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聲控燈應聲而亮,造型別致的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客廳色澤淡雅,家具時尚,藝術壁牆上掛著數字背投,牆四周還點綴了一些花藝裝飾品,極富現代氣息,光瞧這客廳的布置就知道居住在這套公寓里的主人相當有品位。
慕青的臥室散發出淡淡的女兒香,睡床寬大柔軟,薄被單疊在床尾,瞧上去整潔清爽,床頭上還放了個碩大的毛絨玩具熊,可見她還是童心未泯,這是慕青慕總的房間?張子文有點不相信,瞧了一眼抱在懷中的慕青,她好象被窺到隱私般將頭埋在他的懷里,頗不好意思,張子文有點好笑,這哪象小母獅子般的慕青,整個一長不大的小女孩嘛。
張子文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扯過床單將她的身子蓋好,整個過程,慕青就象受傷的小貓咪,乖乖的任他擺布,只是臉蛋太紅,在臥室柔和的燈光下顯得嬌艷無比,張子文晃了眼她受傷的腳踝,紅腫得厲害,看樣子得上點藥,要不然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你這里有擦外傷的藥嗎?」張子文輕輕的問了一句。
「儲藏間有個藥箱,里面有紅花油」慕青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就在客廳靠右那間門里。」
瞧著張子文走出臥室的背影,慕青露出復雜又奇怪的眼神,有絲羞澀,有絲迷茫,有絲無奈,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什麼
張子文轉來時,手中多了瓶紅花油,慕青不用猜就知道,他是想給自己上藥,她縮了縮腳伸出手說道︰「把藥給我,我自己擦」
張子文瞧著她倔強的表情,有點好笑的說道︰「你這腳要活血,你自己擦能行嗎?」
「不要你管,臭家伙就知道裝好人。」慕青嘴里嘀咕著,卻縮回了手。
張子文搖了搖頭,這丫頭,不再理她,坐在了她的床邊,輕輕的將她的腳捉住︰「你忍著點啊,開始會有點疼。」
「你輕點疼」慕青嬌呼了一聲。
「還沒踫你就疼?夸張。」
「要你管,我就疼了」
「別鬧啊,我可要上藥了」張子文將紅花油滴到她的上,先輕輕的抹勻,力道開始慢慢的加重
「疼啊討厭你輕點行嗎疼壞家伙疼死了」慕青嬌呼著,想抽會自己的腳,腳踝處的鑽心疼通讓她忍不住罵出聲來︰「臭家伙壞東西死張子文疼死了都怪你都怪你這臭家伙」聲音帶著哭腔,好不可憐,只是將張子文罵得夠嗆。
「別動,鬧什麼鬧,忍忍就過去了。」張子文用胳膊肘死死的夾住她的小腿,耐心的在傷處按拿,慕青腳上掙扎不了,動上了拳頭,他背上已挨了她不少小粉拳,背上一陣生疼,這丫頭下手忒重。
「叫你別動,你再鬧我打你啊。」張子文惡狠狠說道。
「你敢,臭家伙你敢」慕青不信邪的又是幾粉拳擂在他背上。
「我不敢靠」張子文輕輕一掀就將她的身子調了個,另一只手恰到好處的控制住她的傷腳,這一招用得漂亮,巧到毫厘,慕青的渾圓豐滿的已經在他眼前,還沒傷到她的痛腳。
「說我不敢。」張子文話音未落,大手結結實實的印在慕青豐潤的上,下手不輕,「啪啪」之聲接連響起,不多不少整十下,相信月兌掉她的褲子,上肯定滿是他的手印。
慕青不料他真敢動手,只覺上火辣辣的疼痛,愣了愣,「哇」的一聲哭出聲來,邊哭邊罵︰「不要臉臭東西敢打我你壞」慕青好不委屈,哭得好傷心。
小丫頭,真是小丫頭,說哭就哭,還哭得挺傷心,張子文好氣又好笑。
「還哭是吧,閉嘴!再不閉嘴我還打啊。」張子文惡狠狠的威脅她,這會兒慕青在他眼里真變成了長不大的小丫頭,哪還有女魔頭的半分影子。
「臭家伙就知道欺負我」慕青抽泣著,聲音明顯小了許多,也許她真怕了。
安靜了,慕青終于乖了下來,經過張子文一番推拿,那腳踝處的紅腫似乎消退了點,淤血已經徹底散開,張子文吁了口氣,將藥瓶放到床頭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折騰下來,他的倦意上涌,昨晚一夜的長途奔襲,今兒白天的難熬枯坐,傍晚接連對付兩大跆拳高手,一直到擺平這床上的小母獅子,就算是鐵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何況他還受了點輕微內傷。
這地方不能再待了,張子文強打精神,勉力想站起身子,這床也忒軟了點,另人不想動彈,他微微動了動,意識一陣模糊,他潛意識中認為自己已經站起來了,而且正在朝外走,但事實上他的身子卻軟軟的倒在那寬大的床上,耳中好象听到聲嬌呼「喂」
臥室內有點安靜,慕青瞧著倦縮在自己床上的張子文,這家伙竟然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還打著鼾,瞧他那樣子睡得夠香,唇角似有晶瑩之色,這麼大的人了還流口涎,慕青啐了一口,伸手在床頭櫃上扯了張濕紙巾,輕輕的將他唇角的口涎擦拭掉
討厭,我為什麼要給這家伙擦啊,慕青瞧著手中的紙巾有點不理解自己的舉動,象扔炸彈似的趕緊將紙巾扔掉,瞧著睡得甚為香甜的張子文,慕青很不服氣,哼,這臭家伙居然敢睡在我床上,就不怕本小姐再收拾你了嗎?她自言自語著,打量著這個曾經讓她又氣又恨的家伙,這會兒還有點疼,這家伙還動手打了自己的,人家是女人耶,臭家伙你也下得了手,慕青心下憤憤,扯出靠在背上的枕頭向他砸去,砸出一半,慕青拿著枕頭的手定在了半空,她有點下不了手,熟睡中的他有點象大男孩,唇角還微微上翹,似在做什麼好夢,那模樣有點純真,哪還有平時拽拽的樣子,她嘆了口氣,這會兒她竟然對他恨不起來,可是他還侵犯過自己啊
慕青腦海里浮現出跆拳道館里的一幕,這可恨的家伙壓在自己的身上,腰身下羞人的東西肆無忌憚的侵犯自己的禁地,他的臭手還揉捏過自己的胸乳,那種感覺到現在還清晰無比,就似發生在一分鐘前,想到這里慕青的心兒跳動加快,臉蛋開始潮紅,那種刺激的瞬間快感不可避免的讓她回想起,她有點恨自己怎麼會有那種羞人的感覺
床上的張子文似乎動了動,嚇慕青一跳,趕緊將美眸閉上裝睡,過了半晌沒動靜,慕青微微睜開美眸,偷偷瞄了他一眼,臭家伙,到現在還嚇人,張子文側了個身,睡得正沉,我為什麼要怕這臭東西,慕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她突然瞧見了他的手臂,被她咬的齒印宛然,很深的殷紅,這深深的牙印只怕這輩子都好不了吧,慕青瞧著自己的杰作,有點小得意,活該,敢佔本小姐的便宜慕青突然覺得這牙印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就這一口已經讓她心滿意足,這可是自己留給這家伙終生的烙印,想到這,她恨意全消
張子文迷迷糊糊中,覺得有個軟綿綿的身體在與自己糾纏,很舒服,他下意識的摟緊那柔軟的身體,大腿纏了上去,這是夢吧,他潛意識里認為這是夢,他不願意醒,誰願意在chun夢中醒來啊,他喜歡抵在那軟軟的感覺,快感超強,他不由自主的蠕動著,摩擦著
「叮咚」一陣門鈴的響聲驚醒了張子文,靠,chun夢直達顛峰之時,他剛剛暢快淋灕的發泄了一番,還沒回過味,這該死的門鈴聲將他的極品chun夢弄醒
他正想爬起身子,卻被懷中的人兒摟住,靠,不是夢?張子文一驚,瞧了懷中人兒一眼,這一瞧大驚失色,是慕青,媽的,怎麼還在她床上啊?自己不是回家了麼?自己沒跟她發生什麼吧?感覺了體,還好,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
門鈴聲連續的響著,越來越急促,張子文想下床去開門,卻被慕青壓住,她將食指放在柔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發出響動她用口型告訴他,是她的未婚夫來了,又指了指張子文的手腕上的表,意思是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未婚夫沒見到自己找上家里來了,瞧著她生怕被被未婚夫發現臥室內有男人的樣子,張子文心里不爽,感覺自己就象殲夫,媽的,自己什麼也沒做啊,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但瞧著慕青可憐的樣兒,還是隨了她的意思,不再去開門。
慕青也是被門鈴聲吵醒的,見跟她一起驚醒的張子文想去開門,急忙摟住他,她心里有點發虛,好象做錯了什麼,雖然床上的倆人貌似清白。
此刻倆人的姿勢很不雅觀,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倆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胸月復相貼,大腿纏繞,那關鍵的部位緊緊的觸貼在一起,只是張子文下面的玩意兒沒有象平時早間的自然現象那樣昂揚,但他感覺到了粘膩,而且已經浸濕褲頭,薄薄的外褲濕了一團,靠,不會吧,夢遺了?張子文不是一般的尷尬
外面終于沒了動靜,倆人如觸電般的彈開,畢竟是還未和解的冤家對頭,怎麼能這麼親密的接觸,與理不和啊,倆人的心里都在安慰自己,這純屬意外,睡著了意外的抱在一起而已,臥室內很靜,能清晰的听到倆人的不規律的心跳聲,很快,很亂
慕青此刻有點害羞,她好象也做了個同樣的夢,白皙美麗的臉蛋上紅潮未退,很不舒服,粘粘的,她坐起了身子,無意中瞟到了他褲襠的濕印,她的臉刷的一下,更加嬌艷,不會是自己的吧那那可羞死人了慕青此刻有點手足無措,趕忙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躲進了衛生間
慕青可以清理自己的身體,還有衣裙換,自己呢?自己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張子文將放在床頭櫃上的紙巾扯了兩張,媽的,越擦越濕,褲襠上的濕痕越發明顯,他這才發現用的是濕紙巾,糗大了,張子文現在只有苦笑的份兒
慕青穿著浴袍出來,從衣櫥里找了一條吊帶裙,又鑽進了衛生間,從頭至尾她都不敢瞧張子文一眼,臉蛋一直緋紅,她不敢瞧張子文,張子文何嘗不是一樣,當她換了吊帶裙再次出來的時候,張子文將身子側著,掩飾著的不雅景象,那濕痕太扯眼
慕青見他縮手縮腳的樣子,哪有不明白怎麼回事的道理,總之都讓他發現了,她咬了咬牙,聲如蚊鳴的說道︰「你在家等我我去買東西」她沒有勇氣將褲子說出口,就這麼一句已經將她臊得想鑽地縫。
張子文含糊的應了一聲,等就等吧,最好下面能快點干,尷尬到如此境遇,這也是破天荒頭一遭,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人物、發生了錯誤的事,青春躁動真他娘的害人,這是張子文此刻的深切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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