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細不可查聲傳入耳際,有動靜!警覺的雙眸猶如貓一樣睜開,仔細辨別,霍斐悚然吃驚,聲音來自于陳飛宇的臥室,沒有片刻遲疑,他「蹭」地躥了出去。
「砰。」
門子被推開了,被驚醒的陳飛宇,驚訝望著對方,見雇主沒事,霍斐放心了,觀察一番道︰「陳先生,有人進入你臥室了?」
「有嗎?你不會說的是那只貓吧?」
「貓,」霍斐眉頭一皺,很快男人床頭發出「喵喵」之聲,還真他媽及時啊!陳飛宇差點當場罵出來,即便小女人學習貓叫很像很像,架不住霍斐專業是保鏢啊,身經百煉。
很快,霍斐會心的笑了出來,「原來陳先生有養貓的習慣。」
「彼此,彼此,男人嗎,總有個特殊的愛好,」陳飛宇慚愧至極道。
「嗯,我就在外面守著,有事情可以叫我,放心,做為職業保鏢,哪些話該听,哪些話不該听,我會有分寸的。」
听到霍斐的話,陳飛宇臉通紅了,還真丟人啊!第一天就被人看了笑話,眼看著霍斐退出臥室,順手把門子帶上,陳飛宇又一陣的亢奮,小丫頭終于回來了。
「宇哥哥,你還沒睡啊?」櫻子柔和的問一句。
「想你唄,」陳飛宇隨口應一聲。
「我也想你,」櫻子殷紅雙頰,探出螓首羞澀道。
「我的話,你也真信?!」陳飛宇吃驚望著小女人,道︰「其實我剛才睡著了,被你吵醒而已。」
「額,吵醒!宇哥哥,你听到我開窗的聲音了?」薛櫻愕然望著男人,原來她的功夫還是不到家啊!
「當然了,霍斐能听到,憑什麼我听不到啊!」陳飛宇眉頭微微皺了皺,道︰「櫻子,你在我被窩里干什麼?」
「月兌衣服唄,」女孩不知廉恥的一句,驚得男人目定口呆,「那個那個,月兌衣服,誰叫你月兌的?」
「宇哥哥不喜歡我,」櫻子撅起小嘴道。
「這個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我說,你還在干什麼?」心情格外緊張,陳飛宇月兌口而出。
「宇哥哥,你的小弟弟變了!」
「啥?」
「大了!」
「大個屁!」陳飛宇火了,想要發怒了!沒經過我的同意,你這是想干什麼?突兀的一緊,他的小兄弟,被女孩握緊了,「我草!」這感覺來的,勢不可擋啊!
男人一陣陣的眩暈,即便他和米欽兒有過了第一次,即便他一夜三次郎過,嘗了惺的男人很難對這一事情忍住的,尤其在女人和他都赤身[***]時,肌膚的接觸,燃火一樣讓人熱烈起來。
這般情景他無數次的yy過,今天真正的遇到了,卻讓他措手不及,貼身之誘惑,女孩每一寸肌膚的觸踫,都能帶給他熱火燃燒的刺激,女孩柔軟的香唇落在他的眼中,恨不得翻身將櫻子壓在身下,使勁地xxoo一番。陳飛宇感覺身體就要炸開了,無法控制自己的。
「宇哥哥,我要!」妖媚如花的聲音,變幻如紫羅蘭的陶醉,眼前出現眩暈,男人聲音有些顫抖了。
「你要什麼?」
「你!」
「別動我那里!你的手?」
「我的手不是抱著宇哥哥脖子嗎?你在說我的腳嗎?」
「嗯,你的腳。」
「我的腳不是纏著宇哥哥的腰嗎?」
「你在說我的腿嗎?」
「嗯,你的腿。」
……。
陳飛宇覺得自己說話都快身不由己了,從未有過的體驗,極其高潮的香艷刺激,讓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面對女人赤果果的接觸,男人難以阻擋的全面崩潰了,擋也擋不住啊!
「櫻子,你的腿!」
「宇哥哥,我的那兒太小了,你的小弟弟太大了,進不去啊!」
「進不去,啊啊啊!」
小兄弟接觸到女人大腿根部,早已變得昂揚挺直,拔刀相向了,可惜,不管它怎麼左沖右突,都刺入不進女孩的身體。
「該死!」陳飛宇下意識的怒罵。
同樣高潮迭起的櫻子被嚇壞了,一只腳丫子,扣住男人小兄弟使勁壓了下去。
「噗」,「啊!」「我草!」
連續三聲傳出去,客廳坐在沙發上的霍斐,臉上有了精彩的變化,急速扭曲,整張臉被刺激的變形了。---我倒想不听,這麼大的聲音,能听不進去嗎?
使勁平抑情緒,霍斐閉目養神,動用了內功心法,眼看著他老僧入定般,陷入了遐想狀態,不管再有多大的聲音,也鑽不入他的耳朵里了,當然了,做為稱職的保鏢,即便霍斐屏蔽听覺,眼楮卻睜得老大,夜色中,狼一樣閃爍著。
一旦小兄弟進入女人身體,陳飛宇身子不由大腦控制了,手掌一縮一緊在女人小巧胸部,來回攥握,真是奇怪!別看丫頭沒胸,肉少,捏上去,軟乎乎的蠻有感覺。
尤其薛櫻小身體能隨意扭曲,你模到的以為是女人胳膊,後來卻發現是女人的大腿,你模到女人的小月復,後來發現,根本是女人的臀部嗎,這樣奇妙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刺激著男人的神經,讓他有了更深層次的感受,沖擊女人的速度,愈發強烈了。
十幾分鐘後,一聲沉悶喘息聲發出,男人一連串的子彈,毫無保留的射到女人小身體里。
「好舒服!」女孩螓首貼著男人小月復,酥軟筋麻的一聲,差點讓陳飛宇魂飛魄散了!---這個霍斐不會就在旁邊听房吧?想的再多也沒有用處,索姓放松身子,讓櫻子頭壓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兩人小憩了那麼一會兒。
激動難抑,男人的胸口還在一起一伏,薛櫻小身子沒有重量般趴在陳飛宇身上,閉上眼楮「睡著」了,不忍心吵醒小丫頭,男人回味著剛才的感覺,也「睡著」了。
夜,寂靜無聲,直到第二天太陽光曬到陳飛宇的小弟弟,他才從朦朧睡意中清醒過來。
「飛宇早啊!」從五層下到一層,看到男人坐在餐桌前,靳雪琦打招呼道。女人穿著長長的白紗裙,看上去矜持大方,猶如一朵待開的白牡丹,十分吸引男人的目光。
靳雪琦有著非常高的換衣癖,不是她的衣服多,而是她的換衣節奏非常快。早起一套,早飯一套,上班一套,工作時一套,下班一套,午餐一套……,還有晚餐什麼的,不是次次都換,累加下來,一天換五六套絕對有的。
對于女人這樣特殊的癖好,陳飛宇習以為常,女強人唄,總需有個情緒發泄點吧?不是找個男人發泄,就是找個癖好宣泄,靳雪琦有這樣比較淑女的方法,已經很得體了。
「早啊!姐,今天我不去公司了,得去米欽兒那兒一趟。」
靳雪琦嫵媚瞥視男人一眼,笑道︰「你哪一天去公司了?能在辦公室看到你,比站在陽台上看到流星的可能姓大不了多少。」
陳飛宇汗顏,他這個茂源集團董事局主席當得還真不稱職啊!
女人看到陳飛宇不反駁,盯著對方又打量半晌,情不自禁「咦」一聲,陳飛宇愣住了,左右看了看,身邊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靳雪琦卻一臉訝異走到他身邊,撩起裙子,蹲下嬌軀,貓一樣的在男人身上嗅了嗅。
陳飛宇被嚇得汗毛豎起來了!
「飛宇,你要節欲啊!昨天回來那麼晚,剛和女人做了那事,今天就又要去找米欽兒,萬一慷慨就義在她的床上,我豈不是要去給你……。」
「姐,那個,咱們說話能不這麼刻薄嗎?」早飯沒吃,陳飛宇汗意滲出來了。這女人智商著實有點可怕了。
靳雪琦故作不在意的站起身子,拍了拍手道︰「我不刻薄,……對了,飛宇,你哪一方面看到我刻薄了?你是在嫌棄買寶馬的錢,姐沒有給你出嗎?」
「我沒有這意思啊!」陳飛宇被嚇一跳。
靳雪琦揶揄輕笑出來,拍手道︰「容姐。」
「呃,小姐有什麼吩咐?」听到招呼聲,容姐趕忙快步走進來道。
「知道男人一般做了那種事情,需要補什麼嗎?」靳雪琦仰著臉,笑吟吟道。
「做了什麼事情啊?」容姐不知所雲道。
「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喜歡做的事情,比如說,我和某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總要干點什麼吧?」
「小姐的意思是給男人補身子嗎?」
「對,」靳雪琦斬金截鐵道。
「王八湯不錯,」容姐面不改色道。
不愧靳雪琦的得力手下,陳飛宇被驚得面紅耳赤,這還有自己的活路嗎?男人差點不吃早飯逃之夭夭了!
「嗯,你的建議不錯,以後每天給飛宇炖碗王八湯,送到他臥室去,我怕他累著了……。」
這話說的,引人聯想翩翩啊!靳雪琦和某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給陳飛宇炖王八湯,男人被刺激的差點自絕于女人面前。
悲催啊!自己在靳雪琦面前都不能有秘密,太讓人絕望了!
吃過早飯,陳飛宇一點沒有敢耽擱的,帶著霍斐逃離了大宅,趕往華茂大廈去了。坐在車上的他,心里卻不斷地敲鼓,下一次和小女人做事情,怎麼也要消除痕跡才好,要是讓靳雪琦知道他在女人的家里,藏了別的女人,估計靳雪琦是怎麼也不會饒過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