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騎著小綿羊晃悠,曹美仁看著路上繁忙的車流,心里有一些小小的羨慕。
什麼時候她也會有個家,然後每天下班做好飯等著開車回家吃飯的人。他也會這樣的匆匆吧。想想就是件幸福的事情。
在小區樓下停好車,曹美仁哼著小曲終于反應過來,現在她還是先找到一份工作吧。有了面包,才有資本去尋找愛情不是嗎。
正要打開樓梯上樓,身後傳來一聲車喇叭的聲音。
沒有理會,曹美仁正要抬腳,車喇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耐的轉身,就看到一身西裝的梁植依著車,站在那里看著她。這下不走過去就顯得她做作了。
有什麼事情嗎?
看來你今天過得還是不錯的嘛,還有心情唱歌。
我心情當然不錯,曹美仁昂頭說著,又感覺不對勁,我招聘的事,還有麗麗店鋪的事,不會都是你干的吧?
當然。你五年前都有本事甩了我,那麼五年後你應該會更有本事處理好這些事情了。你可以通天的嘛。梁植稍稍彎身,對著曹美仁的眼楮說。
梁植你有病吧。
對。梁植很同意地點點頭,說,我是有病。從你說分手的那時,我就生病了。
曹美仁有些無奈地轉轉身,而後又咬牙地看著梁植說,你想怎樣。
不怎樣,我就是有病。
無所謂的態度,無所謂的語氣。
你要是不說,我就走了啊。曹美仁說完,裝是要走。
一步,兩步。
做我的情人,我就放過袁麗麗。梁植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些幼稚。
曹美仁正要轉身說話,就听到遠處傳來聲音,美人媽媽,我回來了。
然後是一團粉女敕女敕的東西撲過來,賴在了曹美仁的身上。
哎喲寶貝啊,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曹美仁抱起蘿莉,捏著她的鼻子說。
今天我在幼兒園,咦,這位叔叔是誰啊?蘿莉報喜的目光被別處的風景吸引過去,她拿著手里的大顆心形的棒棒糖,指著梁植問。
寶貝先上樓好不好。曹美仁細聲地說。
她是誰?梁植盯著轉身慢慢離開的小人兒問。
她叫袁蘿莉。曹美仁誠實地回答。
她父親呢?
梁植的聲音簡直要噴出火來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拿著棒棒糖,背著小書包走了一蹦一跳的女孩子。
你別嚇著她了。曹美仁向後看看,蘿莉在上樓,舌忝著手里的糖。
我問你她父親呢。梁植的目光終于落在了曹美仁的身上,那眼神像是一根釘,將曹美仁釘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現在不在這里。
天可以證明,她說的真的是大實話。
梁植看著眼前的女子,她的身高直到自己的下巴,但是她卻擁有可以瞬間至自己于死地的武器。她太狠了,很到將自己的心拿出來踩過之後,在它要痊愈的時候又在上面補了兩刀。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曹美仁又在玩以前的把戲了,她低著頭,開始把玩著自己的衣角。
梁植看著她,想伸手讓她抬頭看著自己的眼楮,親口告訴他事實。可他能做的,只是轉身打開車門,命令司機開車。然後把車門的聲音,弄得震天響。
是啊,在她面前,他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