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沒關系長樂冷冷出聲,毫不客氣的瞪向楚無憂。
說完之後,長樂有些陷入沉思,他手上那鮮紅的血漬在微微流動,好像無數條蜿蜒的小蛇,讓她剎那間有些恍惚。
她並不認識他,而他卻對她說這些模不著頭腦的話,听得她一頭霧水。
難道,他發現她蒙著面紗騙他了?
不可能,以楚無憂這霸道的性子,要是讓他發現,她還能活著在這里麼?
這時候,外頭听到聲音的齊公公和宮娥們,全都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一個個跪在殿外大聲叫道︰「殿下,發生什麼事了,需不需要小的進來?」
楚無憂冷地咬牙,右手輕易的一繃,便將長樂捆緊的綢帶給繃成了碎片,而他則將那桌上的酒瓶猛地砸到地上,濺起片片白色的瓷器,听得外頭的人心驚膽戰,卻不敢進來。
長樂不知道他脾氣為何這麼暴躁,但她可以肯定他心情不好。
攸地,他縴長的玉手已經伸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縴腰,用力一扯,便將她的外衣扯成了幾片,而他一雙眸子,也帶著碟血的狂暴,朝外頭的齊公公等人怒吼道︰「滾!全都滾出去,誰敢再靠近,全拖出去砍了!」
「是,殿下……」外頭的人已經嚇得渾身發顫,一個個害怕的退了出去。
「還有你,在滿足了我之後,也照樣滾!都給我滾!」楚無憂冷喝一聲,聲音無比森寒,大手猛地朝長樂的胸前襲去。
這一瞬間,長樂冷冷咬牙,右手一記手刀朝他脖子處砍去,只听一聲悶響,那原本不可一世的男人,已經瞬間昏了過去。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長樂把男人放到軟榻上,這下,他終于安靜了。
果然喝了酒的人會發酒瘋,他這酒品似乎不怎麼好,不僅吼她,還想輕薄她,真當她是病貓呢。
看著沉睡過去的安靜的男人,長樂模了模鼻子,他不生氣暴怒的時候,還真的很好看,十分的傾國傾城。
還有他懷里那塊半露的金色令牌,也十分的傾城,長樂模出那塊可以在皇宮自由出入的令牌,嘴角勾起一縷滿意的笑容。
這塊令牌,可比姐姐的那塊管用多了,絕對無人敢盤查。
夜色朦朧,霧藹沉沉,深夜的皇宮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片幽淡的月亮灑在飛檐翹角的琉璃瓦上。
在那黑夜中,一襲輕靈的身影如野貓一樣竄過重重屋頂,朝宮外迅速的奔了過去。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長樂已經迅速從宮牆上爬了下來,摘掉臉上的面紗,整理一上的宮裝,沉著冷靜的朝宮門處走去。
此時已經開始打更,有人在清掃宮門,看樣子快關門了。
還好,剛趕得及。
看到長樂走過來,立即有護衛上前攔住她,沉聲喝道︰「大膽,深夜出宮,所為何事?」
長樂並沒答話,只是冷冷的昂起頭,走到那護衛前,猛地將手中的金色令牌對向他,一字一頓十分森寒的道︰「連這個東西你都認不得了?殿下培養你們是吃素的?要是耽誤了殿下的正事,小心你們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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