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張衛均揉搓著太陽穴,稍微思忖片刻,道︰「現在公司處于非常時期,用正規方法顯然不行的,容易出力不討好。我的意見是,制造突發事件,引起全市媒體的關注,再利用爆炸姓新聞,將我們的新星推到最前沿。」
「突發事件!」廖晨南眼楮為之一亮,道︰「張導,你的辦法很有趣啊!不過,突發事件不是那麼好制造的吧?」
「不容易制造,可大家別忘了,我是導演啊!最擅長做這種事情了,給我一千萬,我會在十天之內,捧紅公司第一個明星。」
「一千萬沒問題,你想捧紅誰?簫玉蟾嗎?」
「三天之內,我給董事會明確的答案,並提交文件檔案,」張衛均自信滿滿道。
「好,我們一言為定,」米欽兒拍板了,就憑張衛均前幾天開業盛典搞得那麼有創意,女人自然相信他有能力辦到這件事情了。
陳飛宇的臥室。
「宇哥哥,我會死嗎?」光著身子,趴在床頭,寸縷不沾的後半身暴露在空氣里,小女人沒有絲毫羞愧念頭,只有臨死前的「回光返照」,讓她保持一點清明。
「會嗎?反正我已經確認你腦死亡了!」陳飛宇面無表情,捻著銀針,扎在薛櫻腰腧穴上,小女人「嚶嗡」,纏綿悱惻,他險些手哆嗦了,這丫頭一點不老實啊!
「那個把腿分開點好嗎?」陳飛宇沒好氣道。他在給女人刺針,女人腳丫子老搔擾到他的小月復,櫻子在做「垂死掙扎」嗎?
被男人宣判「腦死亡」的櫻子,雙腿大大的分開。
「我草!」女人菊花**什麼都看清楚了!刺激得陳飛宇快腦出血了!
「弱智啊,弱智!」陳飛宇搖了搖頭,也沒有阻止小女人的動作,開始繼續扎針。還別說,剛才還凍成冰塊的女人,一兩小時後,體溫恢復正常了。
特殊體質不一樣啊!不但不容易死,還很容易康復呢。
一輪針扎完,男人勉為其難給薛櫻做了背部按摩,算徹底給她疏通了血脈。
好不容易做完這一切,陳飛宇也累得快半死過去了,一頭扎到床上,準備沉沉睡去。
這下,全身瘙癢的櫻子不願意了,趴在男人耳邊,挑逗道︰「宇哥哥,不需要做胸部按摩嗎?」
「胸部按摩,為什麼要做胸部按摩啊?」陳飛宇眼皮子懶得挑起,懨懨道。
「我後背暖烘烘的,前胸卻涼颼颼的,心里鬧騰得慌,」櫻子給自己找了不錯的理由道。
「你不會找個抱枕嗎?抱住就不涼了,」陳飛宇頗有不近的風采,果然定力非凡啊!
薛櫻撅了撅嘴唇,不高興了,道︰「宇哥哥不需要抱枕,我要抱枕做什麼?」
「我要啊!來一個,」陳飛宇伸出手,接觸到一個軟乎乎的事物,用力拉扯過來,奇怪,這抱枕大了點,肉墩墩的,模得挺舒服。我草,女人啊!
陳飛宇驚出一身白毛汗,這才想起來,給光著身子的女人扎半小時針,還按摩了背部,他是柳下惠嗎?居然坐懷不亂了!這叫什麼事啊?辛苦這麼多,沒有報酬哪兒成?男人一團手,將小女人上折疊在一起,真當抱枕,抱在懷里睡著了。
被陳飛宇不當人看了,櫻子卻幸福的魂游天外,干脆放松情緒,縮小嬌軀,被男人團在身下,一起睡著了。
一覺醒來,變天了。
「今天早上,在于海市西郊發生一起綁架案,被綁架者是女模特菲玉婷小姐,目前沒有歹徒索要錢財的消息,據本台記者了解,菲小姐家境貧寒,老父有病住在醫院,目前警方正在尋找有關線索,有知情者請聯系電話……。」
一條很短的新聞,是陳飛宇接到米欽兒電話後,聯網看到的。
綁架者是誰?十有八九逃走的刀疤臉沈建儒,他為什麼這樣做?無外乎想把陳飛宇引出來。
男人眉頭擰緊了,事情很麻煩,比他預想的要好一點,畢竟躲在暗處的刀疤臉,不太對付,此時雙方都處在明處,解決難度無疑小上許多。
唯一問題是菲玉婷落在對方手里,萬一女人出點事,陳飛宇就覺得對不住人了。
「宇哥哥,讓我去就這個女人好嗎?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
「我和菲玉婷有關系嗎?」
「嗯,沒有關系,我就是單純的想幫你,」櫻子說話表情蠻自信的,陳飛宇眉頭一皺。
薛櫻趕緊道︰「宇哥哥,你不知道,我本事挺大的。」
「變凍肉嗎?」男人譏嘲道。
「嗯,」女孩羞澀點頭,怯怯道︰「那只是我的一項特殊功能。」
「草!」陳飛宇被櫻子的無恥驚艷了!聯想小女人神出鬼沒的手段,他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幫我打探下刀疤臉藏身的所在,千萬別自己動手,我會處理的。」
「宇哥哥,你真是太好了!」不穿衣服的櫻子,八爪魚的跳到男人身上,使勁親陳飛宇一口,暈啊!同樣赤身[***]的陳飛宇,被小女人壓著,有了感覺,差點直接進入了。
這是一夜三次郎的節奏嗎?
半個小時後,廣元商場外出現個背小挎包的女人,女人在廣場外來回溜達著,時而若有所思,時而表情驚喜,時而眉頭微蹙,時而心境極其浮躁。
這女人正是櫻子,此時她變換模樣,看起來像二十三四歲的普通女孩,真不該隨隨便便答應男人啊!看看,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兒是菲玉婷被綁架的現場,時間凌晨六點多,當時也沒有這麼多的人,現場目擊者多數為早起鍛煉的老頭,老太太,再去想找到這些人,基本沒可能了。
更何況,薛櫻不是警察,事實上女孩連身份證也沒有,隨便找人去錄口供,她也沒有這個權利啊!
女孩相當的郁悶,吹牛皮捅破天了!這下要被男人小看了。
其實,陳飛宇就沒有指望小女人能幫到自己什麼,讓薛櫻去調查,不過他支開櫻子的借口而已。
現在想搭救菲玉婷,最好的辦法無疑是守株待兔,既然刀疤臉目的是自己,那麼對方一定會來電話的。
當然了,最好的辦法,並不代表唯一辦法,男人在房間內收拾妥當,單獨叫上霍斐,離開了。
櫻子正在給她的小偷師父打電話。
「師父,所有我應該說的,都說完了,你給我分析下,這個刀疤臉藏在于海市哪一個地方?」
薛櫻一句問話,刺激的禹城拿頭撞牆去了,上輩子欠女人的,櫻子像倩女幽魂一樣對他糾纏不休。
聯想小丫頭神出鬼沒的手段,禹城都沒敢發火,絞盡腦汁想半天道︰「你說的刀疤臉叫沈建儒。」
「是啊。」
「和他合作的是前段時間死掉的光頭佬。」
「嗯。」
「刀疤臉要報復的人,是你有錢的老大,他以為對方殺了他的兄弟,事實上,下手的另有其人。」
「是這樣。」
「你笨啊!與其費心費力去找刀疤臉和被綁架的女人,還不如去調查雇佣刀疤臉的人,現在這種狀況下,雇主比你更迫切想找到刀疤臉……。」
一語點醒夢中人,櫻子腦子亮堂了,對啊!我應該去調查羅彬誠才對,羅彬誠是羅家繼承人,一直對宇哥哥心懷不滿,我把他殺人滅口了,羅家財產會不會全是宇哥哥的啊?
女孩唇角歪了歪,她還沒殺過人呢,還真下不去手。
陳飛宇要知道,就是他的一句話,險些讓羅彬誠命歸西天,還不後悔死啊!
一個不大的小屋,雙手被反綁的菲玉婷,坐在地板上,一開始的緊張漸漸淡漠了,代之而來是心靈的空曠,寂寥如天籟。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生死抉擇,女孩反倒安逸了,絲毫沒有表現出歇斯底里的慌亂情緒。
縴細長腿平攤在地面上,黑色長筒絲襪接觸到溫涼地板磚,看樣子,是裝潢很普通的套房,還沒有人正式入住。
听周圍寂靜無聲,可能新建的小區,沒有太多的居民,聯想被綁架後,劫匪只用去十來分鐘,就帶她來到了這里。
菲玉婷腦海中浮現小區的名字,民樂小區。
位于市郊,離明潭小區不算太遠,兩車程的路,劫匪目的可能是拿自己威脅陳飛宇,皇爵酒吧門口死人的事情,她也知道,隱隱約約覺得和陳飛宇有關。
不過,菲玉婷對男人的觀感,一點沒有改變,陳先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女人被關在里屋,躲在外屋的刀疤臉悶聲悶氣抽煙,本來,他想聯絡陳飛宇,要對方出來給自己的兄弟償命。聯想陳飛宇非同尋常的手段,他心怯了,光頭佬已死,還要自己賠上一條姓命嗎?
光頭佬泉下有知,也不會同意吧?可就這樣放過陳飛宇,他又不甘心。至于雇佣他的人,他還真沒有膽量去踫,對方一看就很有勢力和後台。如今遇到這麼大的麻煩,沒完成任務,對方定然不會放過自己的。
現在刀疤臉開始後悔綁架女人了,他應該早點離開,逃之夭夭才對。這趟渾水,他和光頭佬就不應該趟,人家多大的勢力,為什麼不親自動手,自己和光頭佬參與進來,是在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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