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上了茶樓,剛走進備好的房間就從窗口看到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茶樓走來,為首的人還穿著官服,只是這官服的樣式,喬玉沒見過。
「看來,這次要為民除害了!」喬玉看著樓下,口氣頗為無奈。
「老爺,老爺,奴才親眼看見他們進了茶樓的。」樓下一個挨打的下人捂著臉,呲牙咧嘴的說著。
「干爹,你可要為兒子做主啊!」之前欺負小姑娘的肥男人拉著穿官服的人的衣袖。
沈玉看了一眼樓下,吩咐伺候一旁的小二把掌櫃叫上來,不一會一個身穿棕色長袍的老者走進了屋里。
「屬下張農拜見主上。」張農單膝跪地向沈玉見禮。
「老伯,別客氣,來,坐這。」喬玉笑嘻嘻的扶起跪著的張農,把他拉到茶桌旁的椅子邊,讓他坐下。
「屬下,屬下不能坐,犯上,犯上!」張農輕輕推開喬玉扶著他的手,走到秦羽下位,站好,「不知主上喚屬下有何事?」
「這里現在是誰的縣地?」沈玉垂眸看向樓下。
「回主上,是邱空,邱鎮司,平時好欺壓百姓,他義子盧萬昌是鎮上大財主,盧戶的獨子,邱空與盧戶勾結多年,只山高皇帝遠,根本沒人管這里的事。」張農回答完便低首不語。在來之前,可是听說了,那個盧大公子好像得罪了主上。
「鎮司是什麼官?真的沒人管嗎?我到要看看這個流水官還能做幾天!」喬玉雙手擼袖,作勢要往樓下去。沈玉從後面拉住她的衣服,把她回來。
「你干嘛?」喬玉怒瞪著沈玉,這貨干嘛阻止她懲戒惡官。
「張農去把那個邱鎮司請上來,只他一人!」多一個的話,他可不敢保證不听話的人會怎樣!
「是,主上!」張農下去請邱空上樓。
「怎麼?請老爺我上來是要道歉賠償嗎?」邱空大搖大擺的走進屋里。
「哦?你想要什麼賠償?」沈玉挑眉問邱空,「看,這個夠嗎?」說著從喬玉胸口掏出一塊玉。
邱空一看那玉的色澤亮度,小眼楮眯縫著,湊過去,想要細看一下,卻不料被沈玉一拳打退。
「先看清這個字再起來吧!」沈玉晃動著玉佩,金色的「玉」字在燭光下,閃閃發光。
「玉,……逍遙王?!不可能,不可能,江湖上傳聞,逍遙王被賜封不久便遇刺身亡了。怎麼會呢?」邱空搖著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什麼?咒我男人死?!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喬玉揮舞著之前搶的扇子朝邱空頭上打去。
「玉兒,這種事不用你動手。」沈玉拉回暴走的喬玉。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護短,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也對,秦羽,除了他的官帽,我要廢了他!」喬玉坐回到沈玉身邊的小凳子上,氣呼呼的說。
「你,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除我官帽?」邱空顫抖著雙手,護住頭上的官帽。
「什麼資格?就憑這東西在我身上!你說,有沒有資格!」喬玉氣的再次站起來。
「這,這……」這個小鎮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大人物,這讓他一時怎麼吃得消啊!
「秦羽,去了他的官帽。」沈玉看看被氣的暴走的喬玉,「拉出去杖斃!誰要敢惹玉兒生氣,以後就這麼處置。」伸手把喬玉摟進懷里。驚得一旁的張農差點掉了老牙。
「是,主上。」秦羽應一聲,走出門外,過了一會,領進兩個家丁模樣的人,拉起嚇得跪倒地上的邱空,往外拖去。
「王爺,饒命,饒命啊!」邱空尖叫著。現在終于意識到了不能隨便得罪人,可是為時已晚。
月漸漸爬上樹頭,樓下的人等不及了,就要往茶樓里硬沖,只見一個白色的肉球從里面被人扔了出來。那個盧大公子湊過去一看,是只剩一口氣的邱空,嚇得腿不停的打哆嗦。
「逍遙王,玉王爺說了,念他初犯,不予計較,下次再有人讓王爺不開心,就直接杖斃!」茶樓小二傳完話,回到茶樓,找來幾個干粗活的,把圍在門口的人都清理了。茶樓還是要做生意的嘛!
「玉哥哥,不用這麼殘忍吧!」喬玉看到樓下被打的,就剩下一口氣的邱空,有點于心不忍。
「玉兒,闖蕩江湖,不能心慈手軟的!」聶柔上前勸慰︰「主上這已經不錯了,要是我,就跟相公直接平了他們鎮司府和盧府。」
「咳咳!」沈玉不自在的咳了兩聲,是不是最近太縱容這兩個手下了。
「呃,聶姐姐是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老是悶悶的,一點都不親切。」喬玉摟過聶柔的肩,親昵的在聶柔肩頭蹭著。
「那個,玉兒,你還是該上哪上哪去吧!」聶柔看到沈玉那吃人的眼神,趕緊把喬玉推開,遠遠躲到秦羽懷里。嗯,事實證明,還是自家相公安全。
「玉兒,我不親切嗎?」沈玉的話里有濃濃的火藥味。
「柔兒,咱們還是走吧,這兒不安全。」秦羽摟過聶柔,柔聲說道。
「嗯。」聶柔溫柔的點頭應到。
看到秦羽走了,張農也領著幾個下人走出了房間。
「 !」門被沈玉用內力震的關上之後,還不斷的發出哀鳴聲,這火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玉兒,你的盟主夫君不夠溫柔嗎?你的玉哥哥不夠親切嗎?」沈玉欺上前把喬玉壓在茶桌上,開始攻城略地。
「不會吧!這兒也能……」喬玉一句話沒說完,余音便陷入了沈玉的熱吻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激的沈玉加快了入侵的步伐。
喬玉在心里重復著那句話︰你禽shou,你禽shou,你禽shou!
慢慢的,明月當空,房內燭火被吹滅,窗戶卻露了個縫。房間里激情澎湃,羞得月兒躲到了樹梢後面,不敢出來一窺人間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