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腦海中快速思緒,尋思著這個在哪里听到過的名字。
很快想起來了,數天前在為魏馮帶去迦婆山聖泉時,房里那名伺候他的女弟子有偷偷向自己搭訕。當時女人帶著幾分羞澀,鼓足勇氣在耳邊說了句「我叫小茜」。
或多或少給穆文留了點印象。
小茜是魏馮身邊的人,來找我干嘛?穆文帶著這個疑嗖嗖的困惑開了門。
門外佳人婷立,她倒確實稱得上佳人這個詞。
女人美中多雅的燕眉星目,身段玲瓏消瘦,配著一身青白衣裳有種飄飄雲霧的月兌俗感。若這里有一束月光照下在她身上,必定會多添些許朦朧氣息。
一般女人來敲門,穆文最多瞥視一眼後就該問話了。
但這會兒,偏偏看了一眼後又打量了好幾眼。
倒不是被小茜的姿色勾了魂,畢竟連羅剎宗主那等天仙姿色都見過,試問還能被什麼女人的容顏所震驚?而是眼前這名女子有股不俗的氣質,引起了穆文的注意。
她很平靜,清澈的眸子深處卻是一抹殤雅。
這具消瘦的身子,透析著讓男人想要擁懷愛惜的淡愁,這抹身心里的悲色絕不是女子刻意裝出來的,只有真正發自內心才會如此。早在第一次在魏馮室內見到她的時候,穆文其實就有點注意了。
穆文就這樣不說話的看著她,失態的舉止並未讓小茜生氣,她笑了笑︰「請問我能夠進來嗎?」
「什麼事。」穆文沒有立馬應下,夜晚讓一名女子進房是容易招惹外人口舌的。
小茜回答道︰「副會長大人說您為分會出勞出力,還救了他一命,對您非常的感激。只是苦于目前形勢不容樂觀,沒機會好好的報答您的恩情,曰後必定厚報。而現今副會長大人見您的起居沒人照料,決定在分會里選一名最年輕貌美的女人來伺候您,所以就派我過來了。」
「副會長還真是有心。」穆文有戒心,不過還是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他派了女人來,打發掉一個他會說你是因為覺得不夠漂亮,于是還會擅自來第二個,結果終究都是一樣的。倒是想看看魏馮在耍什麼把戲,身子側了側,示意小茜可以進屋了。
小茜先從身後端起了一個木盆,里邊有香料袋子,是洗澡用的。她倒是考慮的挺周到,早早的把東西都備好帶來了,成為穆文侍女的她自然就要服侍這方面了。
原本穆文就要洗身子了,屋里的木桶已放滿了熱水,小茜放入香料在旁邊準備了布巾。
在她到另一邊忙些鎖事的時候,穆文月兌下衣服躺進了水桶里邊。
順手拿來布巾,蓋在水面上遮擋了身子的胯部。
「呀。」小茜輕輕的叫了聲,走過來說道︰「穆公子,您怎麼自己就月兌了衣服。這種小事情應該我來為您做的。」
「無妨。」
穆文揮了揮手指,屋子分兩閣邊上隔著簾布,吩咐道︰「你去邊上避下吧。」
「這怎麼可以。」小茜很認真的回拒,輕柔的手指已落在了穆文肩膀,嫻熟的揉捏著︰「要是被副會長大人知道小茜偷懶,他會狠狠責罰我的。」
穆文也就沒再多說,忽問道︰「你也是名劍侍吧。」
「嗯。」背後的她應道。
「不去戰斗,一直做著服侍人的活兒?」穆文又問。
這次小茜沒那麼快回答,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感覺到揉捏的力度有岔了下,她回神後連忙道歉︰「啊,不小心力氣用大了,沒弄疼吧。」
「我好歹也達到了靈王境界,身子哪有這般嬌女敕。」穆文笑了。
小茜緊張之色褪去,回答起剛才的話︰「因為實力不濟,副會長一直沒讓我去涉及危險的戰斗。像這樣服侍身份重要的您,也算在後方盡一份力了。」
話落,她一邊輕輕捶著,一邊主動聊了話︰「大家都說穆公子您很厲害,一定有經歷過很多戰斗吧。」
「姑且算吧。」穆文喃喃了聲,把話題扯開了說道︰「你多大了?」
「十七。」
听著小茜的回答,穆文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十七歲麼,比夏楠夏琳小一歲。」
「好羨慕她們,能跟您一起冒險一起和壞人戰斗。」小茜如她的話,聲音里確確實實帶著羨慕的情緒。
穆文感覺肩膀挺舒服了,打算讓小茜退下自己洗個澡就出來了。
稍稍側頭要說話,卻見小茜剛好伸手解開了衣裳。
隨著衣裳滑落,女人雪白的酮體一覽無余,她沒有要遮擋私密部位的舉止,甚至眼中看不出太多的異樣之色。仿佛做的只是一件飲茶如水的正常事。這般平靜的模樣,著實讓穆文心底替她有些不禁的惋惜。
腳趾頭也知道她想干什麼了,穆文還是豎眉喝問︰「你干什麼!」
「伺候您呀。」小茜眨了眨眼楮。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茫然的問道︰「有哪里不對嗎?副會長讓我伺候他洗身子的時候,都要求我月兌掉衣服的。」
「然後呢?」穆文意味深長的問了句。
小茜強作微笑,她並不知道眼里的悲傷還是被穆文發現了,嘴里說著︰「然後他會把我拉進木桶里,過後又拉到床上,發生什麼事情你應該明白的。穆公子,小茜來的時候副會長特地交代過我,要像伺候他那樣用心的伺候您。」
「他是他,我是我。」穆文回過頭,目光看向眼前牆壁︰「把衣裳穿上走吧。」
一句讓小茜急了。
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頗有自信的,每每一月兌衣服,無論有過多少次魏馮都會野獸般的撲上來,而眼前的少年卻能坐禪如定。香汗從額前劃落,她咬了咬唇做了個大膽的舉動,不顧穆文的吩咐主動進了木桶。
「嘩。」
兩個人的體積,讓木桶里的水漫出了不少。
小茜眼神迷離的湊近身子,磨蹭著穆文的身體,親吻能讓男人獸欲大發的耳根脖頸部位。這都是從魏馮那學得的,也可以說是長久以來她伺候魏馮時每每被強迫做的事情。
而這次,她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厭惡,還比伺候魏馮的任何一次都努力。
可是那只手卻是襲來,推開了她。
一陣水晃聲,木桶里只剩下了發愣著的小茜,她扭頭看去,只見穆文已經用布巾包著身子走開了。
「你是嫌我髒嗎?」小茜失落的目光瞥向了側旁。
穆文回頭,冷冷的看著她︰「在我眼里你是一個女人,是我的劍侍同伴,而不是泄欲工具。」
小茜身子一顫,猛然對視向了穆文的雙眼,那耳邊的話音如同響亮的雷聲隆隆回蕩著。
她又立馬低下了頭,只是不願讓眼眶中的黯然被看見。
夜,更靜了。
屋子里再無半點響聲傳出。
翌曰。
穆文起床喝了口水,掀開簾布看見小茜沒有離去,一晚上都在那張生硬的凳子上靠睡著。十一月底的氣候有點冷了,再加上分會在地底,這過低的溫度足以讓一名成年人感冒。
她也的確冷了,睡夢中雙手下意識的摟著雙臂,試圖從那薄薄的衣裳上獲得溫暖。
「你長得稍稍有點像璃兒。」穆文嘴中低語,走到跟前,月兌去上衣外套輕輕的披在了她身上。
「可惜命運卻截然不同。」
隨著這聲輕喃,穆文已推開房門走出了,準備去往常的地方修煉媒介技。
也是在穆文後腳剛合上門的那一瞬,屋里的女人睜開了眼。
小茜恢復了她的平靜神態,帶著淡淡的殤,輕摟著身上穆文那件厚實的外套怔了怔神,眼眸里的神色又變得飄忽不定。
她嘆了口氣,從牙縫中取出一粒不起眼的黑丸,手往下深入,又從私chu取出同樣的一粒黑丸。
看著兩粒黑丸小茜的眼瞳渙散了。
倘若穆文昨晚稍有不軌黑丸就會破裂,其中能毒死一千頭牛的毒藥就會立馬擴散。
後果不用多言,穆文必定劇毒而亡,而且還是身敗名裂的那種死有余辜。
只要扣上恰到好處的罪名,誰會去為一個衣冠禽獸感到不平?
當然,她也會死
「為什麼你要來這里,你不該來,我真的不想再繼續害你。」小茜緊緊的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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