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紐約
在紐約中央商務區也就是曼哈頓最中心的位置,遍布著幾百棟高song入雲的高樓大廈,這里匯集著全球500強內絕大部分企業的總部,而一棟目測高度達200米的建築尤為惹眼,說它惹眼,倒不是外表有多張揚,它的形狀也只是普通直立狀的大廈,但是由于樓身由清一色墨黑玻璃覆蓋,頓時在周遭都是淺色系的樓群中彰顯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壓迫感,凡是第一次路過這棟大廈的人都會忍不住駐足觀看,從國外來旅行的游客也會不顧保安的驅趕執意合影留念,這棟氣勢磅礡大廈正是juninternationalinvestmentgroup,曼哈頓的人民給了它一個很溫柔的稱呼︰六月大廈。
jun集團規模龐大,這棟六月大廈是總部,而jun集團的下屬公司也非常多,歐洲亞洲都有。說到這個集團的主人,很多人只知道他是個年輕的東方人,為人低調,很少出席公開場合,除了一些公司元老可以在年底尾牙遠遠睹其風采,其余的員工幾乎沒有機會看到他,媒體只掌握了他最基本的一些個人資料,人們也只能偶爾從一些商業新聞里听到他的消息,jun集團有個專門對付媒體的部門,凡是關于集團或者集團高層的任何新聞,必須要經過這個部門的審核才能發布,否則後果自負,由于底線非常容易觸及,很多媒體也不敢造次,而每次jun集團有什麼特大的投資活動或者商業合作,也都是總裁最得力的助手詹姆斯•沃森權權代理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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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大廈的頂層私人運動場所
這是一個極其私人的健身房,里面含括了所有的專業運動器械,而偌大的運動場館,只有三個人有資格進出。
拳擊台上,有兩個身高均在185左右,身材壯碩挺拔的東方男人正在進行著一場絕對的較量。
兩人果著上半身,下半身則都穿著專業的運動短褲,赤著足,汗水順著賁張的肌肉滴落,麥色的肌膚更加顯得陽剛十足。
台下則站了一名身著銀灰色西服,身材同樣高大的西方男人,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五官深邃,藍眸幽深,雖較拳擊台上的兩人略顯斯文,可非凡的氣質還是體現出了這個人不一般的身份,此時的他,雙臂環胸,正饒有興趣的觀看著台上的對決。
只見台上的兩人輪流發動攻擊,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壓制住對方的機會,隨著搏擊越來越激烈,兩人的面部也都布上了青痕。
過了許久,其中一個男人忽然用了一股巧勁,將另一個男人緊鎖在地不得動彈,被禁錮的男人露出一個玩味且無奈的笑容,雙手舉起,放棄掙扎,喘著粗氣急急搖頭道,「stop!stop!」
數秒後,壓制著他的男人緩緩起身,彎起嘴角,雙手叉腰稍休息片刻,擦拭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深呼出一口氣,摘了右手拳擊套然後將地上的男人一把拉起。
仔細看去,打贏的那個男人劍眉入鬢,薄唇緊抿,鷹鼻高挺,臉部線條堅毅,一頭利索的短發,健碩的身材,霸氣又英俊,躺在地上的那個,氣勢上稍弱,卻也是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單眼皮,蓄著有個性的山羊胡,稍長的頭發被他用發圈隨意扎在腦後,他的五官不算十分好看,但整體感覺非常有男人味。
剛剛被打的落花流水的男子起身後便躇起眉,揉了揉疼痛的肌肉,一把扯掉發圈,甩了甩腦袋,隨意倚靠在拳擊台的護欄網上。
喘了幾口氣,接過台下那名西方男人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不滿道︰「jun,你也太狠了吧!一開始不是說好了只是練練身手,怎麼就真打起來了,明知道我每次都打不贏你,你還真下得了手!瞧我這張臉不行,你得放我一周假,否則我起訴你對員工使用暴力。」
而那個被稱作jun的男人則是活了活動筋骨,挑了挑濃眉,略顯得意且不以為然的低聲吐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牧澤,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沒掐著我的弱點呢?」
這時台下的西方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台上兩個人循聲望去,被嘲笑的牧澤,一記飛刀眼射過去,西方人稍作收斂,卻還是掩不住滿臉的笑意,牧澤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配合著干笑了兩聲。
從他們的對話中不難感覺出,這三個人的關系不僅一般,甚至可以說是情同手足。
這個叫jun的男人,便是六月大廈的主人,jun集團的總裁綦君天,牧澤是他的左膀,是他在紐約大學的同學兼好友,那個西方男人,便是jun集團的對外發言人沃森,地道的美國人,他則是綦君天的右臂,並且他精通漢語,是綦君天15歲那年的一次所羅門群島探險之旅中所結識的好友,而jun集團能在美國立足,沃森也是有功之臣。
在jun集團,除了綦君天,能夠有決定權的就是牧澤和沃森,三個性格不一,做事方式不一,卻都是有著同樣抱負和理想的年輕人因為志同道合而匯集在了一起,在紐約甚至算是全球的經濟命脈地曼哈頓為jun集團打拼出了一席之地,因此三人感情勝似親兄弟。
當然,三人中最出眾的便是綦君天,15歲隨母親來到美國,19歲那年,他用自己賺取的80萬美金在紐約注冊了一個小公司,也就是剛起步的jun集團,然後一步步的發展擴大,他用果斷的做事風格,以超人的膽識以及睿智機敏的頭腦獲得了很多合作方的賞識,也給了他很多展露頭角的機會。
八年過去,綦君天的商業手段越來越狠戾,他的商業地位在美國也越來越穩固,吞並了一個又一個曾經妄圖打壓jun集團的美國佬,因此,這個年僅27歲的商界奇才成為很多年輕人心目中的英雄,就連牧澤和沃森,都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心甘情願效命于他。
片刻之後,兩人從各自的私人浴室里走出,沃森則早就準備好了他們的衣服,牧澤一邊換裝一邊玩笑道︰「jun,你有沒有發現,watson越來越像我們的保姆了?」
綦君天一邊扣著襯衫手腕處的紐扣,抬眼看了一下沃森,輕彎了一下嘴角,並未說話。
沃森挑了挑眉,用流利的中文不疾不徐道︰「澤,前些日子我們約好要比一場格斗,可是你總說沒空?我看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牧澤急急打斷道︰「哎哎哎你倆就知道欺負我,每次都挑我的弱項,不比了,我還是打打高爾夫練練跆拳道比較自在一些,遠離你們這兩個暴力份子!」
過了幾分鐘,綦君天也換裝完畢,收起了剛剛玩味不羈的笑容,換上一副嚴峻的表情,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輕吐一句︰「走吧。」
本就外表氣質不一般的三人並肩而行,氣場之強大自然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