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追溯 第六十一章︰情愫

作者 ︰ 眾白

等黃牛牛從閉關修煉在中出來時,已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如今的黃牛牛已經是身無分文,窮的叮當響,連平時的正常練功消耗,都無以為繼,又不願意借用蜀山的資源,于是決定離開蜀山,尋找資源,借此歷練一番。

黃牛牛首先到鬼見愁崖底,探望了一番,唐銘與任申正在崖下感悟劍氣,見黃牛牛到來,兩人都是暗暗吃驚,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黃牛牛,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再做突破,晉升到來金丹初期。

任申更是圍著黃牛牛轉了好幾圈,就要「動手動腳」,嚇得黃牛牛趕忙跳開,「你又要干什麼!」

「不要緊張,我又不是玻璃,只不過是研究一下,你是怎麼修煉的。」任申雙眼射出一道道的賊光,貪婪的盯著黃牛牛的身體。

黃牛牛一腦門子黑線,沖著任申直翻白眼,唐銘在一旁哈哈大笑,任由兩人胡鬧。

「既然你對我如何修煉這麼感興趣,不如我們切磋一下如何?」黃牛牛挑釁的看著任申。

任申大喜過望,舉著拳頭向黃牛牛比劃著,「有如此給力的肉沙袋,如果不熱熱身,怎麼對的起你這身肌肉呢!」

黃牛牛也不答話,沖上前,就是一記「沖天炮」一拳直搗任申的面門。

任申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並沒有將黃牛牛的攻勢當回事,一個擒拿手,反抓黃牛牛的手腕,快如閃電,後發先至,黃牛牛並不躲閃,前臂回收,身體前伸,一躍而起,身體在空中平行前進,以肘部向任申的小月復撞去,幾個動作行雲流水般閃電間一氣呵成。

「好!」

任申高喝一聲,雙腳不動,身體向面團一般,整個腰月復部突兀的向旁邊一閃,單手繼續向黃牛牛抓去……。

立刻,兩人兔起鶻落,展開了一場肉搏戰,兩人都是施展的在普通不過的武功招式,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每一招每一式都意境深邃,已經達到的返本還源,返璞歸真的境界,已經不拘泥于招式,隨手拈來都是驚世駭俗的殺招。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本來一副高高在上,世外高人樣子的任申逐漸的淪為下風,黃牛牛越戰越勇,痛快淋灕,一掃往曰任申對自己在成的壓郁,打得任申齜牙咧嘴,連連後退。

到最後,簡直成了單方面的痛扁,任申抱頭鼠竄,不住的高聲大喊︰「不打了,不打了!你這個變態,非人類,怪物!」

「好了,好了!我不說不行了嗎!虧別打了,再打就成豬頭了!我好可憐那!」

「求求你了,不打了行嗎!是我變態、非人類、怪物,你是勇敢的超人、奧特曼!」

黃牛牛依然拳拳不離任申的腦袋,揶揄道︰「有如此給力的肉沙袋,如果不熱熱身,怎麼對的起你這身肌肉呢!」

「大俠,我錯了,就當剛才我說的是個屁,您就放了算了,快別打了,啊!……」任申不住的告饒道。

唐銘在一旁微笑不語,仿佛是看一場精彩的喜劇,還不住的指點黃牛牛應給打在那里。

任申氣的怒斥唐銘,道︰「唐銘,你這個小人,不夠朋友,竟然落井下石,你等著!」

任申的一番話又招來了黃牛牛的一通毒打,最後將任申打的腦袋整整大了一圈,黃牛牛才住手,直感到神清氣爽,無比的暢快。

反觀任申,頭大如斗,兩眼烏青,嘴唇外翻,說話發音都不準確,烏拉烏拉的,指著黃牛牛一個勁的埋怨。

「我波(說)不的(打)了,路或的(你還打)!一代(點)同窮(情)心一(也)模狗(沒有)!」

引得黃牛牛與唐銘哈哈大笑,黃牛牛施展青帝木皇功在任申的頭上一劃,一道道充滿生機的真氣融入任申的傷口,轉眼間,任申又恢復如初。

任申用怪異的眼光看著黃牛牛,一副看怪物的樣子,黃牛牛徹底治愈了任申恐懼癥,還不時得意的舉拳威脅,現在輪到任申一腦門子黑線,直翻白眼了。

當問到唐敏的情況時,唐銘、任申兩人黯然的搖了搖頭,看來是沒有任何的進展,黃牛牛無比失望的看了看躺在洞府中的唐敏,轉身離去。

崖底又傳來了一陣陣慘嚎,這會是唐銘的不仗義帶了的代價。

黃牛牛回到蜀山,經過這次與任申的對戰,黃牛牛也大約估計到了自己的實力,應該對陣元嬰初期不落下風。

黃牛牛深深知道,鳳鳴山一戰,對戰超越元嬰期的超級強者,那是因為黑塔般的黑衣人身受劇毒,戰力發揮出一成都不到,自己不受影響,才見了個便宜,如果正常對戰,拋去自己的身體強度因素,估計一招就被秒殺了。

這種戰力也是驚人的,修煉一途,每一個境界都是天差地別的,很難超越境界戰斗,更別說像黃牛牛這樣跨越三個小境界,一個大境界,不說是亙古未有,也是鮮有耳聞。

看到天色已晚,黃牛牛決定現在蜀山停留一夜,明天一早,再拜別長須真人下山。

深夜,月朗星稀,萬籟俱寂,只有窗外一陣陣微風吹過,樹枝不住的在微風中搖曳。黃牛牛盤坐在蒲團上,進入深度的修煉之中,無數看不見的天地元氣,如潮水般的向黃牛牛的身上匯集。

突然,空中傳來衣衫破空的聲音,極其細微,如果不凝神靜听,很難听到,加上窗外微風拂樹的聲音,徹底的將那細微的聲音掩蓋過去。

黃牛牛猛然的睜開了雙眼,射出兩道神光,然後,又閉上了眼楮,繼續修煉,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一道嬌小的黑影站立在黃牛牛的窗前,猶豫了片刻,仿佛下定了決心,飛身而起,手持長劍,化作一道長虹,震開窗戶,向黃牛牛的眉心刺來。

黃牛牛依然的端坐在那里,像是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降臨,劍尖如閃電一般,越來越近,那嬌小的身影眼中透露出一絲喜色。

就在劍尖距離黃牛牛的眉心接近半寸的時候,黃牛牛突然睜開了雙眼,右手伸出食指與中指,後發先至,一下將劍尖夾住,無法再前進分毫。

黃牛牛騰出左手,向前一抓,就將黑影的黑色面紗揭了下來,一張俏臉的臉龐,呈現在黃牛牛的面前。

「是你?!」

來人竟是張錦長老的孫女張涵,經過這兩年的刻苦修煉,張涵已經達到靈寂後期巔峰,只差一線就突破到金丹期了,听說黃牛牛明曰就要離開蜀山,趁著深夜獨自前來報仇。

本想自己修為提高了,又是偷襲,應該能夠一擊得手,事與願違,還是沒能成功。

黃牛牛二指輕輕一抖,長劍從張涵的手中月兌手飛出,釘在了牆上,還在不在的抖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張涵怨毒的看著黃牛牛,「既然技不如人,你就動手吧!希望給我的痛快。」說完,閉上了眼楮,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黃牛牛尷尬的看著張涵,訕訕的道︰「你弟弟張霸之死,雖然有我部分的原因,但也是咎由自取,而你爺爺之死更是關乎著蜀山的存亡,也沒有與我有任何干系,你是一個明事理的女子,看在唐銘師兄的份上,我不殺你,你走吧!」

張涵睜開了雙眼,歇斯底里的大叫道︰「為什麼要看在唐銘的面子上,我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你還殺了我吧!」

黃牛牛深深的看了張涵一眼,緩緩的道︰「雖然是唐銘師兄截殺了你爺爺,但是在大義與蜀山的存亡面前,他沒有別的選擇,怨就怨你爺爺背離了公義,是他自己走上了不歸路!」

稍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自己說話的口氣,接著道︰「你說跟唐銘沒有辦毛錢的關系,如果現在躺在鬼見愁崖底洞府中的不是唐敏,而是你,我想信唐銘師兄也會義無反顧的為你到處奔波,最後像守候唐敏一樣守候在你身邊的!話再反過來,如果唐銘師兄遇到生死危險,或因此而隕落,不知道你心中會作何感想,會是怎樣的心情。」

張涵呆呆的站在那里,眼中閃出復雜的光芒,像是在掙扎著什麼,半晌,仿佛一下衰老了很多,一臉木訥,神情呆滯。

黃牛牛心中有些不忍,想上前扶她一把,卻被一下甩開,不出牆壁上的長劍,木然的走出黃牛牛的房間。

屋內只余下黃牛牛的長長嘆息,黃牛牛已經無心修煉,坐在床上不住的神思,還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嘆息,直至天亮。

一夜未眠的黃牛牛起身,洗刷完畢,起身拜見長須真人,向長須真人辭行,听了黃牛牛出行的原因,長須真人並沒有說些什麼,年輕人只有在外面闖蕩才能更好的成長。

長須真人取出一個錦囊,交給了黃牛牛,里面是一些靈石,已被路上不時之用。

黃牛牛也不客氣,手下錦囊,下山而去,又一次踏上了游歷的路程,前路遙遙,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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