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微笑並不表明他的善意,微笑只是金錢的等價物;他對你微笑並不表明他想幫助你,微笑只是一種謀略;他對你微笑並不代表他的誠懇,微笑只是惡戰的前奏;他對你微笑並不證明他對你的友誼,微笑只是麻痹你警惕的一重帳幕……
----08若語
第二天早上,若語在熟悉的鬧鈴聲中醒來,宿醉是很可怕的事情,現在的若語只覺得渾身乏力,沒有一絲活動的意願,坐起身,揉揉發脹的太陽穴,環顧一周房間才發現這不是自己熟悉的臥室,而是菲菲的房間︰「菲菲?」
「你終于醒了啊?大小姐,你下次喝酒別這麼猛了,怪嚇人的。」菲菲端了一碗姜湯過來遞給有點發愣的若語。
若語接過姜湯喝了下去,頓時感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舒服的伸了伸懶腰︰「嘿嘿,菲菲有你在真好。」
「我可一點都不好,一夜被你折騰死了,原來你喝醉了也不安穩,夢話說個不停。」菲菲順手接過喝完的碗,抱怨道。
「什麼?!我說夢話?不會吧?那我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若語被自己喝醉後會說夢話的行徑嚇了一大跳。
「其實也沒說什麼,也就是說了一些你偷看墨總被抓包後的心理感受。」
「啊?原來昨天做夢真的是他了啊!幸好是做夢,菲菲我跟你說奧,我在夢中狠狠的奴役了墨總,要他當我們的司機,還要他為我們跑腿做這做那的,嘿嘿,厲害吧?」若語一提起昨晚的夢就來了精力,立馬滔滔不絕。
「厲害,不但厲害你還真的要他做了。」菲菲對于少根筋的若語已經到了一定境界的無語。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真的要他做了?」若語一听菲菲的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一推敲︰「啊?!不會吧?昨天的事不是做夢?是真的遇見他了啊?」
「小聲點,我的耳朵都要聾了,是真的,你遇見他了,你還叫他當了你的開車小弟,當時那叫一個氣魄。」
「啊?那我有沒有做更加過分的事情?」若語現在表情真的可以用可憐兮兮來形容了。
「這倒沒有,你只是是被他一路抱回來的。」菲菲輕飄飄的丟下最後一句話就離開了房間,搞得若語一陣哀嚎。
十分鐘以後,一個頂著雞窩頭,滿臉愁容的若語同學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中。
「去刷牙洗臉,這個樣子一會怎麼上班?」菲菲看著若語真心覺得墨函是個倒霉孩子,竟然喜歡上了這麼個女生。
「奧。」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輕飄飄的飄進了洗漱間,十分鐘後變得容光煥發,只是眼楮里面依然沒有神采。
「我說小語,你怎麼就這麼不待見你們總經理?你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菲菲,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他讓我丟臉了,心里過不去,既然我過不去就要讓他不好過,你懂得。」
「真心不懂,你對別人可不是這個樣的,對他,你有點特別。」
「哪有?別胡思亂想了,我去上班了。」說完拿著兩片面包逃跑死的離開了菲菲的家,留下一臉笑的詭異的菲菲。
好死不死的趕到公交車,擠成沙丁魚般來到公司。
「小語早。」
「早。」
「早。」
…….
平時很正常的打招呼因為某些人心里有鬼變得不正常起來,仿佛每個向她打招呼的人臉上都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壯壯膽子,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走進辦公室,像往常一樣墨函已經辦公好一會兒了︰「總經理早。」
「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上班了,沒想到宿醉還來上班,精神可嘉。」墨函揶揄的看向若語說。
若語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驚悚的看向墨函,生怕他提起昨晚做司機的事︰「呵呵,總經理您是怎麼知道的啊?」裝,只能裝白痴到底了。
「奧?宋小姐沒告訴你嗎?」墨函是什麼人,商場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別人的一個眼神他就能分析出事情的始末來,何況是若語這種低級的伎倆,不過他現在也樂得和她演戲,覺得挺有樂趣的。
「沒,她什麼都沒說。」說完覺得不妥,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她沒提和您有關的事情。」說完覺得更加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只好閉嘴靜等墨函的反應。
「奧,既然她沒提就算了,其實也沒什麼事。」
听言,若語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還好過關了,不然接下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一天就這樣在若語的戰戰兢兢中就接近了尾聲︰「總經理,下班了,我先走了。」若語見到了下班的時間,有些開心,認為煎熬的一天就要過去了,可惜她忘了她們的總經理是以月復黑聞名的。
墨函看看手表︰「奧,確實到了下班的時間,走,一起吧。」說完丟下手中的文件,拿起車鑰匙就向外走去。
「總經理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偶的,我們不順路。」若語一听要和他一起走就急了,連忙打斷。
「你怎麼知道不順路?你知道我住哪?」墨函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盯著她問。
「額,」若語語塞,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拜拜。」在知道自己沒辦法說得過總經理後,若語決定采取三十六計中的走為上策,然而還沒到門口就被墨函拽住了︰「若語,你難道想要我像昨晚一樣抱你上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
月復黑,絕對是月復黑,若語現在在心里把他一家都罵遍了,還以為今天一天沒提,自己裝傻就蒙混過關了,誰知道他還是不放過自己︰「呵呵,總經理你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听不懂?看來你的記憶力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墨函看著裝傻的若語,不禁笑了起來,甚至做出了要抱她的舉動。
「不必了,不必了,我想起來了,好像昨晚是您送我回去的,謝謝啊。」若語被他嚇得語無倫次,連連後退,卻因為她的手始終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而動不了分毫。
「既然想起來了,也要謝謝我就一起去吃個飯,然後我送你回家怎麼樣?」
「啊?」若語剛準備反抗,一接觸到墨函的眼光就蔫了下去︰「好的吧。」說完掙月兌吃自己的手,在前面開道。
其實真的是若語想太多了,事後若語才發現只不過是吃一頓飯而已,自己還賺了呢有個免費的司機送自己回家,于是乎若語在自己的阿q式精神療傷法中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