然早就想到了,多虧您早有預料,否則不好辦了呢。」

「你家小姐我是誰呀,這幫烏合之眾還能是我的敵手?」屏幽洋洋自得。

因為怕張揚,所以屏幽一律都是準備的普通的馬車,看著像是有錢人,但也是爆發戶那種的,車馬都是普通的,也毫無特色,等出了大錦國,在換一些舒適的也不遲,如今畢竟在百里冰曳的管轄之地,只能低調。

百里惹翠如今穿著男裝,騎著白馬,一路隨行,頓時猶如被放出來的籠中鳥一般,高興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剛剛一出來,便策馬奔馳起來,屏幽在走之前早就警告她了,不能任意妄為,可是一出來,便將屏幽的警告拋之于腦後了。

因為剛出懷州城門也就三四里地,她便按捺不住了性子,甩起鞭子,便將馬兒騎得如飛了起來,惹得後面的听雨道︰「喂,你站住,不可亂走——」

可是話還未落,就見前面沖去的百里惹翠,被一個人一把攔住,喝道︰「什麼人?敢如此橫沖直撞?」

听雨一听,感覺十分的耳熟,似乎在哪里听過,但趕上去一看,頓時身上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正是當日的殺手幫的幫主余震,也是現在的皇帝的暗衛,後面貌似還有三四十的統一服色的暗衛。

「好狗不擋道好不?你們不知道靠著路的一側走麼?為何要將所有的路都佔著?」百里惹翠揚聲質問。

「大膽,你敢頂撞我們的幫主,不想活了麼?小白臉!」一個暗衛道。

屏幽見馬車停下,遠遠的听到爭吵的聲音,便探出頭來問道︰「何事?」

問天道︰「好像是遇到了殺手幫的余震了。」

「余震?」看來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當日可是他帶著人圍剿的百里初寒的蒼狼閣,這個人也是百里冰曳的爪牙,是她的心月復大患。

「問天,囑咐百里惹翠不要惹事,如果躲不過去,看看多少人,寧可全部殺了,也不能讓他們回去,說出我們的行蹤。」屏幽狠厲道。

「是!」問天舉步前去。

那邊,百里惹翠二話不說,掄起鞭子,便打了過去,「混蛋,敢當本公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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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句話說完,對面的余震頓時一凜,公主?能稱之為公主的,恐怕大錦只有百里惹翠了,莫非此人便是,那後面的那些人呢?

听雨和問天,本來是來息事寧人的,可是如今這個無腦的公主自報家門,如今看來必有一場惡戰了,對方的人數是三四十人之多,而自己這方緊緊十幾人。

其余的暗衛,屏幽為了掩人耳目,囑咐他們出了懷州十里地後再聚合,因此都沒有跟隨。

問天趕緊回道屏幽的車旁,說了一遍,屏幽只好道︰「問天,帶我過去,我來解決。」

如今,這種狀況,速戰速決最好,因為距離懷州太近了,如果雙方對戰,對自己極其不利,而速戰速決的最好辦法就只有用毒了。

屏幽想想自己也該練練用毒了,多日不用都生疏了。

「小姐,你要小心!」沫兒囑咐道,自從出府,屏幽便讓大家都以小姐做稱呼,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放心,你要照看好孩子們。」屏幽道。

來到余震面前,屏幽依然是麻風病人的裝扮,很是嚇人,但是余震卻是極聰明的,最近听聞公主百里惹翠托病說得了麻風,閉門不出,如今卻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而出來的這個女人卻是麻風病人的裝扮,想必也是裝的吧?

屏幽也不想瞞著他,遂道︰「余幫主,借一步說話如何?」

「你到底是何人?」余震卻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懷疑是寒王府中人,卻不敢確定。

「借一步說話,難道殺手幫的幫主,是害怕我一個軟弱的女子吧?」屏幽笑道。

余震本想拒絕,可是守著眾多的手下,被一個女子嘲笑,這個面子他做大哥的,無論如何也放不下,遂道︰「走吧。」

屏幽下車後,便發現,風向是吹向對方的,暗自開心,遂在一轉身之際,隨著衣帶的隨風擺動,一包粉狀物便吹向了那一群暗衛。

同時屏幽假意道︰「余幫主,你看——」說著,手指輕輕一指,一陣香風吹來,余震頓時感覺身體一軟,便倒在了地上,同時心中暗呼不好,可是為時已晚,人已然沒有了力氣。

同時,看到自己這方的那些的兄弟,紛紛倒下,但是與他卻不同,紛紛如飛灰一般,眨眼的功夫,便只是留下一股惡臭,再也沒有任何蹤跡。剩下幸運的一兩個沒有被毒粉沾染的,也被問天和听雨一劍殺了。

「哇——三皇嫂,你太厲害了!如何做到的?」百里惹翠喊道。

三四十人,同時被殺,如煙一般消散,這讓余震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他高聲的叫道︰「你是雲屏幽?毒怪之徒!」

他驚愕的睜大了嘴巴,同時也痛恨自己的大意,縱是武功其高,可是卻沒有提防一個小女子的暗害,「你為何不給我用那種惡毒的藥物?」虛無散,大錦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弟兄是如何的死的,也好讓你知道助紂為虐的下場!如今便可以送你回家了,畢竟我這次出門,還是不想任何人知道的,誰讓你們倒霉呢,偏偏遇到了我們。」屏幽每說一句,都如地獄里的無常,在催人性命。

屏幽說完,就要揮手揚出虛無散,可是就在這時,余震突然縱身躍起,用盡全力,向著屏幽撞來。

屏幽自是不懂武功,如何能忍受他的一撞,即使軟骨散已然卸去了他的大半內力,可是對于他來講,僅存的余力,與屏幽同歸于盡,還是不難的。

眼看著余震的身體,如一顆流石一般射向屏幽,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只見听雨如離玄的箭一般,整個人就橫在了屏幽的面前,只听見砰的一聲,余震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听雨的身上。

听雨向前搖晃了一下,還是牢牢的擋在了屏幽的身前,一口血就噴在了地上。

「听雨——」屏幽立即扶住了他,同時一把虛無散揮向了余震,頓時慘叫聲和腐臭的氣味,讓在場的人都一陣驚呼。

「听雨,你怎麼樣?」問天也同時趕到。

听雨蒼白著臉,沒想到中了軟骨散的毒,余震還有如此高深的功力,看來此人的確是高手。

重重的撞擊的後背上,有骨頭斷裂的聲音,听雨知道,受傷不輕,畢竟那是余震自毀長城的一撞,那是魚死網

破的一撞,如果沒有他擋著,屏幽此時恐怕早就——

屏幽知道,事出突然,如果沒有听雨的誓死一救,她就完了,遂道︰「听雨,你不要亂動,哪里痛,你和我說,是否傷了骨頭?」

屏幽便將听雨安排在自己的馬車上,囑咐沫兒和孩子們坐在一起,她親自照看听雨。

反倒是听雨有一點兒不舒服,畢竟與王妃同坐一輛車,有一些不自在。

于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听雨趴在車里,**著上身,因為一根肋骨折斷,所以只能趴著。

屏幽則是不時的給他擦著身子,一會兒喂些水,一會兒喂藥,就連用膳,都是屏幽親自喂給他。

有時候馬車稍稍一顛簸,屏幽就會對趕車之人大呼︰「輕一點兒,挑好路走。」

「是,小姐!」每次外面的趕車的人都無奈,這路如果這麼走下去,何年何月能走出大錦國呀。

這都三日了,距離懷州也就二三十里路。不敢走,一走急了,即使听雨不說話,只要他一皺眉的話,屏幽也會吆喝著慢點兒。

此時的听雨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溫暖,自小就是孤兒,沒有得到過母愛,長大了,也一直未曾成親,也不知道女人的溫柔似水是什麼。

如今突然屏幽母愛泛濫,一路上噓寒問暖,這樣讓听雨不知不覺之間,感受了從未有過的情愫,而且十分的享受這個過程。

屏幽呢?卻是沒有想到太多,只是覺得他是百里初寒最在乎的手下之一,他也是為了救她才受重傷的,所以理所應當的她照顧好他,也對得起不知在哪里受苦的百里初寒。

不光是百里初寒的手下,她要照顧好,他的產業蒼狼閣,她一樣沒有丟下,而且給了那些人一個更好的前途。

如此風餐露宿,車馬勞頓足足有一個月,听雨才漸漸好轉了,後背也不疼了,可是他仍舊享受著,屏幽的無私的照顧。

屏幽也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對勁兒,依照她的經驗,听雨應該早就好了才對,可是他卻仍然喊痛,難道是她的藥有問題?

從未對自己的醫術產生過懷疑,如今卻懷疑起了自己。

「听雨,你感覺還是很痛麼?」

「呃,是,這里還是痛!」听雨一听趕緊一臉的痛苦狀。

「可是按照我的推算,應該是不痛的了?」

「可能是我傷的重吧?畢竟內傷也有的。」听雨有些心虛。

「姐姐,我看是他裝的吧?」百里惹翠自從上次禍從口出之後,便改口叫屏幽為姐姐。

「裝的?听——雨——」屏幽看到听雨那種不自信的表情大聲問道。

「哎呀——小姐,你看一動還是痛的。」听雨趕緊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

「是嘛?」百里惹翠一下子跳上馬車,她早就對屏幽將听雨讓到她的馬車上,感到不舒服了,那是她三皇兄的地方,如何別的男人能躺?「那我就親自試試到底是哪里痛?」

百里惹翠一拳頭就向著听雨的胸口砸去,如果被她打到,剛剛長好的骨頭,不裂開才怪呢?

听雨趕緊一個機靈,一躍而起,「你還真是個瘋丫頭?」

屏幽一看听雨的利落的身手,頓時臉上一黑,吼道︰「听雨,滾回去——」

听雨一時著急,忘了屏幽還在那里看著他呢,頓時氣惱百里惹翠的壞了他的好事,但也不敢怠慢,看著她的怒意的臉,趕緊道︰「呵呵,我這就走,只是剛剛才好,剛剛才好的。」

听雨只好去了雲將軍的那一輛車,雖然是傷情大好,但也不宜騎馬,只好和雲將軍擠一輛車。

「姐姐,你是太過心軟了,讓一個手下騙得團團轉,要是三哥在此還不休了你?」百里惹翠瞪著屏幽道。

「他敢?要休也是我休他!」屏幽怒道。

細細一想,最近的听雨好像的確有一些不同,竟然看她的眼神兒,也帶著一些留戀,不會是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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