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一定會幸福的
巫邢雲不知道事情是如何變成這一步的,南宮晴不理他不看他,不管他怎麼做都不能讓她多看她一眼。
皇上的聖旨來的快,娶親的日子也格外的急。
整個王府根本就沒把南宮晴和巫邢雲冷戰的事情放在心上。
南宮晴整日里就是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對外面的事情充耳不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紀安暖見放心不下她,想和她解釋巫邢雲是被陷害的都沒有機會。
一直到巫邢雲要迎娶邢珊珊的這一日到來,南宮晴才算是睜眼瞧了眾人。
她身上的衣服話貴考究,舉手投足見都帶著大家閨秀的風姿。
讓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她一個人身上。南宮晴淡淡的掃了眼眾人,最後定格在鬧著脾氣不肯穿喜服的巫邢雲身上。
「你這是做什麼?」南宮晴看著巫邢雲抿唇,「讓新娘子誤著吉時等著你嗎?」
這是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南宮晴第一次開口對巫邢雲說話,開口就是將他推給其他女人。
邢珊珊原以為南宮晴會說些阻止的話,一時間倒是愣住了。
巫邢雲扯著南宮晴的手腕,有些生氣,「晴兒,別這樣……」
生氣可以打他一頓,罵他一頓,可以隨便的和他耍脾氣,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直接丟下他?
「王爺說的哪里話,大喜的日子該高興,怎麼還一副要哭的模樣,怎麼,喜極而泣嗎?」南宮晴輕笑,「也是呢,如此美眷天天看著也是賞心悅目的說著朝邢珊珊望了一眼。
坐享齊人之福,不是每個男人都想過的日子嗎?只可惜她還真壞,成全不了呢。
南宮晴的話讓巫邢雲徹底的抓狂了,「你明知道我不會娶她的!」
那個邢珊珊怎麼比的過他家女俠?
「抗旨不尊可是要殺頭的南宮晴冷冷的提醒巫邢雲。
「我不在乎!」殺頭就殺頭,反正邢珊珊他不娶。
「我在乎南宮晴還是笑盈盈的,「我才剛從鬼門關回來沒幾天,不想這麼不清不楚的陪你一起死了
抗旨不尊株連九族,這種賠錢的買賣她才不會做。
休夫的事情她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巫邢雲到底是個王爺,就是她做,皇上也不會輕易饒了她。
這個巫邢雲可是下一任的皇帝接班人,她一個富商之女胳膊扭不過大腿。
巫邢雲的話讓邢珊珊徹底的在眾人面前丟臉了,可是婚卻不能不結。
和她這個正妻的婚禮相比,邢珊珊的這樁皇帝賜婚排場可就大的多了。
婚禮結束之後巫邢雲就被圈到了邢珊珊的房間里至于南宮晴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宮一樣的。
紀安暖見到南宮晴的時候她正在一個人喝酒。
「安暖,你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身衣服好不好看?」
巫邢雲和邢珊珊結婚月余,傳說夜夜與側妃纏綿在一處。
明媒正娶的正王妃卻如進了冷宮,連巫邢雲的面都見不著。
紀安暖看著南宮晴眼楮里滿滿的都是心疼,「難過了就該哭出來
「難過?」南宮晴歪著頭笑,「我可一點兒都不難過,反而高興的很
要不是有這麼個邢珊珊在,她一準還活在夢里呢。
「我和巫邢雲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愛我,卻不能只愛我一個只要皇帝一直都努力不出皇儲來,他早晚有一天要變成烈焰的皇帝。
皇帝後宮那麼大,除去她的寢宮,難道其他的宮殿都空閑著長草嗎?
今天現有一個邢珊珊,總比以後的來一個李珊珊,王珊珊的好。
她的命運早就注定了,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事情她做不到,所以也只能撒手成全了。
「安暖,你會幫我嗎?」她今天約了巫邢雲見面的。
其實一直以來都不是巫邢雲躲著她,而是她不願意看見巫邢雲。
紀安暖不知道南宮晴要他做什麼,但還是點頭了。只要他可以辦到的,都會照辦。
「抱我南宮晴眼眸晶亮,「我讓你抱著我
紀安暖不動,她就主動靠上去,「這麼冷的天,你就不怕我著涼嗎?」
南宮晴一襲紗裙,襯托著她的青春靈動,只不過夜已經深了,還是有些涼氣的。
紀安暖不知道南宮晴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他只是盡本分的扶好南宮晴,「夜深了,你也該回房休息了
「安暖也會說謊話唬人了南宮晴嬌嗔的看著他,「剛剛還說會幫我的
她要演一出戲,一出讓巫邢雲絕對受不了的戲。
「你……」
「你們在干什麼!」
紀安暖的話沒有說完,巫邢雲的話就氣呼呼的響起來。
他本來很高興南宮晴可以主動約他,可沒想到卻看見他和紀安暖抱在一起,而且還要親吻!
南宮晴踮起的腳尖一頓,但還是朝紀安暖的嘴巴吻了過去,卻被紀安暖一偏吻到臉頰上去了。
「真是的,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倒害羞了?」南宮晴不依的在紀安暖的懷里扭著,束腰的袋子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扯開了。
紀安暖被南宮晴的舉動嚇了一跳,沒想到她會做這樣的事情。
被巫邢雲看見這麼一副輕解羅裳的樣子,真的是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巫邢雲的指控讓南宮晴笑,「怎麼,就許你拈花惹草,不許我給你戴綠帽子?」
巫邢雲被南宮晴的話問的一滯,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我那是身不由己!」他也不想被下藥,也不想被算計!
「哈,好一個身不由己南宮晴敞著衣襟走到巫邢雲面前,撫模他有些憔悴的臉,「我要說我也是身不由己,王爺你可信?」
巫邢雲的眉毛皺,他實在不知道南宮晴有什麼身不由己的,難道是紀安暖逼迫她?
巫邢雲想到這里看著紀安暖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了,但南宮晴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怒急!
「王爺陪著妹妹如膠似漆是應該的,畢竟是新婚燕爾。可王爺,我們不也才剛成親不久不是嗎?」南宮晴說著挑了一下巫邢雲的腰帶,「妹妹有王爺的陪伴自然不寂寞,可妾身可是空虛的很呢
南宮晴呵呵的笑,燕子一般的旋身到紀安暖的身邊,硬是靠進他懷里。
「王爺不缺女人,可我缺男人,沒了男人我活不了
南宮晴成功了,她成功的挑起巫邢雲的怒火,他的王妃當著他的面出軌,對整個王府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南宮晴看著按了手印的休書快樂的笑。
拉著紀安暖不停的轉圈,「安暖,安暖看見了吧,她就是想要這個,為了這麼一封破休書,她可是連名譽都不要了。
紀安暖沒有想過南宮晴會用這樣的方法離開巫邢雲,可是他覺得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
所以他拒絕了南宮晴的要求,「我不能帶你走
「為什麼!」南宮晴拉著紀安暖的袖子,「現在整個王府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如果你不肯帶我走,那我可真的就要變成天下人的笑柄了不僅如此,她的爹娘也不會原諒她了。
她的那些財寶也沒辦法花了。
「你明知道王爺和邢珊珊沒什麼,為什麼就不肯原諒他?」非要鬧的兩個人分開,真的好嗎?
「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哪怕只有一次也不是沒什麼而是有什麼!
她受不了這樣,如果這一次她妥協了,之後還會來好多好多個珊珊,既然這樣還不如早早的看清楚。♀
紀安暖不說話,南宮晴就低聲下氣求他,「安暖,我求你了,除了你我就沒有別的朋友了,難道你想看著我以後為了女人的事情抑郁而終嗎?」
趁著她還年輕,就努力的去準夢吧。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男人,永遠都不是她能夠得到的存在。
「相信王爺不行嗎?」邢珊珊的事情他一定會解決的。
「我相信他是愛我的,不然我早就哭死了好不好南宮晴坐在椅子上撐著下巴,「可他有他的放不下,我也有我的堅持只要他身邊有其他的女人,她就不會留在他身邊。
邢珊珊的事情就算是能夠解決,那得需要多長時間?
「我已經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了巫邢雲和邢珊珊新婚月余,她不是一直什麼都沒做?她等了一個月,不想再等了。
哪怕是假的,她也不想听見別人說的,王爺和側妃如膠似漆的這樣的鬼話!
紀安暖到底還是帶著南宮晴離開王府了,只不過再帶著南宮晴安頓下來以後,紀安暖就再一次的找上了巫邢雲。
「你們不能這樣,你知道她喜歡你紀安暖並不害怕巫邢雲會對他做什麼事情,他想做的,就是和巫邢雲解釋清楚。
巫邢雲看著紀安暖,真的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只要一想到他和南宮晴有什麼他就嫉妒的發狂。
可一想到南宮晴還在等著紀安暖回去,巫邢雲就不得不壓抑住所有的怒火。
既然這是晴兒選的,他也只能祝福,畢竟先做錯事情的是他。
也只有到這個時候巫邢雲才發現,他是真的喜歡南宮晴,他愛她,愛到可以舍棄自己的地步。
一切的自尊,一切的驕傲,只要是為了南宮晴,他都可以不要!
只要南宮晴好,他就全都不在乎。
「她喜歡的是你,他恨我
「我們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紀安暖見巫邢雲一副什麼都听不進去的樣子很火大,說話也有些口不擇言,什麼話都不經大腦的決口。
「我喜歡的人是你!怎麼可能和南宮晴做什麼!」
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看著巫邢雲傻住,紀安暖苦笑,「我喜歡你,一直一直都喜歡你
所以請相信,我和南宮晴真的什麼都沒有。
「她只是為了離開你,故意演戲而已
是不是真的當局者迷?明明是很爛的演技,可聰明的巫邢雲卻還是沒有發現破綻。
就是因為太喜歡了不是嗎?
紀安暖的話讓巫邢雲消化了好一陣,到底是王爺,經歷過許多風浪,很快的就鎮靜下來了。
「就算這樣,她也不會回來的巫邢雲主動的將那段表白忽略過去,對紀安暖他只有兄弟之情。
他信任他,卻不能接受他。
「她會,只要你做的到唯一將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說出口,紀安暖覺得舒服了很多。
想象中的痛苦感覺並沒有出現,他現在是真的一心一意的為巫邢雲和南宮晴考慮。
或者說他真的希望南宮晴可以得到幸福。
紀安暖的話像是當頭棒喝一樣提醒了巫邢雲,讓他迷迷糊糊的大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連日來的頹廢感覺一掃而空,他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而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解決女人的問題。
至于第二件事,他還要慢慢來……
紀安暖回到南宮晴身邊的時候,她正一臉快樂的和肖璐子聊著天。
再見肖璐子,紀安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趕快的逃走,卻不曾想肖璐子是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的。
「丑丫頭,不介意我把你男人帶走吧?」肖璐子笑眯眯的,說句實話,他來這里不是為了巫邢雲的錢,而是為了紀安暖。
南宮晴頭都沒抬,很大方的揮揮手,「拿去,拿去,想借多久就多久反正又不是她真男人。
紀安暖欲哭無淚的看著被肖璐子收買的南宮晴,她正滿眼亮晶晶的擺弄著肖璐子送她的暗器。
「阿暖倒是變得厲害了,都學會躲人了肖璐子將紀安暖帶到一處極為隱秘的別院里,還沒等門扉關緊,整個人就欺身而上將他壓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知道嗎?我差一點兒以為你死了
因為到處都找不到紀安暖,所以他又去了一次幽冥地獄,知道紀安暖沒死之後不知道有多高興。
「為了得到你的消息,我又下了一次幽冥泉肖璐子扣緊紀安暖的下巴,「我沒死,你可還滿意?」
上一次進幽冥泉他差一點兒死了,這一次,他可是活蹦亂跳活的好好的。
冥淵刁難他,非要他下幽冥泉才肯告訴他紀安暖的消息,為了紀安暖他不得不妥協。
心里一直窩著一股火,在見到紀安暖的那一刻徹底的爆發了。
只是他一直隱忍著,甚至一直等到他表白!
肖璐子覺得他一定是瘋了,這種事情換做從前他怎麼可能做?
可現在他不僅做了,而且還做的挺順手。
「你……」紀安暖看著肖璐子無言,怎麼會又去幽冥地獄了?
「看見我就這麼沒話說嗎?」肖璐子描繪著紀安暖削尖的下巴,這些日子沒見,整個人更瘦了。
紀安暖抿唇,卷翹的睫毛輕輕的掩住映著肖璐子身影的眸子。
他見到肖璐子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逃,卻還是沒做什麼反抗的被他帶到這里……
紀安暖的腦子回過神來,就怎麼想怎麼覺得怪。
肖璐子等不到紀安暖的回答就只好自己說話了,「我想你了……」非常想。
紀安暖睜眼,剛好看見肖璐子渲染著憂傷的眸子,輕輕的閉上眼,睫毛可愛的顫抖著。
肖璐子再也忍不住的吻上顫抖的睫毛,然後是鼻尖,听見紀安暖的嚶嚀,掠過耳蝸,最後才滑進他的嘴里。
舌頭席卷了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牙床被舌忝舐的酥麻,嘴唇也被吻的微微腫起……
肖璐子結束這一吻的時候兩人的唇齒之間還藕斷絲連著晶瑩的銀線,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非常。
彼此間呼出的每一口氣息都滾燙的可以灼傷對方。
「我想抱你……」可以嗎?
想到紀安暖剛剛表白失敗,肖璐子就覺得他這一刻的想法會不會有點兒過分?
畢竟失戀的人心情都不好。
紀安暖喘氣,听了肖璐子的話微微皺眉。
肖璐子見他那樣心想他果然是不願意的,想要起身卻舍不得,就听見紀安暖說了句,「你是故意羞辱我的嗎?」
衣服都被解開一半了,說這樣的話,是讓他半光著在這里嗎?
還是真當他是傻子,可以相信肖璐子嘴里說的話?
他搖頭拒絕,就真的會被采納嗎?
肖璐子愣愣的看著紀安暖,有些不解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他只是偶爾的體諒一下失戀人的心情,要知道忍耐欲,望可是一件非常殘忍,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紀安暖只當肖璐子是在裝傻,「要做就做,不做就滾!」他一定是瘋了,為什麼每一次都乖乖的被壓在下面?
紀安暖想要起來,月兌離一下被壓在石桌上的尷尬局面,卻腳下一個懸空的被肖璐子抱在懷里了。♀
曖昧的公主抱,羞恥的紀安暖想要朝肖璐子的脖子咬上一口。
「今晚不會放你回去了肖璐子將紀安暖放到床上,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滿意的###了一下他的,雖然整個人都瘦了,可這里還是很有肉的,滿意。
「禽獸!」紀安暖啐了一句,卻還是放縱自己在他的吻里沉醉了。
「阿暖,阿暖……」肖璐子不住的呢喃著紀安暖的名字,溫柔溫馨,可他的動作卻讓紀安暖羞恥的裝鴕鳥。
埋頭在枕頭里的紀安暖,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原本散發著干淨味道的床單,混合了兩個人的體液,散發出曖昧的麝香氣息。
只是聞著就讓人臉紅心跳,更何況肖璐子不加節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沖刺……
尖叫的聲音已經不在清麗,但嘶啞著嗓音卻更顯出性,感的味道來。
肖璐子心疼紀安暖的身體,到底還是沒有真的做上一夜。
擁著紀安暖看著月亮滿滿的升起來,肖璐子覺得這一刻格外的浪漫。
他和紀安暖還沒有好好的約會過呢。
下巴抵著紀安暖的腦袋,肖璐子輕輕的問,「為什麼…沒有拒絕我?」
他家阿暖絕對不會聰明的給自己尋找一個備胎,但是為什麼偏偏沒有拒絕他呢?
難道阿暖天生就是喜歡男人的?只要是個男人都可以,恰好是看他比較順眼?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肖璐子很聰明,但踫到喜歡的人,智商還是不可避免的下降了。
「你是得了便宜在賣乖嗎?」紀安暖瞪了肖璐子一眼。從遇見你開始,那一次會乖乖的听話啊!他的拒絕什麼時候有用了?
肖璐子踫了釘子卻不氣餒,「你今天和巫邢雲說的話,我都听見了
心里到底還是在意的,只好說出來了。
「你……」紀安暖生氣的回頭卻北郵看見肖璐子笑話他的樣子,而是見他可憐兮兮,緊張兮兮,甚至還有幾分委屈的眼神。
「你怎麼會來這里?」紀安暖敗北,只好轉移話題。
被知道就被知道,反正連正主都知道了,他也就沒必要在藏著掖著的了。
「巫邢雲花錢請我來的肖璐子松了口氣,挑起紀安暖的長發,一圈一圈的卷著玩。
「多少錢?」紀安暖猜不透巫邢雲的心思,也就懶得知道,只是好奇巫邢雲怎麼請動肖璐子的。
那個愛錢如命的,巫邢雲一定破費了。
「沒多少肖璐子的老臉有些發紅,只希望天色黑,別讓紀安暖看見才好。
巫邢雲真心沒花多少錢,只不過他說了一句話讓肖璐子改變主意了。
巫邢雲說,若是錢請不動你,我也只好加上人情了,讓安暖求你可好?
巫邢雲知道紀安暖的消息,肖璐子有了這個認知之後就沒再多說話,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烈焰了。
沒想到見到紀安暖還沒等逮住好好溫存一下,就听見他對巫邢雲表白了。
听見紀安暖說喜歡巫邢雲的那一刻,肖璐子捏死巫邢雲的心都有了。
「總有個數吧?」紀安暖皺眉,只當肖璐子是在敷衍他。
「真的沒多少肖璐子說著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萬兩?」紀安暖猜測,心里暗道這還不算多?
肖璐子點頭,「很便宜吧
「五萬兩還便宜?」紀安暖掐著肖璐子的脖子搖啊搖,「你知不知道那是黃金,黃金!」
肖璐子被紀安暖搖的都快斷氣了,擺著手讓他停下來。
「巫邢雲又不是一般的王爺,五萬兩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小數目肖璐子揉了揉脖子,刮了紀安暖的鼻子一下,「你差點就謀殺親夫了
「……」紀安暖瞬間臉黑,「你怎麼不去死!」
「別鬧,別鬧肖璐子捉住紀安暖的手固定在懷里,「給我出出主意,是扮演采花賊好,還是江洋大盜好
這又是什麼?紀安暖眨巴著眼楮。
肖璐子解釋了一下他才懂,「五萬兩就是讓你對付一個邢珊珊?」
「當然不是肖璐子說著有些氣悶,「我還得保證讓烈焰的皇帝會下蛋!」
早知道就應該多要一些才對!
「什麼?」紀安暖不淡定了。
讓烈焰的皇帝會下蛋……「你不會是讓皇帝懷孕吧?」
紀安暖哆嗦了,他覺得有些冷。
特別是想到他剛剛還和肖璐子有過肌膚之親,就更覺得冷了。
「你離我遠點!」一想到肖璐子把皇帝壓住那樣那樣了,紀安暖就有點兒惡心的想吐。
「喂,醒醒醒醒肖璐子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明明是你自己說讓皇帝下蛋的!」鑒于肖璐子是個粗人說話不中听,紀安暖以為下蛋等于懷孕,懷孕等于讓皇帝生孩子。
總之紀安暖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肖璐子可以讓男人懷孕的這件事情。
肖璐子看著一臉認真的紀安暖,終于忍不住笑了,不但笑還把氣呼呼的紀安暖摟得緊緊的。
他的阿暖怎麼可以可愛成這樣啊。
「放心,就算懷孕,我也只讓你一個人生孩子
肖璐子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調戲紀安暖的機會,這一句話說的紀安暖又羞又臊,又著急又害怕的想要哭。
我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啊!
結果一句話沒說上來一口血就出來了。
肖璐子明明知道,也對此做了充分的準備,但等事實發生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辦法淡定了。
「阿暖!」抱著紀安暖回到房間里,他後悔那麼逗弄人了。
不,也許是剛剛被累到了……
肖璐子整個人都亂掉了,一直到紀安暖恢復清醒。
「你哭了?」紀安暖恢復清明就看見肖璐子臉上掛著的眼淚。
好像還從來沒見他哭過……
「什麼?怎麼可……」肖璐子手模臉的時候就僵住了,他哭了,卻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我被你嚇死了,阿暖……」肖璐子也顧不上會不會被看不起,整個人就往紀安暖的懷里蹭。
腥甜的味道飄散在鼻尖,肖璐子知道那是紀安暖血的味道。
紀安暖看著晶瑩的指尖,那上面還沾著肖璐子的眼淚。
一個驕傲的大男人,因為他哭了,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多麼……
「肖璐子……」紀安暖指尖穿過肖璐子的頭發,「解決完這里的事情就帶我走吧
離開烈焰,離開巫邢雲和南宮晴,離開這個他熟悉的世界,帶著他到一個全新的世界去吧。
他已經表白,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他的喜歡已經傳達……如果肖璐子離開,他就連唯一的歸屬都沒有了。
既然如此,就跟著一起走吧。
這個人雖然變態,卻還是靠譜的。
吶,你不會讓我受委屈的對吧?
肖璐子抬頭,剛好映進紀安暖滿是溫柔的眸子。
兩個人的唇自然而然的就踫到一起,纏綿不休。
再一次的進入幽冥泉,他的所有記憶都恢復了,包括他的任務。
「我還以為即使我死也不會等到你說這句話肖璐子已經打算就這樣的死在烈焰了。
任務失敗,他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了。但這樣也沒差,反正紀安暖也活不久,他也不介意年紀輕輕的就死。
可老天待他還是極好的,不強求,反而讓紀安暖心甘情願的跟著他走了。
雖然不知道紀安暖怎麼想通的,但他還是高興的點頭。
「放心,我們玩幾天回去,巫邢雲和南宮晴就連娃都生了肖璐子笑的詭異,解決一個小丫頭什麼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第二天中午,紀安暖和肖璐子坐在茶樓里喝茶,就听著其他人議論紛紛。
什麼王爺的側妃不檢點,和王府的下人有染被抓現行還不知悔改繼續給王爺戴綠帽子最後被休掉了。
還有什麼原來前王妃是被冤枉的之類的。
還有的說邢珊珊成性,空虛寂寞冷的時候和寵物狗有一腿之類的限制級,越說越嚇人的閨閣丑聞。
總之就是邢珊珊作風不檢點,屢教不改最後被休,不但如此還鬧到皇上面前被發配到尼姑庵里當一輩子尼姑去了。
紀安暖將茶杯放下,這杯茶他是一口都喝不進去了,看了眼兀自剝瓜子剝的開心的肖璐子一眼,很好奇他是怎麼辦到的。
「其實沒什麼肖璐子表現的很謙虛,一面將瓜子仁喂到紀安暖嘴里,一面道,「就是邢珊珊嗑藥嗑的太嚴重走火入魔了
紀安暖皺眉想說自己來,卻還是無奈的張嘴任由肖璐子喂食。
兩個人在茶樓里大秀恩愛,卻沒有被趕出去。
沒辦法,他們兩個做的都太自然,紀安暖又太美。
被誤會成喜好女扮男裝的小娘子的這件事情,肖璐子萬萬不敢告訴紀安暖,卻還是被听力好的他知道了。
黑著臉丟肖璐子一個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要去看看南宮晴,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和巫邢雲和好了。
南宮晴確實和巫邢雲見面了,卻還沒有到和好的程度。
「別以為邢珊珊不在了我就會和你回去南宮晴看著巫邢雲故意的找岔,「就算是被迫的,你的身體也一樣出軌了
她可沒忘記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巫邢雲在和邢珊珊翻雲覆雨。
巫邢雲知道南宮晴心里還是存著氣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辦法啊。
「如果你嫌棄我,那我也只好切了這東西了
巫邢雲狠起來,哪怕是對自己也一點兒都不含糊。
南宮晴因為那一次被迫的出軌不肯原諒他,他就把罪魁禍首的小巫邢雲消滅掉!
南宮晴沒想到巫邢雲會真的這樣,尖叫著撲過去,「你傻啊,就那麼想做太監!」
「沒什麼不好的巫邢雲一臉認真的望著南宮晴,「你看見我就惡心,我看見你就想要,只要這個沒有了,你看見我就不用惡心,我也能天天都看見你了
這和他有什麼關系啊,長得好好的,賣相也好的不得了,怎麼就跟了個不知道愛惜的巫邢雲呢?
南宮晴想著瞪了巫邢雲一眼,「你少強詞奪理!」說著一雙素手將差一點兒就一命嗚呼的小弟弟掌握在手中,溫柔的上下###。
「這都有感覺,你一定是個許久不食色滋味,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撩撥。
南宮晴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整個人也被巫邢雲撫模的越來越軟。
等巫邢雲將她衣衫盡褪的時候,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只不過南宮晴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和巫邢雲回王府。
那個王府雖然住了沒幾天,可她是真的住夠了。
不但如此,她連那個王妃也當夠了。
要和無數個女人分享丈夫她做不到。巫邢雲就是身體再好,女人多了,公糧的質量也會下降。
為了以後能獲得上好的有質量的公糧,她寧願不要王妃那個虛名。
「那天,你那個了沒?」南宮晴想起巫邢雲和邢珊珊的那次就鼻子反酸,怎麼想怎麼覺得憋屈,眼淚 里啪啦的掉。
巫邢雲哭笑不得又十分心疼,「其實什麼都沒有
「胡說,你連藥都吃了!」事後那個邢珊珊還跟著南宮晴顯擺過沾了處子血的白帕子。
恨的南宮晴磨牙,對巫邢雲就更加怨恨了,不理他這個佔了主要的原因。
想當初她也是黃花大閨女啊,還不是被巫邢雲牲口一下的拱了,不但拱了,還拱了不止一次!毫不溫柔!
可那是在欲,泉連個作證的人都沒有,她更加沒有沾了處子血的白帕子到處顯擺。
這一切都怪巫邢雲,全都怪他!
南宮晴越想越委屈,連巫邢雲說那晚上他咬舌頭弄昏自己的事情都沒听見。
巫邢雲無奈,只好壓住她又吃了一次。
南宮晴被伺候的###,滿腦子暈暈昏昏,剛剛的那些委屈也都變成汗水排出體外了。
等又一輪酣戰結束,巫邢雲擁著南宮晴和他解釋,「你們看見的那個全都是邢珊珊瞎編的他當時都暈了,就是吃再多的藥也硬不起來,更何況他是打心眼里厭惡邢珊珊,就更加不可能有反應了。
「她自己要弄血上去,我也沒辦法
「你說的都是真的?」南宮晴怎麼听都像是個傳奇,「那你在欲,泉的時候怎麼不暈啊?!」
不但沒有暈,還精神的很!
「我從來沒討厭你,自然也不會抗拒或者說他愛死了欲,泉的那一次,不然他怎麼有機會把人吃干抹淨了呢?
「你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南宮晴臉紅了,因為巫邢雲又壓上來了。
幾個月的相思之苦,可不是那麼幾次就能夠得到完全紓解的。
紀安暖紅著臉,他是不是有點兒心急了?不然也不會听見南宮晴和巫邢雲打情罵俏?
人家夫妻的事情,外人還是不要攙和吧?
肖璐子抵著紀安暖的肩膀,故意壞壞的問,「站了這麼久,听到什麼好東西沒有?」
看著滿是趕快分享一下的肖璐子,紀安暖的臉更紅了。
「你不是也听見了,還問什麼?」這不是故意讓他出丑嗎?
「我光顧著看你了,他們說什麼我怎麼听得見肖璐子回答的理直氣壯,順便將紀安暖拉走了。
早就知道會這樣,那個巫邢雲要真的能等到皇帝老兒下出蛋來再來找南宮晴他的肖字倒著寫。
肖璐子將紀安暖帶走,順便吃豆腐,佔便宜。
紀安暖被他煩的都紅到脖子根兒了,「你除了這種事還能想點別的嗎?」
紀安暖閃躲著,卻還是被肖璐子靈巧的雙手解開了衣服,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那上面還有上一晚造成的沒有消散干淨的痕跡。
滿滿的吻痕妝點著他的肌膚,讓他整個人的禁,欲氣息變淡,魅惑的氣息變重。
從里到外都透露出誘惑兩個字來。肖璐子除了性感,找不出更恰當的形容詞。
紀安暖將媚骨之姿展現的淋灕盡致。
「只要看著你,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肖璐子餓虎撲食一樣的撲倒紀安暖,直等到第一**戰結束才給他說話的機會。
只不過紀安暖的嗓音已經啞住,性感的讓肖璐子想要再來一次。
「混蛋,你到底……」紀安暖很無奈的咬了肖璐子一口,「不說完就別做!」
到底該怎麼讓皇家綿延子嗣啊。
皇宮里的御醫可是直了許多年都治不好,他就不信肖璐子能讓皇帝老來得子。
巫邢雲答應南宮晴皇帝有了皇子之後就帶著他游山玩水……不,是浪跡天涯,闖蕩江湖,做一對人人羨慕的神經俠侶。
這都是紀安暖听來的,所以也不好意思問肖璐子,雖然他很想知道神經俠侶是什麼。
肖璐子自然知道紀安暖著急的是什麼,但他故意的要逗逗他,「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走嗎?」
他們可是說好等巫邢雲和南宮晴都和和美美的了,他們就離開這個位面,回到肖璐子本來的世界中去。
紀安暖自然是什麼都答不上來,所以沒出意外的被肖璐子欺負的沒能下床。
當然就在紀安暖還在過著被肖璐子豢養生活中的時候,皇榜就貼出來了。
說是皇後喜懷龍子,皇帝一高興大赦天下。舉國歡慶!
南宮晴知道這都是肖璐子的功勞的時候就忍不住說道,「從來不知道你這麼重口味的
讓一個快到四十歲的女人生孩子。
皇帝後宮三千佳麗,哪一個不是貌美如花的,偏偏,皇帝還就只能看著皇後一個,鮮花沒有吃老草,日子過的不是一般的悲催啊。
「本來就是結發夫妻,讓皇後生孩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肖璐子想將一顆剝好皮的葡萄喂給紀安暖,可想到什麼自己吃了。
「皇上的女人是多,但原配不也就一個嗎?嫡皇子,皇後生應該。其他妃子在皇後面前都是小三,生的孩子那叫私生子
肖璐子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話倒是說了一大串,說的在場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南宮晴第一個起來用戶,「財迷你說的太對了,我到現在才覺得,你真讓人佩服!我崇拜你!」
巫邢雲黑著臉將要撲倒肖璐子的南宮晴拉自己懷里,「錢都已經付過了,你什麼時候走?」他已經決定帶著南宮晴去大漠玩了,不想後面跟著電燈泡。
肖璐子挑眉,「認識你時間不短,沒見你有什麼本事,沒想到過河拆橋卻是用的挺好嘛
肖璐子和巫邢雲不對盤不是一天兩天,但只有紀安暖知道為什麼。
「肖璐子!」紀安暖警告的開口,他有點兒頭疼。
「安暖,你有沒有興趣看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美景啊,不然我們也跟著一起吧,剛好有個伴,一點兒不寂寞
肖璐子平生最恨的應該就是巫邢雲了,所以處處和他作對。
巫邢雲討厭電燈泡,他就是要亮晶晶的氣死他。
南宮晴很希望有肖璐子跟著,樂呵呵的想要同意。
巫邢雲見狀就說了句,「听說北街開了一家麻辣鮮,要不要去嘗嘗?」
南宮晴一听到吃眼楮就亮了,連連點頭還不忘問問肖璐子和紀安暖,不過都被他們拒絕了。
「那麼去吃了,你們也按時吃飯哈
南宮晴整個人連每一根頭發里都被快樂充斥著。巫邢雲徹徹底底變成她一個人的了。
愛情從來就是自私的,所以南宮晴也不覺得她這樣的快樂有什麼不對。
而且很快很快,她就可以生出小寶寶陪著巫邢雲的父母了。
他們就又可以一起闖蕩江湖了,只不過這還是個秘密,先保留一下,還沒有看過大漠,她不甘心。
南宮晴和巫邢雲離開之後肖璐子就拉著紀安暖的手使勁兒搖,「阿暖,我們去大漠吧,听說那里盛產金子
「不去紀安暖將肖璐子喂他吃的去了皮的葡萄吞下去,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少給巫邢雲添點兒亂嗎?」
他真的不想說什麼了,為什麼這麼大的人,醋勁兒這麼大?
巫邢雲已經和南宮晴雙宿雙飛。他也知道自己的喜歡不會被回應,這輩子也不會有什麼美麗的進展了,怎麼肖璐子就還是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
「哼,你以為他們去的成嗎?」肖璐子笑的詭異,「要不是我們的時間不多,倒是可以等等看是男孩還是女孩
「……?」紀安暖一頭霧水,不過過了沒多久他就明白了。
南宮晴被遣送回娘家安心養胎,巫邢雲不放心的整日里的陪著。
這是他們的第二個孩子,想到第一個的失去,這一次就格外的小心翼翼。
「安暖,求你了帶我走好不好?」南宮晴抓住紀安暖的手祈求,卻被肖璐子橫刀攔下。
「你家賴皮纏來了,別讓阿暖難做肖璐子說完扯著紀安暖就走。
後面南宮晴氣的直跳腳,「死財迷,我咒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肖璐子摳摳耳朵,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摟住紀安暖使勁兒吻,「想到他們隨便秀恩愛的時候就有氣,阿暖,等我們回去也生個娃先!」氣死他們。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紀安暖紅著臉送上拳頭,惹得肖璐子哈哈大笑。
南宮晴說的不對,他可是有老婆有金屋,還有大把美好生活的三有幸福男。
紀安暖坐在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裝置中有些好奇,「能行嗎?」
「你閉著眼楮好好休息肖璐子隨著紀安暖笑的溫柔,這個人終于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了,「剛剛接受了生命力感覺怎麼樣?」
肖璐子到底是得到紀安暖的生命石,這也算是他幫幽冥地獄取得幽冥石的報酬。
做逆天事情的只有紀安暖一個,老天爺忙,沒空搭理小人物。
紀安暖笑著搖頭,看著眼前漸漸亮起來的能源石,心里有些悵然,「他們會幸福吧?」
一聲不響的離開,不知道南宮晴發現的時候會不會氣的直跳腳。
肖璐子吻了下紀安暖,牽著他的手,讓兩人十指相扣,「他們一定沒有我們幸福
紀安暖的臉紅紅的,他從來都沒有對肖璐子說過喜歡,不多只是這樣,應該沒關系吧?
南宮晴發現肖璐子和紀安暖雙雙消失是在她生完一對龍鳳胎以後。
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巫邢雲找肖璐子,她想要買幫助孕婦產後恢復的丹藥。
可是巫邢雲卻苦著臉和他說找不到肖璐子了。
「怎麼會這樣啊南宮晴委屈的有些想哭,但是想到自己正在坐月子,所以忍住了。
「不光是肖璐子,連紀安暖也不見了巫邢雲冷靜的說著他得到的消息。
「你說他們會不會一起走了?」生完孩子的南宮晴顯得特別有智慧,一直壓抑在心里的腐女之魂也跟著蘇醒了。
想著紀安暖和肖璐子之間的相處,南宮晴怎麼想都覺得基情滿滿,激情四射。
「有可能巫邢雲不想嚇壞純潔的南宮晴,說的話很保守。
男風什麼的,這種事還是不要說出去了。
「你說他們會去哪里呢?」南宮晴的眼楮一閃一閃,隱隱的冒著綠光,巫邢雲猜想他家女俠是不是餓了?
眼楮都變綠了,怎麼想都是餓的不輕。
「孩子哭了,你該喂女乃了南宮晴堅持母乳喂養,堅持自己的孩子要吃自己的女乃。
結果巫邢雲就借機轉移了話題。
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肖璐子帶著紀安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那個肖璐子怎麼想都覺得是個怪胎。
南宮晴雖然好奇,但還是孩子比較重要。
等她喂飽了孩子,自己也累的想要睡覺了。只不過睡之前還是不甘心的扯著巫邢雲的手問,「他們會幸福吧?」
「嗯,一定會幸福的巫邢雲哄著南宮晴,他家女俠是真的需要睡眠,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好奇了?
拍著南宮晴睡著,巫邢雲輕語,「我們一定會比他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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