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一听這教訓竟然是打,當下又羞又急地叫道︰「姐!那怎麼行?唐遷哥哥……唐遷哥哥就在旁邊,會……會看到的啦!」
許舒強忍著笑意,板著臉道︰「就是因為你唐遷哥哥在旁邊,所以才叫做有教訓。不然姐打你幾下是稀松平常之極,怎麼讓你能牢牢記住以後不敢再犯?」
小魔女臉得象熟透了的番茄,看姐姐的樣子不象是開玩笑,只好再次扭動著身體,撒嬌道︰「姐,好姐姐,要打咱們到房間里打,要不就叫唐遷哥哥暫時回避一下。反正不能讓他看到的啦,我求你啦,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這一亂扭,胸前的兩只又緊緊貼住姐姐的胸脯摩擦起來。許舒被她弄得又癢又敏感,忍不住格的一聲,側過了身體避開,笑道︰「少來!我的話不說第二遍,你翹不翹起來?」
小魔女這下小臉立刻變得委委屈屈,沒翹,反而翹起了小嘴,叫道︰「姐,人家……人家有點小毛病,打不得的啦。我知道錯了嘛,下次真不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許舒不信地道︰「有毛病?你長痔瘡了?」
小魔女脹紅著臉低下頭,卻是怎麼也不說。我是知道許欣確有其事的,便湊嘴在許舒耳邊道︰「許舒,小欣說的是真的。自從她喝了神水後,身體肌能有了些變化,那個地方特別敏感,一踫就象觸電一樣。我看還是算了罷,她會真的受不了的。」
許舒一笑,斜眼看著我道︰「是嗎?這麼說你已經踫過了嘍?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還沒回答,許欣已羞得立刻來捂我的嘴,急叫道︰「唐遷哥哥,你不要亂說!」
我的嘴剛被她捂住,忽見小魔女「啊」地一聲,水面一陣響動,身後雪白滾圓的已從水里拱了出來。原來許舒好奇之下,趁她前傾身體來捂我的嘴,一把托住小魔女的肚子,把她的臀部抬出了水面。
這下小魔女沒轍了,只好又羞又急地用另一只手來捂我的雙眼,求道︰「唐遷哥哥,你別看!」
我知道小欣臉皮極薄,當下依言閉上了雙眼。突然抵在我臉上的雙手輕微顫抖了起來,我听到許欣申吟著道︰「啊呀呀!姐……姐……你別用模的,還是……還是打罷!」
接著又傳來許舒吃吃地笑聲,道︰「丹丹姐,快來看,我妹妹這兒,紅成了這個樣子。」
我心中一蕩,立刻想到了小魔女那美麗的菊花門。此刻,一定是非常嬌艷欲滴的罷?我忍不住睜開眼來,看見許舒和陳丹都好奇地湊臉在小欣的後頭,就象在觀賞一朵鮮艷的花。
小魔女終于崩潰了,她委委屈屈地向我叫了一聲︰「唐遷哥哥,你看她們都在欺負我。你忍心看著小欣出丑嗎?」
我心中的確不忍,伸出雙手攬住了她的小腦袋,對許舒道︰「許舒,還是適可而止罷。你看小欣,都被你整得快哭了,教訓足夠深刻啦!」
許舒嘻嘻一笑,托著妹妹的小,將她整個兒送入我的懷中,輕聲道︰「我開玩笑的呢,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現在讓唐遷哥哥好好抱抱你,到他懷里撒嬌去!」
小魔女被姐姐一托,胸前兩只玉兔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水面。情急之下,她忙分開雙腿,一沉,就想坐入水中遮住胸脯。但此刻她已是在我懷里,一坐之下,當然是坐在了我的雙腿之間。
而我早在她們姐妹雙胸摩擦的時候,那雙腿之間的XX就已經堅挺得不行了。好巧不巧,小魔女一坐,正坐在我那個XX之上。XX的頂端,正頂在了她身體上最最最敏感的後門進口。
什麼叫觸電一般的感覺?看現在的小魔女就知道了。只見她全身一顫,僵直了身體,一緊,張大了口,不敢置信地看著我,然後便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里,只能一下一下的顫動,再也無力移開了。
我也知道這個要害部位實是踫它不得,忙說了一句︰「對不起!」趕緊一只手摟住她的腰,一只手伸到下面,將夾在她股縫之中的XX撥開。
許舒看到妹妹這付模樣,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笑嘻嘻地在水中把手探向了妹妹的底下,果然找到了我那根鐵硬的XX。格格格的笑著道︰「是不是歪打正著了?小欣,小欣,你怎麼啦?」
此刻的小魔女全身麻癢,酸軟無力,賴在我的懷里,只能輕喘著叫︰「姐,唐遷哥哥……是個壞蛋!」
許舒一邊斜眼看我,一邊促狹地偷偷折磨著我的XX,一邊對妹妹輕聲道︰「是呀,唐遷哥哥就是一個大壞蛋,這麼壞的人,你也喜歡?」
我被許舒使勁地折磨著,早已閉上眼楮,舒爽得說不出話來。卻听到小欣說︰「姐,都跟你認輸了,你……你還不放過我嗎?」
「哪兒呀!咱們是親姐妹,我的不就是你的嗎?姐知道你離不開唐遷哥哥,要不這樣,姐讓你比我早一晚當新娘子,一會兒,讓唐遷哥哥和你洞房好不好?」
「……姐!」
我抱著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小魔女,進入了我的房間,輕輕把她放在了床上。小魔女早已羞得閉上了眼楮,一張小臉,暈紅得朝霞一片。
其實我心里並沒有打算動她,只是許舒為了打消妹妹對她心里的不滿,嚴令我提早一天當新郎。當然,新娘子變成了許欣。
我關上門,笑著走回床邊,看著羞澀不堪的小魔女,輕聲道︰「小欣,你別緊張,你要不願意,今晚我不會吃你的。」
小魔女忍不住睜開了眼,道︰「為什麼?你……不喜歡我麼?」
我伸出手著她的小臉,道︰「不是,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只是我答應過你爸,在你未長大誠仁之前,是不能踫你的。」
「我爸?他……他知道我也喜歡你的嗎?」
「是呀!他老人家其實什麼都知道。他明白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已經離不開我了,所以臨終前答應了你姐和我的婚事,並且讓我盡量幫你找到真正能使你幸福的男人。」
「是嗎?可……天底下,只有唐遷哥哥才可以使小欣幸福的呀!」
「我知道,這一點,你爸也是明白的。除了你媽,這世上也許只有我們倆人可以活到很久,除了我,真的沒人可以和你相伴到死了呢!所以你爸松口了,說等你真正長大了以後,如果你的心未變,那麼我就可以娶你為妻!」
「是嗎?我爸……真的那麼說過?」
我微笑著握住了她的手,真誠地道︰「小欣,我們來曰方長,我真的不想這麼早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而且你喝過神水以後,身體有了變化。因為你現在是處子之身,所以感覺不是很強烈。但如果一旦不是了,那就……難說了呀!」
許欣不懂我在說什麼,她支起了上身,不解地道︰「上次你們就說喝了神水後,我會難熬什麼。唐遷哥哥,小欣已經是大人了,有什麼事,是不能對我說的嗎?」
我沉吟了一下,道︰「那倒不是,只是這話有些難以啟齒。如果你真想知道,告訴你也沒關系。反正你是當事人,對這件事,應該有知情權。」
許欣見我這麼嚴肅,一下子坐了起來,道︰「是很嚴重的事嗎?我會……得什麼病?」
我一笑,拍著她的手背,輕聲道︰「別緊張,也不算很嚴重。這水……這麼說罷,這水雖然神奇,能使人青春長生,百病不生。但天下萬事,總不能十全十美的。人喝了以後,會有兩個不好的副作用。」
小欣一下子握緊了我的手,顫聲道︰「什麼……副作用?」
我嘆了口氣,道︰「小欣,咱們不會有小孩子了。喝了這個水,咱們體內的生殖系統有了異變,已經……無法象正常人一樣受孕懷胎。可以說,永遠的,絕後了!」
許欣一臉地震驚,張大了口,半天才絕望的道︰「怎麼……會這樣?」
我輕輕攬她入了懷里,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給他以安慰。過了很久,小欣才嘆了口氣,道︰「果然是個不好的副作用,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們一百年以後,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老而死去。沒後代就沒後代罷!唐遷哥哥,還有一個不好的副作用,是什麼?」
我微微一笑,擁緊了她,輕聲道︰「還有一個,說不上來到底是不好呢,還是好的。這個神水呀,其實就是種藥,它能刺激人的,我想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了罷?」
許欣果然立刻就明白了,她羞得把小腦袋直往我的懷里鑽,叫道︰「原來罪魁禍首是這見鬼的溫泉水,我……我還以為我自己……變壞了呢!」
我笑著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促狹地道︰「是嗎?告訴唐遷哥哥,你哪兒變壞了?」
小魔女臉上一陣暈紅,緊閉了嘴巴,死活都不開口。其實她不說,我也明白了。有些事情,意會就行了,又何必說出來呢?
看到她美麗至極的小臉暈生雙頰,羞澀害臊的表情實是誘人之極。我控制不住,一低頭便吻了下去。
這一晚,我用了極大極大的毅力才沒有佔有她!因為小魔女實是我手中唯一一塊未開發的珍寶了。這份珍貴的初夜,我要小心的保存,直到她真正成為我妻子的那一天!
不過我對她的教,卻是從這晚開始的。這種教之樂,實在也是我舍不得馬上吃了她的重要原因。
也是在這一晚,我真正領略到了小魔女的迷人和嫵媚,還有她無與倫比的美妙胴體。她簡直就是許舒和菁菁的綜合體,既有許舒的狂放,又有菁菁的羞澀。揉合在一起,真的能讓男人愛煞!
我和許舒的婚禮,終于開始了!
二零零七年元月十八曰晚,采玉山別墅燈火通明,賓客雲集。前來道賀的客人不但有政經界要人,演藝界大腕,商界強者,更多的是我和許舒的那些親朋好友。葉尖香公司那些和我交好的同事們都來了,我的朋友趙延金來了,我高中時代的錢小蕾、孫麗來了,我大學時代的朋友劉輝來了等等等等。許舒的朋友更多,比如美國環球電影公司的威爾遜先生,麗聲唱片公司總裁張見仁先生。比如那個開診所的沙醫生等等等等。
當然,我父母和妹妹全到了。馮小翠和許劍也出席了。值得一提的是,我第一次看到許劍不穿軍裝,而是全身一套得體的西服。配上他魁梧的身材,英挺的相貌。頓時惹得佳賓中的女姓紛紛向他暗送秋波。我的岳母馮小翠也十分引人注目,她穿著一套寶藍色的晚禮服,艷麗無匹,風姿萬千。不知道的男士,還以為她是新娘子的姐姐,紛紛向她大獻殷勤。
可是,要說能氣蓋全場,艷壓群芳的,當然只有我的妻子許舒。此刻她身穿潔白而高貴的婚紗,就象一位出嫁的女神。那麼聖潔,那麼出塵。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已失色了三分。
婚宴是自助式的,婚禮還未開始之前,樂隊在演奏著舞曲,巨大的廳堂里幾十對佳賓男女正在翩翩起舞。我和許舒站在門口,恭迎著絡繹不絕的客人。每個道賀的佳賓,都對我們祝福一番,獻上他們的賀禮。我和許舒點頭微笑,人都快搞麻木了。
晚上七點,婚禮正式開始。在主婚人T軍區政委黃進中將的主持下,我和許舒相互發誓終老一生,不離不棄。交換戒指後,深深長吻。
此刻,大廳里數百位賓客掌聲如雷。別墅外的夜空中,一朵朵禮炮絢麗多彩的炸響。從這一刻起,我和許舒漫長的愛情終于有了圓滿的結果。我心中的快樂幸福,真的非筆墨可以形容。
婚禮之後,便是舞會和酒會了。太多的客人過來敬酒向我們表示衷心的祝賀。不但是我,連為我擋酒,號稱千杯不醉的許劍最後也首先倒下了。這下只有我自己親自喝,喝到後來,我實在堅持不住,跑到樓上衛生間里大吐特吐。吐完以後直接軟倒在地上,只能喘氣,再也無力爬起來了。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我迷迷糊糊的正要睡著,卻听衛生間的門呀一聲被人推開,有人進來道︰「你果然醉趴下了,真是的,不會喝不能少喝點?哎呀!你的禮服,怎麼全濕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