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法國巴黎街頭一男一女手牽著手走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男的斜飛的英挺劍眉,蘊含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就這麼一張完美臉,帶著一股與生俱來冷漠。女的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一雙含情脈脈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一雙含情脈脈的眼楮含笑時勾人魂魄,高挺的鼻子,如玫瑰花般綻放的紅唇嬌艷欲滴。
路人看見他們忍不住回頭又回頭,他們渀佛看到了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賴文谷,你太顯眼了?害得我都被路人看。」凌雪不滿的抗議。
「是你太耀眼了。」賴文谷不理會路人的眼光。
「你以後在我面前,少裝什麼深沉。」凌雪抓著賴文谷的衣服,下命令。
賴文谷露出壞壞的笑,在凌雪耳邊輕輕低語:「你是不是喜歡在床上那種?」
凌雪臉一下紅到脖子:「賴文谷,你怎麼那麼不正經?」
賴文谷哈哈大笑:「我談的就是很正經的問題。」
「你……你……」。凌雪轉身繼續向前走,心里不免嘀咕:流氓,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
賴文谷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忍不住露出笑容。半年的心里治療才讓她擺月兌心里的陰影,看到她現在這樣他的心才算放下來。
「累了吧?我們回去。」賴文谷為凌雪擦掉額頭上的細汗。
「不要,回去你總是纏著我不放。」
想起今天早上,他們明明都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了。就因為一個吻,他硬是把她扒了個精光一遍遍的索要。害得她現在渾身都無力,腿都有些發軟。
賴文谷只笑不語。
「你在想什麼?怎麼笑的那麼色?」
「想今天早上的……」。
「賴文谷,你閉嘴。你正經一點行不行?」
「我也想不想,可是它總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賴文谷,你……」。凌雪看著巴黎的天空,低頭又看著賴文谷說:「你為什麼肯帶我來法國?」
賴文谷臉上的壞笑瞬間消失了,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凌雪:「有些事情,我已經放下了。因為我有你了。」
賴文谷深情的看著凌雪,不論曾經發生過什麼,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他不需要再為過去的感情,而傷害眼前的她,她就是他的全部。
凌雪腦中突然閃出一個好主意。含情脈脈的看著賴文谷,看的賴文谷有一種想要吃了她的感覺。這擺明了是**果的調戲。
凌雪第一次柔聲細語的喊著賴文谷的名字:「文谷,我餓了。」她的雙手捧著賴文谷得臉,手指劃過賴文谷得鼻子,落在賴文谷的唇上。
凌雪的胸前的肉團貼在賴文谷的胸膛上,來回的摩擦。她柔柔軟軟的紅唇蜻蜓點水般落在賴文谷的唇上。
賴文谷心跳加速,聲音幾分顫抖:「你是再玩火,你知道嗎?」
凌雪笑的更加嫵媚:「一點都不好笑,這也哪有火啊?」她知道她在玩火,她是故意的。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敢把她怎麼樣。她就是想要逗逗他,平時他沒少調戲她。今天算是小小的懲罰,也讓他嘗嘗被人調戲的滋味。
「把你的手放下來。」
「我就是想畫下你的樣子。」
「好,一切後果你來承擔。」賴文谷不管是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吻住凌雪嬌艷的紅唇,這個吻就像一把火,燃燒起賴文谷體內的所有**。
「文谷,我真的好餓。」凌雪故意在賴文谷耳邊輕輕低語,她溫熱的氣息一再撩起他內心的**。大庭廣眾之下他又不能把她怎麼找,賴文谷推來粘在他身上的凌雪。
「好,別跟我求饒。」賴文谷拉著凌雪說:「回酒店。」
凌雪不解的看著賴文谷:「站住,回酒店干嘛?」
賴文谷露出壞笑:「當然是吃飯了。」他嘴里說是在吃飯,他臉上的每個表情都在說吃人。
凌雪掙扎著,聲音也由剛才柔聲變成大喊大叫:「我不要,我不餓了。」
「你勾引了我,就說不玩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賴文谷又怎麼肯輕易這麼放過她,居然敢勾引他。
「我哪有勾引你啊?」
「沒有嘛!」
「沒有。」
賴文谷拉著凌雪繼續走,凌雪甩開賴文谷的手。
「你以前也是這麼對我的,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凌雪說完向廣場上跑去。
賴文谷渾身不舒服有沒有辦法,小妖精惹完事就跑了,害他受罪。賴文谷看著凌雪的背影暗暗下決定,晚上一定要讓她求他,不求他,絕不放過她。
逛了整整一天的街,買了大包小包。賴文谷拎著包放在沙發上,他堂堂一總裁,黑社會老大,跺跺腳都得震三震的主,居然跟一女人拎包。如果被他手下的小弟看見了,他還要不要混了。哎……。
賴文谷看著沙發上的戰利品,不由的搖搖頭。他不得不佩服女人天生的逛街能力。
凌雪累的趴在床上**:「我的腳,好痛啊。」
賴文谷走到床前,她性感的身材穿什麼都遮不住,即使她現在趴在哪里**,都能勾起他強烈的**。
「我記得某人曾在廣場上勾引我?」賴文谷月兌掉外套扔在一邊。
「有嗎?誰這麼大膽敢勾引你啊?活膩了。」凌雪從床上起身。
「跟我演戲啊?」賴文谷摟住凌雪的小蠻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顎說:「你今天可害慘我了。」
「今天你不舒服啊?」
「你說呢?」賴文谷吻著凌雪嬌艷的紅唇,手伸進她的衣服里肆無忌憚游走。
「文谷,我……我餓了,我們待會再做好不好?
「不行,這就是勾引我的後果。」
「嗯……文谷……嗯……」。
一場暴風雨在房間中悄悄來臨,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味道。巴黎的夜空干淨的透明,天空的星星亮的耀眼,如同陽光下閃耀的一顆顆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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