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這樣瞎想,真心的沒有用腦子來的,話說那攝像頭的監視器在田三的關注中,親眼看著陳俊在屋子里,根本就沒有出門半步,再說他房間是從外面反鎖的,又怎麼會從里面出來,到這里開啟保險櫃,然後用一條巨蟒換走那部書。
此時的陳俊還不知情,就被人硬給扣上一頂偷梁換柱的帽子。
守候在監控室的田三,接到上司的命令,讓他去看看103號房那位特殊客人的狀況。放下電話,他瞥了一眼紅外線攝像頭傳輸來的第3號屏幕畫面,屋里的人睡得妥妥的,但是上司的命令不得不服從,他極不情願的離開監控室那台,正在播放A級片子的5號屏幕,隨口吹著口哨往103而去。
陳俊想起老宅院,想起劉靜,想起之前的夢境,大頭李!想起葉紫軒和眼鏡男,眼鏡男就是田三。難怪看見此人時有一種熟悉感,感情是那張貼在額頭的假刀疤迷惑了俊的辨認能力,他終于想起一切的一切……
如果一個人長期處在懵懵懂懂中,對事物沒有理性的獲知和認同。那麼他也許就沒有那麼多煩惱,就沒有發自內心的隱痛。此時的處境讓陳俊十分煩躁,他不知道妻子劉靜現在的狀況,不知道此時自己身處在何方,他急迫的想要出去。
陳俊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附身貼耳在門上,想听听外面的動靜。就在他把身子靠近門板時,‘ ’就像棒子敲打在門上,門扇劇烈抖動,連帶他的身子也受到抖動之感,門扇震動聲音震得他的耳膜轟一聲響,心猛然一跳,暗叫不好,急速抽身退回床上,卷縮身子躺下。
剛剛躺下的陳俊還沒有來得及月兌鞋子,房門就開啟了。
田三一路從監控室吹著口哨到103號房來查看,走到99號房,他急忙停止噓聲。刻意的放慢腳步,右手拿電棒,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左手掌上。
田三來到103號房門口,想到剛才尼瑪的看那A級片子,正過癮,手也在片子劇情發展激烈之時,在運作擼管中。眼看就要達到巔峰之時,猛不丁的接了一個電話,說103號有狀況,一個電話把這廝的雅興給打攪了,這會來到這里,少不得把一肚子的騷酸氣,出在睡在這屋里的人身上。
田三舉起手中的電棒砸在門上,‘ ’出了一口鳥氣,然後拿出鑰匙開門。進門後,他從褲兜里掏出微型手電,對著床上的陳俊就是一番掃射。為什麼避開電燈不按開,卻要掏出微型手電來看,就像做賊似的。
也許這就是他們的本性吧!做不來正人君子,只能做小人。
開電燈怕把屋子里的人驚醒,用微型手電進入室內,是他們這伙盜賊組合團體的必備工具。
也是習慣之一,趁室內的人睡熟,他們進入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里面兜一圈,然後出來,他們畸形的心態忒有成就感。
田三看見陳俊卷縮在床上,居然連鞋子都沒有月兌就睡了。
他嘴角勾起一線嘲諷的笑意,暗自道︰目測這廝給訓教傻了,瞌睡來了,跟狗似的倒頭就睡。
這樣子的狀況,他還能翻天,尼瑪的,老大也該放寬心才是吧!
話說在田三看A級片子的目的,原本是想好好的擼一管爽一番,被電話打擾,心里雖然憋氣,也不敢對陳俊動粗出氣,只能在靜態沒有感覺的物品上發作。
田三查看了陳俊沒有什麼異常狀況,給老大報告這里,沒有異常狀況發生之後。就想退出屋子,就在他收回微型手電時,無意掃視在陳俊的面龐上。
陳俊的俊美以及他那挺拔的身軀,讓女人折服,青睞。也讓一些個從娘胎出來,發育前期失衡的男人們心里產生無比的醋意,尼瑪的,他憑什麼就具備了男人,應具備的所有優點,操他娘的八輩祖宗。
田三高大,卻有一張不怎麼好看的臉,加上長時間禁錮在這樓層的空間里。心里茲生出一些不健康的想法,此時看見陳俊如此的俊美,就想在他身上揩點油。
女人喜歡女人,那叫做拉拉,男人愛慕男人,叫做搞基。田三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搞基,他在第一眼看見陳俊時,心里莫名的就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看著卷縮在床上的側影,他突然想……
回放~田三狂敲房門,隨後進屋。
陳俊撲在床上,眼楮緊閉佯裝熟睡,故意發輕微的酣聲。耳輪卻在微微策動,對方一舉一動都無一不落納入他的耳膜里。
陳俊對于田三這個小人物,倒是不懼怕。話說這些人既然煞費心思,把他從宅院弄到這兒來,那麼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諒這癟三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陳俊趴伏在床上,大腦在驚天駭浪般的翻騰,之前的夢境中,大頭李所提及的‘死靈之書’那部書不是,由劉靜拿著嗎?又怎麼會……思維到這兒,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幕幕,沉澱的記憶來。司法部門,搜查證……葉紫軒,眼鏡男,簽字……
田三看著側臥的陳俊,眼里閃爍猥瑣的瞳光,伸出那雙癢得不行的手。身心由于極度膨脹的刺激感,緊張極了。
陳俊側臥,想的是以靜制動。在還沒有把事情查清楚之前,他還不想打草驚蛇。但是田三的久久不離開,引起了他的警覺。人一旦有這種警覺感,渾身末梢神經會本能的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田三的手伸來,還沒有搭在陳俊是身上,側臥的身影微微一動,眨眼之際。那廝口里就發出,殺豬似的嚎叫。
田三的手肘被陳俊一把捉住,就那麼一扳,一反。骨節發出‘ 嚓’之聲。那股鑽心的疼痛,真心的表示不好玩。他暗自罵自己,混蛋,怎麼就如此大意。隨之就是極力的抗拒,扭動,想掙月兌開對方的鉗制。俊再次扭動手掌,加重板的力度,那廝跟更是疼得呲牙咧嘴失聲喊叫出來。
「哎~疼!」
「老實點。否則……」低沉的警告,手肘的疼痛,田三那還敢多言半句。
「說,這是什麼地方?」陳俊緊鉗制住田三的手肘,用床上的被單把他整個捆綁起來,低聲問道。
「深圳。」田三疼得額頭冒出徐徐汗珠,身子無法動彈。感情手肘剛才被陳俊給扭月兌臼了,稍微觸踫一下,就疼得厲害。
陳俊聞听對方說在深圳,暗自一驚,尼瑪這些家伙,不遠千里把自己弄到深圳來干什麼?
「你們這些社會敗類,老鼠屎,居然敢冒充執法部門,說把我弄到這里來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