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宮,只能有一個姓許的妃嬪,不需要太多心計深沉的女人。來人,把許姑娘,送出宮去!」
楚無憂說罷,淡淡的斂了斂美目,樣子顯得慵懶閑適,好像吃飯喝茶那麼簡單的說話。
可他的意思卻讓許若詩一顆愛慕的心徹底跌入谷底。
如此直白的羞辱,讓這麼多人听見看見,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為他受這麼重的傷,難道他真的是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此時,那跟在後邊的齊公公則蔑視的睨了許若詩一眼,尖著個嗓子沉聲道︰「咱家如果沒記錯,上回在馬球場,若詩姑娘出過一回風頭。咱這東宮,只要家世清白之人,咱家勸許姑娘以後少用點心思,下次再想傍主子之前,請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以及名聲
冷如鋼鐵的話一說出來,立即讓大殿嘩然。
雖然沒多少妃嬪知道上次馬球場的事,不過齊公公這一提,許若詩一張臉立即變得慘白起來,沒有一點血色。
齊公公是在諷刺她上回被那些男人扒了衣裳一事,他看不起他,是不是連帶太子也看不起她?
听著齊公公冷漠無情的話語,長樂再也忍不住,如野貓般冷地竄上前,伸手就掐住了齊公公的脖子,眼里迸射著森寒的殺氣,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個狗奴才,你算什麼東西?我表姐也是你能侮辱的?狗東西,跪下,給我表姐道歉!」
少女被欺負侮辱本已經是巨大的恥辱,如今這狗奴才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面羞辱表姐,士可殺不可忍,她的親人豈容這些小丑鄙夷?
長樂冷冷的說完,已經一個手刀砍在齊公公脖子上,嚇得齊公公身子一軟,就重重的跪在地上。
此時的長樂,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已經森寒的盯著他,整個人透出一股絕世的凌厲之氣,像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
她很冷,眼楮冰冷,身上冰涼,那玉手狠狠掐住齊公公的脖子,力道越來越大,掐得他喘不過氣來,翻著白眼手舞足蹈的。
而楚無憂看到這個場面,漂亮的眼楮竟然露出一絲邪魅的冷笑,絲毫不關心齊公公的死活,只是滿眼譏誚的盯著長樂。
這個女人,有意思!
她這樣的勇氣,真是絕世無雙,他從來沒見過如此高傲凌厲的女人。
被掐得喘不過氣來,齊公公哪還敢羅嗦,忙翻著白眼小聲道︰「救命……殿下,我錯了,我不該說許姑娘
「說!你錯沒錯?」長樂再次收緊力道,眼里的戾氣多得可怕,她瘋狂的樣子看得所有人都震驚了。
連原本在流淚的許若詩,一雙美目也驚惶的盯著長樂,心里已經是滿滿的感動。
「我錯了……請許姑娘饒命,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齊公公可是東宮里的第一大太監,平時耀武揚威的厲害極了。
如今卻像條狗一樣跪在長樂面前,怕得瑟瑟發抖,竟然沒有一個人同情他。
大家眼里有的,都只有看好戲的興奮,因為這條狗,也該有人治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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