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再次將我從秘笈里拉出來,我將書放下,我知道他要生氣了,因為只有要生氣的時候他才會連續叫我姐姐。我老老實實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看他的表情稍稍緩和,我想著今天他什麼時候能放過我的耳朵。「這次出任務回來的路上,我看上了一對墜子,很適合姐,就給你買了,。」說完獻寶似的拿了一對墜子拿在手里在我面前,仔細一看,墜子很精致,難得這個只會舞刀弄槍的弟弟也有這麼細致的一面,我盡力擠出一抹笑說︰「我很喜歡。」「那我給姐戴上。」說完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只感覺有東西穿過兒洞,兩只耳朵就已經都戴好了。然而接下來他的手卻撫上了我的脖子。正欲詢問。「砰」的一聲門已經關上了。「姐,給我吧。」他溫熱的氣息噴在了我的臉上。我倒也不在意與他有夫妻之實。畢竟,我們魔教沒有什麼貞操觀念。我默認的說︰「伺候的姐舒服了,姐就給你。」得到應允他那原本停在脖子上的手當即下滑到了我的前胸,撩開褻衣,撫模上了雙ru。我畢竟是初次,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手一頓。在他們上面輕輕的撫模了一下,找到了頂端的核,輕輕撫模著。動作憐惜且溫柔。他還不忘詢問我︰「姐,舒服嗎?」我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的手滑出褻衣沿著雙峰向下解開我的衣服。他走到我面前生澀的吻了我一下。便一路向下,我們仍舊在案前,他也沒有叫我上床的意思。
他的唇在我的耳垂上來回舌忝弄著。慢慢的往脖子,在往肩膀下移。「嗯------啊」我的頭隨著他的吻前後輕晃著。雙手在我的雙ru上撫弄著,他的左手再次往下移,來到我的裙子的帶子上。他慢慢解開我的裙子,在解開我的褻褲,左手滑進了我那個神秘的地帶,我被這突然地撫模惹得一陣輕顫,他的手在花叢上模了一會兒,手指並攏在我的兩tui之間來回滑動,我那原本干燥的花叢漸漸濕潤起來,舒服的我呻yin出聲,「嗯---嗯---嗯」我叫的越大聲,他越賣力,他喘著粗氣在我雙ru上賣力的吻著,里不斷地涌出花蜜,他吻住我的嘴,堵住了兩個人的聲音,我們不斷汲取對方嘴里的香甜,夾雜著「漬漬-----」的聲響。寂靜的夜里我們的眼里只剩下對方。「啊----」身下那股銷hun的快感傳來,我整個人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干了,任由他將我抱上床,他解開他的衣物,,一絲不掛的覆上我的身體,一沉,我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我緊緊的抓住床單,,讓自己不叫出聲,他未停下動作,只是很慢,但我依舊痛的要死,他的雙手在我的上身輕撫,希望能緩解我的疼痛,但是效果不大。
我走下床,**之間是火辣辣的疼痛,我忍著痛穿上衣服。回到床邊掀開被子。青月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冷漠的看著他說︰「任何男人不可以在這里過夜。」他的臉出現了裂紋,卻還是下床穿衣服走人。看著床上的那抹紅,我依舊面無表情的吩咐下人把床單換掉。走到門口的青月身形明顯一頓,復又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冷靜,繼續往前走。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早已經波浪洶涌。魔教就是個無情的地方,該忘記的就忘記。
第二天一大早,我來到了凌雲殿。我款款步入殿中。站定輕喚︰「父親。」父親臉上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澈兒,來來坐坐。」父親對我招招手。我走到案前,找了踏子坐下。我自動省略掉父親那意味不明的笑臉說︰「我想立兩個陪伴在側的夫侍。」仿佛是意料之內的事情一樣。父親想也沒想的答應了︰「好。」「那澈兒心中可有人選?」我頓了頓說︰「沒有。就由父親為我找個听話懂事的。」
「父親一定為澈而找兩個听話懂事的,最好是讀書人。免得不好管教。」
「謝謝父親。」說完便行禮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