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鋒對這個女人並不十分熟悉,整個近衛隊在這一兩年中由于西疆版圖擴張速度太過迅速,而安全部門承擔的任務也越發沉重,而近衛隊的編制也不得不隨之而不斷擴大。
尤其是精力充沛的無鋒幾乎每月例行的視察工作更是讓安全部門大傷腦筋,西疆九郡加上事實上已經在西疆軍事管制之下的捷洛克,現在又多了北原和河朔二郡,在安全部門眼中除了西北郡和緬郡之外,幾乎每一郡或多或少都存在危險分子對無鋒安全構成威脅,要麼是民族極端主義分子,要麼是前政權的余孽,要麼是太平教的殘余,還有保守貴族分子的極端派和原有利益受損者,更不用說來自外部敵對勢力派出的暗殺者,這些都是安全部門時刻警惕的對象。安全工作無小事,也許幾年間一次都不會出問題,但一旦出了問題便是驚天大事,這是刁肅在每一次安全部門的例行工作會議上的第一句話。
由于安全部門所承擔的特殊工作使得能夠勝任這份工作的人員更是需要千里挑一萬里挑一,既要保證絕對的忠誠,又要在能力上能夠勝任,這樣的要求使得安全部門在挑選人員的範圍上顯得狹窄了許多,尤其是要能夠勝任無鋒的近衛人員更是需要慎之又慎,江湖武林中的大門大派便是刁肅挑選近衛的首選,畢竟這些知根知底的門派有著悠久的歷史和厚實的根基,門派中的弟子不但在素質上能夠得到保證,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背後有門派作擔保,不會像一般江湖浪人那樣忠誠度上無法保證。而江湖武林門派與西疆安全部門也是一拍即合,誰都希望能夠贏得這片土地事實上的主人的青睞,而擔當貼身近衛無疑是一種最快捷的途徑。
刁肅在安排無鋒的近衛人員上也是煞費苦心,無鋒身邊眾多的女人也是一個麻煩,擔心那些貼身近衛們和無鋒女人中某人產生丑聞一直是刁肅最頭疼的事情,所以刁肅在西疆領地逐漸擴大後可供選擇的余地更多之後也慢慢開始進行調整,除了盡可能的選擇能力出眾的女姓弟子充當無鋒的貼身近衛外,刁肅便是有意識的選擇一些年齡較大品姓剛正的門派宿老們充當,而刁肅也發現這些江湖門派更樂于派出年輕的女弟子們擔任這一職責。當然男姓年輕弟子也並不是毫無機會,但他們更多的是充實到了安全部門的其他行道,軍方的鐵血營也是年輕俊杰們向往的另一個去處。
魯黛月是在無鋒確定要去燕京赴會之後安全部門臨時從各門派中邀請而來的宿老中的一批,按理從魯黛月的年齡上來說她似乎與門派宿老沾不上邊,但在關西水道上從出道到現在已經打滾十年,豐富的閱歷經驗和老辣干練的作風使得她作為浮萍會派出的代表來擔當了這一次護衛重任,只是未曾想到護駕未成反而卻成就了春風一度,世事難料這句話的確不無道理。
無鋒饒有興致的仔細打量著眼前袒露在自己面前的赤果女人,胸前兩砣巨大的凸起依然挺拔結實,嫣然兩點惑人迷眼,平坦柔和的小月復下些許卷曲的毛發隱約可見,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不但對自己身體養護得很好,而且由于長期的鍛煉使得全身上下尤其是女人最易發胖的腰間竟然沒有一絲贅肉,而那豐潤的臀部也許是女人最賴以自豪的部位了,與蜂腰相比,渾圓飽滿的臀部只能用一種勾魂蕩魄的瑰麗來形容,連無鋒在欣賞這副美人春睡圖時原本不想打擾對方的一番心思也在見到這副場景後忍不住將手按上了那優美的弧形上。
當無鋒雙手按上對方的腰臀時,便知道身畔這個女人其實已經醒了,女人身上的微微一震不能瞞過對女人心思已經有相當了解的無鋒,現在揭穿對方只能讓雙方難堪,反而少了許多朦朧中的樂趣和意境,這種情形下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裝作不知道。
雙手盡情的撫弄著裝睡中女人豐碩的,指尖不時掃過那妙處,刺激得女人全身不時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無鋒不想在被揭穿之前就喪失了這份機會,雙手沿著腰際上行,迅速攀上那沉甸甸的兩砣,先前那份熟悉的感覺又回到腦海中。
魯黛月其實早就醒了,但在秦王殿下清醒的情況下她實在拿不下臉來在對方面前穿衣離開,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對方趕快起身離去,也好方便自己穿衣月兌身,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這種想法的錯誤,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背後男人灼灼目光在自己背上和臀部的游弋,心中暗自叫苦的同時對方的雙手再度撫上了自己的肌膚。心中哀嘆的同時魯黛月只能默念神佛保佑不要讓進城的幾個女人這個時候回來,如果讓那幾個女人將自己這副丑態看在眼里,魯黛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對方。
隨著自己雙腿被擠壓開來,魯黛月不用想也會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這位秦王殿下的風liu瀟灑在整個西疆已經不算是一個秘密,魯黛月只是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選上自己,躺在她身邊的那幾個女子個個都是各門派選出來的精英人物,他卻把這種對于其他人來說也許是一份恩寵的行為施加給了早已為人婦的自己,她的確無法理解。
梅開二度,春意盈盈,意氣風發的無鋒再次得償所願,女人鮮活的身體雖然刻意壓抑了聲音,還是讓無鋒體會到了對方曲意逢迎下的美妙,這一刻無鋒自然無法理會得到對方心中的種種想法,但他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隨便放過這樣一個尤物。
當與魯黛月再度春風之後,無鋒才把心思回到身邊其他幾個女人身上,光頭孜孜的妙音身下點點殷紅帶來的那份驚心動魄的嬌艷如同白雪中迎風怒放的臘梅;而以手遮面的上清八冠之末的秋水寒唯有錦被一角遮掩,妙處畢露,勾人心火上燎;而關西雙蝶的美景無鋒早在花水峪便已經偷窺得手,現在近觀更是賞心悅目。按捺不住一番手眼溫存,裝睡的諸女在無鋒放肆的魔掌下唯有苦苦支撐,直到滿足他的yu望為止。
這一場走火入魔的風波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但從城中返回的諸女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尤其是無鋒帥帳中那掩飾不住的點點血跡似乎也在像諸女訴說這里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而無鋒與往常大不相同的精氣神也讓幾女感覺到了這中間的異常變化。
不過無鋒現在已經沒有更多精神來關注女人們懷疑的眼神,豐澤園里傳來的消息才是無鋒的重點。
「你是說司徒泰和司徒玉霜以同意我們軍隊進駐燕京並鎮守東門為條件要求我必須入城到豐澤園與會?」無鋒端坐在案桌背後雙眉緊皺,用懷疑的口吻問道,「那王繚你認為這中間會有什麼古怪?」
「殿下,我和蘇兄也都商議過了,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對方既然這般強烈的要求殿下進城,說明他們在城內肯定有所預謀,而現在我們手中只有一個師團,如果對方真正撕破臉安心要將殿下留在燕京城內,只怕這一個師團難以抵擋得住啊。」王繚是在預備會議結束之後匆匆趕回城外的,對方出乎意料的以同意西疆軍入城作為讓步條件要求無鋒入城參加會談讓二人有些措手不及,不過越是這種情形越是證明對方有陰謀,蘇秦和王繚都堅信這一點,他們傾向于堅決不進城,而讓自己二人替代無鋒與會,頂多也就是背上一些沒有誠意態度傲慢一類的罵名,這些都是小節,無關大局。
「嗯,正如你們所想,司徒泰和司徒玉霜肯定有什麼安排,不過除了暗殺之外,他們還能有什麼手段呢?如果要用軍事手段解決,除非整個禁衛軍團都動用,否則只要拖上幾天,晉中援軍就可以趕到,你覺得可能麼?」搖搖頭,無鋒意似不信,眼下集結在晉中的西疆軍已經增加到了三個陸軍師團,而且還有兩個騎兵團,其中一個騎兵團和一個步兵師團已經推進到了晉中和中州交界地帶,隨時準備策應,無鋒不相信對方會在這個時候出此下策。
「那殿下您決定要進城參會麼?」王繚也知道無鋒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很難听得進旁人的勸說,也許只有林月心能夠起到一些作用,他希望無鋒能夠慎重考慮這個問題。
「不急,左近還有幾天才會正式開會,我們還有幾天可以考慮和安排,我只是在想他們究竟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無鋒手下意識的在頜下摩挲著,目光卻望向東方。
同一時刻的燕京城內,歷史姓的見面卻在進行中,司徒玉霜神色復雜的望著大步走進大廳內的兄長,已經有些時間沒見面了,這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封親王的兄長,但現在卻輪到他來掌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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