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冤家,雙面邪君野蠻妻 202 報應……應有的 報應

作者 ︰ 梨花顏、

齊明荷此刻就這麼站在他的背後,看著眼前這情形。愨鵡曉

仿佛,三國鼎立,皇甫明軒站在樹下,蒲柳芝僵在桌邊,而逸羽正帶著幾分邪魅的氣勢,站在兩人面前。

似乎從他一踏進來開始,整個院子形勢就發生了變化。

這一個夜,再也不是皇甫明軒和蒲柳芝之間的獨戲了,也不再是逐漸揭開那些二十年前的秘辛,而是變成了死一般的審判。

皇甫逸羽眼中帶著寒光,這幽光仿佛從白綾之後投射出來,令人心寒。

不管到底當年的事情是怎麼樣的,也不管終究誰愛上了誰,更不管皇甫廉潔是否是死了,蒲柳芝是不是後悔,悔恨……終究是愛還是恨,都與他無關,這些是上一輩的事情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

「怎麼了?娘親看到我一下子反倒不會說話了?」

蒲氏惶恐︰「什麼娘親……不……你不是逸羽!」徹徹底底的尖叫了起來。

無法置信︰「不……不!」

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出現了?皇甫逸羽不是死了嗎?他不是死了嗎?

下人不是明明來報過了,他死了……他和齊明荷一起死了。

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這頎長的身影,帶了點魅人的氣勢,還有他此刻溫吞卻逼人的話語,帶了點玩味,她驚叫︰「簫侍衛不是來報,你和齊明荷已經墜崖身亡了嗎?這到底是……」

今夜,今夜明明是她該高興的時分,明明是她在和明軒,說自己的事的時分……這真是還沒高興多久,就被打回了原型,她甚至無法從這驚恐中回過神來。

此刻,蒲柳芝只怔怔站在石桌旁,惶恐中退了兩步,徹底差些跌下來!

皇甫逸羽此刻只看著她,邪肆的眸眼里挑出暗光,嘴角也冷冷一扯。

「死了嗎?娘親……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死了吧?」

邪肆的唇角一勾,實實在在的一個笑。

蒲柳芝︰「……」徹徹底底的跌坐了下來。

「呵呵……」

下一瞬,蒲柳芝仰天大笑起來。

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麼事呢?就是以為一個人死了,然後極致的高興過後,發現是假的……更可悲的是,她今夜把一切都說出來了,結果卻是更加跌入了谷底。

現在,不僅明軒不肯認她,只怕她連皇甫府的夫人都做不了了,她剛才……剛才還說了那些事……那些把皇甫逸羽害瞎的事情!

「你沒死,你竟然沒死……」

「沒錯,我沒死。」此刻,皇甫逸羽只步步逼近,再笑著停在了她面前。

蒲氏滿臉恐懼,笑也笑不出來了,就這麼呆呆的站在這里。

「那你現在回來了,也都听到了……?」

她真的敗了,輸得一敗涂地……

「你也知道,你為何墜崖了,所有事情的真相,都知道了?」

「是,如何?」冰冷邪魅的話語聲,帶著玩味與戾氣。

「呵呵……」蒲氏這會兒徹底又哭又笑了起來。

合著到了最後,她不僅什麼都沒得到,沒有讓明軒認下她,卻是反而將一切說了出來,把自己推入了這萬劫不復之地。

此刻完全已經失去了言語,不會說話了。

「所以,我們現在來算算賬,如何?」

齊明荷這會兒就這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逸羽冷冷的樣子,就這麼站在蒲柳芝面前,低著頭看她,嘴角還扯出了冷冷的笑。這笑容讓人看著沒來由的害怕……還有現在這滿庭院的氛圍。

皇甫明軒正置之事外,此刻就這麼站在樹下,看著皇甫逸羽朝著蒲氏逼近,他冰冷的眼里好像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堅持,此刻就這麼冷眼旁觀的站著,看著蒲氏驚慌失措。

齊明荷靜站著,也這麼看著蒲柳芝漸漸沒了囂張的氣勢……

只剩下撕破了臉皮之後的蒼白無力。

皇甫逸羽此時臉上只剩下了笑︰「你是皇甫明軒的生母,嗯?」

蒲氏瞪著眼楮︰「不……」

這意思是什麼?

皇甫逸羽此時只無視了她︰「所以,第一件事從頭開始算賬便是……廢除你的夫人之位怎麼樣?」

一件件,一點點……從現在開始算。

既然已經把那二十年前的事情都听完了,皇甫廉政沒有來得及做的事情,他替他一件件的做回來。

蒲柳芝仿佛被死而復生的人嚇到了,現在只覺得可怕,滿嘴都只剩下了一個不字,此刻又高喊著︰「不……!」

「呵……」皇甫逸羽一聲冷笑。

居高臨下邪肆睨她︰「然後開始算第二筆賬,從哪里開始算?皇甫逸羽的眼楮是讓你毒瞎的,從這里開始算,我也把你刺瞎如何?」

「不……」蒲柳芝繼續瘋狂。

但是現在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了,庭院中空空蕩蕩,她甚至不能叫人進來。

「來人……來人……」啞了聲。

就算現在來人,又如何呢?剛剛才發生了那樣一件事情,來了人又還能做什麼?她已經是氣數已盡。

看現在皇甫逸羽出現的樣子,風華萬代,一身墨色量身定做出來的衣袍,將他貴氣襯得淋灕盡致,還帶了幾分陌生的邪魅,已經不是狼狽的樣子,她再慌了神,也應當知道外頭肯定現在都已經圍滿了人,皇甫府也不再是她的天下了。

「羽兒,求求你……你要不就當沒听見吧?娘親是亂說的,沒有毒害羽兒你……」

此時,皇甫明軒站在樹下的眸光就這麼冷冷泛著涼意,幾分悲涼,俊朗的樣子都多了幾分疲憊,今夜徹底心累了,決定置身事外的心,更是為蒲氏現在的反悔而變得絕望。

此時……就這麼不再看下去,終于提了步伐就轉身沉默得往外走。

「明軒……明軒你要去哪里,你不救娘了嗎?」

皇甫明軒只是沉默得一步步往外走去,他抬頭,看著滿天星斗,深呼吸。

「呵呵。」冷笑了兩聲。

看來……還是依舊自私,沒有悔過,也沒有明白。

做了,便要承擔,現在……連剛才說的話,都不想承認了嗎?

皇甫明軒听著身後傳來的這些聲音,沒有回答,自私依舊徑直往外走去。

踏出了西院。

一直……都沒再回過蒲柳芝半句。

齊明荷就這麼回頭,望著皇甫明軒離去的方向,其實……今晚對他的沖擊,也是極大的吧?

或許,從今以後,一些想法也改變了,一直以來的某些堅持,也變得不再有意義。

此刻,就這麼看著,直到消失在黑暗里,才回過頭來。

蒲柳芝現在徹底崩潰︰「明軒……」抬頭,直盯著皇甫逸羽,「羽兒,你別……」

皇甫逸羽繼續冷眼看她,從他踏進來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放過她了,此時就在她出聲的一瞬間,風聲……

齊明荷只听到了一道風聲,細細的……仿佛一瞬之間……

蒲柳芝抱著眼楮大叫起來︰「疼……你竟然真的……真敢……」狼狽嚎啕起來。

此刻蒲柳芝眼中竟緩緩流出了兩道血跡。

「這是替他還給你的。」

蒲柳芝疼得徹底閉上了眼,看不見了……瞬間進入黑暗之中。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終于在這崩潰中,漸漸回過神來,理智回來了,正是因為眼楮看不見,所以心里才突然顯得開悟。

眼前的人,雖然像是逸羽,可又和逸羽不太一樣。

剛剛進來的那一瞬是逸羽,可是語氣……卻並不似逸羽,簡直是另外一個人。更何況,現在出手……這般干脆與利落……

剛說要算第二筆賬,把她刺瞎,結果現在真的把她眼楮給傷了。

她甚至看不出他出手了,只一瞬覺得眼楮刺痛……

「你不是逸羽……」

「呵。」笑了一聲,此刻甚至懶得與她爭辯,「娘親,怎麼我又不是逸羽了?」怒正上頭,根本不想理會。

「第三筆賬,要怎麼算……就先來算算兩年前玉溪夫人秋山墜崖之事好了,如何?」

二十年秘辛……听得一筆筆賬開始清算,剛才那是算完了之前的賬,現在就開始算接下來的。

這次去祭祖查得的事,還有今天墜崖之事。

「玉溪……呵呵……」蒲柳芝現在眼楮疼得不想說話,痛苦的笑了出來。

「兩年前我把玉溪弄下了山崖,是我做的又如何?」

她現在眼楮已經瞎了,今夜是要死了,也無所謂了。

明軒已走,皇甫逸羽像是變了個人,她已經發現了,眼前的人似乎不是真正的皇甫逸羽,又怎麼會放過她?

現在她的眼楮都已經成了這般,她還抱著什麼希望?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此刻,已經不再做夢了。

「你想怎樣,就做吧。」

皇甫逸羽冷眼看蒲氏,破罐子破摔?

「呵,好。」

齊明荷現在就在這里靜靜的看著,感受著這庭院中淒涼的風,忽然覺得夜風有些涼,想可憐現在的蒲柳芝,卻都可憐不起來,這莫約就是……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今夜,就是報應到來的時候?

皇甫逸羽只冷冷的出聲︰「我只問你,兩年前那場墜崖,害死她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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