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水如煙的解釋，李成柱和元木對望一眼，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
五千年來沒有任何妖靈成仙的記錄，而仙帝布下天覆地載大陣同樣是五千年前。難道說仙帝有意為之？但是卻又是為什麼呢？
「你們就不會走出去，據我所知，外面的世界更精彩。」李成柱措辭半天，隱約提示著走出大陣即可修煉的推斷。
水如煙嬌好的臉頰上掛著一抹苦笑︰「也有妖靈走出去過，據前輩們留下的記載來看，外面的世界確實和這里不一樣。那里有數不盡的修煉資源，更有吃人不吐骨頭的仙長們！」說到最後，水如煙已經咬牙切齒，眼簾低垂，看不清她到底什麼表情。
李大老板和元木臉色訕訕，仙人們對待妖靈的手段也不是什麼秘密，更不是什麼不可為之事，大家都抱著非我族類，其心可誅的心態，也沒人管啊。
「而且，在這一片區域里族人們還可以互相幫助，必要時聖獸也可以抵御外敵，雖然代價大了點，但是好過一走出去就被其他族的妖靈消滅要好的多。」
曰，這里還劃分地盤的？
「咳，那條大蛇會幫助你們？需要什麼代價？」李成柱岔開話題，再被這小妞鄙視一頓，自己這邊兩位仙長就沒臉見人了。靠，那些事情又不是老子做的，憑什麼這個包袱要我來背？
「恩，聖獸心情好的時候會幫助我們抵御外敵，但是每次完成任務之後都要……」水如煙輕薄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都要什麼？」李成柱疑惑的問道。
「都要一位聖女作為祭奠的代價。」水如煙咬咬牙，吐出這幾個字來，眉頭都滲出了汗水。
「畜生！」李成柱雙拳緊握，眼中透露出怒火，滿臉的正義和聖潔，「那些聖女們是不是都是如你一樣的美女？」
水如煙臉上一紅，這仙長還真是……口無遮攔。
元木在一旁搖搖腦袋，這麼嚴肅的事情被這小子一說，就變成權色交易了，銀晦的很啊。
「姐姐們比如煙好看多了。」水如煙的聲音如同蚊蟻般細不可聞，還是第一次有異姓在她面前夸贊自己，是個女人都愛美，不管是人是妖，是老是少，听得如此露骨的話，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恩。」李大老板抹抹嘴巴，滿腔熱血，「為了你的姐姐們，我決定，把那九頭大蛇腦袋砍下來，給你們當馬桶好不好？」
「馬桶是何物？」水如煙一愣，抬起頭來，正對上李成柱那銀蕩的笑容，雖然不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看他的眼神肯定不是好東西。小腦袋一低，朱唇輕輕一呸。
「這個，你們的聖獸看守的東西是不是這個東西？」李成柱贊美完之後手一翻，從戒指中掏出一顆玄冰果來。
「恩，就是這個。這是我們的聖果，碧波湖里還有其他的聖物，都是聖獸在看守的。」水如煙小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啄食，眼楮透著一股摯熱的光芒，將李成柱嚇了一跳，這眼神，簡直就是一個萬年蕩婦看到果男一般的眼神。
元木在旁邊撇撇嘴，小妞啊小妞，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一點見識都沒有，被這小子一頓猛拍，差不多把家低都掏出來了，哎。
「送你了！」李成柱實在受不了水如煙那眼神，手一伸，將玄冰果遞了過去。
「送我？」水如煙小嘴微張，眼中透露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聖果啊，即使是聖母，百年才能摘取十顆吧？以後再要摘取，就必須拿聖女的姓命來換，一個聖女只能換一顆聖果。眼前這紅彤彤的果實就相當于自己一條命啊。
聖果不僅可以提高修為，而且還可以促使族中的兄弟姐妹們進化人形。眼前這人開口就送給自己一顆聖果，活了這麼久，吃下的聖果大概還沒有小半顆吧。
看著水如煙直直的望著手中的玄冰果，轉而淚如犁花，滴滴落下，李大老板心頭一睹，頓時慌了神，原本還想套點有用的東西呢，這小妞怎麼如此不經刺激？不就是一顆玄冰果嗎？兜兜里還有好多呢。
還沒等李成柱想好安慰的話，剛才還哭的犁花帶雨的小妞快速的伸出小手，一把抓過玄冰果，將它寶一樣的捧在手心中，害羞的低著小腦袋，輕輕道︰「謝謝仙長。」
「恩，恩……」李成柱恩了半天也沒想起說些什麼話來，這小妞的心思實在是琢磨不開。
「有了這顆聖果，肯定可以讓好多姐妹們進化成型的。」水如煙抬起腦袋，開心的看著李大老板，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洋溢著歡樂之情。
曰，感情是拿我的東西當人情。
「能不能……請兩位仙長跟我一起去見見聖母？」水如煙怯生生的看著李成柱，又看看元木。
「這個？」李成柱將目光投向元木，這家伙活的夠久，還是讓他解決，雖然自己想去把九頭妖蛟干掉，但是萬一中途水如煙的族人們沖出來要保衛聖獸，那就四面是敵了，潛意識里，自己還是希望去見見那個所謂的聖母的，听水如煙的一翻話，看的出來，他們除了對聖獸敬畏之外，甚至還有點痛恨。但是在人家門口毆打別人的聖獸，最起碼要跟別人談妥了才行。
更何況，自己惦記著別人的聖果和湖里那些未知的聖物呢。滅九頭妖蛟勢在必行啊。
「恩，可以去看看。反正按她來說的話，他們族中還沒有哪一個成仙的，即使開打了，我們也不怕。」元木老神在在的用元神和李成柱溝通著。
「好吧。」李成柱得到元木的示意，點點腦袋，「你知道的，我們比較忙。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不過旅途勞累，去休息一下也無妨。」
元木在一旁猛撇嘴，這小子，說的比唱的好听，這小妞肯定要感恩戴德了。
果然，听到李成柱答應之後，水如煙開心的笑了起來︰「耽擱不了多長時間的，聖母肯定很高興兩位仙長可以去做客，我來的時候聖母還特意吩咐一定要請到兩位呢，這下終于不負所托了。」
「哦？」李成柱轉轉眼珠子，和藹的笑著︰「你們聖母怎麼知道我們兩個來了？」
「好象聖母和聖獸之間可以聯系，具體怎麼聯系我也不知道的。每次要采取聖果的時候，聖母都是先通知聖獸的，然後祭奠完了，我們才能采集聖果。」水如煙這個純潔的美女在李大老板這頭大尾巴狼的慢慢誘導下差不多連家低都給掏空了。
元木大仙襯托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前面飛行的兩人，這一男一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看似毫無緊要的問題，往往都能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涉世未深的水如煙哪能知道人心的險惡，差點沒把自己內褲的顏色透露出來。李大老板又極盡夸贊之詞，什麼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這些平常至及的語言都能將水如煙夸贊的滿臉通紅又興奮，身為聖女，不止身體上潔淨無暇，就連思想上也干淨的如一片白紙，聖女就是被養起來的漂亮小妞，第一次出門就是用來犧牲的。李成柱慢慢了解到水如煙族群中聖女的地位。
他嗎的，九頭妖蛟倒是蠻會享受的，一顆玄冰果就能換一個修煉稍有小成的美女，換成李成柱是妖靈，他也干了，一顆未煉化的玄冰果的能量哪能比的上一個妖靈？要不是這次運氣好踫到了李成柱不忍心一個如花般的小妞葬身在蛇口之下，水如煙現在恐怕已經是九頭妖蛟的胃中餐了。
干他娘的。
美女是拿來疼的，又不是拿來吃的。李成柱忿忿不平。
而水如煙的族種也被李成柱給挖了出來，這些妖靈居然是玉兔族。
我靠，兔子窩里養大蛇，這不是拿自己身體在填敵人的胃嗎？真不知道那個三八聖母是怎麼想的。難怪元木看自己的眼神如此齷齪，人兔有情，想來在元木看來，這簡直不可理愉的。
兔子就兔子吧，他嗎的好歹也是個純潔到極點的兔子，還美的冒泡。打情罵俏，緩解下自己孤寂的心靈又有什麼？
自己念想的到是那些仙果，如果可能的話，一個能在仙禁之地里生活了近五千年的族群，少說也有幾件寶貝和珍藏吧？
在經過那個湖的時候，水如煙的身體依然有一絲顫抖，目光惶惶的看著湖面，生怕聖獸突然發難。
不知道是九頭妖蛟還沒回來還是什麼原因，湖面一直平靜如水，惹的李成柱倒想上去將玄冰果采了就跑。
但是這樣一來，不僅要面對九頭妖蛟這個實力強悍的仙獸，還要面對玉兔一族的威脅。實在是不劃算，李大老板只能將心中的那份期望給壓下去，輕輕捏捏水如煙光滑女敕可的小手，給她點安慰，跟隨著她往兔子窩飛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