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夏夜辭挑眉,好看的眼尾微微往上吊起,有什麼東西是本王買不起的?
廟里人多,若清歡也不好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便湊近夏夜辭,俯在他耳旁說︰「這里的東西都沾染了佛氣,你二十二歲那天我要用到。」
她‘投懷送抱’,夏夜辭豈有不解風情之禮,當下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緊緊抱在懷里,在她耳旁呵著氣︰「如此,本王倒要感激你了?」
若清歡被冷不防抱住,掙也掙不開,流辛醉噗嗤笑出聲,妖孽的桃花眼滿是揶揄︰「這可是寺廟,注意影響哦。」
誰說不是呢?若清歡揚眉,夏夜辭放開她,曖昧的笑著,「去吧,本王在此等你。」
他的雙眸燦若星辰,深邃到令人著迷,被這樣一雙美目盯著,若清歡多少有點把持不住,忙轉頭走人,找廟主要了一堆東西,其實她要的都不是什麼貴重東西,故而花不了多少時,只是誰知道再出來,就遇上了冤家。
一行大概十幾人,擁著一位蒙著面紗的少女與一位穿戴雍容華貴的婦女走進廟里,惹來不少人的注視,那少女是白雨幽,婦女恐怕就是白雨幽的母親,若清歡抱著一堆東西出來時和她們正面撞上,矛盾,就這麼激發了。
「白衣衣!」一眼看到若清歡的少婦幾乎馬上就尖叫出聲,而她身旁的白雨幽也驚訝的瞪大了眼,視線在若清歡和夏夜辭身旁來回轉換,瞬間就紅了眼,咬牙切齒道︰「無外乎父親派了那麼多人也找不到了,原來是躲到了辭王府麼?」
毀了她的容,毀了她的婚事,毀了她一輩子的人此刻就站在她眼前,站在原本應該是她夫君的夏夜辭身旁,她們看上去是那樣般配,也是那樣可恨,怎能甘心?白雨幽淚如雨下,少婦亦紅了眼眶,自己的女兒被毀容,失去辭王妃的頭餃,就連再嫁人也嫁不到好的,罪魁禍首卻完好無缺的站在眼前,毫無悔恨的看著她們母女。
「白衣衣,我自問從小待你不薄!雨幽也視你如一母所出的親姐姐,你怎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少婦厲聲指責,戟指怒目,化了濃妝的臉也掩飾不住她的憤怒,如果不是夏夜辭在旁邊,她一定會叫若清歡好看!
「待我不薄?視我如親姐?卻讓我代她去試婚?原來這就是你們母女對人好的表現,我謝謝你了,千萬別再對我好了,消受不起。」听到這些若清歡直接笑出了聲,不無譏諷之意,她半眯鳳眼,冷笑道︰「毀她容已經客氣了,從今往後我與宰相府再沒有絲毫瓜葛,我也不姓白,我姓若,名清歡,記住!」
懶得搭理這對瘋狂的母女,若清歡轉身就走,那少婦伸手將她一扯。
「嘩啦……」
從廟主那借來的東西全部掉在地上,有狼毫筆,硯台,黃符,刻刀,朱砂,等等東西,若清歡蹲想揀起來,白雨幽一腳踩上去,正好踩在她的手背上,疼的她痛呼一聲,正要發難,猛听夏夜辭冰冷的聲音響起︰「白夫人白小姐,二位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膽敢在本王眼前傷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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