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
「哦——嗯——啊——」範無病的宿舍中傳來一陣陣銷魂的聲音。
兩個人重溫舊夢,顛鸞倒鳳,戀殲情熱,七上八下了良久,終于雲收雨歇了。
範無病重重地往床頭一靠,看著一臉滿足感的童小芸,覺得有點兒腰酸背痛,心中暗道這還真是一個體力活兒,要不是老子練過功夫,絕對支持不了這麼久的。
童小芸的臉色粉紅粉紅的,白里透紅的肌膚上面也泛著桃花的顏色,她將頭發甩到一側,然後努力地向上弓了弓身子,靠到了範無病的身旁,然後問道,「你這家伙,一上來就這樣那樣,我的忘了要過來問你什麼事情了——」
範無病心道剛才是誰這樣那樣啊?明明是你一進門就挑逗人家,現在完事兒了就推到我身上了,真是沒法說。不過範無病也知道,這種事情,總是男的要吃點兒虧的,你犯不著去跟人家女生討論是誰先主動的吧?那樣的話,可就沒有一點兒擔當了。
「或者沒有什麼事情呢?」範無病隨口答道。
童小芸想了一下,才問道,「對了,我今天一回來,就听說你才考完試,就被系里領導叫到辦公室去了,是不是考試作弊被發現了?要不要緊?需要我媽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嗎?」
丁阿姨是招辦的人,她老公童玉山又剛成了區長,政治前途正好,在學校里面的影響力當然也是挺大的,如果真是犯了點兒小事兒,還真就是說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範無病感到有點兒郁悶,「難道我作弊的話,他們就一定能夠發現嗎?小芸姐姐,你覺得我有那麼弱智嗎?」
「哦,你真的作弊了啊?」童小芸見範無病吃癟,便笑著用手撫模著他的胸膛,然後問道,「看來你是作弊高手了?如果沒有被抓住,怎麼系里面領導會在考試後就把你叫走呢?」
「那個是正常的師生之間的學術交流!」範無病不得不重申一下自己的立場。
教務處的四大名捕重點圍攻範無病的事情,是在學校里面傳遍了的,因為這件事情,全校當中所有的院系學生們都知道了範無病的名字,並且對他格外感激,由于這個緣故,教務處對于其他院系學生的考試監控程度大大減弱了,所以好多學生在這次考試當中都通過各種手段取得了令人滿意的成績,這個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做人要懂得感恩,要知道飲水思源,要知道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所以範無病一下子就成了學校里面的超級名人,許多差生的偶像。
畢竟,被四大名捕同時重點監控的對象,那鐵定就是出神入化的作弊高手,莘莘學子們頂禮膜拜的超級偶像,怎麼能夠不對他保持敬意呢?
童小芸才剛剛回到學校,就有熟識的同學跟她說起了這件事情,說了範無病正在被教務處的四大名捕監控,因此她的心里面就有點兒著急,她是知道範無病通過特招進入復旦的,也知道範無病只讀到了初中,高中只是掛了個學籍而已,更知道範無病成天都在外面晃蕩,根本就沒有听過兩節課。
那麼,以範無病的水平,還想通過正規的考試嗎?
童小芸自己是不相信的,因為上一次範無病就是被老師們集體放水之後,才考了個不錯的成績,這一次教務處對範無病嚴防死守,他怎麼可能突破重圍呢?
想到這個問題,童小芸就感到事情很棘手,因此便跑到了國貿系,等著範無病考試出來之後,拉著他仔細問個究竟,卻沒有想到範無病居然一考完就被系里領導給叫走了。
「真的不是因為考試作弊被抓住了?」童小芸還是有點兒不信。
一個學生,尤其還是平時逃課成為習慣的學生,也能有跟老師們交流學術問題的機會和能力?童小芸是相當不信的。
「這麼說吧——」範無病模了模童小芸的頭發,然後順手在她的櫻桃上面捻了捻,這才說道,「作弊我是做了,但是沒有人抓住我的把柄。」
「你果然作弊了哦!」童小芸立刻用手指刮著範無病的鼻子笑道,「居然能夠瞞過四大名捕,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範無病笑道,「全是高科技產品,一般人听都沒有听說過,就是擺在他們的面前也認不出來的。下次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弄個。」
「我才不需要的——」童小芸立刻搖頭拒絕了,她是優秀的學生,而且美術學院的文化課要求要低很多,對于她這樣的學生而言,實在是沒有什麼挑戰姓,哪里用得著去作弊?
不過她很快地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有些情緒低落了,「對了,我大概要去巴黎待一陣子了。」
「去巴黎?為什麼呢?」範無病感到有些突兀,不知道童小芸好好地為什麼要去巴黎?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什麼巴黎呢?
範無病可是從手下的口中了解到,巴黎那些地方都很不安全的,白人們還好一點兒,華人可是黑社會們重點光顧的對象,以前一個手下就說起過,自己的一個女同學,晚上出去玩,回來的時候,一共五六個女孩子,就被附近黑人聚居區流竄出來的幾個黑人給拉走了,等到放出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不誠仁形了。
至于說法國的治安更是亂得一團兒糟,內閣月月換,出警的效率極差,有色人種的安全問題,基本上沒有人管。
這種地方,有什麼好去的呢?
範無病立刻搖頭拒絕道,「最好還是別去了,那種地方,不適合女孩子們去。」
「中法青年交流活動,大概要去半年的樣子。」童小芸不知道範無病為什麼對法國這麼不感興趣,「這可是只有優秀的藝術青年學生才有機會得到的榮譽,怎麼能不去呢?」
還有這種交流活動?範無病倒是沒有听說過,估計學校里面也沒有幾個名額吧?童小芸之所以能夠得到這個名額,學藝術是一方面,成績好是另外一個方面,但是估計她有個當區長到老子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雖然這種想法有點兒過激了,但是範無病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想法來設想中國人的,而多年來的經驗也告訴他,這種想法基本上不會有錯兒。
假如你看不到一件事情中的陰暗,那不是說這件事情當中沒有陰暗,而是你的眼光太膚淺了。
「看來我得給你挑幾個女保鏢了,巴黎那種地方,真不是什麼好地方。」範無病大搖其頭道。
童小芸肯定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畢竟學藝術的人對于巴黎都有點兒盲目的崇拜,尤其是這些搞美術的,搞雕塑的,一定要親眼去看看什麼畢加索梵高的作品,還有什麼羅丹啦米開朗基羅的雕塑啦之類的東西,才會搞到心滿意足。
這個,大概就是文化入侵之後造成的結果吧?雖然有不少人在叫喊不能全盤西化,但是在事實上,我們正在走向全盤西化,我們的政治構架是學習西方的,金融體系是學習西方的,就連教育和醫療,也是在學習西方的,最最令人感到可恨的,就是某個研究清史的業余愛好者中學教師,居然也大言不慚地對提出異議的人說,想要挑戰他,第一要有出版物,第二就是要獲得國際學術機構的認可。
範無病就感到有些奇怪了,難道說外國人連研究中國歷史,也要比中國人自己更在行嗎?他真為這些人感到丟臉。
「我是去學習的,帶幾個保鏢?你不會是腦袋發燒了吧?」童小芸很是有些無奈地對範無病說道。
「哪有什麼好奇怪的,有備無患嘛,誰知道那鬼地方會發生什麼事情。」範無病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可不想你去巴黎呆上半年之後,給我領會一個法國男友來。」
「呵呵,總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吧!」童小芸听了範無病後面一句話,便有些興奮地指著他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很有緊迫感?擔心我把你給甩了?」
範無病翻了翻白眼兒道,「我是擔心你從法國回來之後,給我領回來一個滿身洋羶味兒的怪物來,所謂的法國大餐,不過就是茹毛飲血而已,那地方的人,你以為能有多開化?」
「你這是典型的酸葡萄心理——」童小芸立刻一針見血地指出。
不管怎麼說,童小芸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出國,要在很長的一段兒時間內無法見到範無病,見到國內的家人和朋友,還是感到有些失落的。但是這次的活動已經定下來了,而她自己也不願意放過這個可以去深入學習西方藝術的機會,那麼就不可能改變決定了。
對于範無病,她還是有點兒不放心,于是她咬著範無病的耳朵說道,「我不在,你會不會找別的女孩子?」
「不會,怎麼可能?」範無病自然不能說會。
「我很明煮的,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找別的女孩子。」童小芸說道。
「啊?!」範無病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童小芸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條件就是要在我們學校,而且對方的年齡要比你小兩歲。」童小芸說道。
範無病一想,比自己小兩歲?自己才十七歲,比自己小兩歲可就是十五歲了,別說這麼小年紀的女孩子復旦有幾個,就算是有的,質量又不錯,但是自己怎麼也不可能跟未成年少女發生什麼超越友誼的關系吧?
那可是犯法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