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各位官員都知道,這孟盈月是孟太後最疼愛的佷女,在一個月之前賜婚南王,要不是先皇三年孝期未滿,現在這位月夫人,就應該是南王妃才對。
可孟盈月心儀楚顏傾,等不及三年孝期,先入為主的進了南王府,做起了月夫人,據說再過一年,她便就是這南王府的女主人了。
可是孟盈月這樣做,在別人眼里卻不是不知廉恥,而是羨慕嫉妒恨。
楚顏傾年僅二十,有權有勢有錢,姿色更是絕艷天下,風靡的又豈是一個強大的楚國?
楚顏傾年少有為,十五歲便帶兵打仗,凱旋而歸之時,先皇親封為王,賜封號「南」,更加封為驍勇將軍,統領著不大的驍騎營。
那是楚顏傾第一次握有自己的兵權,從此之後,他就如傳奇一般勇赴沙場,愈戰愈勇。
到此為止,他戰功無數,手上兵權早已過半,只可惜先皇駕崩之時,他亦沒能從邊境趕回見先皇最後一面。
先皇皇子無數,卻獨獨在在世之時封了一個太子,一個南王,可想而知兩人皆是先皇最為重視的兒子。
先皇駕崩之後太子楚連陽登基為帝,楚顏傾這手掌半邊天的位高權臣,無疑是當今皇上最為忌憚的人物。
明爭暗斗,朝中拉幫結黨,實屬為常。
今晚這樣的生辰晚宴,來的大多都是表面支持楚顏傾的一幫朝臣。
坐在對面首位的是一位頭發有幾分花白,年近六十的男子,但一臉冷傲,雙目炯炯,精神抖擻。
而他身邊一位漂亮的錦衣少年不住的為他添著酒,舉動之間盡是討好之色。
那男子連續飲了幾杯之後,抬手擋去那少年又遞過來的一杯,沉聲道︰「十四王爺,老夫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飲。」
那十四王爺正是楚顏傾交好的十四弟,名叫楚慶元,平日無所事事,一心做楚顏傾的小尾巴。
楚慶元呵呵的笑,「尚書大人公務繁忙,但今夜可是月嫂子的生辰,尚書大人怎麼可以如此掃興呢?」
孟海成看了一眼對面一心撲在楚顏傾身上的孟盈月,冷笑道︰「老夫拿朝廷俸祿,自然要以國事為重,哪能和十四王爺相比?」
楚慶元知道這老狐狸是在嘲笑他,但他面上無絲毫的怒意,眯著眼楮笑著奉承,「本王哪能和尚書大人相提並論。」
孟海成諷刺的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拱手朝楚顏傾告辭。
楚顏傾長眉微挑,並不搭理孟海成,而是拍了拍孟盈月擱在自己手臂上的玉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孟盈月臉色一紅,站起身來朝著眾人嬌俏的一笑,朝孟海成道︰「父親,女兒要歌舞一曲,父親大人就請多留片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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