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哥,我的江湖大盟主! 年——天上開起沒有煙的花

作者 ︰ 香落梅花伴

轉眼已是除夕,在走進年關的這幾日里,沈玉總是把自己關在書房,他想給喬玉一個特別的春節,來彌補在一起這麼久給她帶來的那些傷痛,雖然她已經忘了以前,但坦若有一天她記起了,那麼也不至于那麼痛了。

日頭從天空漸漸隱入深山,也要來了!

沈玉獨自站在書房門前看著殘陽余暉的西邊,嘴角慢慢彎起來。今夜是除夕,也會是喬玉這一生都難忘的一夜。

藏玉軒里,喬玉挺著大肚子有些坐不住了,這將近二十日了,連沈玉的影子都沒看著,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玉兒,吃晚飯了,吃完飯,我陪你去看煙花!」聶柔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煙花?」喬玉看向放在桌上的飯菜,又是只有她自己的一份。

「玉哥哥呢?難道他不打算陪我過年了嗎?」他走的時候明明說只是一件小事需要他親自去處理,可是也用不了這麼久吧?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聶姐姐,你快跟我說啊!」喬玉看聶柔站在飯桌旁啃啃次次的不知聲,急得淚水在眼里打轉,「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的!他以前從來不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這麼久的,聶姐姐,你倒是說話啊!」

「玉兒,你先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看煙花。」聶柔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萬一傷心過度動了胎氣怎麼辦?主上可是說了,不得有半點傷痛。

「煙花?我不要煙花,我要玉哥哥,我要我男人!」喬玉的淚還是沒忍住,沖出眸眶,淹沒了這些日子所積攢下來的平靜。

「玉兒,不要哭,我們看煙花,不一樣的煙,花。現在就去!」聶柔看了看時辰,天色已經大暗,這會出去,主上不會再怪罪了吧。

「煙花?現在看?」喬玉停止了哭,看著眼前的聶柔,心里有些不解。

「嗯,煙花!現在就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主上去哪了。」聶柔怕她再哭,只好告訴她讓她看煙花的目的。

「你是說……」喬玉不太相信聶柔後面的那句話。

「是,走,我們出去。」聶柔從衣櫃拿出一件藍色的披風披在喬玉身上。夜里冷,她這身子板,怕是受不住這夜的寒涼,雖然這里沒有雪,但也是很冷的,凍著可就不好了。

喬玉乖乖的跟著聶柔走出房間,當走到院子中央時,聶柔突然放開抓著她的手,悄悄地隱入了黑暗中。

「聶姐姐,聶姐姐,你在哪里?」喬玉慌張的四處模索著聶柔的身子。雖然沈玉那個不討人喜歡的師妹不在這里,但這大黑天的,自己身子又不方便,這出去的路還怎麼走啊!

突然院子里燈火大亮,天空中開始飄下粉色的桃花瓣,香氣四溢。花瓣飄下來,開始圍著喬玉轉起來,夢幻般的粉色圈繞著喬玉,讓她有一種飄飄然的虛晃感覺。

喬玉伸手撈過幾片芳香輕飄的花瓣,仔細一看,粉色花瓣的中間,都寫著一個藍色的「玉」字。這時耳邊傳來了沈玉那富有磁性的男性的歌聲。

「漫天粉色落下,那是我愛你的牽掛,你的歡笑記在我心間,讓我怎麼都舍不得摘下,這是除夕年間的禮物,我為我最愛的你準備了天下最美的沒有煙的花,執筆書下一萬個藍色的玉,代替我心里萬千言不盡的情話,你藍色的身影又出現在我的眼里,愛你怎麼舍得你哭泣。天上開起沒有煙的花,縈縈繞繞圍繞著你的頰,看著你為我不斷的改變自己,我的心里開滿了幸福的花;天上開起沒有煙的花,我愛的玉兒再為我舞一曲吧,忘不了你翩翩身影旋轉的步伐你是我一生永遠寫不完的神話;天上開起沒有煙的花,那些傷心往事,我們不去提它,任時間把它磨成記憶的細沙從指尖緩緩漏下。3我願為你卸下這一身的榮耀,陪你做一對賽過神仙的比翼鳥,我願為你抹去這一世的浮華,只做你一個人的普通的君郎,我們手牽著手,直到素眉白發。真的好想和你做天邊的兩朵赤霞,執子之手,遠走天涯!」

歌聲裊裊迂回,粉色片片落下。喬玉看著眼前身著水藍色錦袍的男人,他錦袍的樣式跟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是一樣的。這個男人邊唱歌,邊在自己身邊轉動,周圍空中飛舞的粉色好像著了魔似得,也隨著他的步伐時走時停,落在地上的花瓣以兩人為中心形成一個個粉色的花瓣圈,環環相套,就好似緣分一般讓人覺得妙不可言。

淚水不爭氣的奪眶而出,告訴身邊人她心里的感動,和無法壓抑的激情澎湃。

「玉兒,這些日子為了這些沒有煙的花,害你一個人獨守藏玉軒,為夫,先向你賠禮了。」沈玉單膝跪地雙手攤開,只見一個藍色玉項圈在月光下瑩瑩發光,項圈的中間刻著一個「玉」字。這個是沈玉派人從南國皇室拿來的,只是這個拿不是那麼光明正大而已。

「這,這是給我的?」喬玉哽咽著接過項圈。拿在手里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我以前用過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是用過,只不過那個是我跟皇帝舅舅借的,而這個不同,這是我專程為你尋來的。」沈玉起身將喬玉由于懷孕而略顯豐韻的身體擁入懷中,「玉兒,你是我沈玉要用一生來守護的人。」以前你曾為我舞歌數次,這次就由我來為你歌一曲。

「玉哥哥,你給的這些禮物,玉兒這輩子都會收在這里。」縴手抬起指指自己的心口位置,「就算天荒地老,此心此情不渝!」

「玉兒,你看這是什麼?」沈玉把玉項圈給喬玉帶上,又指著地上的落下的桃花瓣。

花瓣在沈玉單膝落地時,就紛紛落入之前花瓣圍好的圓圈中,形成了兩個字——「萱」與「軒」。

「這個?」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他想說什麼?難道是孩子的名字?想到這里,喬玉的輕輕的撫模著自己隆起的幸福。

「孩子!我們的孩子,男孩就叫軒。」沈玉的手指向「軒」字,「要是女孩就叫萱。」他的手又指向了「萱」。「玉兒,孩子是你帶給我我最寶貴的財富,我們一定要守護好他,讓他平安,健康,幸福。好不好?」

「但是,在我心里你好像比他重要。」喬玉溫柔的靠在沈玉溫熱的懷里,聲音輕的好像是在喃喃自語。

「玉兒?不許你在這麼說!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便打橫將喬玉抱起,快速往屋里走去。

「玉,玉哥哥,你可不可以溫柔點,我怕,我怕……」被沈玉放在床上的喬玉話說到一半就羞紅著臉,轉過頭去,不敢再看沈玉那熱切的目光。

「哎,又是一個不眠夜!我的郎,你什麼時候能回來見見我,一解我的相思之苦!」聶柔看著兩人幸福的回到臥房,聶柔又想起了遠在京城的秦羽。主上明明說只要到了除夕,就一定能看到他的,可是這夜都快過半了,他還是沒有回來,一定又有什麼事去忙了吧!

聶柔獨自走出藏玉軒,回往自己的臥房,一路上,心里只惦念那個才剛成親一月有余就被分割兩地的夫君,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臥房的門前,抬頭一看屋里燈還亮著,以為又是自己糊涂忘了滅燈就去喬玉了那里,苦笑一下打開了房門,當她看到站在房里的男人時,竟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眼前讓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張滿是胡茬的臉,不敢往前邁步,只怕自己動一下,眼前的夢境就會破碎。

「柔兒,難道你就這麼待你的相公嗎?」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口氣,真的就是那個人。

3「相,相公?」听到的是他真真切切的聲音,數月的思念瞬間化成了淚水,瘋狂的肆虐起來。

「柔兒,真是苦了你了!」走上前,將那顫抖的身體輕擁入懷,唇邊游走在她略顯憔悴的臉頰,將那思念的淚水盡數收入口中,細細品嘗著她心里壓抑已久的痛苦。

思念是一種病,病犯時會痛徹骨髓!

這種痛自己終于體會到了。

「你得多辛苦啊!」聶柔淚眼朦朧的仰頭,看著那張讓她一生都不願忘記的臉,手輕輕撫過他滿是胡茬的下頜,眼中是淋灕盡致的心疼。

「不辛苦,有你在,一切都不辛苦!」秦羽眼中一閃而過的急切,嘴狠狠的吻上那闊別已久的香甜,「柔兒,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嗯!」聶柔羞紅著臉點點頭。要便要一個吧!這樣以後他若不在身邊,自己也好有個伴。

兩人擁吻著慢慢的靠近了床。

窗外月色純淨,逍遙谷的這個冬比往年要更加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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