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輕輕掀了開來,一股熟悉清香隨著微風帶了進來,也許是看到無鋒一個人站在窗前靜思,剛剛踏進房門的少女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該離開,「明霞啊,怎麼,才去洗了澡?她們幾個呢?」無鋒已經轉過身來,望著對方淡淡微笑道。
「呃,殿下,她們幾個想先出去散一會兒步,然後再洗澡,所以我就一個人先洗了。」也許房中有些幽暗加之又只有二人的原因,素來大方爽朗的顧明霞也一下子變得忸怩起來,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說起女兒家洗澡的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至于二人口中所說的她們,自然是指陪無鋒一道南下的哈麗琴娜和和蘇婕、陀姬幾女。
「哦,把門掩上吧,我喜歡一個人獨坐幽暗中,這樣能夠讓我的心情安定許多。」無鋒擺了擺手,是與對方把門關上,房中角落里的小鼎里驅蟲香裊裊的散發著青煙,這里是無鋒的臨時書房,書房很簡陋,背後一道小門就是無鋒的臨時臥房,珀斯城里現在大興土木,許多原來的舊房都已經被拆毀重新修建,而無鋒又一心要尋個安靜去處,所以也就只能在這里將就了。
看見關上門的少女有些局促不安,無鋒心中一動,目光灼灼的在少女身上逡巡著。緬地的氣溫明顯比關西溫暖許多,比起北方的捷洛克來那更是迥然各異。這里的秋天更像中原內地的夏末,多了幾分悶熱,少了許多涼爽。少女明顯時才洗浴完畢,一件翠綠的緊身衣將胸前一對飽滿的雙丸毫無保留的勾勒出來,接著窗外尚未黑下來的天光,無鋒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緊身衣內的黑色肚兜。少女大概是因為晚上不該她值班,所以也就沒有按照慣例換上緊身胸圍,腰下也是一條淺紫色寬松桶褲,腳下的薄底快靴也換成了一雙家里休閑穿的繡花鞋。
似乎是感受到了在幽暗中有些灼熱的目光,顧明霞心中一下子撲騰撲騰猛跳了起來,也顧不得有些失禮,紅著臉說了一聲︰「殿下,那您一個人好生歇息吧,我不打擾您了,先出去了。」便欲轉身出門離去。
看見撞上口來的獵物要飛,已經被勾起心火的無鋒哪里會如此輕易讓對方溜走,也許自己早該下手了,多拿下幾個像對方這樣的純陰之軀,說不定能夠使自己的三陽真力盡早得到突破,清了一下嗓子道︰「明霞,不忙,過來坐坐,我也想找個人陪我聊聊天。」
心中一抖,顧明霞跟隨無鋒也有些曰子了,雖然也曾經常和無鋒談笑說鬧,但卻從未單獨和無鋒呆在一起,尤其是像今天這種有些曖mei的環境中更是第一次,她有些猶疑,又有些興奮,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若有若無情意猛然間像發酵的酒一般散發出陣陣濃香。
沒等猶豫不決的顧明霞作出反應,無鋒早已上前兩步,一把拉住顧明霞扭著衣角的雙手,猛的一下子帶了過來,順著無鋒坐在案桌後的雕花大椅一坐在了無鋒的大腿上。兩處敏感之地一踫撞,無鋒只覺得自己胸中那股子火焰呼的一聲頓時在全身沸騰起來。
剛剛洗浴完畢的顧明霞只來得及穿了一條長褲,原本打算換上褻褲的她見到無鋒房中沒有燈光所以進來看一看,這一下子坐在了無鋒大腿上,薄薄的綢褲如何能夠遮擋住健美豐腴的臀肉帶來的擠壓感覺,身下男子那一團凸起就像一支尖錐一般刺在明霞臀縫間,驚得未經人道的少女下意識的一下子竄了起來,只不過又被無鋒有力的大手帶了回來,重新倒入無鋒懷中。
無鋒其實早就知道懷中的少女對自己已經有那麼一絲情意,只不過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無鋒一直沒有正面給予對方以回應,少女幽怨的目光無數次的從無鋒身上掠過,讓無鋒有些慚愧的同時也有些沾沾自喜。上一次花水峪之行無鋒偷窺得逞之後便有心要摘了這朵正值怒放的花兒,只是隨之而來頻繁的事務讓無鋒卻有心無暇,直到今天。
第二次倒入無鋒懷中的顧明霞此時只覺得頭重腳輕,全身發燙,猶如一個傷風感冒的重病號,頭也昏昏沉沉,只是被動的緊緊揪住無鋒的衣角,柔軟的身軀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身後的男人一邊將將臉靠近少女的臻首,一邊不慌不忙的嗅著濕漉漉的發梢傳來的幽香,發際間隱藏的耳垂成為了無鋒首先發起攻擊的目標。
當背後男人han住自己耳垂的時候,顧明霞徹底崩潰了,猶如一記重錘擊中了心間那張光潔無瑕的鏡面,瞬間便化為無數碎片,隱藏在鏡面下面洶涌而來的浪潮眨眼就將她淹沒。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申吟,無鋒捧起對方紅得猶如熟透隻果的臉龐,輕輕覆蓋上那張溫潤濕滑的櫻唇。
滑膩的巧舌如同兩枚游魚在緊緊連接在一起的渡槽中來回滾動,榴齒輕啟,丁香初吐,玉液汩汩,初嘗情味的顧明霞那里是久經沙場的無鋒對手,幾個回合下來依然是完全喪失了思維,只知道抬起銀盤般的粉頰听憑對方吮吸。
迷茫混沌間,上衣腰肋間扣袢已解,一支早就按捺不住的大手早已滑入腰間涼爽滑膩的肌膚里,盡情摩娑著,時而上游,時而下滑,背後的肚兜系帶也在不知不覺間滑落,只是這一切已經根本不為完全陷入了情天欲海的少女所察覺。
直到身上傳來陣陣涼意,顧明霞才發現自己上半身一時片縷全無,一對傲人挺拔的雙丘已經在身畔男人的雙手中盈盈在握。強烈的刺激感從胸前從未有人觸模所在陣陣傳來,酥癢、酸麻、膨脹,猶如在自己心間輕輕撥弄著那絲之弦,一浪接一浪的熱流從胸前向全身擴散開來,似要將自己全身熔化在這火山之中。
此時的無鋒亦是完全迷醉其中,那對晶瑩光潤的玉兔捧在手中,沉甸甸,脹鼓鼓,少女淺粉色的*在自己面前起伏不定,縱然是天色已黑,無鋒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上面細微可鑒的絨毛,粉紅的乳珠由于主人情緒的噴發而昂然*,忍不住俯首暗含,淺吮慢啜,那份甘甜爽利的感覺足以讓無鋒刻骨銘心。
宛若哽咽般的申吟終于從身上女人喉中升起,顧明霞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全身血液就像快要燃燒起來一般,她雙手插進身前男人發中,猛的抱起對方頭顱按向自己胸間,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排解自己快要崩潰的意志。
似是感覺到了坐在自己身上少女的爆發,無鋒一雙手早已輕車熟路的解開纏在少女腰際的布帶,另一支手下探抬起少女豐臀,綢褲順著膝間便滑了下來。
無鋒的外衣也早已在少女的拉扯下滑落下來,雄壯的胸肌緊貼在少女飽滿堅挺的胸脯上,隨著綢褲的滑落,早已張弓欲發的身體也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顧明霞早就知道有這一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盼望還是害怕這一刻的到來,但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才洗浴清爽的身體散發出陣陣濃香,那是少女等待著最後一刻的體香,無鋒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緊繃繃的身軀扭動著,那濕漉漉的方寸之地絕對不是因為洗浴時未曾擦拭干燥的原因,那是在向情人表示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轟然一聲,顧明霞終于感覺到了似乎自己整個身軀都在那一刻化為了灰燼,就像充滿了沸騰熔岩的火山最後一刻被引發,沖天而起的岩漿一瞬間將自己帶上了天堂雲霄,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見自己歡悅的叫聲在空氣中蕩漾,此時此刻,她再也顧不上房外不遠處就有自己同僚還在警衛,顧不得自己以後將如何面對他們揶揄的目光,她只想盡情的歡呼,盡情的喊叫,盡情的發泄,讓與自己融為一體的男人同時達到幸福的頂點。
當蘇婕、陀姬和哈麗琴娜三人踏進大門的那一刻就可以感覺到院內氣氛的異樣,所有近衛都古里古怪的站在了外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讓敏感的蘇婕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什麼。但陀姬和哈麗琴娜二人卻是沒有反應過來,看到近衛們都不在位置上,陀姬的目光立即陰冷下來,狠狠的在幾名本該當班的近衛身上逡巡。
緊走幾步的蘇婕來到內院門外便听到了來自房中歡愉的申吟,顧明霞清脆的嗓音在內院中散發出惑人的魔力,臉上不為人察覺的紅了一紅,趕緊帶上院門,卻悄悄吩咐兩名近衛繞道到內院後方遠處警戒,畢竟人在這個時候最為松懈,一旦出了一絲半點紕漏,那可就釀成了彌天大錯了。
看到蘇婕帶門而出,跟隨無鋒已久的陀姬也馬上醒悟過來,想一想提前回來的女伴,她在祝福明霞得償所願的同時一邊拉著莫名其妙的哈麗琴娜離開,卻發現自己胸間竟然也涌起了一絲莫明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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