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搶爹搶夫

作者 ︰ 介然齋

柳媚兒被等君一頓搶白,氣得臉色發紅,厲聲道︰「你再胡說,我就讓你立即變成一條死狗!」

「哇——女乃女乃!她欺負小孩,她欺負我打不過她!」等君嚎啕大哭,那陣仗就連屏幽都感到驚訝。

等君不同于普通孩子,自小就很少哭泣,除非哭能給他帶來好處時,他才會如此的聲嘶力竭的。

哭聲讓所有人都對柳媚兒怒目而視,竟然對這樣一個小孩子說出如此惡毒之語襞。

那女子輕柔的擦去了等君的眼淚,柔聲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的爹爹是哪一個?」

「嗚嗚——我叫,叫,嗚嗚,叫等君!那個不理我的就是我的爹爹!」等君手指指向百里初寒,控訴的眼神兒使勁兒的一瞪。

哼!只有他不要爹爹的道理,哪有爹爹不要他的道理,他這麼的可愛和乖巧!

百里初寒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好不容易才鎮靜下來竭。

女子看了看百里初寒,又看了眼屏幽,眸中似乎有一絲的疑惑,但還是問道︰「你是她的娘親?」

「是!」屏幽總覺得這個女子身上,有一種讓她很舒服的感覺。

心中隱隱有一絲希望——

看到那女子不住的打量著他,屏幽不禁問道︰「敢問前輩怎麼稱呼?」

「師父,這個女子狡詐多端,屢次打落神秘谷的下落,不知意欲何為,而且外面還陳兵不少,都是她引來的,不要中計!」柳媚兒就怕她師父有一絲絲的同情和憐憫。

女子最終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有看了屏幽一眼,「將他們關在苦情居後殿吧,不要難為了他們,如果他們的確沒有惡意,便將他們送出去便好,不要殺生了!」

「是,師父!」柳媚兒躬身送女子走。

等君一看,頓時不干了,怎麼還沒有履行承諾就能走呢?遂道︰「難道女乃女乃是騙人的麼?騙小孩可是不好的行為,娘親說對小孩子說謊是要遭天譴的!」

她何時說過這些話?屏幽納悶。

女子轉身,抓住了等君的小手,「你的爹爹是不是你的,你們都各執一詞,如果他想認你們,何許如此大費周章?如果不想認,即使強行帶回去又能如何?」

等君小臉一僵,細細的一想,大聲道︰「不,他是我的爹爹就要與我和娘親在一起,只能娘親不要他,他不能不要娘親!」

屏幽被等君的話,將眼淚給催了下來,這個兒子太貼心了。

百里初寒依然不動如雕塑。

女子驚訝于他的話,小小年紀還有如此的想法,這個孩子她喜歡,遂對著柳媚兒道︰「這個孩子我領走了!」

「師父!」柳媚兒驚訝。

等君的手被那女子拉著,他卻十分乖巧道︰「女乃女乃,我怎麼感覺你就是我的親女乃女乃呢?」

柳媚兒恨不得將他的那張小嘴給扭下來。

屏幽偷樂,真會拍馬屁!

「女乃女乃,您帶著娘親吧,要不然等君會著急的,一著急就會哭,一哭就影響女乃女乃的休息了,一影響女乃女乃的休息,等君就會難過,一難過,還會哭……」

所有人都被等君的繞口令給逗樂了。

屏幽更是美的不行,看這聰明兒子,百里初寒,你不認他,你就後悔去吧!屏幽瞪了百里初寒一眼。

女子一臉疼惜的听著等君的解釋,頓時笑容滿面,遂抬頭看了一眼屏幽,「你也隨我一道來吧!」

「師父!——」柳媚兒恨得牙癢癢,雖然她是族長,可是處處還要受師父的掣肘。

女子就仿佛沒有听到一般,領著等君徑直往出走。

屏幽看了看應千凌和孟幻楓,想必他們此時沒有生命危險,遂趕緊跟上,畢竟柳媚兒此時最想要的是她的命。

「喂!我們也要去!」應千凌也急急的跟隨,卻被柳媚兒一把抓住衣領,道︰「你還沒拜堂呢,去哪里?」

應千凌這個氣呀,想他堂堂席月國的一代英明偉大的太子,竟然淪落至此,給一個女子做小妾,而且還是個看了之後,令她反胃的女人。

但是壞在武功不及人,只能是乖乖的听從人家的安排,如今他師父也被抓了,不知道如何能出去,希望外面的那些人及時趕來,否則他一代英明神武的太子,真的名聲不保了。

「妖女!如果你敢玷污我的清白,我就一死了之,你休想讓我伺候你這樣一個惡心的女人。」應千凌啞穴被解,放聲開罵。

「哼,如果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就是求著我也不要你,就讓你和那些男子一樣,成為我練功的對象了!」柳媚兒狠狠道。

「那最好,一看到老女人,就惡心!」應千凌罵道。

「此言差矣,是一看到就幾欲自殺!」從來彬彬有禮的孟幻楓也出言諷刺。

被甩到中間孟幻楓身邊的應千凌,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激動道︰「知音啊,知音!」

「夠了!獨行!說說吧

tang,這是怎麼回事?」她一點兒都不信是他們自己找到了入口。

獨行恭敬的一低頭,沉聲道︰「媚兒,我確實不知!」

「不知?為何找來的偏偏是那日你救了的母子,而不是其他人?」柳媚兒顯然不信。

「這個,我的確是不知,族長要是不信,大可以將我關在苦情院。」獨行沉穩道。

看他的表情的確不是在撒謊,難道是她錯了?

魔君走向她,眸中滿是熾熱的柔光,「媚兒,來了就來了,在這里不是你說了算麼?」

她有八個夫君,只有這個魔君是神秘谷之人,是一個典當行的公子,因為偶然一次看到了柳媚兒,便從此痴心。

可是因為是這個家的家主,一切柴米油鹽醬醋茶,都要他事必躬親,因此以能干賢惠得名。

而二夫君獨行,是柳媚兒偶然一次得到,卻是最喜歡,走到哪里都要帶著,一時也分開不得。

其他的夫君則都是近兩年,陸續從外面搶來的,所以除了每日的侍寢之外,並沒有特別的喜歡之人。

魔君,不到三十歲的年紀,長得眉毛濃密,卻斜飛入鬢,猶如兩道飛鳳展翅。十分的俊美和儒雅,可是不知為何,柳媚兒卻獨獨喜歡獨行的沉默寡言和沉穩霸氣!

「魔君,你怎麼看?」柳媚兒雖然不是最愛他,但卻是最尊重他,因為處事公正,從不偏頗,就是每日的侍寢,他都協調的十分的妥當,既不利用便利,為自己謀取私利,也不因此而刁難哪一個。

這一點,最讓柳媚兒滿意。

一女多夫,是神秘谷歷來的傳統,而且族長必須是女子。

魔君隨手將柳媚兒掉下來的一縷發絲,輕輕的掖到耳後,嘴角始終是一彎清淺的笑,「媚兒,神秘谷近日來多了些外來人,如果有人趁此機會,混淆視听,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得慢慢的查找,不能憑空污了二夫君的清白?」

百里初寒站在那里,恍若未聞,好像魔君為他求情是他意料之中的一樣。

柳媚兒會心的一笑,輕輕的拉起魔君的寬闊的手掌,「還是你最疼我!」

「媚兒,凡事不要著急,今日谷中來了這麼些的外人,而且似乎這些人本事還不小,竟然引起了師父的主意,還得從長計議。」

「是呀,那個雲屏幽,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柳媚兒聲音突然加重。

應千凌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嘟囔道︰「到時候就將你的這個神秘谷鏟平,看你還能如此糟踐人?」

柳媚兒一記眼刀飛過去,道︰「魔君,將這兩個暫時關起來,我要讓他們將來看著那個女人的尸體,跟我拜堂成親!」

「是,來人!按照族長的吩咐將這兩個人關起來,不要餓著了,省的到時候沒有力氣伺候族長!」魔君對進來的兩個家丁模樣的人吩咐。

應千凌幾欲吐掉,這還是一個男人麼?簡直將男人的臉面統統丟到南洋去了。

柳媚兒看看獨行,還是一副倔強的模樣,遂一下子軟下來,「我知道是我多疑了,你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今日就要魔君來伺候就行了!」

獨行一施禮,轉身離去。

柳媚兒看著獨行挺拔俊秀的身姿,一直目送至看不到他的身影,才收回目光,對一臉痴迷的魔君道︰「你看獨行是否是裝的?」

獨行一邊將柳媚兒按坐在椅子上,一邊給她揉著肩膀道︰「像媚兒這樣美好的女子,他又怎麼忍心去傷害呢?」

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提出了一種可能。

媚兒笑著拍了拍他的一雙不停按壓著肩膀的手,「魔君,也許只是你待我最真心!可是為了這個家族,我不得不——」

「我懂!這是大義!我是小我,如何能讓小我之私,攪了大義之公呢?」

柳媚兒一笑,每次都是來到魔君這里最是放松和放心。

「你盯好師父那里,如果那個女人敢輕舉妄動,你想盡一切辦法將她殺了就好,連同那個小崽子!」柳媚兒絲毫不覺得說要殺掉一個孩子是多麼殘忍之事。

「好,我盯著!」

片刻之後,本來還是大婚的喜堂,便成了旖旎之所,他們漸漸入了佳境——

苦情居前殿。

一個三十余歲年紀的女子,懷里抱著一個粉嘟嘟、嬌女敕女敕的小女圭女圭,小女圭女圭嘻嘻哈哈,很是開心。不時的妙語連珠,引得那個女子嬌笑連連。

而她們的旁邊,卻坐著一個同樣美艷的女子,頭卻不停的一點一點的,竟然在打瞌睡?

打瞌睡的女子自然是雲屏幽,而那個玩的不亦樂乎的是等君和他甜甜的叫著的女乃女乃。

「女乃女乃,你看娘親竟然睡著了!」等君突然看到一臉困倦的屏幽,頭差點磕到椅子。

這幾日連日的煉制解藥和長途奔波,的確是很勞累,尤其是現在來到此處,她竟然放心的睡著了。

本來一進入

苦情居,便想問問那女子是否是自己的娘親,可是,他們一大一小玩的自己根本插不進去,遂無聊的睡著了。

等君的突然高聲,屏幽頓時醒了過來,道︰「呃,你們玩好了?」

女子一笑,「你倒是安穩!」

沒想到來到神秘谷之人還有如此放松的?

要知道這里可是輕易進不來的,進來的也是出不去的。

「呵呵,累了些!前輩,敢問您芳名,日後也好讓等君來看您!」屏幽終于有機會問出心中的所想了。

女子仔細的打量著她的容顏,不覺一愣,那時不是很注意,這樣細細看來,竟然眉宇之間,有了幾分那個人的英氣!

一想到那個人,她便一下子沒了心情,遂搖了搖頭道︰「名字只是俗名而已,只要在一起時候開心,叫什麼又如何?」

屏幽這個急呀!這古人怎麼說個名字也這樣費勁兒呢?

但既然人家不說,屏幽也不能硬問不是麼?遂又問道︰「我猜的不錯的話,前輩可是前任族長?」

女子更是起身,藍衣飄飄,「那些更是虛名而已,不提也罷!」

暈!自從尋夫以來,屏幽幾乎都是在追蹤百里初寒的足跡而東跑西顛,可是卻沒有這樣累過,她今日卻感到極其的累人,如果她再打太極,她可要用讀心術了!

但是未待屏幽使用讀心術,卻听到女子幽幽的嘆息聲,「要不是為了我的兒子,此時也許我還是族長!」

兒子?照例說她的娘親應該是沒有兒子,難道又在這里生了的?難道她又嫁人了?不對!是又娶夫君了吧!

看來爹爹是要做一個傷心人了。

未見屏幽答復,女子繼續道︰「只是新任族長似乎做的有些事情的確是過了,不過你說那個是你的夫君?可是他在此已然三年了!」

「是,他三年前墜崖,不知為何,卻來到了這里!我找了他三年,可是終于找到了,她卻不認我和兒子!」屏幽說著竟然流了淚,這種時刻,一般都是面對雲將軍只是才會有,今日屏幽不知道怎麼了。

「他不記得你們了!」不是疑問是肯定。

「前輩可是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失憶的?」屏幽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

「他身中幻毒,而且壽命不過今年,是媚兒醫好了他,但是代價是失去了過往的記憶!」女子緩緩道。

「那便醫不好了麼?」難道他要將她們母子忘記一輩子麼?

女子搖了搖頭,道︰「幻毒,能讓人定期發作,可是近幾年他顯然被一個高手調理的十分的好,竟然發作次數逐漸減輕,但是終究是沒有了那種解藥,為了救他一命,采用了非常手段,如果繼續那種藥,也許能治愈了也說不定!而且不用失憶,現在恐怕很難!」

屏幽了然,就是她平時逼著他喝的那些補藥起了作用,也許再用些時日,便可痊愈,可是老天弄人呀。

「很難?不是沒有希望就好!」屏幽決然道。

女子看到屏幽眸中由失望突然煥發出來的希望之光,頓時一絲嫉妒,如果當年她有那麼一點點的執著,一切是不是就不同了呢?

「是呀,女乃女乃!我和娘親說好了,她喜歡的,等君一定要將他搶回來!」等君一副嬌女敕的小臉,卻是滿是倔強,和屏幽有的一拼,可是在這倔強中,她隱約又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

難道是最近思慮過多?

「那你呢?」女子看向一臉憂郁和倔強的屏幽。

「兒子搶爹我搶夫!就是用搶的、奪的、殺人放火、坑蒙拐騙,也在所不惜!因為他是我們的,別人沒有資格要!」屏幽聲音不大,卻字字砸在了女子的心上。

「是的,我搶爹爹,娘親搶夫君,我們一定要將他搶回去,即使我不要他,也不能便宜了別人!」等君好听的聲音響起。

本來還是一臉悲憤和惱怒的屏幽,頓時再也矜持不住,放聲大笑!

女子自然也是巧笑嫣然,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屏幽欣賞她的優雅嫻靜美,不過她身上散發出的令她痴迷的體香,卻是更加的吸引她,好像上輩子就聞過一樣。

「等君,即使你不喜歡也要搶回去麼?」女子逗著他。

等君一臉的認真,一下子坐在她的腿上,抬頭道︰「女乃女乃,你也可以勸勸娘親,其實她有更好的選擇,不一定非爹爹不行的!」

屏幽險些暈倒,這個孩子,還真是——

女子笑得臉上的哀愁也淡了許多,「好了,紫兒!將這位夫人帶下去安頓好了,休息一下,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見她!」

這是軟禁麼?屏幽有些不快。

但人在屋檐下,遂起身準備拉著等君走。

「他留下,跟著我住幾日!」女子竟然攔著不讓屏幽帶走等君。

屏幽可就不願意了,為何都要搶她的兒子,自己不是有麼?

看出一臉斗爭的

屏幽,女子柔聲道︰「我只是喜歡他,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的,再說,在我這里,比你那里要安全!你自己想想!」

屏幽一愣,的確,她感覺這個女子沒有惡意,可是柳媚兒卻不然,一定會找機會要了他們母子性命的。

遂也不再堅持,「等君,那你要听女乃女乃的話哦!」

「是,娘親放心!」

屏幽帶著不舍走了,但是等君卻是一臉的興奮,這個美女女乃女乃他的確是喜歡。

女子拉著等君的手,道︰「等君,你的爹爹叫什麼名字?」

「百里初寒!」

「那你就是百里等君嘍?」

「是!可是我倒是想跟著娘親姓雲呢!」

女子一頓,問道︰「你的娘親姓雲?」

「是的,女乃女乃不知道麼?娘親叫雲屏幽!」

「雲屏幽!」女子頓時臉色大變,急切道︰「可是大錦國懷州的雲府里的雲屏幽?」

「是呀,女乃女乃如何知道?難道娘親這樣出名?他們都叫娘親是聖醫仙子呢?」

等君看著一臉詫異和驚喜的女子道。

「你娘親的父親可是靖邊將軍雲崢?」女子臉色依然毫無血色。

「是,外公也在外面,只是進不來!所以娘親和我先來了,外公在外面等著!」等君將自己的情形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當听到雲崢來此後,女子竟然體力不支般後退了幾步,道︰「終于來了麼?莫非這就是素孽?」

「什麼是素孽?」等君抬頭問道。

女子片刻的驚訝後,道︰「等君乖,還是叫我外婆吧!」

「叫女乃女乃不好麼?為何要叫外婆?其實等君覺得更應該叫姐姐才對呢,因為您還這樣的年輕貌美!」等君童言無忌的繼續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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