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杜鵑都只是默不作聲的跟在祁文臻身後,把祁文臻磨的對她無計可施。
晚上吃過飯,杜鵑一個人在房中洗澡,風兒幫她出去買藍色的紗裙,風兒只當她是為了完成任務,很快便買回來了。
風兒捧著幾套藍色的紗裙進酒樓,正好遇到為了躲著杜鵑而要去落日湖的祁文臻。風兒疾步趕去告訴杜鵑。還在浴桶里泡著的杜鵑听到祁文臻要偷跑,慌亂中,隨便穿了一套風兒買來的衣服,頭發也未梳理,便匆匆追了上去。
杜鵑策馬狂追,在經過新月茶樓時,一個沒注意,被剛出門的朱菊偷襲落馬。
「你這個女人,大晚上不在房中陪著師兄,跑到外面來干什麼?」朱菊看杜鵑不慎落馬,中了她的偷襲而受傷嘴角有血溢出,便得意的質問道。
「你是什麼人?我杜鵑與你有什麼過節嗎?」杜鵑被她打的又氣惱有奇怪。
「喬玉兒!大晚上的,你披頭散發的,還改了姓名,是不是我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啊!」朱菊指著杜鵑披散的頭發,對于她不承認自己是喬玉兒,很生氣。在朱菊身後跟出來的孔鶴,看朱菊在跟人爭吵,站在一旁,為防朱菊不是人家對手時好有個照應。
「喬玉兒?師妹,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才從師兄那里過來,還看到她了。怎麼可能跑這來?」听朱菊喊的是喬玉兒的名字孔鶴急忙上前阻止,怕她誤結仇怨。
「你別記著阻攔,你先看看是不是她!」朱菊見孔鶴不信,一把拉過他,想要把他推到杜鵑跟前。
杜鵑看他倆說話,心里著急追祁文臻,便飛身跨上馬。
「想跑,沒那麼容易!」見杜鵑要走,朱菊拔劍飛上去攔在馬前,將杜鵑再次逼下馬來。
杜鵑練的是媚術,近身戰又沒有武器,只能用從風兒那學來的丁點魔舞加上自身媚術與朱菊糾纏。由于朱菊帶的是利器,杜鵑不一會兒便落了下風。
喬玉吃完飯,閑呆著悶得慌,就硬拽著沈玉帶她上街逛逛。剛走出門口,看見門前不遠處圍著一群人看熱鬧。
「玉哥哥,我去看看,有什麼熱鬧事。」說著撒開沈玉的手,奔向人群。推開人群,慢慢擠了進去。
朱菊看沈玉也來了,更加認定杜鵑就是喬玉兒,攻招更加凌厲。
喬玉從人群的另一邊鑽了進來。看是朱菊跟人打,由于朱菊平時的針對,使喬玉對她的印象很不好,就興高采烈的站在邊上觀戰。
正與杜鵑激戰的朱菊,側眼看見喬玉腰帶中間那閃閃發光的「玉」字,便相信了杜鵑的話,又見沈玉不在近前,本來是攻向杜鵑的劍,換成左手的掌右手的劍則改變了方向刺向一旁觀戰的喬玉。
劍的突然刺過來,喬玉竟一時忘了躲閃,呆站在原地,忽然一個人影閃過,右手掌風逼退朱菊的劍,左手摟起喬玉飛出人群。在另一側的沈玉看一個灰色的人影抱著一個穿著藍色紗裙的人飛出了人群,認出衣服的樣式正是喬玉出門時穿著的衣服。便提步緊追上去。
朱菊內力不敵對手,一時被震的倒飛出去,口吐鮮血,被一旁的孔鶴接住了。
「咦?你是誰?我怎麼感覺好像認識你?」喬玉昂頭看著救了自己的人的臉。
喬玉陌生的話,讓抱著她的喬玉雲心里一陣難受,旋身落地放開抱著喬玉的手,緊追過來的沈玉,看見喬玉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救走她的男人,心里有點酸酸的,加速轉至喬玉身後,手環上喬玉的腰,在她額前親吻一下,以示主權。
「玉兒,嚇死我了!以後不許亂跑!」沈玉責備的話中盡是心疼。
「玉哥哥,他是誰啊?他為什麼救我啊?」喬玉仰頭看著沈玉。剛才那種被抱著的感覺很熟悉。
「沈大盟主!難道你不解釋一下嗎?」喬玉雲轉過身來面向沈玉。
「喬玉雲,你怎麼在這?」最近一直忙于對付徐默,卻忽略了這個人。
「沈玉!我妹妹怎麼回事!」喬玉雲緊握著拳頭,忍著怒火追問。
「這個,日後,我再與你單獨說!玉兒不可以再受傷害,本尊要帶她回去!你去不去隨便!」沈玉抱著喬玉轉身便飛回去了,喬玉雲無奈只好跟在後面。
杜鵑看到朱菊受傷,被孔鶴帶回了新月茶樓。就重新跳上馬背,正準備揚馬鞭,忽然听到了天狗幫的集合信號,原本去落日湖的馬調轉了頭,一路奔回天狗幫。
沈玉帶喬玉回到新月茶樓,正準備與喬玉雲細說喬玉的事,听到天狗幫的信號,便知道天狗幫要行動了,于是把喬玉哄睡後,來到茶間邊和喬玉雲談,邊等夜的消息,順便把天狗幫的事也告訴了喬玉雲。
「哼!區區一個小江湖門派竟敢愷覷我浩渺江山!」喬玉雲氣憤的拍桌而起。
「哎,哎,哎,你輕點,別把本尊的玉兒吵醒了!」沈玉低聲奉勸到。
「一時氣急,忘了。」喬玉雲知道實情後雖怨沈玉沒有照顧好自己妹妹,但給她用忘情藥也是情非得已,也就不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