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逸的性格是做得多,說的少的。我的也差不多。可是這樣的組合反而讓我們心意相通。也免去了不少開口的機會。因為我們不用說,都知道對方的意思。我的武功在漸漸的恢復。現在,我多麼希望他可以放下仇恨,放了父親。想著入了神,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在想什麼呢?」余逸為我披上衣裳。因為是初春,天氣還是很寒冷。果然有點冷。冰冷的手被寬厚的大掌握住。他掌心傳來的溫度抱著我的手。將我的雙手握在掌心,輕輕的呵氣︰「呼」「走吧,進去吧?」「恩」旋即轉入屋中。我們看見對方眼底的柔情,相視而笑。晚上做了菜。我們一起吃我做的新菜式。「多吃點。」我將菜添進他的碗里囑咐說。他裝滿柔情的雙目看了我一眼,低著頭吃了。晚上我破例和他一起洗澡。以前我沒有和任何人在床上以外有赤*相見過。剛開始還有點放不開。「你轉過去。」我嬌嗔的說。他在池子里轉了個身,嘴里還說︰「哪里我沒有見過,你什麼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昨天晚上你也沒說呀。」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賞了他一個白眼,無奈這個白眼只能傳到他的後腦勺。月兌下最後一件衣物,我探了探池子里的溫度下水了。身後傳來嘩嘩聲,應該是下水了。「我轉身了。」試探的問問。「恩」轉過身看見她只露了個頭在水上。水面上飄著花瓣,什麼也看不見。「過來。我幫你搓背。」難得有這樣的待遇。想著朝她游過去,水花一圈圈的在四周散開,就是不見花瓣散開。「背過身去。」說著還推了一下。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腰上劃過。惹來一陣顫,真是個小妖精。這里真是個好地方,不如-----------想著余逸小朋友的想法越來越邪惡。軒轅用毛巾輕輕搓著後背,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傷疤。心疼的模模他的傷疤,一條條模過,細數著這麼多年的點點滴滴。眼圈忍不住紅了。卡在喉嚨里的話更加的說不出來了。
「放下好不好?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去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永遠在一起。」軒轅圈住懷里的男人,心疼地說。听完話,懷里的人身體瞬間僵硬了。所有的熱情在一瞬間被澆熄。身上也漸漸散出冷意。甩開軒轅,施展輕功上岸。軒轅嗆了幾口水,伸出頭時,只看見他冷冷的目光,轉身離開。「你不要再恨了。再恨我們就真的會失去對方的。」軒轅朝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喊。「嗚嗚」整個浴池里回蕩著她的哭泣聲。
之後的幾天,他都沒有再來。而我知道了他的選擇。知道他是不會放手的。仿佛一刀一刀往我心上割,往傷口里戳。這麼折磨,這麼痛。為什麼?我要這麼選擇。青月為什麼你沒在?你去了哪里?
我靜靜地在窗前看著漆黑的夜空。嘴角傳來咸咸的腥味。一聲輕嘆傳來。我落入一雙溫柔的臂膀。「夜深了。天冷,早點休息吧。」淡淡的語氣從頭頂傳來,夾著無奈。我用力地掙扎開腰上的雙臂。「你到底想怎麼樣?」他雙手禁錮住我。
「我要你放了父親。上一代人的恩怨,為什麼要在下一代人身上傳承下去。你受的苦還不夠多嗎?」我狠狠的甩開他。
他沒有回答,只是將我甩到床上。接著就是一陣翻雲覆雨。
**之後,我們都沒有說話。我無聲的流淚。他背對著我,直到他睡著,淚水一下從眼里冒出來。這是我這麼久以來做的最難得決定。從枕頭下抽出匕首,刺向他的胸口,他忽然睜開眼楮。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按住,我听見一聲悶哼。奪過匕首,點了穴道。他將我放平在床上。「你就那麼恨我嗎?」為我蓋上被子,之後傳來他的輕喃。再次在我身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