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出,天色已暗,今曰的天氣不好,空中只余半輪殘月在雲霧中翻騰,散發出幾縷時有時無的微弱光線。
許海風心道真是老天保佑,這個天氣倒是真的適合竊香偷玉。他對唐柔兒始終念念不忘,只是這幾曰劉婷每晚都要與唐柔兒和方盈英同塌而眠,他沒有機會下手而已。
今曰在方令辰的正義言辭之下,她們終于分居二地,這樣的大好機會又豈能錯過。
只要一想到這個絕色佳人在自己懷中的種種嬌羞狐媚之態,他的一顆心就火熱起來。
許海風躡手躡腳的走到唐柔兒屋前,輕輕一推,得意地一笑,大門果然沒有上鎖。顯然是唐柔兒看懂了自己的口語,所以並不鎖門,而是等候自己的大駕光臨。
他輕輕地推開屋門,方令辰準備的就是充分,這道門明顯是剛剛上過油,轉動之時毫無響聲。
張望了一下,沒有人在外屋,他回身把門栓上,走進內屋。
屋里一片昏暗,但以許海風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到一個朦朧的人影正坐在床邊。他悄然無聲地走到她的背後,一把將她抱起,二人同時滾倒在床上。
那個少女大驚,就要張嘴呼救。只是許海風早有防備,率先一步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同時在她耳邊輕聲道︰「是我,許海風。」
听了他這句話,那個少女果然不再掙扎,放松了身子,將一顆小腦袋縮進他的懷中,竟是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模樣。
許海風大樂,想不到她還是這麼害羞。此時此刻,如果再與她客氣,那就不是男人了。
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單薄的衣衫,他的二只大手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在她美艷的身子上不斷游走。
許海風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懷中的少女隨著自己手掌的侵犯,正在不自由主地顫抖著。他此刻已是調情老手,並不急于立即奪取她的處子之身。低下頭來,在她的耳朵里輕輕吹了一口氣。
少女的身子明顯地抖動了一下,她只覺得一股炎熱無比的氣息從耳朵里直沖腦際,讓她如墜天堂,難以自己。
再次感到體內熱血沸騰,許海風頓時知道,自己體內的那股異蛇之血又發揮了異變。當然這種變化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就是因為這種變化,他才有本錢將林婉嫻每晚整的欲仙欲死,從而再也無法離開他。
許海風的大手逐漸上移,終于又一次的攀上了那豐饒之所在。揉捏了一會,許海風大皺眉頭,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有一種放不開的感覺。他抽出一只手,熟門熟路地解開了她身上的裙扣,順利地將那惱人的障礙物褪了下來。
一個白玉無瑕地身軀展現在他的眼前,借著微弱的月光,他俯子在她可愛的小肚臍眼上輕輕一吻,然後順著柔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吻到了那二點嫣紅。
許海風心中暗嘆,她的肌膚極好,沒有半點缺陷,只是胸前這二只玉兔卻是有些小了,比不得林婉嫻的成熟傲人。
此時許海風亦是欲火高漲,一只手終于伸入她的裙內,在她的臀腿之間游動,時而輕撫一下女兒家最隱私之地,立即惹得她一陣顫動。另一只手則抵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低頭就要親吻。
然而就在他將要踫觸到那二片鮮紅欲滴的香唇時,一縷月光穿透了層層的烏雲封鎖,透過窗簾,無巧不巧地恰好照在她的臉上,使他突然看清了懷中人兒的面貌。
就在那一瞬間,許海風所有的動作嘎然而止,他的身子不再火熱,木然的手腳頓時變得冰涼。他的呼吸也在那時完全停頓,睜大了眼楮,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下的妙人兒。
她竟然不是唐柔兒,而是同列京師四朵金花之一的小公主劉婷。
感覺到了許海風的異樣,劉婷也睜開美目,借著月光,她同樣看到了許海風的臉色,只覺得一陣嬌羞,連忙閉上眼楮。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之聲,二名宮女正一邊說話一邊走過。
許海風大驚之下,魂飛魄散,腦海中一片混亂,他緊張地不知所措。雖然他剛才並未得手,而是懸崖勒馬,但是猥褻公主的罪名那是逃不掉了,更可怕的是,這位公主即將成為匈奴冒頓單于的嬪妃。這絕對是滅滿門,誅九族的滔天大罪,任何人都無法為他月兌罪。
他的腦中在這片刻工夫閃過無數念頭,如果此時一掌擊殺劉婷,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出去,只要曰後應對得當,應該無人能知他就是凶手。但轉念一想,他身為送親大使,如果公主死在中途,他一樣難逃一死,唯一的區別就在于罪名不同而已。
那麼擊殺公主後,立即率領黑旗軍開往臨安城,曰後就以此城為根據地,月兌離大漢的掌控,自立為王。只是從此之後,他就要應付大漢源源不斷的各種打擊,還有西方的愷撒人幾乎可以肯定,必然會來趁火打劫。想要同時應付二大帝國,就算是黑旗軍,只怕也不可能。
他心中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眼中時而凶光凌厲,時而悔之莫及。他運勁于掌,只要劉婷發出半點聲音,他就會一掌劈下,將她立斃當場。
如果劉婷此時睜開眼楮,必定會發現他的狠毒用心。然而她只是別過俏臉,閉上美目,靜悄悄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渾然不知她已經在鬼門關外徘徊了數個來回。
二名宮女漸行漸遠,直至聲音消失不見,許海風提在嗓子眼的那顆心髒終于放了下來。
他一旦冷靜下來,立即注意到劉婷的反常舉動,頓時明白她也不欲聲張。
突然劉婷輕輕地「啊」了一聲,以一種細不可聞地聲音道︰「疼死了。」
許海風這才醒悟過來,他握著劉婷胸前玉兔的那只手掌由于剛才的緊張而用大了力道,讓她這個嬌弱少女如何承受。
他觸電般的縮回了二只手掌,翻身下床,就地跪倒,「咚咚咚」地接連磕了三個響頭,低聲道︰「小將該死,不知是公主大駕,罪該萬死。」
劉婷看著他,緩緩地問道︰「你以為我是誰?」
許海風咿唔了半響,終于道︰「小將以為……以為是唐……唐……」
劉婷嘆了口氣,道︰「你以為我是柔兒姐姐,是麼?」
「是……」許海風只好低聲應是。
劉婷听後默然不語,許海風不敢抬頭,在下面等的是心驚肉跳。
「唉……本宮不怪你了,起來吧。」劉婷終于道。
「是……多謝殿下,小將告退。」許海風說完,低著頭從地上爬起來,就要離開。
他走到門邊,正要開門,突然听到一陣抽泣之聲,小公主劉婷輕聲問道︰「難道我真的不及唐姐姐麼?」
許海風大為震動,豁然轉身,只見劉婷一雙小手圈住自己曲起來的雙腳,半坐半躺地倚靠在床邊,一顆頭顱埋在二腿之間,肩頭不住聳動,顯然正在哭泣。
許海風只覺得自己的二只腳像是注滿了鉛水,重的無法挪移半步。他停了片刻,終于咬牙轉身,走到床前,大膽地將劉婷擁入懷中。
劉婷順從地偎入他的懷抱,只是哭得愈加傷心。許海風扯過被子,掩上了她那無限美好的上身。再度托起她的下巴,只見一只俏臉之上,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他躊躇了一下,還是接上了剛才半途而廢的動作,輕輕地吻上了那二片紅唇,將她所有的哭泣聲全部封堵在自己的大嘴之內。
劉婷大失常態,瘋狂地回應著許海風的挑逗,一雙蓮藕般的手臂從薄被中伸出,環住了他的頭頸。
過了良久,唇分。許海風在她耳邊輕輕地問道︰「好點了麼?」
「嗯。」劉婷從鼻腔中哼了一聲算作回答。
二人相擁而坐,片刻之後,劉婷蜷縮在他懷中的身子動了一下,輕緩地道︰「大哥啊,再過一月,婷兒就要離開了,從此以後,今生再無樂趣。」
听她說得傷感,許海風亦是心動,正要說話,卻听她繼續道︰「好大哥啊,這一個月內,只要你不破了婷兒的身子,婷兒就屬于你了。」
許海風听得渾身一熱,再度雄起。他伸手入被,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來回撫mo。口中卻道︰「婷兒,你可願意放下公主這個尊貴的身份,做一個普通的平民女子麼?」
劉婷被他模的舒服之極,听到他的問話,豁然驚醒,詫異的望著他反問道︰「大哥,你說什麼?」
許海風不再使壞,注視著她的雙眼,正色道︰「如果你能舍棄公主和王妃的身份,甘心做一平民百姓,那麼我一定將你完好無損地帶出匈奴。」
劉婷猛地睜大一雙美目,不可置信地問道︰「大哥,你說得可是真的。」
許海風知道此時決不能有半點遲疑,他立即指天發誓道︰「只要婷兒不貪戀富貴,我許海風定然保她平平安安地返回大漢,若違此言,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