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再次進入空間
紀安暖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了,苦笑了一下,這麼說起來他倒是應該感謝一下冥淵,不然哪里會讓他睡這麼長時間的安穩覺?
只不過對于冥淵的問題,他還是覺得很討厭,切不說他不知道肖璐子空間怎麼去,就是知道也不一定要告訴冥淵吧?
那個幼稚巴拉的冥主,真心不待見。
不管紀安暖願不願意,冥淵還是每天在他的夢境里報道。
只不過兩個人依舊是沒有好感的意思,這兩個人是相看相厭。
紀安暖對冥淵是冷冷淡淡的,對于這個日日擾人清夢的冥主,他不待見,特別還是在他急著找肖璐子的時候。
「就知道你一定知道!」小氣吧啦的,要是早早的告訴他,他現在都和肖在一起了。
冥淵對紀安暖是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人可是他的情敵,可偏偏,肖就是喜歡這個紀安暖,他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真的是要多生氣有多生氣啊,可惜……
「你癩皮狗一樣的天天報道還會覺得煩嗎?」紀安暖對冥淵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你說誰是癩皮狗!」冥淵將大大的眼楮瞪的更圓,「你才是個被拋棄的男寵呢!」吼吼,真是氣死他了,好歹他也是個冥主啊,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啊。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說了八百遍了,他和肖璐子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怎麼這個冥主就是像個腦殘一樣的非把他和肖璐子的關系弄的那麼復雜?
紀安暖發火也是冷冷淡淡的,可是他發火冥淵根本就不害怕!
「嘴長在我身上,我願意說就說,你管的著嗎?」冥淵本來就是醋壇子,再加上肖璐子一點兒都不待見他,他心里的氣就更大了。
紀安暖確實是拿著冥淵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不能因為生氣而不睡覺,他只是個凡人而已。
不管紀安暖願不願意,他和冥淵算是綁在一起了,至少睡覺已經不是為了休息保持體力了,而是一項很讓人難受的事情。
「你確定是這麼走的嗎?」為什麼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找到啊。
冥淵一臉怨念的看著紀安暖,總覺得這個看著聰明的人類其實就是個大笨蛋,為什麼他總感覺他們是在畫圈啊。
紀安暖的臉似乎是僵硬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記住什麼
要說記憶猶新的,竟然除了那讓他覺得羞恥的初體驗,竟然只記得肖璐子的那只白痴###了,喜歡紅色,老是對著他做撲倒的動作。
想來上次也是###帶著進去的,他本來就是看管空間的看門虎,只是不曉得這一次可不可以進去。
「父王和幕後說肖十有**是在他的空間里冥淵的眼楮閃閃爍爍,「要是你的話,一定可以進去的
肖的空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就是父王和母後想要進去都不一定進的去。
這是嫉妒這個紀安暖,如果是他的話,是一定可以進去的吧?
誰讓他是肖口中的愛人呢?
為什麼愛人只能有一個,多一個他不行嗎?
紀安暖聞到了淡淡的醋味,卻完全無視了,這種味道,除了冥淵好意思散發出來就不會有別人了,他們兩個也算是戰友了,也就不要多說那麼許多了。
至于冥淵說的那些話,紀安暖倒是真心的听到心里去了,如果肖璐子真的在空間里那南宮晴可就有救了。
至于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信心,也許是肖璐子本質上是個靠的住的人吧?
從夢中清醒的時候紀安暖就察覺到他已經不是在陸地上了,呼呼的風掠耳吹過感覺癢癢的。
手里也是毛毛茸茸的,真的很舒服,看著雪白的毛發紀安暖的眼楮開始發亮,「終于找到你了啊
身下是白痴老虎,紀安暖的心開始放松,只不過有一件事情讓紀安暖覺得很奇怪。
為什麼自從進來空間冥淵就再也沒從他的夢里出現過了?
不會是肖璐子這個變態的空間,連夢都要仔仔細細的篩選一下吧?
那樣的話也真的是變態了吧?
與此同時紀安暖也察覺到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這個空間的變化真大。
上次來的時候空間是世外桃源一樣的鳥語花香,這一次反而很蕭條的樣子。
樹上的葉子是綠色的沒錯,卻沒有生機的樣子,就是###也少了上次來的時候的快活。
那個出產魚的湖也結冰了,一切就好像是被密封起來了一樣,一切的生命力都像是被抽取掉了一樣。
雀躍的心情漸漸的冷卻,不必冰差多少,等見到肖璐子的時候,紀安暖的心情徹底的落到谷底。
這個被冰封住的人是肖璐子沒錯?為什麼像個老頭子一樣的頭發都白了?下巴上的胡子也是白白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為什麼肖璐子會變成這樣?
###將紀安暖帶到就靜靜的臥在肖璐子這個冰坨上,嗷嗷嗷的對著他叫著,那模樣就像是忍耐著眼淚的小孩,無助又委屈。
一雙靈動的大眼楮里滿滿的都是無助,一瞬間紀安暖就心疼了,輕輕的撫模著###的毛。
對于###來說,肖璐子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父親變成這樣,做小孩子的當然是受不了了。
「謝謝你去接我來
沉浸在悲傷當中的###還能夠去接他,這份恩情,不能不讓他感到溫暖。
只是肖璐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變成這樣,你不是很厲害嗎?在外人的眼中你可是個無敵的存在呢。
無所不能的肖璐子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還真是讓人笑話啊。
紀安暖只覺得他的噬心之痛再一次的襲來,不等他呼吸,眼前就是一黑,徹底的陷進黑暗當中了……
紀安暖不知道他身在何處,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熱熱的感覺讓他的頭發都被汗水濕透了,想要醒來卻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真的是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嗷嗷嗷的叫聲慢慢的傳進他的耳中,感覺才又回到他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