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說話的!」修斯怒白了好友一眼,「聲帶沒有任何損傷,發聲器官也沒有任何問題這點修斯還是肯定的!他的診斷不會有問題。
「那她不會講話?修斯,你確定你自己不是庸醫嗎?」
「我百分之百確定你現在這樣子就像是個為了老婆要和醫生隨時拼命的男人!」修斯看著雷牧蕭隨時可能找他拼命的樣子,不留情的揶揄著。
「我看你變成庸醫的最大原因就是你太會揶揄家屬了!」
「哈哈哈,家屬?你什麼時候變成童小姐家屬了?」修斯繼續揶揄著。
「從你變成庸醫的時候雷牧蕭毫不留情的諷刺回去。
童恩惜听著他們兩人毫無包袱的對話,忍著笑意,而後比劃道︰「我已經說過了,你帶我來檢查也是徒勞。就算檢查過了,我還是不能講話
雷牧蕭看著童恩惜比劃著的言語,隨後拉著修斯到外面。
「說真的牧蕭,她的發聲器官一點問題也沒有,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受了巨大的刺激而導致她不願意講話,久而久之就不會講話了,她這樣的情況不多見,但是也絕不少見
「你的意思是?」
修斯咳嗽幾聲,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想辦法刺激她,也許會促發她開口講話的幾率
「幾率是多少?」雷牧蕭眉頭一蹙,俊顏上的表情冷沉的嚇人。
「不足百分之五十修斯實話實說,而後搖搖頭,有些扼腕嘆息的口吻︰「五六年沒有講話,就算是一個會講話的人也許連怎麼講話都會忘記。更何況是一個受了巨大刺激的人!」
「不足百分之五十的幾率,這也能叫幾率?」
「好在不是0幾率,也就是說童小姐是有可能再次出聲講話的,至于要不要努力和嘗試,就要看你的了修斯拍了拍雷牧蕭的肩膀,「你虧欠她的,數也數不過來,她不再講話、受了巨大刺激,丟失孩子的原因都是因為你,雷牧蕭,你就個罪人,在古代我肯定第一個拉你去浸豬籠!」
「我對她的傷害,你修斯也是間接的罪人!」
「我忘記告訴你了修斯听到雷牧蕭這麼說,罪惡感和愧疚感也是油然而生,立刻轉移話題。
「說他冷聲道。
「五年前,她的剖月復產手術是我做的,你看到她月復部上的疤痕了嗎?」修斯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他再次嘆息一聲。
雷牧蕭在手語學校半強迫她與自己歡ai的時候,他留意到了,留意到那條不太美觀的疤痕,不過他一點也不介意!
「嗯他出聲,那條疤痕,他不會忘記,她渾身上下的每一處,他都不會忘記,哪怕是死,也會記得很清楚,因為她是他的,此生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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