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定給我的罪名,無非就是些猜測揣度之詞,可有證據證實我就是那個害父克母的妖孽,有誰可曾親眼看見我施法害人?那敢問母親,如果我能讓大姐病愈如常,能否證明我的清白?」
秦夫人不屑的乜斜了一下屏幽,道︰「你個小小妖孽,有何本事,就連御醫都束手無策,你?哼!」
「那母親對于大姐的病可有其他對策?只是單憑這幾個和尚,可有所緩解?如果無其他良策,讓我試試又有何妨,我可在此立誓,如果治不好大姐的病,或者使大姐的病更加嚴重了,母親可立即請家法處置!」
秦夫人一頓,這不失一個名正言順處死這個妖孽的好主意,這些年來,這個妖孽的存在如針刺目、如鯁在喉,不單單是那個妖女的女兒,也是這些年不順意的源頭。
秦夫人主意一定道︰「記住,如果你大姐有個三長兩短,那你身邊的人要一起受家法。」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那在我醫治階段,母親不得干涉我的行為,可好?」不容置疑的抬起小臉。
「不行!」不信任的目光射向屏幽。
屏幽看看周圍的一群人,強忍著後背劇痛,舉步走到秦夫人面前,踮起腳尖,趴在秦夫人的耳朵說了二個字「石女!」然後退後幾步,站在一側一言不發了。
秦夫人在听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驚得半天反應不過來,她知道在大錦國,「石女」一直是個「諱莫如深」的字眼,在人們眼中,「石女」不禁算不上真正的女人,還往往被看成晦氣、不吉利的象征,更有甚者稱「石女克夫」,是一種不祥的化身。心不由得一陣揪痛,森寒目光直直地射向屏幽。
「你們都出去吧!」秦夫人冰冷的聲音響起。
轉瞬,偌大個廳堂只剩下秦夫人和屏幽兩個人。
「你所說屬實?你是如何得知的?」犀利的眸光像是要穿透屏幽的軀體。
「母親,屏幽自小就不得父母疼愛,因此只有自強,因此經常找來一些醫書看,逐漸的也通曉一些疾病的診療之法。」屏幽先給自己的能力武裝上合理的外衣。
「上次根據二姐描述的病癥特征,頗像石女癥狀,因此女兒才推測為此病,不過若真如二姐描述的那樣,每月定期疼痛加重,就有可醫治之法,這石女有真、假石女之分,真石女無藥可救,而如若是假石女,那女兒倒是可以醫治,當然,女兒也需要先看看大姐再下定論。」
「你最好不要自作聰明,否則我不會放過你,你知道石女在大錦國意味著什麼?那代表著妖孽,不孕,克夫,浸豬籠的!這件事情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秦夫人吩咐完轉身離去,出了門外,遠遠地傳來一聲,「需要什麼,告訴翠兒。」
屏幽終于支撐不住,「噗!」強忍著的一口血噴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在臨暈過去前,屏幽想︰為什麼自己的血,每次破體而出的時候,都要上升到一個藝術層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