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皇妃我來自造辦處 災難8

作者 ︰ 瑾璃玥

夏荷看她吃的狼吞虎咽,趕緊拿來水,叫她慢點吃。還語重心長的說,「郡主啊,你看王爺還是心疼你的,還親自給你買了叫花雞,你呀,就別老是和王爺丁是丁卯是卯的對著干了好不,說點軟話,說不定王爺就不為難你了」林含笑滿嘴的食物,聲音模糊的爭辯道「關心?她那是理虧了,愧疚,看看我的臉,這個就是他的杰作,好家伙,我好歹也是一個郡主的,說打就打,還把我打成這樣,這個仇我記下了,我不會原諒他的,永遠不會」夏荷吃驚了,「王爺打的你?」不過也是,除了王爺,在府里誰敢打郡主啊?以夏荷對上官瑞的了解,覺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他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事事都有拿捏的恰到好處,不輕易發火,也不拘言笑,出手打人應該不會吧?還是打一個女人,一定又是郡主的臭脾氣又上來了先招惹了王爺。還想開口勸說一下林含笑,無奈林含笑就像夏荷肚里的蛔蟲一樣,惡狠狠的給了她一個你閉嘴的表情,夏荷立馬靜悄悄的了。她在想里嘆氣「唉!這兩個別扭的人啊。」寶珠屋子里,小霞戰戰兢兢地的匯報著外面的消息,林含笑沒有預料中的進了王府大牢,只是關在柴房,氣的寶珠又發狂,再一次砸爛了屋子里所有東西,一個屋子弄的狼藉不堪。寶珠砸累了,思緒飛快的運作著,看來這上官瑞對林含笑是不一樣了,孩子沒了都舍不得拿她怎麼樣,流產的事不能拖,夜長夢多啊,自己還得想給辦法,不能讓林含笑就這樣逍遙了。夜晚,林含笑和夏荷就在柴房安家了,夏天的天氣到也不不冷,只是這柴房破破爛爛的,也沒有個燻香什麼的,蚊子太多了,林含笑皮膚本來就白,被蚊子叮的更是明顯,快成一個癩黃瓜了,一臉的大紅苞,看的夏荷直心痛。反正被蚊子騷擾也睡不著,林含笑索性坐了起來,思考這一次自己被陷害的事,事情是這樣的,寶珠的丫鬟小霞交代,她去大廚房那胡蘿卜的時候,小霞看到了她進去,當時恰好有事,曾經離開了一下,之後林含笑也離開了,在後來,寶珠吃了補品以後就流產了,小霞信誓旦旦的發誓,只是林含笑進廚房的時候離開了一小下,期間那個害得寶珠流產的補品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視線,也沒有其他人進廚房,情況就不言而喻了,嫌疑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林含笑,還找專門的老中醫檢驗過裝補品的婉了,的的確確有墮胎藥,紅花粉。林含笑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她記得,她進廚房,寶珠根本沒有離開,王府的廚房很大的,她拿胡蘿卜的時候甚至沒有接近過灶台,離補品好幾米呢!顯然寶珠撒謊了,那這個墮胎藥是誰下的?另有其人?想要栽贓陷害,順便把寶珠肚子了的孩子除去,一箭雙雕的計謀?那就是小霞說了兩次謊話,林含笑進去的時候,她根本沒有離開,等她離開後真的有人下毒了,這個下毒的不是林含笑,另有其人,寶珠撒謊可能有原因,怕被寶珠責罰,怕把還是流產的事怪在自己頭上,等等。小霞是關鍵,明天應該讓上官瑞在找小霞問清楚。到底誰是幕後人呢?夏荷白天也已經通知唐凱了,唐凱說,就是不催,上官玄兩天以後也能夠回到京城了。被蚊子叮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睡著,又一次被迷迷糊糊的吵醒了,夏荷不見了,不過來叫她的人告訴了她一個驚悚的消息,寶珠的丫鬟小霞被人殺死了。又一次來到了自己被發跪的大堂,這一次熱鬧了,上官瑞在,連流產了的寶珠也被人抬了出來,還有其他的夫人也來了林含笑數了數,連病怏怏的寶珠,一共五個夫人,這五個夫人也都是美胚子,不過比起林含笑還是差了那麼一大截。這個上官瑞是種馬啊,這麼多夫人,也不怕腎虧。林含笑都有點佩服自己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關心上官瑞有幾個夫人這樣幼稚的問題。不過為什麼不見夏荷?一看到林含笑,寶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開了,「郡主姐姐,你怎麼這麼狠的心,我都和王爺說不計較你害我孩子流產的事了,為什麼你還要咄咄逼人,還派夏荷去殺了我的丫鬟小霞?」等等!夏荷殺了小霞?林含笑听到這個消息,如同五雷轟頂,整個人都蒙了,傻了。好半天才神過頭來,第一個反應不是這個消息的真實性,而是擔心夏荷,那她們把夏荷怎麼了?是不是也殺了?這些高傲的人從來不把人命當回事,殺一個人比殺一個小貓小狗都容易。一想到夏荷可能死了,林含笑差點窒息,她忘記了身份地位,忘記了尊卑之分,跑到上官瑞的面前,一把抓起上官瑞的衣領,瘋狂的大叫︰「上官瑞,這不是真的,夏荷呢,你們把夏荷怎麼了,把夏荷怎麼了,你們不能殺她,我要見她,我要見她」上官瑞冷冰冰的看著臨近崩潰邊緣的林含笑,冷酷的開口了「為什麼不能殺她,她都可以隨便殺人,我為什麼不能殺她」林含笑听到這樣的話,整個人都癱了下去,毫無聲息的癱坐在地上,忘記了指責,甚至忘記了哭,這就是帝王之家啊!這就是為了爭權奪利的戰爭,才一個晚上的功夫,彈指一揮間,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就死了,成為了利益下的犧牲品,他討厭帝王之家,討厭古代,討厭舊社會。上官瑞看她如同一個破碎的女圭女圭一樣,毫無生氣的癱坐在自己的腳下,小臉白的幾乎透明,還一臉的紅點,那是被蚊子咬的吧,不哭也不鬧,痴痴傻傻的做在那里,心如同被人用力的擰緊,一下下的疼著,疼痛得讓有點不能呼吸,最後還是妥協了,開口「夏荷,在大牢里,還沒有死。」林含笑听到這一句話,沒有生氣的眼楮里迅速的注入了一絲明亮的色彩,整個人都活了,又一次跳了起來,拉著上官瑞的手,如同一個撒嬌的小孩「沒有死是嗎?沒有死,太好了!上官瑞你帶我去見她,現在立刻,帶我去」上官瑞看了一眼林含笑拉著自己的小手,心里一陣悸動,本來想要甩開的,不知道怎麼了沒有甩開,任由她拉著他,她的手柔若無骨,不過太冰涼,是剛剛嚇到了吧,他此時特別想用自己的大手溫暖她的小手。在上官瑞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又來到了王府的地牢,地牢顧名思義是建立在地底下的,一陣風吹來,陰森森的,地牢人口好像一只饑餓的怪獸,隨時準備吞噬門口的一切,林含笑有點害怕,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上官瑞敏感的感覺到了,看她脆弱的樣子,下意識握了握她冰涼的下手,是以安慰。走在她們身後背人攙扶的寶珠兩眼冒火的看著上官瑞和林含笑互相拉著的手,心里如同千百只毒蟲啃咬,嫉妒的無以復加,王爺既然主動的拉著那個賤人的手,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憑什麼,王爺從沒這樣拉著她走過,不止是她,也沒看見他拉過任何女人的手,看來這個林含笑不除去,她的王妃夢是不能實現了。寶珠陰狠的想著,林含笑你等著,看我不弄死你。進了地牢,這里不是一般的冷啊,雖然是盛夏這里也如同寒冬一樣陰冷無比,還暗不見天日,是靠火把照明的,在臨近門口一間牢房,林含笑看到了夏荷,她被綁在木樁上,渾身上下被打的血肉模糊,已近昏迷,林含笑甩開拉著上官瑞的手,飛快的跑過去,哭的不能自以。「夏荷,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啊!夏荷」她一邊哭一邊搖晃著夏荷。上官瑞的手就這樣被放開了,讓他有點惆悵,很舍不得這樣手拉手的感覺。一回頭,她看見自己身後的一群人冷漠的看著她們主僕二人,多數幸災樂禍,沒有一個露出同情的表情,包括上官瑞。林含笑憤怒了,這個冷漠的社會,冷漠的體制。她知道,這里是上官瑞的地盤,上官瑞是這里的主人,夏荷的的死活就在上官瑞的一念之間,她的望著上官瑞一字一頓的說,「上官瑞,叫人把夏荷放下來,不要讓我恨你。我不相信夏荷會殺人,絕對不信,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凡事是要講求證據的,如果夏荷冤死了,我不惜動用將軍府,皇後的力量也要還我,還有夏荷一個清白。」上官瑞復雜的看著她,她就這樣擲地有聲的信任一個小丫鬟,為了一個小丫鬟,不惜威脅自己。那些威脅對于他來說都不屑一顧,他最在意的是,她說不要讓她恨他。寶珠想要開口,被上官瑞的一個眼神打斷了。林含笑就這樣目光平靜的看著上官瑞,毫不退讓,目光清明的望著,她的影子倒影在上官瑞的眼楮里,如同一朵幽谷中的白蘭,就這樣靜靜地綻放在上官瑞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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