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有話說︰老媽剛剛打電話給我說我妹妹給我生了個小佷子……嗚嗚嗚,可算生了,這幾天把我折騰的啊,命都去了半條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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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晨汐手肘吃力的撐起上身,用模糊的雙眼輕掃過站在江君風身後的四個男人,準確的說,是四個流浪漢。《》感受著由嚇體涌來的情潮,她在弄不明白江君風的打算,可以直接拿一塊兒豆腐撞死算了。
前後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她的意識竟已開始模糊。她嗤笑,他居然為她準備了如此迅猛的藥來,當真是看得起她,「你這是在侮辱你自己,江君風。」
「這藥花費了我不少時間,不過,效果看起來不錯。」江君風冰冷的注視著面色潮紅的閆晨汐,「很難受?求我啊,求我,我就讓他們滿足你。」
閆晨汐竭力的壓制著體內的渴求,「在男人方面,我雖然不挑食,但是,餓了這麼幾天,還是吃點清淡的來的好。至于大魚大肉,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無福消受,晨汐只能在這里謝過江先生的美意。」
一股怨怒自胸口處竄起,江君風正欲將手中的高腳杯狠狠的往閆晨汐擲去,卻在觸及她瑟瑟發抖的身軀,迷蒙的雙眼,耳邊傳來越發粗嘎的喘息時,豁然頓住。而後,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慢慢的品著,好整以暇的看著閆晨汐,不再說話。
她不是不願向他低頭麼?好,他等!他倒要看看,孰贏孰輸。是他弄來的藥,他自然知道藥效如何。以她身子的敏感度,能挨過五分鐘已是極限。反正都等了那麼長的一段日子,他又怎麼會在意區區幾分鐘。
他看著她痛苦的將蜷成一團,臉上的渴望是那樣的明顯,即使如此,她也沒有松開牙關,只是用力的咬著,唇上沁出的鮮紅是那樣刺眼。
江君風冷哼,決定下一劑猛藥。他打開家庭影院,畫面上,赤果的男女曖昧的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響徹這個客廳,不絕于耳,在場的人,意志力稍低點,身體馬上產生了誠實的變化,更遑論服用過媚藥的閆晨汐。
想要,她想要男人炙熱的身體。閆晨汐知道,只要她開口,令她無所適從的人體最原始的渴望就會消失。可笑的是,一想到身體讓那些髒的看不出原本膚色的流浪漢觸踫,她的胃部便傳來陣陣不適。她知道,當她身體的本能勝過意志力之時,她怕是根本無力去計較這些有的沒的,只要,對方是個男人!她能夠想象,當理智回歸,這樣的一個過程將會如何的讓她崩潰,而這,恐怕也是江君風樂見的。
既然如此,她又怎麼會輕易的如他所願呢。
她掙扎著,在江君風的嘲笑聲中,抱著抱枕,不斷的扭動著,以此來減輕身體的負擔。
江君風見狀,命那四人將男性特征毫無遮掩的擺在她的眼前,只要她稍稍伸手,就能觸到。這一幕,對閆晨汐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她的喘息,漸漸變成了誘人的申銀。閆晨汐不禁想,她睡過的男人數不勝數,不差這幾個,髒是髒了點,也惡心人了點,至少還是個男人,頂多當作被狗了就是。她只要稍稍的放低姿態,身體既能得到解月兌,又能緩解閆先生的情況,一舉兩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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