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的護士見這個瘋子似的男人,對自己糾纏不休,無奈之下只好撥通了110。
110趕來,也嚇得吳長江頓時酒醒,就散煙,把個頭點得就像雞啄米。賭咒發誓不再犯此類錯誤,加上他也是地方上有頭臉的人物,110顧及到他的方方面面,也就沒有過多的追究,才算完事。
「尼瑪,你個臭婆娘,來一趟醫院就讓老子挨一巴掌,靠。」
琚沒有言語,想自己一個高中生,也有一番雄心壯志,一心想好好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業。卻未曾想,事業有成,婚姻卻是如此的不堪。
吳長江一個用錢買鄉官做的無賴流氓,文化不多,屁話到不少。出口成髒是他的習慣,素質低劣是他的本性。
琚家里的父母是那種傳統觀念較強的老頑固群體,找女婿規則。一,看家境,二,看權利。三,看本人身體。
得,父母做主,媒灼之言,琚在冥冥之中成為了吳長江的合法妻子。可是在後來的相處之中,他才發現,此人好逸惡勞,不學無術,等許多數不甚數的壞習慣。
琚和他鬧離婚,打架是家常便飯,三番五次往娘家跑,幾次三番的被父母給攆回吳家。
最後一次打得最厲害時,琚就沒有回家,卻跑到A市附近的一個縣城堂姐家去,想的是在這里呆幾天,或則可以走離婚途徑。
這位堂姐可不是省油的燈,一醋壇子。堂姐夫,看見琚來了,就好酒好肉的熱情款待,他的熱情引起了堂姐的猜疑,兩口子就大打出手。
琚就悄悄的離開了堂姐家,獨自一人到縣城里找工作,可能是人生地不熟的緣故,她站了好久都無人問津。
就在琚要離開時,一位長相猥瑣,背微弓,肩挎一過時的黑色挎包,徑直的走到她面前來。
「大姐找工作?」
對方五短身材,不光是面相猥瑣,就連那細小的眼楮,還有那寸頭不像是寸頭,卻有點像是癩頭的頭皮。讓琚覺得他整個就像戲台上的小丑似的,她暗自給他取了一綽號癩頭男。
「呃,是又怎麼樣?」琚少說也有幾分姿色,加上氣質也頗佳,自然把此類男人,歸屬于小丑角色打不上眼。再說了,看此人長相如此,也未必有什麼好工作,她這樣想著,就故意別開頭,不想搭理對方。
「大姐瞧不起人吧!我今天來是特意招工的,看你一個人站在這已經好一會了,所以才自作多情的跑來跟你聊一會。」
對方不溫不火的脾性,沒有因為琚的冷漠而生氣,反而把一張長得實在是不怎麼樣的臉,堆起笑容來嬉笑說道。
對方的這番話,讓本性敦厚的琚,覺得自己的脾氣有點過,話說想起自己家老公,她反而覺得這位雖然長得丑陋一些,至少很尊敬自己。
「哪有,你招工,什麼工種?」
「茶樓服務員,好耍,工資嘛1500—2000。可以看成績分成的,沒事閑暇時,幫到接听一些電話。」對方說出的這些,在當時相當具備誘惑力。
「就做這些,不會是騙我的吧!」琚心動了,急忙追問一句道。
「騙你是狗,得了吧!」癩頭男那雙細小綠豆似的眼珠子在太陽的映照下,閃爍出幾分狡黠的光束,琚在低頭噌鞋子上的泥巴,所以沒有看見。
琚跟隨在此人的身後,來到一家三層樓的住宅區。看樓下布置,是茶館不錯,果然是茶鋪來的,這點是沒有騙人的。繼續看,進門是一間不大的客堂,迎面是一弧形櫃台,櫃台側面隨意的擺放了幾張圓形藤編椅子,以及精致小巧的玻璃茶幾,靠里面有幾台新型進口游戲機。
表面看,這家茶鋪生意冷清,根本就不需要招聘服務員。
思前想後,琚覺得自己可以再觀察一下,不對就立馬離開。
「大姐,你放心,看看吧!我不會騙你的,沒有好忙,也不累,喏,三張機麻,沒事的時候你就站在櫃台前,看看有客人就泡茶什麼的,做得下吧!」
癩頭男說著話,從里面拿出一杯子,櫃台旁邊的飲水機里倒出一杯水來遞給琚,指著不大的茶鋪空間說道。
琚早已是口干舌燥,接過杯子想也沒想,就大口大口的喝對方遞給的水。
渾身燥熱難耐,琚感覺一陣冒火的沖動,她扭動著身體,感覺身體某一個部位,一陣陣的愜意舒適感讓她忍俊不住的輕聲申吟起來。
琚朦朦朧朧的覺得,身體某部位異常嗔得慌,身子就像棉花一般飄飄忽忽,那種來自生理的渴望讓她面色潮紅,意識中熱切需求來自另一個形體的撞擊。
欲火在漫山遍野的焚燒,生理方面的渴望愈烈,身心都快要脆裂一般,琚感覺到渾身很輕很輕,手指觸及到均是光溜溜的皮膚。繼續申吟,她的申吟婉如春**惑,讓那顆骯髒,齷齪的心得到性的滿足。
癩頭男,細小的眼眯成一條縫,看著這具渾身充滿誘惑的軀體,他得意的獰笑著,在藥物的驅使下加上他的一路點火,從頭到腳趾他就像啃食美味鳳爪似的,挨個舌忝舐一遍。
琚在黃昏來臨之前醒來,睜開眼楮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望板頂,接著觸模到的是,綿軟有一股熟悉的肥皂味的被褥。
琚策動身子,覺得有些不對勁,再仔細一看……哇!自己身無寸縷,衣服不知去向。
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流下,琚知道自己出軌是犯了大錯,當她懵懵懂懂的從那家茶鋪跑了,滿臉愧疚的出現在丈夫面前時。他的惡罵似乎讓自己的罪孽減輕了不少,想到孩子,琚決定重新站起。
琚不想去回憶那段髒污的記憶,卻不料,那癩頭不知道怎麼就打听到她的住址,居然偷偷模模跑來要琚和他去開房。
這件事當然也被吳長江知曉,琚愧疚之余,主動提出離婚。可是丈夫卻冷笑道︰「老子不會離婚的,你慢慢享受老子的折磨吧!」
其實吳長江也表示不是什麼好鳥,只是男人壞在人們的眼里算不了什麼。要是女人出軌,那可是滅頂之災。光是口水都可能會把你淹死。
婆婆在外面听見一些風言風語,暗自生氣,最後氣得瘋瘋癲癲,四處拾破爛度日。
吳長江的醉意還沒有完全消褪,發紅的面部,布滿血絲的眼珠子,都讓琚十分的害怕。她不敢言語,就那麼倚靠在車椅子,上閉眼假寐。
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巔頭無賴曾經也試圖想找到琚,所以自不量力的四處來打听,自然就打听到吳的朋友以及一些看他笑話的人口里。
這一奇恥大辱,怎麼可能就讓這位這麼忍氣吞聲下去呢!吳長江有自己的一套辦法收拾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至于怎麼收拾他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