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曖mei的呻yin在房內響起,听得人人臉紅耳赤,尹子末站在珠簾之外,垂首靜立,事不關已般,毫不在意侍婢的眼光,只是苦了身邊的連碧和冰晶。
「王,奴家渴了…………」芙蓉庸懶的靠在蛇王的身上,酥xiong半露,嘴角含著笑,她的蛇王回來了,誰也不知為何只一夜之間,蛇後競貶的如奴如婢,與以往的冷宮妃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這是她芙蓉的機會,如此的好運,她怎會放過?
「渴了?尹子末,給本王上茶。」
「是。」尹子末應著,接過芙蓉手下侍女手中微溫的茶水
「蛇後,讓連碧來吧,你怎可屈尊如此?」
「連碧,不想死的話就放手,如果連命都沒了,尊嚴為何物?「
「蛇後…………「
尹子末松開連碧緊抓著她袖尾的手,素手掀開那珠簾,珍珠互擊的聲音掩去了身後眾侍女的嘲笑聲。
尹子末打量著他的寢宮,雲頂檀木作梁,屋角置著小顆的夜明珠,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賬中一妖嬈美人。殿中另懸著一顆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如皎月。白玉鋪地,其上雕著首尾相餃的蛇紋,蛇紋鮮活細膩,如此奢侈極麗,她還是第一次見,她的寢宮啊,沒有她的身影,收起心神,側立在他的床側,只見女人的半個身側蹭著他的臂膀。
「王,請用。」
赫連滿細細的看著雙手恭敬的捧著茶水的女人,眼低垂,他看不出她眼中的情緒。
「抬起頭來。「
「是。「
他見到了她眼里赤*的自己,香艷露骨的女人,還有歡愛過後一床的凌亂,卻見不到一點波瀾,她終是無情——對他無情,他以為這是對她的懲罰,殊不知,懲罰的卻是自己,他原以為虧欠蛇後千年,他願彌補她、寵她,寵他心頭的那朵牡丹,結果卻是她騙了他,那心中的滋味百般,沒有一味能形容他的心,他想寵的是哪一個?他虧欠了的還是騙了他的?
「伺候本王更衣。「
「是。「
「王…………」芙蓉不依的撒嬌著,赫連滿充耳不聞,*身站在子末眼前
「更衣。」
尹子末取過衣袍,冰冷的手指不經意踫觸到胸前的肌膚,赫連滿盯著她的眼,床上的恩愛,她可有忘了?
她踮起腳尖俯身在他的肩上,雙手圍過他的腰幫他系上黑色玉帶,她的發絲輕輕的蹭著他的臉,她的個子在蛇界算的上偏高,只是站在他眼前時也只不過到他的下巴,如果她要看他,總得抬起她的臉,他嘆氣,他和她的記憶大多都是在床上,他居然想不起她何時仰臉看過他,那種以夫為天的仰望。
「你如實告訴本王,你可有嫉妒,嫉妒錦華殿的女人?「
「在我還是冷宮妃時,你可會惦記著你還有個蛇後,惦記著她是否會嫉妒?「
她總能打碎美好,捏起她的臉,在她的耳邊以兩人能听到的聲音輕喃著
「你可以請求,請求爬上我的床。」
「如果你能讓我離開蛇界,即使毀了妾身雙腿,妾身也會往吾王的床上爬去。」
離開,又是離開!為了離開,究竟什麼是她不會做的?為奴為婢她不在乎,連身體也可以當成資本。
「哼,毀了腿也要往上爬?那也要看本王要不要你啊!你看看芙蓉,你有哪一點比的上她,蛇貴自知。」赫連滿提高音量,雙眼充滿邪氣的看著芙蓉的酥xiong,芙蓉感應到蛇王火辣的視眼,把那胸前的宏偉更是挺了挺,媚眼如絲,紅唇嬌艷誘人。
「滾吧,滾回你的碧水殿,沒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碧水殿一步。「赫連滿陰狠的說著,她想離開,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