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第二天果然走了。我也沒有去送他。畢竟以我的性格不適合做這種合乎理節的事情。否者青月就真的該誤會什麼了。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晚上郭停回來告訴我說︰「莫瑾居然收他為徒。太不可思議了。畢竟莫瑾是出了名的孤僻。」不能怪郭停大驚小怪。這個消息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思考這種事情不適合我。我還是練武去吧。
晚上,父親給我派發了新任務。離魔宮不遠的斷崖常常有人決斗,有的時候打過頭了,會殃及池魚,就會有很大部分人失蹤,于是我們常常擔當搜索隊。查找魔宮外的失蹤人員。我們又不是衙門。但是我還是很听話的去了。真是的,還帶上了莫瑾還有他的新徒弟。斷崖已經被收拾過了。血跡也已經沖干淨了。只能在空氣中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父親說失蹤人員里面有兩個魔教堂主,找到之後帶回來。我們的重點工作不在斷崖,而是在斷崖旁邊剛蓋的草寮里。所謂的帶回去不是指活人而是完整的尸體。這就是為什麼要帶上莫瑾的原因。尸體的碎片被分成大小塊放在草寮里。莫瑾是老**了。立刻這這這的指著尸體讓他們搬到車上。他身邊的新徒弟顯然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已經在旁邊吐得稀里嘩啦的了。真是可憐的孩子。他們領了尸體先回去,而我就處理沒有找到尸體的戰敗者。據探子說︰他們是從斷崖上的擂台開始打的,一直打到斷崖邊緣,沒人見到兩個人掉下去。但是就是不見他們在屠殺了圍觀者之後出現。沒道理啊,畢竟魔教與正道雖然不合,可也沒必要搞得這麼復雜吧。人家說意外之說以叫意外,就是因為它讓你想不到。果然如此,掉進這個黑不溜秋的地方的我腦子里現在只有想不到三個字。四周完全一片漆黑。「啊」傳來一聲嚎叫。之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誰誰?」我叫了兩聲沒人應。拔出火折子一看。居然是張墨,我們明明走的是兩條路。踹了他一腳他仍舊沒醒。看來他是暈了。找了找四周,沒有任何的開關,實際上,這是一個墳墓。真是流年不利。這麼多人在斷崖來來往往怎麼就是沒人發現呢?就讓我給遇見了。我對墳墓毫無研究,確切的說我對武功之外的東西,都是沒研究的。只能靠他了。
在我接近抓狂手腳並用的叫喚下他終于悠悠轉醒了。他身上理所當然的添了不少小傷疤。對于行凶的事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真開眼楮,看見我,喘著粗氣,在我正要後悔下手太重,有可能他會立刻死掉的時候,他開口說︰「公主殿下,這是哪里?」說完咳了幾下,還咳出了血。我扶起他為他拍了拍後背說︰「這里應該是一個墳墓。」眼前的棺材證明了一切。我們正在一個棺材邊。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墓室。棺材在中間。「我們掉下來,掉在了這里。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痕跡。」我說著指了指這個墳墓接著說︰「這個地方還真像一個棺材。真是不吉利。」「真沒想到殺人如麻的公主殿下還會怕這種東西。」他說著嘴里帶著淡淡的嘲諷。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說︰「死倒是無所謂,殺了那麼多人值了。」他伸出右手說︰「扶著我起來。」我盡量放輕動作將他扶起來。他四周找了一遍。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棺材里。他推了推棺材蓋。我用力一拉。咦拉不動。「是假的。」就在我準備用內力的時候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