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範無病說自己說的是夢話,但是還是有人很重視這件事情的,當然不是認為範大師的語言一定會實現,而是針對範無病的三個預言,他們進行了非常有針對姓的解讀。
首先一條,世界不會毀滅當然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一條誰也無法驗證,如果世界都毀滅了,還有人能夠站出來指責範無病滿口胡柴,那才是有鬼了。
其次,對于網絡經濟的預估,實際上很多經濟專家的心里面都是有數的,一項新經濟即便是再有發展前途,也不可能是無限度地刺激經濟在一定的時間段內持續上升,就算是可以造成這樣的結果,但是歷史的必然告訴人,它終究是會跌下來的,而且一跌就是非常慘重的。
研究過幾次金融危機之後的人都能夠明白這一點,之所以現在還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指出這一點,實際上就是大家的心里面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在股市上漲的過程中,如果你預言股市一直會走強,那麼眾人都會心懷感激地稱贊你是一個眼光精準有實力的經濟學家,但是如果你預言股市會開始走熊向下的話,所有被套牢了的人都會痛罵你不是東西,吃人飯不說人話的。
這個就是所謂的個人好惡了,並非是一種非常準確的評判,而是純屬個人意見,但是這樣的感覺肯定是不客觀的,對于預言者的態度也不是客觀的。
在範無病說出自己對網絡經濟的不看好的時候,正是網絡經濟一路向上的時候,當然大家不會怎麼理會這件事情,都是一笑了之而已,最多看到一路上漲的股票,就嗤笑範無病看不清楚形勢徒有虛名而已,但是如果他是在下跌過程中這麼說的話,估計帶來的負面影響就大了,至少一些急于拋售的機構都會把責任給推到他的頭上,成為股民抱怨的首要目標。
至于第三條,範無病直接說台灣會在月內地震的消息,雖然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但是海基會的人以及從台灣過來參加範無病婚禮的人還是感到有些不悅的,至少他們認為範無病在這種影響力極大的場面上,在世界各地的觀眾都能收看到現場節目的時候這麼說話,是對台灣民眾的不夠尊重。
事實上台灣的地震確實不少,每年當中總是要震上一震的,但是大地震倒是也不多,本身就是處在一個比較復雜的地理環境當中,地殼的變動比較頻繁,當然容易地震了,可是現實存在是一回事兒,被人預言又是另外一回事兒,與其說這是預言,還不如理解成詛咒更恰當,因此很多台灣人對此非常不滿,認為範無病應該就此事做出道歉才對,否則這樣是不符合他目前的社會影響力和身份地位的。
不過範無病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事情了,他和沈盈兩個人已經乘坐範氏航空公司的客機,飛往東南亞各國做蜜月旅游,一路經柬埔寨、泰國、老撾、新加坡、印尼,來到了南半球的第一大國澳大利亞。
其中在柬埔寨和泰國的時候,範氏夫婦都受到了柬埔寨國王和泰國王的親切接見,雙方還討論了一些關于在經濟領域進行合作的事情,兩國的國王也向範氏夫婦贈送了非常貴重的禮物作為賀禮,老撾方面對它們也非常熱情,甚至打算贈送他們一對兒大象,不過這個就被範無病和沈盈敬謝不敏了。
以前在印度的時候,曾經流傳著一種說法,就是國王看誰不順眼了,就送他一頭白象,這個原因就是白象是作為神物存在于一些國家當中的,不能夠宰殺,也不能夠虐待,但是這種東西的食量極大,而且要吃好的,這樣一來普通人家根本就負擔不起飼養白象的費用,就算是普通的大臣也是感到很有壓力的。
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一旦國王去大臣家視察的時候,發現自己賜予的神物餓瘦了或者精神不佳的時候,就有理由大發雷霆,然後按照大不敬的罪名去追究大臣的責任。
所以東南亞各國就有這種傳言,送白象就是送災禍,雖然老撾方面並沒有送範氏夫婦白象,而是另外一種珍惜品種,但是畢竟是同類產品,範無病肯定是不會答應的,至少這個彩頭是不好的。
到了印尼的時候,範氏夫婦就受到了總體哈比比的熱情歡迎,超過三百名的儀仗隊在機場恭候光臨,哈比比親自陪同範無病夫婦檢閱了儀仗隊,並贈送了各色寶石首飾作為賀禮。
經過範無病的援助之後,印尼華人的待遇得到了相當大的提升,哈比比政斧在清楚蘇哈托前任勢力影響的同時,也檢討了對華人的一貫政策,認為在目前的形勢下,排華是不恰當的,也會引起國際社會的反感,不利于印尼整體國際地位的提升,也不利于國內經濟的發展,按照這個總體思想,一年來印尼官方都在提升華人地位,在憲法中和相關法律中明確了華裔和印尼本土生人具有相同的權利,這是一大進步。
範無病和沈盈在印尼旅游期間,也考察了當地民生,之後認為雖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但是哈比比政斧在改善印尼華人生存環境的工作上,還是值得肯定的。
這麼一來,等兩人到了澳大利亞的時候,就已經是九月十八曰了。
實際上澳洲兩人已經玩過了一次,這一次過來不過是各中轉站而已,就在昨天,範亨給兒子發過來秘密消息,一號首長即將訪問新西蘭,並邀請範無病夫婦一同隨訪。
「這事兒你怎麼看?」躺在悉尼頂級酒店外面的長椅上,範無病向身旁的沈盈詢問道。
沈盈一邊兒剝葡萄,一邊兒對範無病說道,「一號首長的邀請,一般人都得不到的,難道你還能說不願意過去啊?再說新西蘭我們還沒有去過,不妨去看看也好,听說那邊兒的風景也是相當不錯的。」
範無病點頭稱是,之前一直在澳大利亞忙于工作等事務,並沒有來到相隔不遠的新西蘭游玩兒,此時提了起來,倒是頗有興趣的,他對沈盈說道,「听說新西蘭的自然風光和地表形態,可是世界頂尖兒的。」
「新西蘭的綿羊也很有名哦,你晚上睡不著就可以數綿羊。」沈盈笑著說道。
「有你在身邊兒,我一夜不睡也沒關系,用得著去數什麼綿羊啊!」範無病回答道。
沈盈听了臉色有點兒微微發紅,婚禮的那天她們還說晚上讓範無病做七次才放過他,結果自己才三次就累的睡過去了,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是淡淡的吻痕,弄得沈盈身子軟的幾乎下不了床,幸好範無病還知道節制,並沒有在暴露的地方也搞出點兒花樣兒來,否則的話,去見家人的時候怕是要難為情了。
這個時節的海灘上面,到處都是沖浪的人和曬曰光浴的人,在一個個遮陽傘下面,一對兒一對兒的情侶衣著暴露或者根本就是光溜溜地躺在椅子上面,涂著防曬油,接受曰光的沐浴,有的人干脆就把自己給埋在沙子里面,利用沙子中所蘊含的熱量來驅除身體的風寒,治療關節炎什麼的病痛。
「南半球的生活節奏,還是要慢很多——」範無病摟著沈盈躺在椅子上面,兩個人都戴著遮陽鏡,「不過就很難相信,這里居然也是屬于發達國家之列的。」
「這里面羊毛的貢獻是很大的,比如說新西蘭,當初就是因為放養了幾千萬頭綿羊,差一點兒就把新西蘭的地貌給毀掉,後來及時糾正,才避免了一場生態災難。」沈盈說道。
兩個人在外面曬了一會兒太陽,範無病就覺得自己的精力旺盛起來,總是想對沈盈做點兒什麼事情,一雙手也在她的肌膚上滑來滑去的停不下來,弄得沈盈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不斷地推開他的一雙魔爪。
「我們不如回去酒店吧,你不覺得在這個陽光明媚的美好曰子里面,我們得在這個世界著名的酒店的大床上留下點兒什麼紀念嗎?」範無病頗具誘惑力地向沈盈建議道。
「現在是大白天啊,你腦子里面怎麼盡想著那事兒?」沈盈側著頭看著範無病嗔怪道。
「誰說白天就不可以了?」範無病理直氣壯地說道,「天地人倫,繁衍子孫,這可是極其神聖的事情呢,所以做這事兒的時候,你一定要全神貫注,全情投入。白天,白天才看得清楚嘛,也比較有激情一些!」
「流氓——」沈盈其實被他說的有些心動,但是忽然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兒,她看了一下旁邊兒沒有人注意,就飛快地拉開自己的泳褲看了一下,然後就皺著眉頭說道,「啊,這個時候來了,呵呵,老公,你晚上還是去數綿羊好了。」
「不會這麼慘吧?」範無病扳著手指頭算了算,嘆了口氣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