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羽霏在一陣捂寒中醒來,她全身冰涼,裹緊了被子也不管用,還是冷的直打哆嗦,肌肉酸痛無比,頭也昏昏沉沉的
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勉強起了點身,將腦袋靠在沙發的扶手上,休息了一會兒,將被子披裹在身上,為了預防下半夜發燒,她準備去找點感冒藥和水。
找尋了一圈在視線能觸及的範圍內並沒找到藥物,又不方便翻別人的櫃子和抽屜,沒辦法羽霏只好求助服務台。
打完電-話,有點撐不住的又倒回了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剛剛去酒吧和牧澤見面,喝了些酒,本來想直接回別墅,可是想到某個女人,便情不自禁的讓司機將車開回了酒店。
綦君天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某個小女人正把自己裹得像熊一樣,用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男人不禁蹙起濃眉,這個笨女人,有床不睡偏要窩在沙發上!
不過她還真的一點戒備心理都沒有,他動作不算輕,她竟然絲毫沒有覺察到!
過了一會兒,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綦君天仔細看去,發現沙發上的人有些不對勁,似乎在微微發抖。
快步走上前,果然,女人雙目緊閉,臉頰通紅,雙手緊緊揪著胸前的被子,身體不停的在打顫,綦君天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該死!她發燒了!
「羽霏!羽霏!」男人不禁拍了拍她的小臉,試圖喚醒她。
「唔好冷好熱」女人秀眉緊皺,一臉痛苦的樣子。
男人立刻將她合著被子抱到了床上,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綦君天過去開門,「小姐,這是您要的水和藥。」服務員也沒看來人,直接準備將水遞過去。
「綦總裁!」服務員定楮一看,沒想到開門的是綦君天,不由得怔愣了一下。
「嗯!」男人淡淡應了一聲,接過服務員手里的東西隨即將門關上。
回到床旁,女人似乎抖得更加厲害了,汗也隨著額頭大滴大滴的往下滾落。
綦君天見狀,趕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渾身滾燙無比,襯衫已經基本濕透,徑自月兌掉她的襯衫和裙子,一副姣好白皙的身體落入他的眼中,羽霏穿著一身白色的蕾絲內衣,清純中不失性感,男人的瞳孔縮了縮,轉身走進浴室,打來了一盆水,又從酒櫃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白酒,和溫水摻和在一起給她擦拭身體從而達到物理降溫。
這個過程簡直就是煎熬,當隔著毛巾的雙手拂過她滑女敕的軀體時,男人的眼神立刻變得灼熱無比。
大概是胸衣太過礙事,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了它,當一對飽滿豐挺的**彈跳出來時,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深邃的雙眸立刻黑不見底,定了定神,決定停止手里的動作,再這樣下去,他不敢保證是否能控制住自己。
倒了一杯水,準備喂她吃藥,可是怎麼都叫不醒她
挑了挑濃眉,雙眸眯了眯,嘴角彎起一個弧度,端起杯子含了一口水到嘴里,捧起女人的小腦袋,覆上她的櫻唇將水悉數灌進她的口中,可是當他的薄唇印上她的那一剎那,他便不滿足于淺嘗遏止了。
由于這時候的羽霏完全沒有意識,男人的龍舌很輕易的便探進她的櫻桃小口內,順利的捕捉到了那條惦念已久的丁香小舌,美好的滋味簡直令他欲罷不能。
炙熱的吻如狂風卷席般,他無法抗拒她口中的甘甜,意識不明的女人遵循著本能的動作,竟像是在回應他的吻。
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將她緊緊鉗固在自己的懷里,一只大手在她的後背游移,令一只手則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輕輕的揉nie著,已經被燒糊涂的小女人本就呼吸很急促,微帶了一聲聲難受的嚶嚀嬌喘,可是,恰恰這樣的聲音卻成了情yu的催化劑。
慢慢將她放平,昂藏的身體隨即覆蓋上來,滾燙的舌頭重新探入她的口中,握起她的小手,放到他早已堅硬無比的炙鐵上,似乎他吻的太過用力,女人覺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識的開始抗拒他,也讓他瞬間拉回了一絲理智。
該死!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男人低咒一句,隨即放開了女人,掖好她的被子,轉身走進了浴室。
打開冷水噴頭,狠狠的沖刷起已經被情yuhuo焰所燃起的身體。
過了大概十分鐘,男人從浴室里走出,看了床上的人兒幾秒,彎起嘴角,扯下圍在下半身的浴巾,掀起床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可能是剛剛發了一通汗,又吃了藥,羽霏似乎沒那麼難受了,身邊突然多了個冰冷的物體,她本能的朝他靠去,而男人也很配合的將她攬進了懷中,女人則拱了拱小腦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重新進ru了夢鄉。
後半夜,羽霏基本退燒了,而受折磨的卻是身邊的這個男人。
她還真是把他當公仔抱了,藕臂緊摟著他精壯的腰身,白女敕的雙腿也緊纏著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又重新燃燒了起來,最讓他yuhuo難耐的是,她的一對豐挺正毫不客氣的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擠壓出令人血脈噴張的旖旎形狀,那軟滑柔膩的觸感當真是逼瘋了他。
下半身不斷的在叫囂著,他不敢挪動身體,他擔心兩人若是再有什麼摩擦,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立刻將她壓在身下。
這一夜怕是無眠了,某男人自嘲般苦笑了一聲,可盡管這樣,他還是忍不住將粗壯的手臂環繞過她的縴腰,將兩人相貼的更加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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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羽霏覺得頭有些重,皺了皺眉眉頭沒有動彈。
隱隱回憶起了自己半夜好像發燒了
緩緩的睜開眼楮有些不對勁
昨晚明明是在沙發上睡著的,什麼時候爬到床上的?
「你醒了!」一聲低沉性感的男人聲音從她的後方響起。
兩秒鐘後,反應過來的小女人驚愣著睜大了雙眼,死死咬住嘴唇,始終沒有勇氣回頭。
一聲輕笑,男人沒有再跟她說話,轉而走進了浴室,隨即听到了剃須刀嗡嗡的啟動聲。
羽霏不知道該怎麼好,猛地坐起身,身上穿著酒店的浴袍,而浴袍內不著一物。
某女有種想抓狂尖叫的沖動!
「昨天夜里你高燒,渾身濕透了,是我幫你換的衣服,不過你放心,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浴室內走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疾不徐的解釋道。
身體並未傳來異樣的不適感,羽霏當然知道什麼都沒有發生。
只是又一次這樣尷尬的場景降臨,著實令她憤怒不已。
「你,你不是回去了嗎?你不是說這里借我住一晚的嗎?」羽霏依舊背對著他,听著傳來的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強壓著心頭的不滿,有些咬牙切齒道。
他究竟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自己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是也是相當自尊自愛
第二次了!準確的說他是第二次趁人之危了!若算上慈善晚宴那次,那就是三次了,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不懂得尊重她!
「我是說過讓你住一晚,可是我並沒有說我不過來住。」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突然很想逗逗她。
「你」看著他有些耍無賴,羽霏已經懶得生氣動怒了,一聲未吭,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準備換上,可是令她郁悶的是,這些衣服幾乎沒法穿了,正當她苦惱無比的時候,眼角不經意間瞥到床頭櫃子上擺放了一整套干淨的女裝,包括內衣。
「那就是給你準備的。」男人淡淡的飄過來一句。
憤憤的轉過頭,男人已經衣著整齊,正對著鏡子打領帶,不過也正通過鏡子在看著她,眼底噙著一絲笑意。
羽霏決定不想跟他再理論什麼,先離開這里再說,平復了一下情緒,抓起衣服跑進了浴室。
男人見女人一臉驚慌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迅速將干淨的衣服換上,簡單的洗了把臉,不停的對自己說要沉住氣,畢竟他昨晚救了自己,磨蹭著走出浴室,房間里早已人去空空,某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