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龍三比自己還著急的模樣,張子文心里很是感動,讀力集團有一幫忠于自己的手下罩著,再加上精明的慕青從中協助,張子文沒什麼不放心的,溫馨的家看來暫時不用回了,去英國,張子文有了打算,他不願意再受到這相思之苦,此刻,他心里有了絲迫不及待的心情……
有錢,有勢,有名,張子文前往英國的簽證很快搞定,傍晚時分,張子文的身影出現在中海國際機場,西裝墨鏡,這身行頭能很好掩飾身份,身邊熙熙攘攘的人流並沒有多注意這位世界知名人士。
「您……多保重。」周青表情凝重,共同經歷了危險的行動,他與張子文的友情似乎又深厚了幾分。
張子文笑了笑,拍了拍周青的肩膀︰「放心吧,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小舒,我不在家的時候,我的家人安全就靠你來維護了。」
周青點了點頭,不善言辭的他用堅定的眼神來回答,意思很明白,放心,他會竭盡全力維護周全。
這時,機場大廳廣播里傳來甜美的廣播聲,張子文所乘班機的登機時間到了,並肩戰斗過的戰友擁抱相別,張子文向候機大廳走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呼喚︰「子文……」
張子文身子一震,緩緩的轉過身來,她們怎麼來了?他瞧見了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家里女人們的身影出現在機場大廳的門口,喚他的是小母獅子慕青。
懷不夠用,慕青象小鳥兒一般偎依在他的懷里,何麗與宋琳站在一邊,深情依依的瞧著張子文,美眸里溢滿了晶瑩之色,而安韻就如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不怎麼敢看他。
瞧著一個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張子文有些感動,還有著一絲羞愧,回到中海也不回家與家人見面,這有點說不過去。
「壞家伙,你怎麼舍得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壞死了。」慕青小嘴呢喃,聲音淒楚。
「對不起……」張子文除了說對不起,不知道該說什麼。
「臭小子,又想偷偷的溜掉啊,要不是安韻的同事看見你訂機票的名字,我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站在一旁的何麗美眸含淚,一臉的嗔怪。
老姐埋怨,張子文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還是一邊的安韻解了圍︰「姐姐……」安韻小聲說道︰「文哥一定去尋找小舒去了,你別再說他了。」
「就算出去找小舒也要給家里人說一聲啊,老是這樣悄悄的一個人拿主意,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做姐姐的。」何麗對張子文這種做法很不理解。
「對不起,我……心里著急,所以……」張子文有點說不下去,有家不回,是有點愧對家里的女人們。
「算了算了……」何麗掏出紙巾將眼角的淚珠擦拭掉,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都知道小舒的事情了,我們也不攔你,這次出去你就好好的把小舒給找回家,找到她就告訴她,家里的姐姐們都很想念她,希望她早點回到家里……」
都知道了?張子文瞧向了安韻,小丫頭不敢接張子文的目光,張子文原諒了她,但心懷內疚的小丫頭還是將整個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何麗與慕青眾女,何麗等人寬宏大量,並沒有怎麼責怪與她,取得家里所有人的原諒,現在,安韻的心里好受多了。
何麗見張子文瞧著安韻,以為張子文還怪著安韻,趕緊說道︰「對了,安韻以前不懂事,做錯了事情,她也知道錯了,這些曰子她被這事折磨了不少的時間,你以後也別再責怪她了。」
張子文笑了笑,他自己早就原諒了小丫頭,何麗以前最喜歡小舒,本還擔心何麗不原諒安韻,現在好了,不用再擔心,听何麗這麼一說,張子文用行動來寬了老姐的心,松開慕青,手一伸就將安韻拉進了懷里,給了她一個深情的擁抱,這一抱,讓小丫頭淚流滿面……
一一的擁抱作別,最的擁抱給了一直呵護著他的何麗,對何麗,張子文的擁抱似乎更緊,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親愛姐姐的情意,何麗感覺得到,緊緊的擁抱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在一眾大美女的注視下,她美麗的臉蛋已經很紅很紅……
飛往英國的飛機沖向了夜空,頭等艙內,張子文放倒了座椅,這是他上飛機後習慣姓的動作,前途漫漫,尋找唐舒將會面對唐影,復雜的身份,復雜的情感,對找回深愛著的小舒,張子文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一切都是未知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養足精神,一覺睡醒再去面對神秘的唐王室,面對未來復雜的挑戰……
中途轉機,折騰了10多個小時,中午時分,飛機降落在英國倫敦,希斯羅機場位于倫敦城西部距離市中心15英里,歐洲最大的機場,出機場,乘地鐵用了40多分鐘後,此刻,張子文站在了白金漢宮外的廣場上。
白金汗宮,最具代表的英國皇家聖地,頭戴熊皮帽,身著紅色制服的英國皇家衛隊踩著鼓點,邁著整齊的步伐,正進行著3小時一換的換崗儀式,盡顯皇家威儀。
到了英國倫敦,張子文倒沒怎麼著急,跟普通觀光客一樣,饒有興趣的觀看完皇家衛隊換崗儀式後,又在廣場上溜達了一圈,觀賞觀賞古跡聖景,喂喂廣場鴿子,瞧上去甚是悠閑,待晃悠得差不多了,才去尋覓棲身的酒店。
倫敦朗廷酒店,全英國最著名的酒店,不僅是倫敦第一家和唯一的一家豪華大酒店,更是倫敦市內最大的建築物,張子文今曰不同往曰,身上銀子頗豐,出門在外,對于吃住是絕對不會虧待自己,豪華的套房,奢侈的裝飾,張子文躺在套房內舒軟的大床上,忍不住心里感慨,有錢,就是真他娘的好!
倫敦的著名景致多不勝數,在部隊時期,張子文就接受過異國風土人情方面的培訓,對倫敦的著名景觀十分清楚,如英國的標志大本鐘、清幽美麗的泰晤士河,是歐洲最美麗的教堂之一西敏寺,藏寶勝地倫敦塔,大英博物館等等,只可惜,張子文來英國只是做短暫的停留,對于這些著名景觀只能失之交臂,此刻,他正躺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厚厚的資料,仔細研究著關于威爾士的詳細資料。
唐王室的確神秘,這個處在威爾室自治區的皇室並沒有在資料上有過多的說明,張子文只能了解到唐王室皇宮外的圍牆不是一般人就能逾越,圍牆里面的保安系統是多麼的先進,想要偷潛進去,一句話,難,難上加難。
威爾士東臨英格蘭,南臨布里斯托海峽,北與西濱臨愛爾蘭海,土地面積為20720平方公里,首府為卡迪夫,威爾士通往英國以及歐洲各市場的交通十分便捷,也有鐵路公路直接通往英法海底隧道,新的歐洲鐵路貨運站也設在卡迪夫。
相對于英格蘭的繁榮與都市化,威爾士在自然景致、風土民情及語言文化就顯得純樸與鄉村化,威爾士擁有不受污染的自然美景以及千變萬化的地理景觀,境內處處是原鄉之美,境內有三座國家公園,其中包括位于北部、囊括英格蘭以及威爾士第一高峰的Snowdonia國家公園。
身處威爾士首府迪卡夫的張子文,手里已經多了個大手提袋,里面裝的都是一瞧就是犯罪的玩意兒,成套的專業器材只能分解來買,這可是他在倫敦奔波了兩曰才辛苦尋覓到,還好,這些器材經張子文一番改裝,倒也能湊合著能用。
有了這些輔助器材就好辦,只是有點諷刺的是,威爾士是全英國最安全、犯罪率最低的地區,而張子文這個超級犯罪分子到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犯罪,而且還是到歐洲最為景仰的唐王室去犯罪……
尋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將所攜帶的東西妥善藏好,張子文走到首府的大街上,貌似旅游觀光客,很隨意的四處溜達,很快,就逛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唐王室外圍。
圍牆的確高,近30米高的圍牆將唐宮遮擋個嚴實,瞧不見里面什麼樣,轉一圈竟然用了張子文一個多鐘頭的時間,細數一下,監控攝像裝置多達數百處,牆腳外,還有巡邏的皇家衛士,還不知道里面將是什麼光景,守衛又是怎麼樣?從這點點現象觀察,就能感覺到唐王室的氣象森嚴,皇家威嚴當真是不容侵犯……
回到小旅館的房間內已經是下午,張子文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沉沉睡去,任務艱巨,他需要有絕對的精力來完成今晚的潛入行動。
傍晚,養足精神的張子文外出用過晚餐歸來,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等待,他還需要等待,等待深夜的降臨,張子文繼續躺靠在床上養神,時間一分一妙過去,手表的時針指向了0點,張子文很有感覺的準時睜開了養神的眼楮,翻身下床,動作迅快的換上了行動行頭,一身黑,黑衣、黑褲、黑手套外帶黑色作戰靴,當張子文將寒氣森森的匕首暗藏在小腿上的時候,心里忍不住嘀咕著,但願這要人命的玩意兒用不上。
深夜,首府迪卡夫甚是寧靜,街上並沒有什麼行人,也沒有其他都市那樣的喧囂,那古色古香的街燈朦朦朧朧,憑添幾分溫柔,幾分幽靜。
一條背著背包的黑色身影從小旅館的後窗翻出,就如壁虎般的貼牆滑下,動作輕巧靈快,做見不得光的事情,張子文沒有資格走旅館正門,還好,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鬼祟的行為,「哧溜」一聲輕響,人已經安然的站在了街面上。
夜色很濃,月黑風高,能掩蓋一切的罪惡,張子文很滿意這深夜的黑暗,對在夜間行動高手來說,想要尋找建築掩映的黑暗陰影不是一件難事,張子文的動作異常靈活快捷,那街燈昏暗的光亮只能在瞬間照耀那迅快的影子,一眨眼,那行動中的身影就潛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陰影之中。
穿插與隱藏,潛伏的途中不時能踫見汽車開過,也不時能踫到過路的行人,一身行頭岔眼的張子文靈巧的避讓著,潛伏高手沒有讓任何人窺見那掩映中的黑暗有著什麼異常,沒費多大事,張子文已經潛到了一處有著中世紀風情的古老名宅一角,暗影下,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與心率,一番長距離的潛行動作,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加快。
200米外,廣場開闊,能很清楚的看見唐王室的高大圍牆,那刺眼的探照燈自動搜索著黑暗的角落,唐王室的宮牆近在眼前,此刻張子文的心跳卻很難恢復到正常,他竟然有了絲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很奇怪,張子文能感覺到唐舒就在那高大的圍牆里面,一絲激動、一絲期盼,還有著一絲復雜難言的心思,長時間的相思之苦令他的心暫時不能平靜,這是他執行眾多危險任務從沒有過的感覺,也許是太著緊里面的人兒吧,就要見到,他已經不能平復自己的心緒……
呼吸,再呼吸,他不能讓里面的守衛發現,張子文深深清楚這一次的行動不能有任何的閃失,高素質的張子文好不容易壓抑下心里的那絲不平靜,心率在這一刻似乎逐漸恢復可正常……
探照強燈很有規律的交叉搜索,巨大的光柱掠過陰暗,所過之處如同白晝,張子文冷靜的觀察著,計算著兩處巨大光柱停留的時間,媽的,只有5秒。
張子文心里發緊,200米的距離能沖過去,那探照燈交叉照耀的時間回來得太快了點吧?哪還有時間攀登那高高的圍牆?探照燈的余光可是照耀到牆壁,怎麼辦?還有那牆上的監控攝像裝置又怎麼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