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事情,如果不管的話,心里就十分的不自在,就怕有什麼後遺癥會禍害到其他的人,這樣就不好了。自己只能告訴自己,是自己遇到了,也算是緣分吧。第二天的時候,于明杰也到了,拿著昨天我要他買的東西。我把東西放在一邊,就對著他們說道︰「這酒店的上面,有幾個儲水的罐子,那罐子里面,有一具女尸,估計已經變異了。」
于明杰把眼楮瞪得老大了,我呵呵笑著說道︰「我昨天剛發現了,遇到了,就管一管吧。」翱翔呲牙說道︰「管毛啊,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們還是辦我們的事情比較好吧。」多吉哈哈笑著說道︰「大哥向來慈悲為懷的,遇到這種東西,肯定自己要管,不然他就不是大哥了。」我呵呵笑了笑,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于明杰有點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我對著他說道︰「我們是干什麼的,徐老就沒給你說過嗎?」于明杰尷尬的笑著說道︰「就說三位是貴客,要好好接待,一切听你們的就可以了。」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也別多心啊,我們不是什麼壞人,不然徐老也不會這樣的不會?你信不過我們,還信不過徐老啊。」
于明杰搖了搖頭說道︰「絕對沒有的,絕對沒有的,只要秦小哥一聲令下,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擺了擺手手說道︰「沒必要,你只要幫我們查查最近這里失蹤的人口就行了,女姓,大概二十多歲,金發,黑色瞳孔。」于杰明點了點頭,然後就打開了電腦,開始查詢。
我看著于杰明拿來的那些東西,就開始準備我們的「大盜」之行了。
畢竟我們來聖彼得堡,什麼都沒有帶,還玩什麼啊。難道讓我們用身體就擋子彈,我們可沒有敖翔那個本事。所以做一些道具是必不可少的,正當我們在忙活的時候,于明杰就喊道︰「秦小哥,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女人。」
我站起身來,就沒走過去,就看到電腦上面有一個女人的照片,這個女人和昨天我電梯里面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的。我馬上說道︰「說一說她的情況。」于明杰淡淡的說道︰「大概一個星期前失蹤的,名字叫,是這里一家雜貨店老板的女兒,已經報警了,現在還沒找到人的下落。」
我疑惑的說道︰「只有這些嗎?」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只有這些了。」我心想︰「如果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子,誰去殺她啊,肯定是看到或者听到什麼不該是她這個身份該看該听的東西了。而且死的也離奇,肯定不是一般的凶殺案。那電梯,肯定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場所,對那個叫米哈依洛芙娜的被害者來說肯定的,不然她死了,魂魄還要在哪里等著干毛啊。
我又問于明杰說道︰「有什麼線索嗎?」于明杰點開一個鏈接說道︰「只有這個視頻了。」視頻開始播放,里面的米哈依洛芙娜獨自站在電梯里面,電梯的門一直的開著,她好像在對著空蕩的電梯門外面不停的說著什麼,一會還伸出頭去看看,一會還在胸口劃十字架,走出電梯,馬上又退回來,動作十分的古怪,短短三分鐘的視頻,那電梯門一直都沒有關閉。米哈依洛芙娜的行動,到了後來更加夸張,獨自蹲在電梯的角落之中,那個位置,就是昨天我看到她站的那個位置。
最後一個鏡頭,是米哈依洛芙娜站起身子,走出了電梯,然後電梯門被關上了。多吉看完就說道︰「大哥,這女的被什麼附身了吧?」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最後的確被什麼附身了,不然也不會那麼的走出電梯,開始她好像是在害怕什麼,最後害怕的都蹲在地上了,怎麼可能突然站起身,和沒事人一樣的走出電梯呢?」
雖然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是那身型絕對不會錯的,肯定是中招了。關鍵是,到底是這姑娘得罪的誰呢?後面要是有什麼大勢力,我們要是這麼一插手,會不會觸動著背後的勢力呢?畢竟我們是外來的,自己還有任務在身,可不想招惹這些麻煩。只是那女尸在哪水罐之中,時間長了肯定會出麻煩了,這已經一個多星期了,要是不抓緊時間,恐怕這個十月酒店就要倒霉了。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把那女尸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別管了。」其實我也是無奈的,多吉嘿嘿笑著說道︰「解決了,也不一定能不管後面的不是?誰知道後面還會有什麼麻煩呢。」我擺著手說道︰「好了好了,哪里來那麼多廢話,我也不想的好不好,要不咱們換地方吧,愛怎麼滴就怎麼滴。」敖翔嘿嘿說道︰「我看行。」
于明杰莫名其妙的說道︰「上面的水罐之中,真的有女尸?這個米哈依洛芙娜的尸體真的在里面嗎?」我點了點頭說道︰「等會我和敖翔上去,把女尸的事情解決了,你們兩個在這里等著,我就不信了,這老外還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本來我想著,上去以後,把那女尸給弄出來,然後「暴打」一頓,然後再扔進去,魂魄先收了再說。可是當我和翱翔到達天台的時候,這天已經陰沉沉的想下雨了,遠處烏雲密布,烏雲之中閃電橫行。我又是一計涌上心頭,對著翱翔說道︰「去找個天線什麼的,鐵的,咱們把雷電引過來,電死她丫的。」翱翔渾身打了一個冷戰,說也正常,那些妖魔鬼怪,最怕的就是這個雷電了,翱翔也是妖啊,怕雷電是正常的。
沒多久,翱翔就找來了一根天線,也不知道是把誰家的電視天線拿了過來,爬上去,把這天線插在這水罐頂部的插槽之上,然後我怕引不到,有在上面貼了幾張天雷符。然後我們就靜靜的等待天邊的烏雲慢慢的向著這邊移動。心里想著︰「一定要成功啊,一定要成功啊,你不成功,我就得下去找高壓電了。」
等待是焦急的,這樣也比較引人耳目,畢竟這也算鬧市區,雖然在樓頂,那也有看到的人啊,隔牆有耳的道理,在哪里都是行的通的,眼看著那片烏雲,慢慢的,慢慢的朝著這邊移動,沒多久,就開始下雨了,雖然不大,我的心開始焦急了,那天雷符,被這雨水一淋,可就是沒效果了啊,上去在弄不好,下去也不是,就這麼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那天雷符已經被打濕了,有一張已經被打落。
哎呀我的媽啊,原來心里想的,和現實這麼大差距啊。翱翔無奈的說道︰「真扯淡啊。」他的話音剛落,「轟」的一聲巨響,那個天線被蹦飛了。一道閃電有如神助一般的劈了上去。那幾個水罐發出呲呲的響聲。我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別管你里面是什麼,就算是水麒麟在里面,就這樣被劈一下,也不是那麼好受吧?」我哈哈笑著說道︰「完事了,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後事。」
翱翔點了點頭說道︰「走吧,咱們下去,讓于明杰去報警。」我拉著翱翔說道︰「魂魄呢?」翱翔一臉迷茫的說道︰「什麼魂魄?」我愣住了,傻傻的看著翱翔說道︰「我靠,這活不是你的?難道你讓我大白天的去抓那個鬼啊。」翱翔孩子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又沒提前說,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啊。現在怎麼辦?估計在那個水罐之中,被雷電劈一下,早就魂飛湮滅了。」
沒有默契,真的沒有默契,要是換了多吉,早就知道該干什麼了。我看了看遠處的水罐,開了天眼準備在渺茫的希望之中找點希望。就看到那水罐之上,一縷殘魂慢悠悠的往外飄,正當我激動萬分的時候,又是一道雷電劈了下來,正中那個水罐,這次,那雷電的光芒,閃的我的眼楮都好疼。
我心想︰「女乃女乃滴,米哈依洛芙娜你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死了還要被雷電劈第二次?魂魄都給劈沒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這事算是了結了,了結的徹徹底底的,想去給那個米哈依洛芙娜伸冤都是難的,魂魄都沒了。
命吧,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自己現在也算是清靜了。于明杰匿名報了警,警察趕到以後,開始從罐子里面撈尸體,米哈依洛芙娜的尸體從那水罐之中撈出來以後,尸體保存的相當完好,最少在里面泡了一個星期了,身上沒有一點水腫,更沒有滲出血來,不然的話,打開下面的水龍頭,那水肯定有異味的。
對于最後的結果,我們不在去多關注,警察最多就是認定是自殺。對于一個從來沒有精神病歷史的人來說,突然之間把自己月兌的一絲不掛,然後跳進酒店樓頂的儲水罐之中自殺,實在是太過去牽強了。只是對于這種案件,你們讓警察叔叔上哪里找凶手呢?只能認定為自殺,來穩定社會情緒,為了和諧社會做點貢獻罷了。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們在追查下去,實在是沒有意思,畢竟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們只是沒讓這個米哈依洛芙娜死後再去害人罷了。晚上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凌晨,聖彼得堡依舊十分的熱鬧,我們已經開車,來到了聖彼得堡的公墓。
墓地,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那麼的安靜。當然,這個安靜都是對于一般人的。全世界,不管是什麼地方,到了墳地,那種感覺都是一樣的,絕對的一樣,不可能說你在中國的墳地,感覺冷冷清清,淒淒涼涼的,到了美國的墳地,就是歡天喜地過大年一樣的了,絕對不可能是那種感覺,絕對是一樣的感覺。
絕對不會說因為你的信仰不一樣,就導致了組成這個世界的分成就不一樣了。都是一樣的,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全部都分陰陽的。我們來這個公墓,當然是做點事情了。為了就是收集點魂魄,到時候偷東西的時候用。可以來一個聲東擊西的戰略,至于能不能成功,到時候就要看一些運氣的成分了。
還準備了兩個稻草人,這玩意就是起到一個替身的作用,畢竟我們做的不是什麼好事,怕有報應不是?這兩個稻草人就是來承接報應的,不是萬不得已,我們才不會用這辦法的,畢竟現在十萬火急啊,都火燒眉毛了,誰還顧得及這些?弄個替身稻草人來解決了算了,不然搞來搞去,又要搞好幾天的時候,我們只剩下五天了。
剛收了三個魂魄,一個稻草人就自然燒毀了,我們要收魂魄,可不是以後會在放掉的,這可是魂魄破散的事情,我們的計劃里面,就有這個,這樣做太損陰德,害怕自己承受不起,所以做了這個稻草人來承接。如果是抓幾個孤魂野鬼之類的,翱翔就能搞定了。
正當我準備收第四個的時候,就感到一股吸引的力量。那是一種吸引魂魄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特別的「強勁」,似乎在下達一種命令一般的。我和多吉敖翔相互看了看說道︰「聖彼得堡,既然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這十分的明顯,絕對是活人干出來的,我們就是小打小鬧,收復幾個魂魄,已經要用替身女圭女圭了,剛收了三個,就燒毀了一個替身女圭女圭,這誰敢這麼大面積的收魂?就算不怕陰差,難道不怕因果報應嗎?
我們剛收的三個魂魄,已經突破了法陣,順著那股吸引力就去了,我們本來是可以阻止了,但是我們沒有,我們就是要看看,什麼人這麼的牛*,這就像是光天化曰之下,[***]廣場上演圖啊。我們就跟著這魂魄,就能到達我們想到達的地方。
大概跟蹤了五分鐘,穿過層層的陵墓,我們看到了我們想看的。兩個人,看呼呼的看不清樣貌,只能看清楚大概的輪廓——兩個男人,面前放著一個電飯煲一樣大小的罐子,這個罐子,具有典型的中國特色——就像是大砂鍋放大一樣的,黑乎乎的,上面也看不清楚,只能等他們完事了,跟蹤上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